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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对方一顿。
“款款,冷静些。”他握紧她的腰。不让她冲上前去。在眼前荒谬的情况里,他几乎要失笑,一向抱持和平主义的款款,竟在听见咒骂他的言词时,愤怒得想冲出丢打人?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但是她在骂你。”款款激动地喊着。也顾不得身上漂亮的礼服,不停地挣扎着。
“这是事实,你用不着恼羞成怒。”邱若雅继续笑着。她疯狂地推开前来阻止她的守卫,看向唐霸宇。
想起许久前被拒绝的难堪,邱若雅咬牙切齿地冷笑着:“唐霸宇,原来你的品味这么差,放着我这种美女不要,反而喜欢这种又胖又丑的女人。”款款丰润美丽的身躯让她嫉妒得眼红,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矮人一截。
“抱歉,在我眼里,她比你美丽上千万倍。”唐霸宇冷冷地说道,挥手要人把邱若雅带出去。
“你是瞎了狗眼!”邱若雅疯狂地喊叫着,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她被警卫拉出大门,却仍旧在嘶吼着。
款款看着她离去,心中的愤怒没有消减。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头,看见缩在角落的唐心时,怒气陡然变成疼惜。她奔过去紧抱唐心,安抚因为回忆而颤抖的女孩。
“她大概吓着了,你先带她回唐家,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会赶回去。”唐霸宇轻拍女儿几下,不舍地低头亲吻唐心的额头,在看见款款注视的目光时,他连忙补上一句:“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他的唇同时擦过她的发,像是一个留恋的吻。
她微笑着点头。“我们会等你的。”她心中明白。他会信守承诺地尽快赶回唐家。
“款款,我怕。”唐心有些不安,紧抱着款款。
“没事的,有我在你的身边,她不能再伤害你了。”款款保证着。
她拍抚着女孩的背,目送着唐霸宇离开。不知为什么4,做这项保证时,她心中隐约闪过某种不祥的预感,她不安地回想邱若雅疯狂的模样,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邱若雅不是会轻易死心的女人,她有一场很长的战争需要打,她必须长时间保护唐心。
不知为什么,想到必须要长时间留在唐家,她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甜美的感觉是因为她喜欢上懹里的小女孩,更是因为她已经爱上小女孩的爸爸。
第八章
夜深人静,唐家的仆人们将东西收拾好,纷纷确开主屋,回到各自的住所中休息。
主卧室里厚重的门被打开了,穿着睡袍的唐霸宇缓慢的走出房门,灯光的阴影在他脸上交错着,让那张英俊的脸孔看来有着让人惧怕特质。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是,此时他的黑眸里不再冰寒,渗透进了一点温暖。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女儿的房间,轻柔她推开房门。
在柔软的床上,唐心安然躺卧着,小小的身躯包哀在棉被中,看来十分可爱。
她已经熟睡,先前在宴会里经沥的恐惧被安抚了。她接受了睡神的召唤,坠入甜
美的梦乡。
一个鹅黄色的身影站在床边,轻柔地替唐心盖好棉被,白皙的手轻抚着小女孩的脸,之后低头轻吻着。看着她的身影,一股暖流弥漫胸口,排除那些如火般的情欲,他感受到深切的温柔。
款款细心地察看过一遍,调整好冷气的温度,免得气温太低让唐心感冒。当她转身打算离开时,却看见黑暗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惊讶地张开嘴,尖叫几乎冲出口。
唐霸宇急速上前,用手摀住她的尖叫。“嘘。”他低语着,示意她噤声。
“你吓到我了!”她好不容易松懈紧张的情绪,有些责怪地看着他。
“抱歉。”他道歉。“你每晚都这样照料她?”他有些好奇。
“她还是个孩子,很容易在夜里踢被子的。”款款点头,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并猜想着是不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温度高了些,她觉得头有些昏。
唐霸宇看着床上的女儿,怜惜的情绪在脸上表露无遗。旁人总说他是恶魔,说他冷血无情,却不知道他只是将那些情绪埋藏得很深,从来不曾轻易的展露,其实他也是个普通人,有着七情六欲。
他爱着女儿,但是如果不是有款款点醒他,他很可能永远与唐心保持着疏离的父女关系。
“今晚的事情吓着她了。当初我不该必存一念之仁地放过邱若雅,我该亲手杀了那个女人,免得她再来骚授唐心。”他愤怒地说道,按着,感受到柔软的手覆盖在他紧握的拳头上,轻柔地安抚他,奇迹似地平抚了他的怒气。
“不要担心那些,你的女儿很坚强,那僧女人吓不了她。”款款的手缓缓地摸上他的脸,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克制自己想碰他的念头。“我比较担心的人反而是你,我担心那个女人伤害了你。”
“我?”他几乎失笑,不能理解地看着她。“你这么小看我,以为邱若雅有伤害我的能力?”他对她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却享受着她的手在肌肤上滑动的触感。
“你听见了那些话、她用那些话来伤害你。虽然你表面上不在乎,但总是会记住那些话,将那些荒谬的话信以为真。”款款嗓音轻柔地解释道。
她的手滑到他强壮的颈项,顺从直觉抚摸他,像是在抚摸一头美丽的野兽。她并不害怕他,知道他纵然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却绝对不会伤害她。“那不是真的,你并不冷血,只是她们不曾见过你真实的一面。”说完,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或许,我只会在你面前展露真实的情绪。”他低语着,听见床上的女儿发出模糊的抗议声。他拉着怀里的款款,往门外移动。“不要吵醒她,跟我来。”他提出邀请。
款款站在原地,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她的心中隐约知道,如果此刻跟着他出去,两人之间绝对不仅止于谈话而已,他的双眼里有着隐忍太久的情欲之火,迫不及待地想要诱惑她。
她抬起头来。在黑暗中搜寻着他的面孔,他那双闪烁如星的深遂眸子紧盯着她,有着没有说出口的渴求,以及几乎决堤的激烈温柔。
“款款?”他用低沉的声音呼唤她,像是一个亲昵的爱抚。“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承诺着。发觉自己竟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头,紧张而兴奋着。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眼里燃起兴奋的火焰,拉着她的手走出唐心的房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房门被轻柔地关上。
黑暗之中,床上的唐心陡然睁开眼睛,大眼里满是笑意。她略微抬起身子,仔细地侧耳倾听着,在听见主卧室的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嘴角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想,她大概很快就会有一个永久的家教,不过从此之后就必须改口了。
“妈妈。”她尝试着叫唤几声,觉得这个称呼叫起来很舒服。
唐心闭上眼睛,愉快地进入梦乡。在梦里,她看见不久后的未来,唐家是一个最幸福的家庭。
※ ※ ※
当房门在背后关上时,款款紧张得难以呼吸。
“我想,我还是回房去好了。”她儒弱地想要逃走,紧张地想离开。但是手还没握上门把,身躯就已经被他拉入怀中,她的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就像是靠在一团火上。
“款款,现在想临阵脱逃已经太迟了。”他靠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用牙齿轻咬着她敏感的耳朵,之后缓慢地舔吮,满意地听见她断续的喘息。
她能够感觉到,拉在她腰上的手正散发出无比热力。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狂野的激情,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她的神智漂浮着,忘记了拒绝,只能无助地迎向他的双手,任凭他为所欲为。
唐霸宇的唇滑过嫩的颈,灵活的指探进冰凉的丝绸睡袍里,钩住她睡衣的细肤带,轻易地往两旁分开,睡袍内的睡衣转眼掉落,在她修长的双腿旁形成一个鹅黄色的圆圈。
她繁呼一声往后退去,差点被地上的睡衣绊着。“我以为你只是想跟我谈唐心的事情。”
方款款努力地装傻。说出蹩脚的谎言,还妄想着能够全身而退。并不是不渴望他,但是她实在太过紧张,想到要与他缠绵,她就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虽然他已经看过她的全部,甚至探索过她最隐密的芳泽,但是她还是无法想象,能与他做出那么亲密的事情。光是想象,她的脸就已经发烫发红。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些。”他瞇起眼睛,看着她的表情像是期待享用大餐的野兽。他的身躯疼痛着,从遇见她开始,情欲就在体内骚动,他从不曾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更难得的是,他爱恋她的心,更甚过爱恋她的身子。
她惊慌失措地站在微弱的灯光前,灯光透过薄薄的睡袍,让他看见最美丽的景色。
灯光烘托出她的曲线,浑圆的双肩,以及纤细的腰,以及修长双腿间,让他口
干舌燥的美好阴影,他全都一览无遗。他的掌心刺痒着,亟欲碰触她柔软的肌肤。
他缓慢脱去身上的睡袍,赤裸结文的强健体魄展露无疑。
“到我身边来。”他看进她的眼。对她伸出手。
款款看着他,双脚抖得几乎要站不住。眼前的他赤裸而高大,看来像是远古时代的战神,像是能够得到任何所想得到的,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违逆。她的视线不敢往下看去,深怕自己一旦看见他欲望的证据,会吓得转身逃开。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他伸手拉过她时,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
两人的身驱相贴着,他的强健衬托她的柔弱。他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脚却悬挂在床沿,而他就站在她的双腿间,灼热巨大的欲望透过薄薄的布料抵住她的柔软,锐利的眼里透着情欲的火,审视着她的身子,不放过任何细微的部分。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无比的脆弱。
她有些不安。双手覆盖在胸前,想遮掩住什么。他的视线太过热烈,在诱惑她的同时,也让她感觉些许恐惧,她没有经历过这些,对着未知的情欲有着不安。
他紧握着她的手腕,将之高举过头,让她无助地躺在身下。他缓慢地低下身,用赤裸的胸膛感受她身躯的柔软。
“在宴会上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带离那里,我怕在那里待得久了,我薄弱的自制力会全然崩解,在众多衣冠楚楚的男女面前表演饿虎扑羊的好戏,将你按倒在地上。”他连声音都透着情欲,在低语时轻咬她的颈项。
“我感觉好奇怪。”她困难地开口,如同他先前碰她的每一次,都让她难以呼吸。
他发出低哑的笑声,一手覆盖上她的酥胸,先是揉弄那里的柔软,按着长指逗弄着嫣红挺立的蓓蕾。他的唇在稍后赶到,含住蓓蕾吸吭着,隔着鹅黄色的丝绸爱抚她,带来一波波的电流。
他的嘴弄湿了布料,让她感觉有些冷,身躯窜过一阵头抖。不仅仅是因为寒冷,也是因为响应着他的情欲。
“我也感觉好奇怪。”他学着她困惑的语气,但是粗哑的声音泄漏了他的激情。他靠在她的酥胸,带着笑意说道:“我不断地想着你、怀念你在我怀里的模样,有时会在梦里醒来,像偶毛头小子般疼痛。那些梦境太真实,我浑身的火热都是因你而起,.只有你能平抚我的饥渴。”
款款咬着唇,克制着不因为他的爱抚而呻吟,但是那些感觉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柔软的酥胸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膛,激起另一波的火焰。
他的手落在她胸前,缓慢地褪去她身上的睡袍,当睡袍被拉开,仅穿着鹅黄色蕾丝底裤的她躺在床上时,他眼里的火几乎可以烧穿任何东西。
黝黑的手滑过细致的肌肤,贴着平坦的小腹,勾起蕾丝底裤的细带。“都是鹅黄色的,你的睡衣是一整套的?”他带着笑意询问。
她试图遮住自己,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的手轻易地制住她,她只能躺卧在他的身下,接受他的诱惑。
“我会买同一种色泽来搭配。”她羞红着脸承认,从来没有想过必须对男人承认这么贴身的问题。
他的双眼发亮,在问话的时候缓慢地脱下她的蕾丝底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