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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衡的人?世上恐怕再无第二人。”他的肯定却让女子否定,“你能给我什么回报。”
  “你想要什么?”姬旦看似退后了一步。
  “我要这个月盈楼。”女子仍旧漫不经心。
  “好。”姬旦连犹豫也没有,“那人是谁。”
  女子面纱底下的唇终于笑了,挽起一个极细的弧度,说出三个字,“太公望。”
  作者题外话:那个啊~~我在这里声明一下~并不是主角就不会死
  是憂我弄错了那个他们去世的时间所以姜尚就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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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破梦
  她没有过多的表示,冷静的看着面前在花丛堆中游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宛如石膏一般的面具连一丝裂痕也找不到。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面前人在多么荒唐的隐瞒着自己真实感觉。
  轻盈的走向那酒气满天飞的花丛,还在玩乐的们看着那千年不变的面孔,识相的退了下去。脸上虽然是满满的不愿,但是仍旧低着头离开了房间。
  她优雅的从水袖抽出手帕,将流到他脖子上透明的酒液轻柔的抹去。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仍旧显得平淡如水,看着那双冷静得不如常人的眼,姜尚的手捉住了她的手。
  在姜尚捉住她的手同时,她犹如不经意一般低垂着眼帘,努力显示一种低微的感觉。
  可是,姜尚却不吃她这一套。
  姜尚带着冷漠,甩开她的手,“姑娘,为何阻碍我寻花呢?”极度的不悦,听得她脸上冷漠又增加的些许。
  “我救你,并不是为了能让你寻花。”她的声音听起来仍旧如此熟悉,可是却让人想不起究竟那熟悉是何种熟悉。
  “姑娘从不告诉我,为何救我。”姜尚一脸凝重,脸上俊美的容貌带上了几分不适合的苍老,“而且,你从未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看着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苍老,与他容貌的不相称,她暗想觉得似乎找错了身体。
  “而且,我原本求死,你又为何救我。”姜尚的不领情仍旧没有打动到那神色稳定的她,姜尚似乎在怀疑,她是否只有那么一种表情。
  在姜尚看不见的面纱底下,隐约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叫微笑的弧度,她的声音柔和得如用手弹奏出的琴音一般,“丞相不说,我也忘了自我介绍。”她的手轻抵胸口,眼中饱含着抱歉,“我名为霜月,只是月盈楼中的一名艺妓。”
  姜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想是在考虑着霜月所说的话可信度。只是,混乱的脑中始终找不到适合的解释,又或者说是适合的理由。
  “若你想问为何我能救你,这个恕我不能回答。”霜月的声音中带着些特别的韵味,淡薄的神秘感随之而出,“但丞相另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话语中含着笑意,但是眼中却一点笑意也看不出。
  看着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姜尚仍旧没有说些什么。
  “救丞相的理由,霜月早已说过。”四眼对望,霜月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只为还你人情,也只为保护这个大周。”仍旧是在自己昏迷得还剩一点意志时听见的答案,姜尚听得不禁觉得有些刺耳。
  “我仍旧是那一句,我何时给予你人情。”
  霜月沉默了,低着头,就连眼帘也是低垂着。呆呆的站在姜尚面前,就如同一尊雕像。只是那轻柔的呼吸告诉人,她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为何不回答我。”
  霜月眨着双眼,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疲倦的神情,“到时,丞相若你不想知道,也必须知道。”霜月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下去。
  姜尚叹了口气,将酒倒入空了许久的酒杯中,独自一人面对着四面墙喝起闷酒。
  然而,他的心口中的一样东西,早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是责任,更是痛。
  听着姬旦的话,姬发原本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带着一些中年特有的欣慰与感激看着姬旦。而眼中深深的疲倦让姬旦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在宫中都传,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哥,若身体不舒适就多休息。”听着他的一声哥,心中的烦闷也消去不少。
  姬发叹了口气,“休息多少也没有用,终究,三年后,还是要离开。”他的漠然,让姬旦咬紧了嘴唇,脸上带着些许紧张。
  “或许丞相的卦…”姬旦没有说下去,他们都知道,姜尚的卦从没出过错。
  就连那么一次,也没有。
  姬发淡淡的笑了,“旦,我知道你关心我。你尽快将那人带回来,就足够了。”姬发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捏住鼻梁,一副疲倦的样子。
  姬旦低着头,退了下去。在关上门的时候,姬旦的心中突然漏了一拍,抬起头,看着在皇位上的姬发。一种荒唐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整个思想,他打了个冷战,脸上一阵惊心动魄。
  姬旦稳定心神,站在御书房的门前,一动不动,在隔离的小太监不禁奇怪。为何皇上召见完了,王爷还是不走呢?在他的脑中不停地猜测着。
  稍微将那可怕的念头抛于脑后,姬旦在没有迟疑,快步离开了御书房。
  红霞漫染着整个蓝空,血红的云隐约透露着不祥。
  再次为姜尚的酒杯倒满酒时,姜尚仍旧是观看着倒酒的霜月,而霜月则毫无所谓的为姜尚再添一杯酒味淡薄如水的酒。
  又一次为姜尚倒酒时,在酒满了的一瞬间,霜月收住了手同时也开了口,“丞相,你说一人活在睡梦中,好吗?”将已经空了的酒壶放在一边,维持着优雅的坐姿,似漫不经心的问着。
  姜尚喝下最后一杯如水一般的酒,“若活在睡梦中,是幸福的,又有何不可。”姜尚一口将问题抛给霜月。
  “那么,喝着不能醉人的酒,能醉吗?”霜月转变了话题,白玉般的手抚摸着光滑的瓶身。
  将靠在嘴唇边的酒杯放下,酒杯与桌子交碰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幸运的是,杯子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力度而在姜尚的手中粉碎掉。
  “丞相,这酒不能让你醉倒,又为何要假装醉倒?”霜月的话语中又含着淡淡的笑意,如一的,眼中仍旧没有任何笑意。
  姜尚笑着,两眼打量着霜月,也不答话。
  而霜月也知道他不会搭话一般,便自己说了下去,“你女儿的事,不仅你一个发现了。”听到这,姜尚的笑容僵硬了,“只不过,他们明明喝下的是不能醉人的酒,不知为何,却醉得倒下。”霜月一点即中姜尚的痛穴,“丞相,大周并不是你女儿的玩具。”
  姜尚的神情紧张,从来没有见过神情淡定的姜尚能有如此紧张的表情。这一切,在霜月的眼中,仍旧没起任何作用。
  “邑姜弑父早已是大罪,如今却又在皇上膳食中下毒。这更是弑君,不知丞相你是否还愿意沉醉在你的梦之中,一辈子当做看不见。”霜月凌厉的说出,“丞相当初答应皇上的事,是否只是说说而已,还只是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女儿登上后位,掌管朝政?!”处处逼人,听得姜尚连太阳穴边上的血管也轻易看见,可见姜尚比她的话中伤得他多么的深。
  “若你是爱你的女儿,躲在睡梦中是没办法帮她的。”霜月收回酒壶,抱在怀中,“丞相,梦,该是时候要破了,醒来了吧。”
  一句该是时候破了,让姜尚浑身一震。他的嘴唇颤抖着,张着嘴唇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是仍旧没有说出口。
  “从此,这世上没有姜尚。”霜月抱着酒壶,转过身去,“有的只是太公望。”
  姜尚默念着那三个字,嘴唇泛起诡异的微笑。
  “姜尚的包袱,太公望没有。所以,你无须和以前一般,过着那种无聊而烦闷的生活。”霜月向前走了几步,侧过头,语重心长的说,“只要过得舒心便好。”
  这次,霜月没有在回头,向着月盈楼走去。
  抬起头,看着已经挂在天空上的一轮弯月,姜尚那俊美的容貌染上了悲伤。
  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心中仍旧惊叹。
  太公望么?或许,那才是适合自己的名字吧。
  17真相的碎片
  四周十分寂静,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黑暗所吞下。就连昆虫也不再鸣叫,黑暗中似乎有着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所有的一切,都静下来。宛如在等待着事情发生。
  霜月的手停在琴弦上,一动不动,神情并无太大的不同。抬起食指,极其随意的一拨,琴音打破了黑暗中的极度寂静。
  “小姐。”声音中带着让女人疯狂的磁性,他英俊的容貌更是绝有。
  霜月再次随意一拨,与刚才相同的琴音又飘散在黑暗当中,她并不理会身后人的呼唤。而男子并未介意,尊敬的站在霜月身后。但是,手却不自觉的放在腰间的剑上。
  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抬起,放在琴弦上,一切都极其随意,却带着与众不同的优雅。宛如试音一般的随意拨弄桌上的琴,阵阵沁人心脾的琴声随之飘荡在黑暗之中。突然,她停下了手,可是却维持着挑弦的动作。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庭院四周又恢复了宁静,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两人耳朵。男子二话不说抽出长剑,跳入黑暗之中,传来的是阵阵剑碰撞发出的声音。同时,霜月停顿的双手也开始活动,但是琴音却不如刚才一般沁人心脾,反而显得有些恐怖。
  急促的琴音,凌乱的剑。一切,都不同寻常。
  剑声消失在黑暗之中,就如同被黑暗所吞没一样。而霜月的琴声又改变了,原本恐怖的琴声变成了幽静,给人阵阵空灵的感觉。
  身边传来的碎脚步声让霜月的手停下,霜月的眼冷漠的瞥到一边,看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近自己。她没有任何恐惧,冷漠的看着那一抹抹的血红,她突然咬紧下唇。稚嫩的手紧捉着琴弦,锋利的琴弦割破了她的手指。
  “是谁。”霜月辛苦的吐出二字,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身边的人,“是谁要你来杀我的。”
  黑暗中冲出一个人影,向着那人冲去,但是被霜月的一个抬手制止了。那人将剑垂下,站回霜月的身后,一话不说。
  “是望月。”那人看着霜月,眼中迸发出杀意,提剑冲向霜月。
  还未走到一半,身后的人剑也还未抽出,男子便抽搐一般的倒在地上。仍旧有着意识,只是身体中的疼痛不停的在他身中游移,使他无法集中精神,更重要的是,他无法碰到掉在他面前不到一厘米的剑。
  霜月幽幽吐出几字,“你早已中了‘若音’。”听着这句话,男子不在挣扎,霜月仿佛赞赏似的笑了笑。
  “望舒宫早已归我所有。”霜月的脸上染上几分得意,但眼看见躺在地上仍旧不肯低头的人时,那份得意换成了恐怖,“只有你们这些与望月深交的人与我作对。”
  身后的人似乎感觉得到霜月的愤怒,握着手的剑不禁一紧再紧。脸上原本没有任何裂痕的表情也露出了紧张。
  由自己口中说出望月二字所包含的恨仍旧超越了自己的认为,琴弦又深入了她的手几分,血早已染红了琴木。
  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体的抽搐渐渐停了下来,待他想再次拿起面前的剑时,那份痛便会再次侵占他的身体。
  霜月残酷的笑着,宛如死神一般宣判着,“若你执意要杀我,第三次的发作就会要了你的命。”她丝毫也不去理手指传来的疼痛,即使十指痛归心,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人上。
  男子扯出一个痛苦的微笑,“就算死,我也要杀了你。”脸上的决然让霜月的怒气顿时不停上升。
  许久,她松开了紧捉着琴弦的手,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她突然笑了,“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对你们赶尽杀绝?”她莫名的坦白让男子疑惑,但是,不知为何,有一种冲动告诉他,要点头。
  于是,他点了点头。
  霜月的眼神冷冽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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