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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展景岩扬起嘴角,大家都是一愣。
“这就是你们的‘天朝第一聪明人’?”韩德笑问,撇了阿才一眼,“看来也不过如此。”
阿才看着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没有理会。这个房间也不存在所谓的天窗,换句话说,只有门窗能让人进出,阿才挠了挠头。
“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看到阿才的反应,二皇子气愤的上前想要教训他。
阿才没想到突然的这么一下,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距离他最近的土豆冲了出来,挡在阿才前面,二皇子直接打到土豆身上,力气大到连阿才都被一起带飞出去,撞在门上,门应声而倒,两人摔出门外。
二皇子见半路冲出个人,亦没有收手的打算,准备再补上一掌。被展景岩一手挡住,反手一击,二皇子被震开,倒退了两步。
高问高行忙扶起土豆和阿才,查看两人情况。阿才除了撞在门上有点痛外,其他倒还好,便摇了摇头。
“没事吧?”高行急问。
土豆煞白了脸刚想开口说没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土豆……”阿才吓坏了,这孩子身子本来就弱……
展景岩见状马上叫人带土豆下去就医,并悄声对阿才说了句:放心。
阿才忍住和土豆一起离开。转身看向刚稳住身子的二皇子,“目中无人的是你吧。”
“你说什么?”韩德道。
“难道我该对你们的嘲讽表现的谦卑才叫目中有人?随意出手伤人草营人命才叫目中有人?还是我专注于”阿才被土豆的血刺红了眼。
“你……”这,任谁也不能点头吧。
“我说错了吗?”阿才自始至终都用充满怒气的眼睛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额……现在查出杀害大皇子的凶手比较重要吧。”吴哲看着这空气中“嗤嗤”的火花,小声的提醒说。
朱迪饶有兴趣的看着阿才和自己的二哥,对展景岩道,“三王爷,我给你们二天的时间查出凶手,要知道我大哥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回去了,我想这对我们两国‘友好’的关系还是很不利的……’朱迪谈论自己大哥的死就像在谈论一个路人甲,显得很是冷酷无情。
“请问在座各位子时在什么地方,都做些什么?”高行对房内的人按例询问。
“喂,你真当我们是凶手?”韩德吹胡子瞪眼道。
高行眨眨眼,“没有,只是你们的太子大人限时破案,为了两国友好邦交,我们可是要抓紧时间,所以希望各位也能配合一下。 ” 。
“……子时我大概和春桃在一起吧。”朱迪别有深意瞥了封伟一眼道。
“春桃是谁?”高行追问。
“我的侍女。”朱迪看着高行解释说,“暖床的侍女、而且我的护卫也一直在门外守着。”
高行看向封伟,“是,属下昨晚一直守在门外。”他答道。
“那二皇子您在干什么?”高行故作恭敬的问,他可不想再添什么麻烦。
“我在房里睡觉。”
“可有人证?”
“如果你们的守卫都很尽责的话,相信他们应该知道我一夜没有出门。”二皇子道。
高行了解的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高问走到韩德身旁问,“不知韩将军子时在做什么?”
“子时当然是睡觉了,谁大半夜的还出去溜达。”
“那可有人证?”
“那也要问你们的守卫了。”韩德道。
“那吴大人呢?”高问转向吴哲。
“初来咋到,还有些不习惯,所以那时我还没有睡觉,只是在房内整理一些书册。”吴哲说。
“也是一个人?”
问完话之后,刘大人带着赵国诸位先移去大厅休息。
展景岩走在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查看房内‘研究’柱子的阿才,随后一同跟着走了出去。
高行见那些都离开了,这才放松自己,走到阿才身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看完门窗又看柱子的。
“没有,就是看看而已。”阿才道,“我想去看看土豆怎么样了。”
“刚才三王爷让我告诉你,土豆没有大碍,现在睡着了。”高问说。
“哦……”阿才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查看房间。
他环视整个屋子,没有打斗的痕迹,比较像大皇子站立不稳,然后从门边走到这里,撞到了凳子,扯下了桌布。额,哪里怪怪的……
阿才走出房间,正对着门,蹲下身便看到他左手边的门槛内侧有很小的一滴血迹,“咦……”这滴血……
“怎么了?”高行亦步亦趋的跟着阿才,他蹲在旁边问。
“把我的箱子拿来。”阿才道。
高行起身拿着箱子走过来,阿才从里面拿出一个比饭碗大两倍的小坛子,将塞住的布拔开,又拿出一支超大的毛笔,沾着坛子里像是水的液体洒向地面和门上,片刻便呈现出红色,而且主要集中在门槛内,左手边的门外面和右手边的门内侧。
“这是什么……”看着突然使地面和门变红的‘水’,高行好奇的问。
“这是米醋。”阿才道,原来是这样……
“做什么用的?怎么会变红的?”
“把米醋洒在有血的地方,就会出现红色。”阿才解释说。
“哦,那这里之前都是有血的?”高行指着那些发红的地方问。
阿才点点头。
“这能说明什么?”高问看着阿才道。
阿才让高行让开,闭上半边,敞开半边门,“这说明大皇子应该是打开一扇门后遭到攻击,血才会喷洒在这些地方。”他指着那些红色地方说。
“那也就是说凶手和大皇子是认识的?不然怎么会半夜给他开门。”高行分析说。
阿才点点头,“可是,遭到攻击时大皇子为何不出声求救?”这是他觉得最奇怪的一点,驿馆内的守卫很多,喊一声肯定会有人过来查看的,可是为什么人听到呼救?
“也许他已经被凶手挟持了,所以没法呼救。”高行说着他的猜测。
“大皇子本身就会武功,除非对方能一招之内就将他制服住,并且无法开口。即使他不是凶手的对手,只要叫一声,等到官兵赶来,那就能获救了。”高问也觉得这点很奇怪。
阿才看向大皇子的尸首,看来只有进一步检验他的尸体后才能知道答案。
甜蜜的折磨
“……阿才,阿才……”高问喊了两声没反应,上前拍了拍他。
“痛痛痛……”不拍不知道,现在他才发觉刚才撞的那一下原来真的很痛,加上之前的旧伤还没完全好。
“怎么了?”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而已,难道是“……刚才撞的?”
阿才满脸痛苦的点点头,“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刚才又撞了一下……”
“我扶你回去休息。”高问眉头锁成川字道。
“不用了,我去涂个药先……待会还要去验尸。”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验尸。”高问不赞同的说。
“没事啦,只是后背有点痛而已,刚才你不拍我都没感觉。”阿才挺直了腰,拍了拍胸膛,要证明自己确实无碍,不过“……咳咳咳……”真的好痛。
“还是先回去休息。”高问坚持的说。
“我不去,我要擦药。”阿才突然抱住身旁的柱子。“那个赵国的太子只给了两天的时间,如果我没办法尽快将验尸结果给你们,你们查起来会很被动的。”
“……”高问知道阿才说的对,“可是……”
“我先带他去擦药吧。”展景岩突然出现在门前。
对于他的出现阿才等人都很吃惊,“你不是去……”招待赵国那些人了吗?
后半句话因为被突然抱起,吃惊的含在嘴里未说出来。
两人走远了,高行眨了下眼,阿才……刚才是被三王爷抱着出去的?!“大哥……”高行喊了一声,却发现不知道该问什么。
高问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开的两人。
路上的守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瞄向两人。
当阿才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条无人守卫的回廊上。既然都已经被抱出来了,现在下去也没人看见,于是阿才便不再纠结出来的姿势,“你怎么回来了?”
“看你刚才那一撞,不轻……”展景岩道。
话虽未说话,但是阿才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他伸手主动揽上展景岩的脖子,上扬起嘴角,“你现在带我去哪?”
“上药。”展景岩抱着他走进一个没人守卫的院落。用脚踢开房门,将阿才放置在一尘不染的床上。
阿才趴在一边,看着展景岩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床边的矮凳上,然后上前来开始扯他的腰带。
“我,我自己来……”不过他刚用双臂撑起上身就牵动了背后的伤,痛的他整个脸纠在一起像个包子。只好放弃的乖乖趴好,微红的小脸朝向床内后脑勺对着展景岩,小声的说, “……还是你来吧。”
展景岩眼底露出笑意,伸出左手将阿才的腰用臂膀整个环住并提起,右手解着绑在前面的腰带。阿才将脸埋进枕头里,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仍能感觉到从他的手臂传来的温度,就像是直接贴合在他腰间般,微微发热。
展景岩一圈一圈的扯开腰带,扔在一边,然后将阿才的外衫拉下来,在看到白色内衣上印出了些微血迹,他锁紧了眉头,于是慢慢的将内衣拉到腰间。
阿才微微颤抖着,也许因为是沾了血的衣服扯动了伤,也许是肌肤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许是因为展景岩专注的视线……
他走到一旁,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后掏出里面的纱布,走回床边坐下。
轻轻的沾着将血迹擦净,这小心的动作引得阿才像是有人在挠他,挠的他心痒痒,“……你,你大点劲没关系,我不痛的……”
展景岩没有加大力度,只是更靠近伤口一些,吸进呼出的空气轻柔的作用在阿才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