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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得到,不折手段。
可是对于感情,这样激烈的手段未必能有好收成。
雾浓浓眼明手快地攀上宁墨的脖子,将他推往大床的方向。
既然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这个时候再矜持娇羞就是矫情和做作了。
小时候学的防身术,居然还派上了用场,脚下一勾,宁墨居然也被她绊倒在床上了。
基于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雾浓浓以有心算无心,宁墨被强推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有些人反应太过迅速,很快就开始“反抗”了。
雾浓浓其实也不是那么奔放的人,本来推到宁墨后,她忽然就开始后悔了,想要打退堂鼓了,可是谁让宁墨要反抗呢。
如果宁墨安安静静地接受命运,也许雾浓浓就落荒而逃了,可是宁墨“反抗”了。
雾浓浓的性子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激,他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是不接受自己,雾浓浓就偏要得到。
所以狠了心,重重地吻在宁墨的唇上。转而轻拢慢捻地品尝宁墨嘴里残余的酒味。
没有月亮的夜晚加上醉人的美酒,人很容易就沉醉了。
晕晕乎乎间,雾浓浓仿佛听到有人暗叹,“你接吻的技术熟练多了。”
可是那种云山雾绕,忽高忽低的境况里,雾浓浓根本做不得反应,只当自己是幻听了。
最后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只是两个人都仿佛野兽一般在撕扯。
蛮荒而原始。
只有激情。
激情过后只有烦恼。
雾浓浓想不到自己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半光。她侧头一看,宁墨还在她身边熟睡。
黑夜里可以面对的事情,白昼里却未必。
雾浓浓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想着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总不能老土地说出让人负责的话吧?
又或者宁墨会来个自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的说法?顺便鄙视一下自己的不检点?雾浓浓越想越不对,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愚蠢得作出昨晚那种决定的。
常人都说吃不到总比吃得到好,她怎么就头脑发热了呢?
逃也不是,留也不是,雾浓浓左右为难之际,听到自己手机震动的声音,翻出来一看,却是航空公司发出的航班信息。
她才想起来,今天是她该飞美国的日子。
昨晚一个激动,做出了计划外的事情,差点儿把正事给忘记了。
上次雾浓浓拜托她学长为她介绍的那个项目,她订的机票刚好是今天,事前她可完全没料到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纵欲果然会让智商下降。
雾浓浓咬咬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事只有等自己回来才能处理了。她蹑手蹑脚地抱起衣服去卫生间换好。
离开。
雾浓浓拒绝承认这是她害怕宁墨的乌龟行为。
雾浓浓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从机舱里走出来的时候,雾浓浓忽然有种回家的感觉,在美国那么多年,父母都在那边,她却总觉得是在异乡漂泊。
出口处,雾浓浓一眼就看到了醒目的宁墨。
带着墨镜,简单的休闲夹克配牛仔裤,硬朗中不乏优雅,还有一丝坏坏的笑容。
雾浓浓立刻就开心了。
这一个月她无数次不在想着同宁墨的第一次见面会是怎样,只是万料不到他会来接机,这是和好的表现吗?
雾浓浓的心瞬间就软了,觉得有些事也许真的可以放下,可以原谅,可以忘记。
被人惦记和眷恋的感觉真的很好。
雾浓浓看见宁墨笑开了往自己这个方向挥手致意,她脚下不由自主地一快。
可是有人比她更快。
“宁墨!”雾浓浓听到一声娇乎,便感觉身后有行李车碰了碰她,让她站立不住地往旁边倾了倾。
“海伦。”
雾浓浓便看到宁墨接过了海伦手里的行李。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携而去。
雾浓浓摘下自己脸上的墨镜,冷着脸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心软和自作多情。
雾浓浓咬着墨镜脚的尾端,想着自己的计划c和计划d。
但求老天爷也站在她这一边吧。
如果说这一次的雾浓浓和以前有什么变化,那大概就是她懂了些微的人情世故,所以知道回国的次日,专程去宁家看望杜若。
“杜阿姨,上次真是抱歉,因为接了一个很急的case,走的时候你还在休息,所以只得给你留口信,让张妈转告。”雾浓浓可是真心实意的。
虽然走得那般急是雾浓浓故意安排的。
眼看着初一那日的报纸事件后,宁墨对她也有些躲避,所以雾浓浓本着越不解释越勾人心的原则,打算忽然消失一段时间,看看效果。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男女游戏之间的离开,其实也具有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功能。
哪里料想,却偏偏在那日发生了关系。
通常在发生关系后,忽然销声匿迹,而且还是这般长久的时间,催化剂早变成了致命伤。
若人钻了牛角尖还不知道会怎么个悲观的想法。
雾浓浓本打算一周之内回来的,好收网抓鱼,可惜美国的事情太繁杂,加上母亲又同她纠缠不清,为她处理了许多棘手的事情,以至于这么晚才回来。
这便是,人算不如天算。
“呃,没关系。”杜若笑盈盈地撕开雾浓浓送的礼物,是爱马仕的丝巾,虽然她已经很多了,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雾浓浓确实用了心思。
“浓浓,你怎么知道我差这条,这可是限量版的。”杜若很开心。
雾浓浓也很开心,“我看你很喜欢这个牌子的丝巾,可就没带过这个,正好遇上有卖的,所以就……”所谓的正好遇上,却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
雾浓浓也学会送礼物了。
“杜阿姨,伯父呢,我这次虽然去美国,可是功课可没落下,还要请他指教呢。”
杜若赶紧给雾浓浓指了指书房。
雾浓浓来找宁恩,一是她真的勤力,二是她做的美国的项目,也想请宁恩评点一下,通过这种实践性的case最能取得进步。
宁恩也很有兴致,因为这项目颇具挑战性,两个人一谈就是整个下午,颇为投机。只是雾浓浓的功课还是没有过关。
这一日,直到晚上九点,也不见宁墨的?影。
chapter 32
雾浓浓暗自感叹,看来宁墨条鱼还真不容易上钩,又或者
海伦那只鱼饵更为诱人?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许久,俨然又回到了雾浓浓刚回国的那
段日子,怎么也没有机会遇上宁墨。
宁墨没出现,伍又出现的频率却多得让人雾浓浓咂舌,连
逛个超市,都能“偶遇”。
这日伍又带着墨镜,装酷地出现在超市的纸巾区。
“伍又?”雾浓浓不得不无奈地表现出惊奇。
“嗨,浓浓,你又来买东西啊?”看到没,用的是个“又
”字,雾浓浓暗自摇头。
雾浓浓点点头,不理会伍又,自顾自地找着自己用惯的那
种纸巾。
大概是缺货,又或者是挪了地方,雾浓浓找了良久。
良久到,伍又突兀地出声,“你要买那种纸吗?不用害羞
,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伍又笑得坏坏地。
可惜雾浓浓儿没觉得伍又坏,反而觉得他真是八婆,她有
说她要买那种带翅膀的纸吗?而且这种话他讲来都不脸红吗? 。
雾浓浓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宁墨。
这种事情上,不得不说宁墨很有风度。
犹记得有两次乌龙事件发生,雾浓浓身边没纸的时候,宁
墨总是找藉口要去超市买这买那,然后总是在纸巾区,故意说刚才忘
记拿什么东西,留下雾浓浓自己挑选。
到二人再次相遇,雾浓浓将纸巾藏在购物篮的最下面,宁
墨则笑眯眯地推着车。
那表情坏极了。
因为雾浓浓会搞不懂,宁墨是特意避开的,还是真是忘记
拿东西。
结账的时候,宁墨只是默默地送上钞票,然后他先去取车
。
那件事情后,雾浓浓很悲剧地发现,她几乎可以在她任何
能出现的地方,在最需要的时候拿到那种使状纸巾,而且是她爱用只
用的那款。
在宁墨的车上有,在宁墨的办公室有,甚至在宁墨的包里
也有,雾浓浓很脸红。
“浓浓?”伍又在召唤雾浓浓的灵魂。
雾浓浓这才回过神来,她又沉湎于记忆了,这可不好。
回到现实,雾浓浓才猛然发现好想很久没有买那种纸了。
不过的她周期一向不规律,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噢,有事么?”雾浓浓敷衍着伍又。
“这个周末我约了一大堆朋友去爬山,你去不去?”伍又
有些期待。
雾浓浓本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那一大堆朋友不知道有
些什么人,“噢,都有谁去啊?”
“季海、宁墨还有卢家那几个兄弟。放心我没叫何丽娜那
个大嘴巴。 ”伍又还以为雾浓浓是不想见何丽娜。
其实他真是误会雾浓浓了,何丽娜那张嘴,一向是雾浓浓
生活里的调剂品,并不怕见到,“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其实鬼才知
道雾大小姐有多不爱运动,如果不是为保持身材,她这辈子肯定连健
身房的门都不会踏进一步,虽然现在也没踏进过多少回。
爬山这种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那,周六早晨我来接你。”
两人定好之后,雾浓浓马不停蹄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户
外用品店买一套行头,从登山服到背包还有水壶,她都需要。
那么多年过去了,雾浓浓对牌子的专一爱好从来没变过,
还是喜欢那一家。
“呵呵,我的包刚被我背坏了,所以要来重新买一个,车
又坏了,今真是麻烦你车我来。 ”
这女声雾浓浓觉得挺熟悉的,可一时又想不起。
雾浓浓也懒得搭理,一边翻着店里的产品手册,一边寻找
自己的目标物。
“这家店的东西真的不错,宁墨谢谢你介绍我来。”
宁墨!雾浓浓猛地抬起头,那转角处站着的不是那个海伦
又是谁。
雾浓浓看见海伦的时候,同时也看见了宁墨。
她只能大方上前打个招呼。
“嗨,这么巧?”雾浓浓人造花式地笑得很好。
而海伦则是爱娇地转头看着宁墨,宁墨对海伦笑笑,“是
雾浓浓,我世伯的女儿。 ”介绍可真够生疏的。
“你好雾小姐,我叫海伦。”海伦看起来挺爱笑的。
“你好。”雾浓浓不失礼数地回礼,抬头看着宁墨,此人
高深莫测,看不出有何异动,真是健忘症患者。
“雾小姐,真是巧,你也来买东西吗?是不是周末也要同
我们去爬山,听说伍又他约个大美女,想来一定是你。 ”海伦不愧是
搞公关的,说话很好听。
可惜雾浓浓怎么也喜欢不起眼前这个尤物来,只能点头。
只是想不到同伍又也挺熟悉的,看来已经进入宁墨的核心圈层了,真
是不得不防。
“不妨碍两位选东西了。”雾浓浓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雾浓浓走开后,还能听见海伦的声音,“这位雾小姐长得
可真漂亮。 ”
一个漂亮的女人,对着一个男人称赞另一个女人漂亮的时
候,通常都是为了显现她的大度以及内涵。越是面对美女,人们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