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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道:“老将军,念着你是父王先时跟着的老人家,本王不计较你说话的言辞,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准备这么些年亦是不能白白的准备的,况且如今手中有十万正规大军,难道还怕不成功吗?”那老将军不忍看着穆靖然跌入深渊,隧道:“王爷,虽然微臣是跟随在老王爷身旁的,但是亦是不敢倚老卖老,况且如今王爷手中只有一万人的兵符,可见皇上亦是存了防备之心,若是此时动手,岂不是太过心浮气躁了?”说着看着穆靖然道:“况且京城之中尚且有老太妃和王妃郡主皆在,王爷如果此时在边境有何行动,京城之中的三位可如何是好?”听着老将军的话,穆靖然有些厌烦,遂冷声道:“大丈夫应不拘小节,想成大事,必须抛却儿女私情,牺牲一些亦是在所难免。”那老将军只觉得有些心寒,一个对自己的娘亲和亲人尚且如此绝情的人,百善孝为先,一个连孝字都能抛却的人,就算是来日里得到了帝王之位,未必是百姓的幸事呀,况且龙宸必定心中有所防备,这可如何是好,想起龙郁之前的言语,不由得心中更是相信三分,这穆靖然就算是成功,来日里未必是个好皇帝。不由得心中对穆靖然有些失望,看着穆靖然决绝的面容,知道多说无益,但是亦是不忍看着多年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丧生,想着龙郁之前说过的话,便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看着那老将军不再言语,那穆靖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底下的将领,道:“各位也请各自做好准备,到时候我们成功了,裂土封侯亦是少不了 你们的。”底下的将领有的听了穆靖然的话心中十分的不赞同,但是仍是有一部分觉得穆靖然为了做大事不拘小节,却是值得敬佩,便亦皆道:“末将尊令。”穆靖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信使来报,说是京中有书信递来,那穆靖然急忙接过来,打开细细看时,满目怒色,脸色铁青,这个穆盈真真的是丢尽了南安王府的颜面。那老将军看着穆靖然的容色,不由得亦是不解,不知道京中出了何事,但是毕竟是穆靖然家中之事,亦是不好过问。穆靖然挥退了众人,更是眼中怒色浓重,这般丢人现眼的妹妹留着亦是给自己招来祸患,来日里亦是个惹祸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唤了一个黑衣人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骑上快马往京城而去。穆靖然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不由得十分责怪南安太妃的坏事,捏紧了手中书信,心中十分的愤怒,在上面写了一个杀字,放在火烛上焚烧了,嘴角掠过一丝杀意的冷笑。且说那穆盈自己心中对水溶十分的上心,但是每次都是不得见到水溶,后来听闻南安王府之前来人,北静太妃干脆称自己生病,不见外客,那南安太妃劝了穆盈几次,那穆盈却是并不听闻,只自己心中想着自己的想法,跟宝钗两个嘀嘀咕咕的商议着,宝钗看着穆盈这个草包郡主,心中冷笑,既然南安王府对自己没有丝毫的用处,况且又那般的羞辱自己,在离开之前自己当要好生的让南安王府丢尽脸面。遂看着穆盈笑道:“郡主,如今这该想的法子都想了,如今可如何是好,奴婢亦是没有办法了。”穆盈听了宝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忿,道:“是呀,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呀。”说着看着宝钗道:“宝银你有什么法子没有?”那宝钗的目光闪了闪,随即有些难为情地道:“奴婢心中有些想法,但是郡主是大家闺秀,奴婢的这些想法如何能行的?”穆盈急忙拉着宝钗的手道:“宝银,你快告诉我。”宝钗想了一会,遂道:“好吧,那奴婢告诉郡主,郡主可不要告诉别人哦,不然我可是会遭殃的,而且,奴婢要问郡主一句话,郡主可是一定要嫁给北静王爷的?”穆盈点了点头,摇晃着宝钗的手,道:“是,我这一生一定要嫁给北静王爷。”说着看着宝钗急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倒是快说呀。”那宝钗看着四面无人,便附耳对穆盈说了几句话,那穆盈虽然听过这般的事情,但是仍是面色潮红,看着宝钗嗔道:“宝银,你都说些什么?”宝钗急忙道:“郡主,你忘记了我是嫁过人吗?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清楚的,只要郡主跟北静王爷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有不成的事情的?”那穆盈想了想,想着日后若是能和水溶一起生活,便抛却了心中的羞怯,道:“那你快些去找一些这般的药物过来,但是千万不可以让母妃知道。”宝钗点了点头,遂起身,转过身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阴冷的表情。至晚间那穆盈看着宝钗拿着一包药物进来,那穆盈急忙道:“宝银,这个就是吗?”那宝钗点了点头,道:“这个可是奴婢千方百计才拿来的。”穆盈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就好, 过几日,我就缠着母妃再去一次北静王府也就是了。”宝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遂冷冷一笑,转而看着穆盈笑道:“郡主,如今天色已晚,我看你还是先去给太妃请安,歇息吧,明日再好生的合计合计。”那穆盈点了点头,转生便要走,但是想了想,遂回身吩咐道:“宝银,今儿你不必跟着我过去,你好生的在这里看着屋子。”那宝钗满面笑容的答应下来,那穆盈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看着这个草包郡主走出去,宝钗掠过一丝冷冷的笑意,水溶一直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着的人,自己这一辈子没有希望了,但是亦是如何能让这个草包来得逞?这般的主意,不过就是要报复罢了。遂看着四面无人,从包裹里拿出了半包的药物,放在了穆盈常常喝水的白玉壶里面,摇晃了几下,赶快包好了粉末,端庄的做好,却是没有看到窗外的一个小丫鬟闪身而过。穆盈请安回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喝了一杯茶水,便上床睡觉,可是方才躺下,正要昏昏欲睡,却是浑身燥热起来,想要换人,却是有些轻吟出声,转而看着立在床边的宝钗,遂道:“宝银,你给我拿杯冷水过来。”但是立在床边的宝钗却是冷冷的看着穆盈,并不动作,那穆盈不由得心中大怒,道:“宝银,本郡主叫你,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宝钗冷冷的下了穆盈一眼,遂转身出去,走至门外,看着一个小厮匆匆而过,遂招手笑道:“这位大哥,郡主有事情找你。”那小厮十分的不解,这郡主何等的尊贵,况且如今夜色深沉,哪里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但是宝银是穆盈的贴身丫鬟,亦是要上前问个清楚的。遂上前道:“不知道郡主找 小人有何事情?”宝钗看着来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请了那小厮进去,到了茶杯,遂有些娇媚地道:“奴婢亦是不知道郡主找大哥做什么,郡主在里面,大哥你喝了这杯茶,进去就知道了。”那小厮看了看宝钗,妩媚的容色,有些色欲熏心地道:“好妹妹,好歹你也要告诉哥哥是什么事情呀。”手指勾了勾宝钗的下颌,宝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仍是笑道:“郡主请你进去是看得起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呢,当心郡主生气。”那小厮闻听,急忙喝了那杯茶,走入穆盈房中,看着外间的宝钗走了出去关上房门,更是不解,待得屋中看过一遍,并没有看到穆盈,走入内室,听到穆盈的清吟之声,遂有些大奇,急忙走至床边,那穆盈此时已是神志不清,看着来人,眼中似乎看到了水溶一般,遂娇媚地道:“你来了。”说着便要拉着那小厮倒在了床上,那小厮大惊,想要换宝钗,却是被穆盈堵住了叫唤声,那小厮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亦是十分的燥热,看着穆盈搂着自己,哪里还抵抗的了,遂搂着穆盈挥落床帐,满室的旖旎之色。宝钗听到里面的清吟之声,遂走进房门,轻轻走至内室,看着床内的两个人,冷笑一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十分的畅快,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看着穆盈送给自己的金银首饰,淡淡一笑,一个不留的放在了包裹里面。清晨白雪仍是下了起来,南安王府一声尖叫,那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正在一起话家常,听到穆盈的惊叫声,急急忙忙的感到了穆盈房中,推开房门,看着地上跪着的一个小厮,那穆盈满面怒色的立在床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穆盈看着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过来满面的羞愧,遂上前泣道:“母妃你要为女儿做主呀,女儿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厮为何会在我的房间里面。”看着穆盈的样子,南安太妃一巴掌挥了过去,怒声道:“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怎么能做出这般的事情?”南安王妃看着事情不对,幸而方才进来的时候没有让丫鬟婆子进来,不然岂不是没有南安王府的立足之地了?遂走至床前看着床单上的凌乱和点点红痕,那南安王妃亦是面色铁青,附耳告诉了南安太妃。南安太妃气的昏厥了过去,南安王妃大惊,急忙上前掐着南安太妃的人中,那南安太妃幽幽醒来,泣道:“我原是没有听从你哥哥和嫂子的劝告,对你太过放纵了,如今出了这般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对得起我们的列祖列宗,你哥哥和你父王的英明都让你给毁了。”那穆盈跪倒在地上,心中十分的慌张,待得看着地上的小厮,不由得起身死命的踹着那小厮,那小厮却是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南安王妃急忙拉着穆盈,急道:“盈儿,你还不快些穿上衣服。”那穆盈呆了呆,急忙回身拿过衣服,转过屏风穿上了衣裳。穆盈穿戴好,南安太妃厉声道:“穆盈,你给我老实的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盈急忙跪下道:“母妃,盈儿真的不知道,盈儿昨天给母后请安回来之后,便上床睡觉了,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儿一早就看到这个狗奴才在我的床上。”看着穆盈一行泪的哭着,南安太妃利眸看着那小厮道:“你怎么回到郡主的房间?”那小厮浑身打颤,被绳子捆住,神情十分惊恐,哆哆嗦嗦地道:“小人----小人--小人是给郡主房中的宝银唤了过来的,说是郡主找小人有事情。”说着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南安王妃听了又惊又怒,不明白这宝银到底为了什么要算计穆盈。南安太妃拿起那白玉壶和桌子上的粉末,让婆子去外面药铺看一下究竟,那婆子急忙应声出去了。南安太妃冷眸看了看穆盈,冷声道:“这个宝银现在在哪里?”穆盈摇头不知,忽然想起,昨儿在夜间似乎看到宝银的冷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眼中充满了怨毒。南安太妃扬声吩咐府中之人去找宝钗出来,但是却是都没有找到,南安太妃面色铁青,怒声问道:“盈儿,这个宝银你到底是从 哪里找来的?”为何竟是能做了你的贴身丫头的?你倒是说话呀。穆盈更是恨怒不休地道:“果然是这个宝银,找到她,我必定让她千人骑,万人枕。”南安太妃听了冷眸看着穆盈道:“怪不得你哥哥说你越发的没有教养了,真真的我不该可怜你放了你出来,如今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坐出这般没有脸面的事情,我们家还有什么颜面在朝中立足,你哥哥的事业如何能毁在你的手中?”一时拿婆子慌慌张张的拿了白玉壶进来,附耳在南安太妃说了几句,南安太妃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不知道要如何说 才好。挥退了众人,双眸看着穆盈道:“你房中为何要宝银买春药?”穆盈紧咬下唇,却是没有言语,南安太妃上前厉声道:“说,这为何你房中会有这种肮脏的东西,为何那宝银昨日出去买的时候,特特的点名是南安王府的和立郡主所买?”穆盈唇瓣颤抖,不想着宝银竟然如此的陷害自己,看着南安太妃的神色,心中十分惊恐,颤声道:“母妃,母妃,盈儿不过就是听了宝银的话,说是若是和北静王爷生米煮成熟饭,自然我的心事也事能了的,女儿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南安太妃听穆盈这般说话,挥手一巴掌打过去,脸色惨白,恨声道:“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枉你为朝廷郡主,竟然说出这般的淫秽之字,真真的太过枉费母亲对你的一番教导,你简直丢尽了我们穆家的颜面。生米煮成熟饭?哼哼,闺阁千金说出这般不庄重的话,北静王爷岂是一个小小的你能所左右的?母妃早就告诉过你,北静王爷手段比你哥哥更为狠辣,偏生你竟是如此的不知道规矩,幸而如今没有犯到北静王府,不然今儿你的恶小命也就是没有了。你竟然还能想出这般下三滥的计量,真真的是白白污了你这王府郡主的身份。”说着走至外间,看着众人厉声道:“今儿的事情若是有谁说出去,休怪本太妃不给你们留活路。”那门外站着的一群丫鬟婆子皆噤声,面色惨如白纸,急忙答应了下来。南安太妃看着她们喝道:“还在这里做什么?快些给本太妃找了那个贱人出来。”众丫鬟婆子急忙应声,转身就要去找宝钗,却是太过慌乱,撞做一团。正在忙乱之间,忽听一个小丫鬟道:“禀太妃,门外的守卫说是昨夜,宝银从角门出去,拿出郡主的令牌,说是郡主让她去送一些东西,往东面而去了。”南安太妃听了既令众人找寻,却是不得见到,不由得更是暗恨不已,怒道:“把郡主给我压在房中,一步不许踏出房门,不许任何人接近她。”说着怒气冲冲的从穆盈房中出来,至了正房中,看着尾随进来的南安王妃道:“如今既然出了这般的事情,我们家的家丑就对不能外扬,再去外面吩咐她们,不许走漏一丝的风声,再则,那个小厮断断留不得,你自己处置。”南安王妃急忙点头。却看到去外面寻找宝钗的那个婆子慌慌张张的回来,看到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急忙跪下,结结巴巴地道:“太、太、太妃,不好了,奴才方才去外面寻找,但是却听道外面的人皆在绘声绘色的描绘和立郡主和小厮私通的事情。”南安太妃听了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