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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我发誓,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没再碰过别人。”萧初楼下巴搁在他肩上,在他耳边故意吹着热气。
玄凌耀神色缓下来,声音却还怀疑:“是么”
搂着男人的手臂收紧了一些,发丝曾在脸颊上稍微有些发痒,萧初楼咧开嘴低低笑起来:“陛下,你吃醋起来的时候真叫人无法招架啊”
“啊呜——”话音未落萧某人的胸膛就被手肘击中,这下用了十足的力道,这回可是真疼了。
玄凌耀只感到额角上暴起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缓缓扭过头,把萧王爷死不承认时候的腔调学了个十成:“你说朕会么?”
萧初楼苦着脸,也只好顺着台阶下:“不会不会”
望一眼天色,此刻月黑风高,兼之四下无人,何况美人在怀,不如干点旁的什么?
永远学不乖的萧王爷越发心痒难耐,一面贴着男人敏感的耳朵说着绵绵情话,一面不规矩的动手动起来。
“萧初楼!你以为在房里?”耀帝陛下瞪他一眼。
“无妨,书房有床”嘴上没闲着,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嗯不行”
“放心,外面没人”
外袍一件一件被扯开,玄凌耀原本冰凉的脸色也渐渐染上红晕,半推半就被往床榻上带去
“咚咚咚——”骤然响起的震天敲门声吓得两人一个激灵。
一个嫩嫩的童声在门外响起:“父王!父王!您可回来了!”
原来是小世子跑来找他,不料周围的暗卫都被撤走了,于是连个通报的都没有,竟然直接给他跑到书房门口来了。
萧初楼瞬间感到一股杀气从身下冒出来。
“没再碰过别人?”玄凌耀面沉如水剜了他一眼,推开他,捞过刚才掉落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上来,周围的空气几乎都被霜冻住了一般。
萧王爷默默扭头,顿时在心里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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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牛。。。。白天突然有事。。。于是熬到现在_。。困死了,明天再补。。
第七十八章 惩罚(补完)
月神高挂。
书房门口笃笃的敲门声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
萧王爷脸色委实称不上好看,但是还是走过去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夹杂着呼呼夜风扑进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父王——”小世子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着软软叫唤。
萧初楼忽然心情就开怀起来,一把抱起小男孩,吧唧亲了一口:“怎么这么晚跑过来,还不睡觉?该打!”
“诀儿想念父王了。”
玄凌耀这才看清楚,那是个将近六七岁年纪的男童,脸蛋白嫩嫩的,漂亮极了,声音软软濡濡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皂香味,趴在萧初楼怀里,像是一团香喷喷的小包子,让人一瞧见就心生喜爱。
只是——
有六七岁都有六七岁了?!
帝王静静地看着这对其乐融融的父子,忽然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似欣慰,又似怅惘,还有
那边萧初楼已经将男孩抱过来,指着耀帝陛下笑道:“好孩子,知道该叫什么么?”
萧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转到眼前英俊无涛的帝王身上,又转回父王,忽然冲玄凌耀咧嘴一笑,无比甜腻叫道:“二爹爹!”
两人同时惊于这一出,一时愣住。
玄凌耀倏然哈哈大笑起来,面上寒霜一扫而空:“萧初楼,你儿子可比你聪明多了。”他又转头看着小男孩,温和道,“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儿?”
“萧诀。”小世子脆生生道,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玄凌耀颔首,又瞥一眼干笑不已的萧初楼,淡淡问道:“诀儿,你母妃呢?”
萧初楼登时心里一惊,却听怀里的小机灵鬼小嘴一扁,吧唧吧唧眨巴出几滴眼泪来,可怜兮兮道:“诀儿没有母妃”
玄凌耀果然不再追问,眉眼更温和了一些,伸手捏捏水嫩的小脸:“好诀儿,既然叫你父父王,那么便唤朕父皇罢。”
还不等萧初楼推辞,这小鬼瞬间利索的收拾干净脸上的泪痕,喜滋滋道:“父皇!”
被晾在一边的萧王爷在心底严肃的默默想着,这孩子到底像谁呢?
——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居然比自己这个老子还无赖!
“好、好!”玄凌耀十分欢喜,又是摸摸脸,又是揉揉头。
最后萧初楼终于忍受不能了,拎着小世子就往外扔。
萧诀死拽着父王的领口就是不撒手,对着口型无声说:“我、要、吃、糖、糕!”
才平息下去的额角又突地冒出几条青筋,萧王爷背对着耀帝陛下,狠狠地瞪着自家儿子,用口型道:“明、天、再、说!”
黑眼珠一转,萧诀天真张嘴道:“母妃唔——”
——刚出口嘴就被堵住了。
彻底被打败的萧王爷无奈哄着小鬼道:“好好好,就依你。”
“耶!父王最好了!”小包子欢呼一声扑上去亲一口,转身撒开丫子跑远了。
萧初楼发苦的脸,在寒冷的夜风中被吹成一个囧样,这小鬼究竟跟谁学的呢?
不管如何,总算把人打发走了。
确定四下无人,萧王爷忙关好门,赶紧回去哄另外一个。
却见皇帝陛下施施然端坐在太师椅上,专注地一页一页翻阅着桌上的战报。
月白的裘袍领口,柔软的绒毛蹭在颈项边,陛下神色淡淡,多了几分雍容正经的味道。
萧王爷摸了摸下巴,从书柜的一角变魔术般的摸出一瓶上好的竹叶青,拍开泥封,醉人的香气顷刻四溢开来。
书房里很静,纸张翻过的沙沙声,还有酒水倒进瓷盏的哗啦声都清晰可闻。
灯罩里红烛燃烧了大半,不断地淌泪。
“叮”的一声,酒杯搁在玄凌耀手边桌沿上。
玄凌耀瞥了一眼,没有去接。
目光依然停留在战报密密麻麻的小字上,正是西楚军占据吉城的那一章,他淡淡道了句:“都被别人打到家门口了,你倒有这闲情。”
又拿起一本,玄凌耀越看越是惊异:“西楚军先锋全军覆没?在吉城?”
“唔,他们太轻敌了,何况实力摆在那里,就算让他们重来一次,也改变不了覆灭的命运。”萧王爷口角含笑,白洁的瓷杯在手上晃悠,春风得意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方才尴尬窘迫的模样?
耀帝陛下见了,就忍不住削他:“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的?不如一并说了吧,啊。”
话虽如此,白痴也能听出点影射的旁的意思来。
“没有了没有了”萧初楼干咳一声,无奈道。
然后下一刻,精致的酒盏送到帝王唇边。
萧初楼凑过来,酒杯一手拿着一个,“叮”的碰了一下,洒然而笑:“几只虾兵蟹将也配让本王劳神不成?”
嘴角不由带起笑意,玄凌耀移开游移在折子上的目光,转落到醇香的竹叶青上,张嘴抿了一小口。
酒杯乃是上等的雪瓷,色泽剔透,温润如玉,碰在朱红的薄唇上,何等赏心悦目。
萧初楼瞧着那双唇,不知怎的忽然羡慕起那酒杯来。
“如何?”萧初楼眼眸弯弯,俯□,嗓音带了十足的诱惑,“这坛可是本王珍藏,旁人可没这待遇。”
耀帝陛下一挑眉稍,不咸不淡道:“尚可。”
“呵呵呵,那么如此呢?”萧初楼仿佛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将杯中余下的酒统统含在自己嘴里,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吻上去——
温热的烈酒顺着舌头渡过来,一路火烧着滑过喉咙,暖到胃里。
也有酒滴从嘴角边溢出来,顺着脖子落进衣衫襟口。
红烛略微一晃,带起几缕暧昧的青烟。
酒水片刻就被急促湿热的唇舌瓜分完毕,可这一吻却越来越深,大有大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凌耀,继续方才的——”断续的声音在亲吻的缝隙中飘出来,萧初楼将男人按在宽大太师椅上,外袍轻而易举的剥下来,一双不规矩的手也极其熟稔地从衣衫下摆滑进去,慢慢摩擦着男人光洁的脊背。
掌心火热而带着些微的茧,高温蓦然随着手掌的移动蹭蹭顺着脊椎往上窜,玄凌耀忍不住蹙眉,动了动身子,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背脊竟然如此敏感。
萧初楼摸着摸着,自然而然的就往下面去了。
忽然嘴唇上重重一痛——却被玄凌耀狠咬了一口!
“咝——”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萧初楼舔掉冒出的几颗血珠,莫名其妙道,“咬我做什么?”
玄凌耀笑了,笑得十分温柔,温柔得萧王爷身上寒毛直竖。
他蓦然伸手探向对方半昂起的下面狠狠捣弄两下,顿时令萧初楼扭曲了一张俊脸,抽气的声音更大了。
帝王长身而起,一袖子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拂开,凉凉道:“知道疼了?这夜还长着呢,萧王爷府中能人众多,这点小事就自个儿解决了吧。”
他瞥一眼萧初楼鼓鼓囊囊的下面,顿觉十分快意,微微一笑,披了外衣直接扬长而去了。
这个小气的男人果然还在生气!
萧初楼简直欲哭无泪,无奈他理亏,眼看玄凌耀越走越远,也值得徒呼奈何。
夜色正浓。
寒风飒飒,静的可以听见树木婆娑交谈的声音。
小世子殿下闹腾了一天,这会儿终于睡下了。
漆黑的树影下,雪涯一身黑色紧身长衣包裹,怔怔立在那里,望着那黑幽幽的窗子,冷艳的脸庞渐渐褪下冰冷神色,垂在身侧的手竟然有略微的颤抖。
“谁?!”雪涯眼神一变,朝不远处的石径小路看去。
“是我。”
小石子路上落满了尚未清扫完全的枯黄树叶,两旁的枝桠抽新条,天上地下仿佛身处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沐春,一个隆冬。
朗风步伐缓慢,踏月而来。他朝小世子的房间瞥了一眼,目光又移到雪涯身上。
素来面无表情、天不怕地不怕的雪涯,被那道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心中突地有些紧张起来。
不可否认,朗大统领乃是个心思极细腻且通透之人——打小就跟着萧王爷生活的,哪有不聪明的呢?
只要不危及到王爷,不危及到蜀川萧王府,旁的一切事儿,都与他无关。
故而此刻,虽心中有异,但他也没问什么不合他身份的话。“小世子睡下了?”
雪涯一愣,微微点点头算是回答。
朗风看着雪涯难得露出表情的面容,不由一晒,心知这个沉默寡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