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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紧捏着自己的衣领,痛心地摇着头。
“难道没人教过你该怎么做吗?”衍宸颇感麻烦地道,片刻又一声哼笑,“知道本殿下不喜欢假情假意的女子,所以就换了口味?可是本殿下也同样不喜欢不懂规矩的!”
就音瑟紧张得手心都已经出了汗,心脏的跳动差点就超出了正常的负荷,大脑快速的旋转,冥思苦想着可以阻止他的对策。
她不能说话,不能用语言来告诉他自己是谁,那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感觉得到她是音瑟?
什么东西可以,什么东西可以?
堙羽毛扇,对了,羽毛扇!那粉袖兔可是衍月国特有的,但是羽毛扇在吟邈手里,现在去找吟邈根本就没可能。
剑谱!他的剑谱!可是那书已经被他烧毁了,而她又不能背招式给他听,还是行不通!
那她身上还有什么标志?唯一跟随她时日最久的玉镯,还在日前还给了澹台梓煜,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将衣服脱了!”耳中听得她毫无动静,他沉声命令。
音瑟怎肯听他所言,咬唇抬眸将他紧紧的凝视:衍宸啊衍宸,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想起我,知道如今被误扔在了你床上的人是我?
“怎么?想让本殿下动手吗?”他显然已经不耐烦。
音瑟微微闭眼,极尽所能的去思考,如果一个人不能顺利说话之时,他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比方说那时的慕殇然,他很少说话,除了低声传话给萧烬和澜隐,他还用了什么方式来告知别人他想要说出的内容?
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慕殇然,慕殇然,你快告诉我啊!音瑟在心里焦急地叫喊。
衍宸的忍耐等待到了他的极限,酒精的刺激让他身体内的欲望因子慢慢的活跃,渐渐的沸腾。两手向后一收,他已脱掉了自己那暗金色的开襟长袍。
音瑟用两手抱住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喊道:快点想啊,快点想!慕殇然用的是什么方法?他除了写字还……
对了!写字!她可以写字!
想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来,爬到床沿猛地抓住了他正在解腰带的右手。衍宸因她突然的动作而愣了一下,没有防备就任由她将自己的手带向前去。
音瑟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掌上,抚平他的掌心,感觉到他掌中那烫人的热度而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似乎也受了他的感染而些微的烧了起来。
早已深谙情事的她,当然知道他那股热烫的原因,那是一个人在面对诱惑之时身体上最诚实的反应。
“心急了?”衍宸鼻中露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音瑟强自稳住心绪,让自己做了个深呼吸,而后凝神屏气地在他手中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我!
见他没有反对,她微微放宽了心,接着写:是!
“是”字刚刚写完最后一笔,那被她指尖轻巧划过的大掌倏地攥合了起来,将她的小手牢牢包覆其中,而后就听得耳边响起一阵带着男阳刚的粗重喘息,“嘶啦”一声,她身上本就不蔽体的薄衫被从当中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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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适才在他掌心的“作怪”,将他正在燃着的欲火给挑拨到了最旺。
音瑟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缓缓低头看着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雪白高耸,张大了嘴做着无声的尖叫。
她徒有口型的尖叫还未宣告终结,他那只因练剑而带上了厚茧的大手就欺上了她的胸膛,用着他特有的粗暴方式,狠狠的揉捏。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稳固的心墙里“砰”地炸了开来,顷刻飞沙走石土崩瓦裂,轰得她晕头转向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了去做去坚持。
衍宸一面感受着手心中那富有弹性的绵软浑圆,一面解了自己的腰带,翻身上床。
身上突然压迫而来的重量感让音瑟猛地回过了神思,手脚并用地做着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徒劳的挣扎。
在一个全身被,欲望之火焚烧的男人手里,挣扎永远都只能让那火势变得愈来愈大,她挣扎抗拒的结果,就是身上那毫无用处的薄纱以着碎片的状态飞向了床外。
他是粗暴的,根本不知温柔为何物,在她还没有任何思想和心理准备的时候,他已经胯下一沉,直奔了主题。
那干涩的痛楚让她瞬间仰起了头,眼角那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痛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哑住的喉咙连她想发出悲鸣都不可能,只有默默的无力的承受。
“不是处子?”没有感觉得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他停了一停。
音瑟忽然因他这句话而燃起了一点点希望,她不是处子,他最好有洁癖,赶紧放过她。
但是她错了,衍宸只是愣了那么一下,而后仿佛松了口气一样地道:“不是更好,不必有罪恶感!”
丝毫不去顾及她的感受,他猛然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放肆的开始驰骋。
音瑟伸出双手抵上他的胸膛,死命的推拒,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十分恼火,那已经变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在他几次冲刺之下就已将他完全的接纳,并带起了让她感到害怕的快感。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居然跟衍宸……
一瞬间,萧烬、楼雨过、贺兰楚凉,甚至北堂兮,他们的脸孔一一浮现在眼前,那种似痛似苦又无法言说的感觉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让她险些透不过气。
可是这样的思考也仅限于片刻,身上那纵横的强健身躯霍地一个狠狠撞击,差点将她的灵魂撞出了体外,如果她此刻可以发出声音,那一定是一声诱惑力十足的苏媚呻吟。
正文 第三九三章 向自己臣服
(还会有一更~大家耐心的等等~偶尽量做到最快最快~还有,音音跟衍宸的h不会只一次~)
一切都源于最原始的渴望,仿佛是人类最初的本能,只有索取,不停的索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一句询问的话语,有的只是他对快感的沉浸,只是疯狂的满足他自己。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只是这样毫无感情的结合,她还是在他的身下沦陷了,最终臣服于自己的欲望,那双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攀附,那双湿润的美眸也早已染上了迷离的桃色。
就又一声低吼,这是他第二次在她体内释放,无与伦比的强猛刺激将她终于推上了激情的顶峰
他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浓厚的酒香,在她鼻端耳畔缭绕不去,与她预想中的相反,她竟然出奇的,对他的身体不抗拒、不排斥,甚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要纠缠和求索。
休息了片刻,他从她的身上翻下,两个刚刚还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体分别陈列在了大床的两侧,没有任何欢爱过后应有的余温。
堙对于他那样强劲的姿态,音瑟这样一幅舟车劳顿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起,一番交缠下来,她已全身无力的昏昏欲睡。
但皇宫之中有规定,给皇子们用来消遣的侍寝宫女,是不准夜宿在皇子寝殿的。所以恩爱过后才没多久,就有人来敲上了房间的门。
“殿下!”门外的声音有些老态,不出意外是那个林大娘。
衍宸微微挑开眼皮,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一如正常人一般的将其睁开,而后扯过锦被盖在了身旁那个赤裸的身体上,随后翻身下床,不紧不慢的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袍。
“进来吧!”
随着他一声命令,门被推开,走进的人看到他站在那里不禁愣住了,通常情况下,此时站在地中央的都应该是被宠幸过的宫女,而她们的殿下则应睡在床上,如果方才她的敲门声无人应答,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她们便会自主进入,而后将那宫女带走。但此时的情况,完全与预想中的相反,让林大娘等人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殿下,您怎么没休息?”林大娘道。
衍宸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沉吟片刻道:“明早再来领人吧!”
“殿下?”林大娘吃惊地看着他,“殿下是说让这丫头在此过夜?”
“难道不行吗?”衍宸颇为不耐地喝了一口凉茶,之后重重地将茶杯撴在了桌子上。
“是,是!”林大娘急忙低头答应,“那……这药……”
林大娘说着,回头望了一眼宫女手中捧着的汤药,那是为了防止侍寝的宫女们怀上皇子的子嗣而特意准备的。
衍宸的身子显得有些僵硬,无神的眼中流露出旁人看不懂的复杂之色,而后什么也没说,撩袍抬步出了门。
宫女们低头等他走出去,片刻其中之一轻声问:“林大娘,殿下……是什么意思?”
“殿下没有否定的意思,那就是说要喂!”林大娘说挥了下手,身后的两名宫女听命靠近了床榻。
音瑟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靠近,刚刚睁开眼看向头顶,就觉得有人从背后将她半拖了起来,而后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喝了它!”林大娘的冷声响在不远处的前方。
音瑟晃了下晕沉的头脑,有些明白了状况,虽然她敢肯定现在是安全期,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情况下,她断然不能与衍宸有了什么结晶,所以也不做多想,端过药碗仰头就喝了下去。
林大娘满意地点点头,“殿下有令,你今晚获准留在这里,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但记住这是殿下的恩宠,你自己最好懂得分寸!”
留了一句警告,林大娘对两个带来的宫女使了使眼色,三人先后退出了房间。
音瑟靠坐在了床榻上,轻轻撩开锦被看向被中自己光裸的胴体,两手摊开,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发生了,还是发生了!
接下来她能做什么?趁着现在无人跑出去吗?可是门外有人守着,只怕她连这个门槛都迈不出去,就会被人再次扔回来。
那么,就安静的等着么?等到明日一早被人领回!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离开这里,而后将今夜发生的一切一笔抹去。
既然衍宸不知道这晚的人是她,那么她耶不会亲口对他说出来,就让他将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宫女吧,而她,也将适才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夜春梦。再相遇时,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而已,这件事,她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样想着,她慢慢抬起头来,侧眸看向屋内燃得正旺的袖烛,记忆里,他虽然看不见,却永远都会在他的房间点着烛灯,那是他对光明的渴望。
她无法忘记他的渴望,也无法因这样的一场意外而抹灭掉他对她家人的施以援手,所以,她还是希望吟邈可以治好他的眼睛。
如自己所料,她心里没有一点怪罪他的痕迹,虽然他对她做了这等应该说是无可原谅的事情。因为他并不知道她是谁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她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所以不会哭也不会闹,她知道那样的结果只会让她和衍宸无法面对彼此,也只会在她与萧烬他们之间留下隐藏而起的一片灰色。
这件事,不如就让它悄悄的消失吧!
音瑟就那样注视着烛光坐了许久许久,她的思维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