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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理回太极。是所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万物分阴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极阳生,阳极阴生。万物负阴而抱阳,阴阳之理乃天地大道也。万物孕育造化,出现阴阳二气亦在此理。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把着剩下的阴阳二气练就于自身会怎么样呢?她被这个大胆的想法惊得一身冷汗。不过,这个想法在她脑中不断滋长,拭之不去让她都无法克制。或许这造化元气连于自身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王轩亦是果决之人,说干就干。她用她刚能透题而出的神念慢慢靠近阴阳二气。她刚靠近就觉的识海像针扎样疼痛。后天阴阳二气能育后天万物,自也能粉碎后天万物。万物皆有正反之相。
不过王轩道心坚韧,自是不会遇难而退。她忍受疼痛把神念缠住阴阳气旋,把此二气导引至两眉之间的印堂穴里。此乃人的上丹田,是神明之府,亦为人之性根,又称泥丸宫、紫府、识海等。
她断感两眉之间撕裂般的疼痛。还没等着后天阴阳二气进入紫府,她便发现自己精神力枯竭。这次估计真得会死,王轩说不出什么滋味。
两眉之间被撕裂成一条缝隙,阴阳二气也好像玩累得小孩一样,就在这缝隙之中安了家。这缝隙等阴阳二气入住便立即关闭,只在眉间显现出一闪电样的疤痕。不过这感觉咋就像天眼呢?我们暂且叫它天眼吧!亦或是太极眼!
王轩就在这生死般的考验中获得了传说中的阴阳无极太极眼。
不过凡事皆是有得必有失,由于王轩炼化阴阳之气,使其无法再滋养幼体,再加上母体辛劳体弱,最终的结果就是王轩早产了。早产无论对婴儿还是母亲都有极大坏处。
就这样,羊水破了,子宫一阵收缩。而王轩这时还眼睛闭着,用晋心神炼化后天阴阳二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因为她的被动,而使母体几近难产。这是原版就虚弱不堪的母体更加不堪。
待王轩稳定额间之眼,用神识扫视周围,才发现自己卡在产道,再看看自己的母亲早已昏迷,脸色苍白,虚汗爬满全身。
王轩因着急自己的娘亲,却没有发现草屋中的异常。因为,房屋中没有接生婆。
她来不及多想使劲全身力气扭动身体,幸亏羊水还没有流完,产道还很润滑,否则就会卡死在产道。
费尽全身的力量王轩的头还是没有没有出来。她非常着急,急中生智,她把多余的精神能量转化为体能,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精神力等级比精力高,所以比较容易转化。若是想要把精气转化为元神,那除非修道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的境界。这或许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另外理解吧!
功夫不愧有心人,当王轩好不容易把头挤出来时,身体亦随之滑了出来。这是她早已没力气哭喊了,闭目养神去了。
幸好,这是王母却是醒了,看见孩子已经出生,大感诧异,或许是上天保佑,王氏连连呼谢天谢地。她艰难地用双手撑起身体,拿起剪刀剪断脐带。收拾好一切之后,她用麻布包裹住婴儿,眼神中充满母爱,苍白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
光秃干瘪的小脑袋羞羞答答的安在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有些发青的小脸皱巴巴的好像核桃的纹路。细长的眉毛似有露珠般晶莹剔透。
“本想是个男孩,可惜却是个命薄的女孩。女子生活不易啊!” 王轩娘长叹一声,“不过为娘必不会让乖女儿受苦的。就取名‘王轩’吧!”。
轩儿娘怀抱王轩露出满足的笑容陷入深深地沉睡。
第三章
订立婚约,修炼内息
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张家村中,乡亲们自给自足过着平凡朴素而又和美的生活,远远望去,一派别致的乡村气象,农人的忙碌的声音,上白水镇的赶集的吆喝声,小孩玩闹的笑声,以及牛儿的哞哞声不断交织在张家村上空盘旋久久不去。
但见在张家村远端有一小小的草屋。阳光照在其上把这几十平方的小茅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静谧的画面是那么的安静祥和。不远处,三清山上,百鸟啼鸣煞是好听。
这草屋看起来羸弱不堪,大风一吹好似能把它吹倒似的。草屋坐北朝南,周围几乎没有人家,只有距草屋三四里路外方出现人家。
围绕着草屋的是一圈篱笆,其内种着一块菜地。
别家都炊烟袅袅,只有这家显得格外安静,到真有“茅檐底小,溪上青青草”的样子!
这时,有一妇人手牵着一三四岁的小男孩,推开门走近小屋。小屋的床上,一身穿麻布的女子,虽脸色苍白不施粉黛,但仍能看出她娇好的面容,纤弱的身段。
女子抱着怀中中的婴儿安闲轻睡。那小男孩看到这一幕显得格外惊奇,叫道:“娘,姨姨生了个妹妹”!
这妇人是村里的寡妇,大家都叫她张寡妇。那男孩自是她儿子。小男孩机灵可爱,虽有些瘦弱,但人能看出长大后的丰姿。若是腐女在此一定会上下起手变成怪阿姨,大喊“包子”。轩儿娘刚到张家村时,多亏这对母子收留才不至于一尸两命。
轩儿娘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挣扎着起身。张寡妇赶忙上去扶,嗔道:“王娘子真是的,都生了孩子了还这样客气。女人哪!就该对自己好一点。咦,王小娘子,你生时怎么也不告诉大姐我。你一人逃难来此也不容易。”。
还没等王氏开口,张寡妇又道:“你我皆是孤儿寡母的,本就应该互相照应。这几天啊,就我来找你吧”。
王氏本想拒绝,可看看自己的身体实在起不来床,感激道:“张姐姐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孤儿寡母实在歉你良多,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矣!不要说这么说,大家乡里乡亲的,帮帮忙应该的,咱们啊那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张寡妇顿了顿,喝了口水又大嗓门道,“不过,王家妹子,我们倒是可以亲上加亲。你看,我家娃儿多喜欢你家闺女”。
王氏想想自己的境况,又看看了看正在对着王轩好奇上下起手摸着王轩脸蛋的大娃,刚想张嘴同意。王轩就哇哇大叫。
实在不是王轩不知趣吵闹这氛围,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小屁孩对他是大模特摸,她上辈子是处女身,这辈子想把一生献给大道,终身为仙道梦想而奋斗,况且全真道是不给结婚的。王轩真想大喊一声小屁孩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就在她看到自家娘亲的表现,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啊!
实际上,王轩虽然口暂不能言,但也能神识传音,不过王轩暂时还没悟出。就算她悟出了,她也不敢啊。她怕她娘说她鬼上身啊!
王氏看到女儿大叫,以为是饿了,连忙把女儿抱过来,喂他吃奶。王轩实际上饿了,不顾奶腥味,便大口吃起来。有人说你能吃下去?嘿,我是一个早产儿,不吃想死吧。
“哎呀,你看这孩子饿的。”,张寡妇一惊一乍的,又继续道,“你看,说到把她给我做儿媳妇叫得多大声”。
“我这那是叫,我这是哭。”王轩悱恻道。她还自顾自地摸了摸脸,发现真没眼泪,不好意地缩了缩手。
不过她这些小动作自是不在别人的注视之内。
“来来来,大娃。妹妹可不可爱啊?喜不喜欢妹妹。”,张寡妇招了招手唤来正在看着王轩吃奶出神的大娃道:“将来给你做媳妇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我好喜欢妹妹,我要妹妹给我做媳妇。”小屁孩眼睛一亮,跳着拍拍手道。
“那大妹子,这事就说定了啊”。
“大姐说的是。”王氏想了想还是答应道。
“还叫大姐,改叫亲家了啊!”张寡妇哈哈大笑说道。说完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把自家的母鸡给宰了,炖鸡汤给王氏喝。
王轩的亲事就这样被两人定了。她原本还想再阻止,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照顾自己。这并不是说张寡妇耍心眼,而是她不相信人性。人必要某些东西拴住才能更好地结合在一起。
或许从另一方面来说,王轩也想让张寡妇更好地照顾王氏。有了这层关系,想必张寡妇会更细心。
更何况,王轩也没损失什么。这其中变数太多,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呢!大道莫幻,世事无常啊!
且说张寡妇帮着照料王氏,而王轩便假装熟睡过去。王氏见王轩熟睡,把它放到小木床上。自己则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不由得想起往事一阵落泪。不提。
王轩趁着现在有身体了,又才出生向天元气还未消散,变修炼道家内功——周天功。由于现在还无法练坐功或站功,王轩只好选择卧式来修炼内功。王轩默念‘松、静、空 ’,心神不由得完全沉浸在呼吸吐纳上,清静无为,无欲无我。等到心窝处突现一阵热气时,它随着自己的呼吸吐纳不断壮大。或许是这个世界灵气较浓厚,王轩不一会儿就感到胸口一阵满满涨涨的感觉,就导引这股热气向下引流,直到这股热气流注至丹田(脐至脐下三寸)才减慢流势。王轩让这股热流呆在丹田里,不停地温养使之壮大。
事实上,王轩的这一行动却是有点突兀了。婴儿的经脉太过细弱,稍微一分心便会导致经脉断裂忍受经脉绽裂的痛苦以致永远无法修炼。不过幸好王轩神念强大能够很好地约束这股气流是它不至于逆脉而行。
王轩想到了这一层一阵后怕。警告自己以后做事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王轩不敢再打通任督二脉。只是不停地呼吸吐纳以温养丹田壮大内息。
王轩就在这不断地诵经悟道修炼中度过了她重生以来的前一个月。
第四章
关心则乱,灵童惩恶
且说王轩这一个月静心修道,不敢稍有怠慢,早读《澄清韵》晚诵《步虚韵》,道行愈发高深。
王轩因有前世记忆,所以前世所学均有记忆。王轩这一个月每每回忆起前世所学,大有感触。因怕忘记,王轩极想把前世所学的道藏佛经儒典记录下来,可惜年龄太小无法行之。
不过王轩这个月的所作所为却吓坏了王氏。由于她忙于修炼,一个月不动不哭不闹,却是急坏了王氏。她二话不说连走十几里路把她抱往白水镇上的医馆,一路上撞到了很多人。
王氏一到医馆就跌跌撞撞的跑到桌前,还未到话却至:“大夫您瞧瞧小女”。
只见这桌旁坐着一位胡子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看着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可眼神却是犀利无比。这老头望了一眼王氏,吓得王氏退后了好几步:“什么事横冲直撞的,没一点规矩”。
王氏没有反应,还是哀求道:“大夫,小女不哭不闹已经一个月了。您看小女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老头伸出手,摸了摸脉搏,看了看眼神怒喝道:“哪里来的毛病,你家闺女虽早产,身体却比正常婴儿还健康”。
“啊,真的?”,王氏呆了呆,还似不信有问道:“那她为何不哭不闹呢”?
“你问我我问谁”,老头嗔怒道。
王氏抱着王轩半信半疑地走出了医馆。
王轩却是不知道自己的修炼给王氏带来这样的误解。所谓关心则乱啊!
不过她知道这一切深感王氏对自己的关心,头一次感受到母爱,心里暖暖的,更是头一次对修道产生了动摇,觉得和王氏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王轩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
以前王氏对于王轩来说只是母亲,对她只有尊敬,而现在王轩心里却有一股暖流在不断增长,滋养着她的心田。
“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皮肤白白嫩嫩的给大爷摸个”。
“不要,放开我”,王氏挣扎着,用力想甩掉脏手。
众位看官,大家没猜错。这是典型的流氓调戏娘家妇女。这么恶俗猥琐的是事情偏偏就让我们王轩的娘遇上了。
王轩心里正沉浸在王氏对自己的母爱之中,现在却被这几个流氓打断,再加上心里对自家娘亲歉疚,便不由得把怒火发向这群流氓。
流氓依旧掳着王氏的衣服,言语肮脏,不时地摸摸小脸,拉拉扯扯!王氏把王轩抱在怀里,泪水在眼里打转,嫌恶地躲闪着,头发有些凌乱。
周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