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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枉顾王法,你真的以为这边就真的无人管辖了?你真的以为你在这边就是横霸一方吗?朝廷之中何以竟有这般的害群之马,如何竟是有这般的粮库仓鼠?”那知府气的浑身颤抖,肥肥的手指着黛玉道:“你一个无知的女子说些什么混话,小心本官将你治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说着看着身后的衙役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将这几个刁民给本官拿下、”那些衙役急忙上前。水溶却是挡在前面,利眸扫视了那知府一眼,冷冷地道:“到时要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的本事?”说着看着那知府发福的面容,绕着他走了一圈,淡淡地道:“早就听说云城知府是一个贪图享乐,扣押粮款的贪官,如今见到果然是不同凡响。”那知府气的浑身颤抖,身后的衙役亦是蜂拥而上,身后的侍卫却是拿出金牌,厉声道:“我看谁敢无礼。”那知府见到侍卫手中的金牌,吓得登时软了腿,圣上的金牌令箭,谁人不知,不由得跪下身来,浑身颤抖,却是不知道水溶是何人。水溶走到哪知府跟前,冷笑道:“怎么?不动了,这般威风,若是不完整的做完,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那知府颤抖着双手抬头道:“你。。你。。。到底是谁?”身后跟着的侍卫却是上前喝道:“大胆,见到北静王爷,为何不请安?”那知府更是满面的惊骇,北静王爷,谁人不知道北静王爷的威名,不想竟然只是这么一个温文的书生,但是浑身的霸气亦是不可忽视,遂颤抖着声音道:“下官见过北静王爷。”水溶却是淡淡的没有言语,携着黛玉的手仍旧坐在凳子上面,挂在上面的马意却是浑身颤抖,自己得罪的更是当朝重臣,这次可是死定了。周围众人看着那知府吓得面如土色,不由得皆看向水溶和黛玉,北静王爷夫妇可是天朝人人皆知,北静王妃赈济灾民,开办乐生堂,救治孤儿,乐生堂每年免费给孤老之人看病送药,谁人不知皆是北静王妃的授意。是以皆十分的感激北静王爷夫妇,如今不想竟然是他们真的来到了这偏远的云城。皆急忙上前请安,水溶却是摆手让他们站了起来,那知府颤抖着几乎跪不住,得罪了北静王爷,只怕日后已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水溶淡淡的看着那知府,道:“本王本来今日不过就是途径此地,尚且看到你们这般的不堪,可见素日里你们更是对待子民不知如何的苛政,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查明清楚,上报朝廷,也给天下黎民一个说法。”说着扬声吩咐身旁的侍卫拿着金牌令箭,召集云城所有管辖的大小官员皆到云城知府府等候,调动云城所有的兵马,所有的事情皆要有所查办。那知府跪在地上,几乎不曾昏厥,这件事情若是牵扯起来,只怕自己的身家性命难保,这么多年的官位也是到头了。不理会那知府的容色,水溶牵着黛玉的小手,往知府府而去,要身后的兵士压着那知府亦是往回走。
尘埃落地 第九十一章 整治
到了这云城知府的府邸,水溶不由得啧啧有声,果然是贪官的家,这家里可谓是富丽堂皇,遂比不得京城达官显贵的府邸,但是到底在这个偏远的云城却是十分的显眼。
押在身后的知府看着水溶面上有些冷冷的神色,脸上冷汗直冒,浑身颤抖不止,跟在他身后的马意亦是不停地颤抖,从知府内院迎出来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妻妾,看着被捆绑着的知府,不由得止住了莺莺燕燕之声,看着一群兵士簇拥着水溶夫妇而来,不由得皆是惊吓不已,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押着那知府到了大堂,云城周边的大小官员尽皆来到见过水溶,黛玉和青鸢蓝鸢抱着两个小娃娃却是到了后堂暂且歇息。
两个小娃娃却是满脸的兴奋,水颢更是握着小拳头,道:“打坏人,打坏人,爹爹打坏人!”黛玉握着他的小手,轻轻一笑,亲了亲水颢,道:“颢儿,乖乖,和娘亲等在这里,等着爹爹惩治坏人好不好?”
水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窝在黛玉的脖颈之中,娘娘好香香,吸了吸鼻子,像小狗一般闻着黛玉浑身的清幽香气,水晰看着水颢淘气,遂亦是踢动着手脚,嚷道:“晰儿也要,晰儿也要!”
青鸢和蓝鸢急忙抱着两个小家伙坐好,黛玉看着他们两个点了点他们的鼻子,轻笑道:“都给娘亲乖乖的,不然爹爹可是要打你们的屁屁,到时候娘亲可是帮不了你们的。”水颢和水晰急急忙忙坐好,可是不敢惹亲亲爹爹,看着他们两个,黛玉忍住不轻笑出声。
等候在后堂门外的知府妻妾,却是看着满院的兵士,皆噤声不敢言语,垂首李在门外不敢擅入,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溶正坐在大堂,身后侍卫手执尚方宝剑和金牌令箭,水溶淡淡的看着底下的官员,清朗的声音划过大堂:“本王承蒙圣上旨意,下查各省官吏大小事务,今儿途径云城,却是看到云城知府之子的蛮横霸道之状,不止诸位有何话说?”
底下众位官员皆是冷汗直冒,北静亲王虽然看着是面色温文尔雅,但是却是一个雷厉风行之人,遂急忙上前道:“禀报王爷,这马知府一家人在云城横行霸道,亦不是一日两日之事,只下官们所知道之事就有克扣粮款,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强占民女。”
又有人讲:“马知府拿着朝廷俸禄,对来往商人进行克扣,是以这几年来往商旅皆少,阻碍边境和邻国的友好交往之势,灾难指使,扣押茶亭所发放的粮款,克扣底下贫民粮食。”
水溶看着众人,遂吩咐侍卫将门外等候的百姓亦皆上堂叙说,那些百姓见水溶这般的处置,心中十分的觉得沉冤昭雪,遂皆将这马知府一家的恶行叙说清楚。
水溶淡淡一笑,让一旁一直精力着的侍卫记下了这些官员所言,一条条的罪状罗列出来,那知府更是几欲昏厥,水溶淡淡的看了那马知府一眼,冷笑一声,扬声道:“如今这马知府罪恶滔天,一家人皆是草菅人命,本王既然是代天巡视,就该给各府省一个警示。”
说着看着一旁的衙役冷道:“来人,将这些狐假虎威,欺压百姓的衙役们和刁奴尽数拿下,若是罪恶滔天之人,亦是诛灭之最。”底下的兵士皆上前押了那些衙役奴仆跪下。
水溶淡淡的道:“马知府纵容家人为非作歹,本身亦是罪恶滔天,身为知府,不能为一洲表率,执行苛政,征收底下税粮苛刻,私扣良田,对待底下黎民更是百般剥削,现本王着令,马知府家眷尽数为奴,流放宁古塔,罪大恶极之人,斩首示众,克扣底下贫民之粮食东西,尽数发放,家产充公,良田放还,马知府羁押进京,听候圣上处置,府中为恶刁奴皆斩首示众。上下官员若有勾连之人,尽皆一同押往进京。”
说着看着那马知府惨白的容色,转而看着马知府身后的马意,遂冷冷的道:“马意,身为知府之子,行为不端,草菅人命,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罪大滔天,着令斩首示众!”
底下官员尽是噤声,不敢言语,水溶吩咐随身的侍卫调阅云城所有官员的资料,又有暗影送来的各人所为,水溶细细观看,大刀阔斧的整治了一群贪官污吏,欺压百姓的官员,一时之间云城官员人人自危,云城的百姓却是拍手称快。
马知府强占民女,这些妻妾之中近半数皆是强占之人,但是却有一大部分虽说是强占来着府中,却是也做了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泯灭了原先的善良本性。
听闻府中被抄家,那些妻妾不由得哭闹成一团,一起要拥着见黛玉,黛玉在内堂,听着门外的哭声,颦眉淡蹙,淡淡的道:“外面在吵闹什么?”
守在外面的侍卫让开路,让那些妻妾进来,她们看到黛玉,都跪了下来,泣道:“求王妃明察,奴家都是被知府抢了过来的,求王妃明察。”
黛玉看着她们一个个急着脱罪的容色,目光闪烁的样子,不由得黛眉紧蹙,淡淡的道:“既然如今是等着查明真相,自然无罪即可释放。”底下的妻妾却是暗暗叫苦,在这样的大院里面,能得宠的哪一个是手中没有丝毫事情的?
心中皆是无奈,如今看着黛玉年轻柔弱,竟是皆跪下道:“求王妃放了奴家吧,奴家皆是被马知府抢进府中的!”
黛玉看着她们的模样,冷冷一笑。看着自己年轻不知事么?这一路行来,百姓对知府妻妾的评价亦还是闻听的,心中略一思考,遂道:“诸位请回吧,既然是说了要查明的,朝廷必定也不会冤枉你们的,枉自在这里求情,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样子了!”听了黛玉如此言语,底下众人亦皆心惊,但是又不敢如何,只得退了出去。
前面水溶处理完了事情,走入后堂,看着黛玉有些蹙眉的模样,遂温柔的道:“玉儿怎么了?”黛玉纤指指了指外面的知府妻妾,淡淡的道:“外面都是马知府的妻妾,一个个都说自己是无罪的,但是这件事情,亦是要查清楚,若是没有罪责的自然是能放还回家的,但是若是有罪的,必定也是不能轻饶的。”
水溶温柔一笑,转而冷目看着门外的一群女子,遂命人速去查明,若是有真正清白之人,放还回家,若是有伤天害理之事,按其罪行判决。
查明之后却是府中只有一两个是清白之人,其余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事情在身的,遂按其罪行流放或是处罚,无辜之人放还回家。
云城短短几日改头换面,停止来往的商旅交易亦是恢复正常,水溶上书龙宸政治云城,一时云城众人皆交口称赞,在云城的乐生堂亦是多年来乐善好施,是以云城的百姓万分的感谢水溶和黛玉。
本是停留一天,却是为了这般的事情停留了几日,水溶和黛玉就暂且住在了乐生堂里面。这日水溶处理完前面的事情,走到后院看着黛玉坐在园子中的秋千上面,手中执着一卷书,轻声读给面前的两个小娃娃听,青鸢和蓝鸢亦是守在黛玉和两个小娃娃旁边。
水溶走上前去,抱起两个小娃娃起身,亲了亲黛玉的雪额,遂含笑道:“玉儿教两个娃娃什么呢?”黛玉举了举手中的诗书,遂笑道:“哪里有教什么?不过就是颢儿和晰儿缠着我给他们读一些诗词罢了。”
水溶亲了亲水颢和水晰,笑道:“果然是极好的娃娃,这般的好学,来日里亦是一个有用之才!”水颢奶声奶气的道:“爹爹,颢儿以后要当一个像爹爹这样的人。”水晰亦是不甘示弱地道:“晰儿要学着像娘娘一样的才女!”
水溶听了轻笑道:“好,颢儿和晰儿长大就像爹爹和娘亲好不好?”两个小娃娃异口同声的道:“好!”黛玉一旁听了亦是温柔的笑意浮在嘴边。
看着水溶道:“溶哥哥,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水溶吧水颢和水晰放在青鸢和蓝鸢怀中,遂笑道:“都处置好了,我已经上书给皇上,想来用不了几日亦是有新的知府前来上任,这几日暂且有云城同知暂且代理云城事物,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水溶携同黛玉一起回到船上,准备起航,云城的百姓却是送到江边,看着水溶他们起航,皆是心中感念不已,拿出自己家中的东西送与水溶和黛玉,水溶和黛玉却是皆推却不要,继续往多罗国而去。
两个娃娃在船舱里面睡着了,黛玉偎在水溶怀中,看着碧蓝的天空,遂道:“溶哥哥,我想这云城的事情不是没有依据的吧?”水亮明眸凝视着水溶,嘴角漾起一抹微笑,虽是问话,却是肯定之语。
水溶赞赏的吻了吻黛玉的樱唇,搂紧了黛玉,轻笑道:“本来在起航之前,皇上就说要我这次的航行,来处置一下云城的事情,并赐有尚方宝剑和金牌令箭。”
黛玉听了轻轻一笑,道:“我说皇帝哥哥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放我们出了京城,原来还是有条件的!”水溶无奈的一叹,道:“皇上哪里能这般容易就让我们出京城的?好歹也是要为他做些事情的。”
黛玉忽而看着水溶,神色有些凝重的道:“溶哥哥,如今你手中的兵权在手,饶是皇帝哥哥亦是会心中忌惮,你难道要给自己留下一些祸患么?”
水溶凝视着黛玉水亮明眸,眼中柔情似水,亦有些狡黠之色,温柔的道:“玉儿,为何会如此想?”黛玉嗔了他一眼,道:“自来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功高盖主,北静王府几代忠诚,战功赫赫,朝廷之中只怕没有别人不忌惮的,况且”
黛玉轻声一叹,心中思索,这几年听到的闲言碎语亦是不少,虽是不敢面前直说,但是到底风言风语亦是不断,遂叹道:“况且,这几年以来,我想不会没有人上书给母后和皇帝哥哥,说是给你赐侧妃的事情,他们的理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