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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就好了,为什么偏偏来偷我呀?不知道我赚钱不容易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柳水儿一听,不禁气得破口大骂。可是她好像忘了,这些钱也不是她的,是她同样从别人身上偷的,而且那个可怜的人现在可能还在那里躺着呢。
“唉,老板,没办法了,这衣服只能还给你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来买吧。”柳水儿无可奈何地对掌柜说道,说完就把手上的衣服交还给他,然后就要把身上的那件也脱下来。
“公子,别急,您府上是哪里?我可以让人帮您送过去,然后再收钱,您看这样行不行?”掌柜连忙拦住她。
难得遇到这么个大方的公子哥,这到了手的肥肉哪有再把它推出去的道理。
“这,这……还是不用了!”柳水儿连忙推辞道。开玩笑,自己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个屁府上啊!
“您千万别客气,请说,我亲自帮您送过去!”掌柜锲而不舍,继续努力。
“真的不用了,我家不是在京城,我这是第一次来京城,现在我的盘缠全都没了,连吃饭都有问题,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吧!”柳水儿忙道。她把身上的那件衣服脱下来,交到那掌柜的手上,正要把来时穿的那件衣服再套上。
那掌柜又开口了:“公子,慢着!”
“你还想怎么样?”本来钱被人偷了,已经够窝火了,这个死老头还在这里啰里啰唆的,柳水儿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想说,如果小公子真的喜欢那件衣服的话,就继续穿着吧。”那掌柜被水儿的怒火吓了一跳,但还是继续把话说完。
“噢?有那么好的事?说!你在打什么主意?”柳水儿怀疑地问。
“嘿,我是想说您把您原来的那件衣服留下的话,就可以把这衣服穿走了。”那掌柜连忙说道。
“就这么简单?”柳水儿问。
“对,就这么简单!”掌柜肯定地回答。
“好,成交!”柳水儿说完,好像怕那掌柜后悔似的,赶紧又把那件衣服套上,背上自己的包包跑出门了。“我不是笨蛋,我当然换了,新衣当然比旧衣好喽,而且还是别人穿过的旧衣!”柳水儿在心里想着。
“嘿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小赚了一笔!这件衣服我把它再修整一下的话,又可以高价卖出去了。”那掌柜见水儿走了店门,用手摸着轻柔滑腻的云纱锦笑道。
就这样,两人皆大欢喜。
第五章
水儿自从离开了那个绸缎庄,又没钱又没地方可去,没办法也只能在这周围瞎转了。
因为没钱,没东西吃;因为没钱,没地方住。唉,也没有像龙昊天那样的大水鱼再给水儿宰,所以水儿饿着肚子,晚上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就那么眯了下,凑合着过了。
于是,就出现了面前的这一幕了。
“唉,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子,早先就不应该这么大方。好饿,现在怎么办好啊?”水儿坐在那里喃喃自语。
“不行了,我受不了,要想办法去找东西吃!”水儿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唉,想什么办法呢?有了,不如先找个地方打工赚钱吧!好,就这么决定了!”但想来想去,该去什么地方找好呢?水儿忽然眼睛一亮,然后就向一个地方坚定地走去。
只见水儿三转两转,又来到了让她吃了古代第一餐的“龙啸阁”。
昨天被水儿打赏过的小二哥隔着老远就眼尖地看到了水儿,还没等她走近饭店,自己就迎了过去。
“小少爷又来用餐了?里面请!里面请!”那小二热情异常地招呼着水儿。
“哇,财神爷又上门了,这次不知道又要赏我多少钱呢!发了,发了!嘿嘿……”小二正在心里打着那如意算盘呢。
“那个,那个……”水儿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公子,怎么了?”那小二见她站住不走,好像有什么话要讲似的,连忙站定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哎呀,我直说吧!”水儿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那个,小二哥你能不能把我昨天给你的赏钱还给我?!”嗯,终于说出来了。柳水儿的脸蛋好像昨天看到的猴子屁股一样红。
“啊?什么?你说什么?”那小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相信地问了一遍。
“把昨天我给你的钱还给我。”嗯,说第二遍顺畅多了,水儿又说了一遍,这次脸没有刚才那么红了。
小二这次确定自己听清楚了,但这不是做梦吧?那个昨天还大方得要命的公子哥现在竟然向自己追讨赏银?天哪,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好笑又荒唐的事呢!
“那个……小少爷,您不是开玩笑吧?”那小二又问了一句。
“不是!”水儿肯定地答了一句。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那赏银我昨天已经交到我娘亲了,她已经帮我给存起来了,她说要存起来帮我娶媳妇。现在不在我身上,我身上现在只有几个铜板,您说怎么办?要不我帮您回去向我娘讨回来?不过您要等我忙完,而且要同我一起回去,要不我娘不会信我的。”看来这个小二哥虽然爱财,但还是个爱财的好人呢。
“哦,既然是这样子,那就算了吧!本来如果不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是万万不会这样做的。让你见笑了!”水儿一脸沮丧地说,那张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小少爷,您怎么变成这样子?”那小二疑惑地问。
“唉,一言难尽哪!”于是水儿就把自己昨天从饭店出去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引得那小二一阵感叹,这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啊!谁能想到昨天的财神爷会变成今天的穷光蛋呢。怪只怪水儿昨天忘记了“财不可露白”这句古话,才会引起那贼人垂涎。
不过想一下,自己也有一点儿责任,怎么说那水儿昨天的大方自己也有份啊,所以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啊。
于是他就问水儿自己有什么好帮得上忙的。
“那你们这里招不招工?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要先让我吃饱!”柳水儿问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前段时间刚招完工,这一段时间暂时不会再招人的。”水儿的一线希望没了。
“呜,那怎么办?难道我要活活给饿死啊?”水儿失望地说。
“唉,小少爷,那也不会让你饿死啊。你忘了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这里是饭店,专门吃饭的地方!别的忙我帮不上,这吃的我还可以帮得上点儿忙。”
“真的,你要请我吃饭?”水儿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充满了希望,显得熠熠生辉,让人不小心就会沉迷进去。
“当然。”被水儿那双大眼一望,小二哥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一股豪气直上心头,他拍拍自己的胸口保证道。
“走,跟我来。”说着,他就引着水儿跟他走进饭店,继续走,一直走到厨房。
在往厨房的路上,水儿知道了这个好心的小二叫铁柱,同他娘相依为命。而这铁柱是个大孝子,所以他家的财政大权都在他娘的手里,这也让水儿知道了那铁柱不是故意不给她钱,而是真的不在他身上。
铁柱把水儿带到后厨房,对一个胖乎乎的厨师说道:“牛哥,这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他第一次来京城看我,我正忙着,你帮我先做点儿东西给他吃吧!”
“没问题!你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我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啊!你去忙吧,我来招呼他!”只听那个牛哥爽快地答应道。
于是那铁柱同水儿交代说,那个人是他的好哥们,让她放心待在这里,他先出去招呼客人,等一下再来看她。说完就出去了。
“嗝……嗯,好饱!”水儿一边打饱嗝,一边用衣袖擦了擦嘴。
“我说小兄弟吃饱了没有?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牛哥拍拍水儿的肩膀说。
“饱了,饱了!谢谢你了牛哥。”水儿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连忙说道。
当然饱了,也不看看她前面的三个盘六个碗的,就是猪也饱了啊。
“嘿嘿,饱了就好。”牛哥笑道。
“对了,我怎么不知道铁柱还有个这么俊俏的亲戚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从来没见过你啊?”牛哥疑惑地抓了抓自己的头,问道。
“哦,那时因为我们两家很久以前就断了联系,最近才联系上的。我打算在京城找份工,所以就来找铁柱哥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怪不得我没见过你呢!”
正聊着,铁柱就走了进来,问他们在聊什么聊得那么高兴。
水儿忙说道没聊什么,只是在瞎聊。
“吃饱了?”铁柱问水儿。
“嗯,饱了,谢谢你了铁柱哥。”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这水儿的嘴也够甜的了,马上变成哥了。这一声哥真是甜到铁柱的心里去了。
“那以后你打算干什么啊?”铁柱关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去找份工作了。”水儿沮丧地说道。
“喂,你识不识字啊?”铁柱忽然问道。
“识啊!当然识啊,我整整上了九年的学啊,怎么会不识字呢!这有什么关系吗?”水儿问。
“识字就好办了,现在就看你的造化了。”铁柱高兴地说。
“什么造化啊?”水儿疑惑地问。
“我刚刚听我们掌柜说,现在龙啸堡正要招人呢!如果你能进去的话,那就真是后福无限了!”铁柱兴奋地说。
“龙啸堡?那是什么地方?”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龙啸堡?”铁柱激动地问水儿。
天哪,这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竟然不知道龙啸堡!要知道这龙啸堡可是这天下第一大堡,在江湖中那可是第一霸主,相当于皇帝的地位,而且它还掌握着龙泽国一大半的经济命脉,说它富可敌国那绝对不是吹嘘的,全国的店铺至少有一半都是龙啸堡开的,就连他们的这家饭店也属于龙啸堡的产业。听说这龙啸堡的创堡人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呢!二十五年前他为了逃避做皇帝,从宫中溜出去,直到当今皇上即位,他才出现,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龙啸堡。现在经过了那么多年,这龙啸堡早就发展成了天下第一堡。再加上现在的新堡主龙啸天同他弟弟龙昊天的天生领导能力,这龙啸堡早就到了天下人知户晓的地步,如果你不知道当今皇上的名字,那人家可能还可以原谅你无知,但如果说你不知道龙啸堡,那就绝对不是无知,而是白痴了。
而现在水儿竟然问龙啸堡是什么地方,这就不能怪铁柱大惊小怪了。
听了铁柱那一番口水乱喷的介绍,水儿这才知道龙啸堡的厉害,也知道自己闹了个什么笑话。
听到自己有机会到这个天下第一大堡见识一下,水儿的兴奋真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描绘出来的。她赶紧拉着铁柱的手,就要让他把她送过去。
铁柱也不忍拂了水儿的意,就向掌柜请了下假,把水儿给送到龙啸堡。
第六章
“去呀,快去呀!你再不去的话,人可就要走远了。难得就她一个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不行啊,水儿!我还是不敢。万一她不理我怎么办?”一个憨厚老实的声音答道,而且好像还带着一丝困窘。
“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那我可要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不过以后不要再在我耳边说什么好喜欢杏儿,什么杏儿今天又怎么怎么样了之类的话哦,不然我可不放过你。”那原本好听的声音忽然变得恶狠狠的,而且好像还带着一丝威胁。
“我去,我去。水儿你别生气,不过你答应过我要帮我的,你不许走开哦!”那老实的声音马上乖乖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还想你以后继续帮着我干活呢。快去,快去!”那一开始的声音又催促道。
“噢,我知道了,你别催我呀!不过这样真的能行吗?”说完只见从一座假山后走出一个面上泛红、皮肤略黑但身体强壮的男人,他年龄大约二十岁,一身蓝色家丁的打扮,手里不和谐地捧着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