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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其实也挺懂事……”
  江兆唯咚咚咚又跑了回来,低头羞涩地盯着脚背:“老板,楼下关灯了,好暗……”
  “笨蛋!”贝乐亲昵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拿下去。”
  江兆唯搂住他的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我怕……”
  贝乐呵地一乐,拉上他的手,“跟我一起,胆小鬼!”
  两个人一起通过走廊,走下台阶,江兆唯受惊的小老鼠一般紧贴的贝乐,贝乐又由拉手换为搂肩膀,不住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江兆唯今年才刚满二十,是外地乡下的穷孩子,费劲千辛万苦考上名牌大学,但由于有个品学兼优的哥哥在海外深造,家境过于贫寒供不起两个孩子,只好退学,提早进入社会,打工赚钱供哥哥念书。如此感人肺腑的身世,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尤其是贝乐这种闲心过剩又脑补过度的人,每每惦记起来都情不自禁地伤感。搂着对方瘦削的瑟瑟发抖的肩膀,贝乐心里的愧疚又多添了几层,自责之余暗暗发誓:只要他肯上进,我一定供他念完大学。
  江兆唯这一晚睡在贝乐的床上已然荣辱不惊,一双贼眼骨碌碌乱转,贝乐一瞧他,他就垂下眼打呵欠假装犯困。
  贝乐在床沿坐下,轻声问:“还怕吗?”
  “有人陪着会好些。”江兆唯抱住他的大腿,脸颊自然而然地在他臀侧蹭了蹭,眼中水汪汪的,真的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弟弟向哥哥撒娇。
  贝乐莞尔,“是不是爷们?这么胆小!”
  江兆唯不说话,似乎又委屈了几分。
  贝乐抬腿上床,“留一盏床头灯,免得你害怕。”
  江兆唯顺势拱进他怀里,“老板,谢谢你。”
  贝乐最喜欢温顺的东西,例如兔子——小疯狗一样的江兆唯无疑是烦人的,但小乖兔一样的江兆唯倒是十分可人。他合上眼,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江兆唯的后背,这种感觉很温馨,让他满心的父爱膨胀。贝乐很小时父母就离婚了,他和妹妹跟妈妈,但是妈妈工作忙没空搭理他们,所以他还没上小学就已经貌似充满父爱地抱着妹妹哄她入睡。
  贝乐眉毛微微皱起,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手也越拍越轻缓,逐渐停了下来。想起妹妹,多么伤感啊,那个小妞儿曾经羞涩腼腆,说话和声细语,细胳膊细腿儿,直到十六岁都还睡在他怀里,那一头柔软滑顺的黑头发泛着点儿黄,睡前还总爱在他胸前小猫儿般拱啊拱,,拱得他痒痒的,就像现在这样……
  可惜啊,那丫头十六岁后跟爸爸去美国念书,过了三年回来,成了另一番模样:个头拔高一大截不说,还长出了大胸大屁股,烫一头红色卷发,涂了烟熏眼红嘴唇,阅人无数,说没两句话就露牙龈狂笑,喊声“哥”的同时挥出一巴掌打招呼,把贝乐拍得趔趄好几步。
  在那久别重逢的一夜,苦情的哥哥兀自一人感怀伤物,躲在自己屋里,执着妹妹随手在马路边摘的地瓜花默默流泪,他无处发泄,恨铁不成钢地咬了一口花瓣,遥想送妹妹去留学时他掉了几颗眼泪,原因是难过,哪想妹妹回来哭的更伤心,原因还是难过……然后他发现自己流泪吃花的姿态挺美的,就慢慢地把那一朵地瓜花都吃了。
  贝乐沉浸在回忆的浅梦中,正照着镜子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嘴唇轻启,优雅地吃下最后一片花瓣,忽然发觉乳|头有点痒,他抓了抓痒,继续咬花瓣……
  怎么还痒?他又抓了抓,侧光、逆光、顺光都看了看乳|头,没发现异常。
  奇怪!怎么屁股也有点痒?
  贝乐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看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胸前……
  叼着他的乳|头……
  贝乐还是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勉力抬起头,尽最大可能地靠近那颗脑袋,揉揉眼睛,问:“你干什么?”
  那脑袋一僵,摸着他屁股的狗爪子刷地摸上了他的腰,随即啧啧啧啧吮得更大声了,还伴着含糊的呢喃:“妈妈~~妈妈~~”
  “江兆唯!喂!”贝乐扯了扯对方的短发,非但没把他扯起来,反而迁带乳|头一阵疼痛!贝乐又掐了掐他的脸,依旧毫无动静。
  江兆唯紧闭着眼,睡得状若死猪,嘴却叼着他的乳|头王八咬人似地不松口,鼾声中时不时夹杂一声奶声奶气的“妈妈”。
  贝乐躺倒下来,烦得脑门疼,刚才梦到小时候可爱的妹妹让他的心境莫名其妙地柔软如水,细细回忆起来,妹妹吮奶嘴吮到四岁,有时在睡梦中叼着他的乳|头咿咿呀呀地唤。贝乐被回忆中的柔情击溃了,热泪盈眶,瞬间父爱爆棚,呼噜一把江兆唯的脑袋,他动情且肉麻地低声叹道:“你这个小讨厌!睡相真是太糟糕了!”
  或许这死小子叼着一个东西就不会说梦话吵人了,贝乐如是天真地想。
  事实证明,此“小讨厌”真的很讨厌!第二天起床,贝乐从“小讨厌”的狗嘴下解救出自己宝贵的乳|头,发现它已红肿不堪,由红豆变成了樱桃。
  江兆唯羞愧地红透了脸:“对不起,我……我……”
  贝乐憋了一肚子火,又不好责怪他,便不多废话,拿了个小圆镜子上下左右照了照,又用手背触了触,不自觉发出嘶嘶的轻呼。
  江兆唯那不知死活的货立即伸出食指戳上去,“给你揉揉~痛痛,飞……”
  贝乐一个激灵,不等他说完就暴躁地踹他下床:“痛死了!别动!”
  江兆唯扒拉着床沿坐起来,悻悻然地笑了两声:“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看到贝勒爷的心理历程时,请手执一朵花儿,45度角望天,抒情温柔地念出来。
  ps:江江是我家娃中最猥琐的一只,他不是贱受,是不挨x不老实受= =||||||||
  清清其实是男女兽通吃的淫魔,不要被他的淡定欺骗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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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误入魔窟
  无可奈何,贝乐剪了一小块纱布贴在乳|头上,然后穿上件丝薄的粉红色衬衫,照着镜子唉声叹气,夏衣太薄,胸前隐约凸起的一小块方形物体,他越看越碍眼。
  江兆唯狗腿状替他扯扯衣摆、整整衣领,赔笑:“爷,看不出来的。”
  贝乐有所怀疑:“真的?”
  “真的!”江兆唯真诚道:“你又不是妞儿,谁会往你胸上看啊?”
  贝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故而深信不疑。
  出了卧室,进洗手间洗漱,正巧遇上陈跃进正在刷牙,看到老板来了,陈跃进满嘴喷牙膏泡的打招呼:“哦漏噜了耶~(早啊贝勒爷~)”
  贝乐不冷不淡地“嗯”了声,拿过自己的牙杯装上水,随之含上一口水在嘴里咕噜,扭头走向浴缸。洗脸池被陈跃进霸占了,他不想和那厮脸贴脸地对着窄小的洗脸池吐水,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喷满脸牙膏沫。刷地拉开浴帘,冯趣正站在浴缸里冲凉,赤条条的身上满是泡沫。
  冯趣八风不动地抹了把脸,看贝乐一眼:“早。”
  贝乐萎靡不振地一点头,嘴里含着水,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唔。”
  “我冲凉呢,你吐马桶那去吧。”冯趣建议道。
  两人回头一看,江兆唯站在马桶前撒尿,嗓门洪亮地喊:“早啊弟兄们!”
  贝乐含得嘴酸,懒得再等,哗啦一下把漱口水吐在冯趣的赤脚下,平静地把牙刷捅进嘴里搅和,毫无愧意的说:“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冯趣更加平静,同时伸出湿漉漉的手,好死不死地、准确地、用力地戳向他的胸前:“咪咪怎么了?”
  贝乐哐唧摔了牙杯,捂胸蹲了下来,止不住哎呦呦地呻吟。
  江兆唯大呼小叫奔了过来,做出忠心护主的狂犬架势,唯恐人家不知道原因地嚎叫道:“戳什么戳?贝勒爷的咪咪昨晚被我嘬肿了!谁敢动他的咪咪,我就嘬肿谁的咪咪!”
  贝乐胸疼,头也疼,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啊?贱小子!
  冯趣收回手,旁若无人地继续冲凉,评价道:“看不出,你还挺生猛。”
  江兆唯尾巴翘到了天上:“才知道?你给我小心点!胆敢轻薄贝勒爷?哼!别以为有我兄弟宠~~~你~这个小~妖~精,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啦!”
  陈跃进羞涩捂脸,粗壮的腰身婀娜地扭动着,“哎呦,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冯趣刷地拉上浴帘,从里面丢出三个字:“俩白痴。”
  命令三个讨厌的员工各就各位去工作后,贝乐虚弱地挪回自己卧室里瘫软在桌前,解开衬衫,拆下绷带,可怜的乳|头已肿得美态尽失,他努力低下头去吹一吹,哀而不伤地叹气连连。
  元明清出门前接到老板的电话,从语调就可以听出老板的心情不太好,尾音有气无力:“喂,明清,你今天去健仁药店买凉茶的时候……”
  元明清反驳:“不好意思,老板,你记错了,我几乎不喝凉茶。”
  “那你顺路经过健仁药店时……”
  “我不顺路,离我家太远。”
  贝乐毫不受挫:“那你拐过去给我买盒消肿的药膏。”
  元明清顺手掂起家中常备的红花油:“你哪儿受伤了?红花油要么?”
  贝乐有问有答:“我乳|头受伤了,不要红花油,太辣。”
  “……明白了。”元明清隔着电话无谓地做出兔死狐悲的表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贝乐扶额:“无所谓,全世界都知道了。”
  元明清合上手机,下意识望向李无敌粉红的乳|头,露出一脸的茫然,心里估量着:得用多大的劲儿才能把那弄肿呢?
  李无敌在元明清家中翻出了海量的重口味猎奇影片,步入了漫长的性教育歧路,元明清视奸他的时候,他正一边入迷地看着电视中一个肌肉发达的欧美猛男与一群蒙面人打斗,一边吃着皮蛋瘦肉粥。
  元明清弯下腰对他说:“我要去上班了。”
  电视中,肌肉猛男被打倒在地,紧身皮裤扯破,大喇喇地裂到了腿根,手脚皆被几个蒙面人的皮鞭卷住。李无敌目光呆滞,心不在焉地应:“哦。”
  元明清在他耳边吹暖气:“我把狗还给宠物店去,免得你害怕。”
  “哦……”李无敌目不转睛注视着肌肉猛男,而那演员已被蒙面人用皮鞭抽打得满地打滚,只见一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亮出巨大的凶器,冲上去撕下肌肉男的裤子,掰开臀……肌肉男发出了愤怒的嘶吼。
  李无敌噗出一口稀饭,抹抹嘴,显露鄙夷之色:“呕……男人……”
  元明清拈起一张日本制服女高中生的av,“我觉得你应该从这种片开始看起,有很可爱的女孩……”
  又一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亮出巨大的凶器,冲上去揪起肌肉男的头,撬开嘴……肌肉男发出了隐忍的呜咽。
  李无敌放下碗筷,捂住嘴翻白眼:“快吐了……”
  元明清找出一张台湾文艺片风格的av:“有纯情系加马赛克的……”
  又一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这一回露出了白花花丰满的胸部,冲上去坐在肌肉男的胯上……肌肉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李无敌拍桌,惊怒交加:“怎么会有女人?!!”
  “这个……”元明清深感抱歉,忙找到一张群|交gv:“这个没有女人……”
  “她这个角度坐下去我什么都看不到唉——”李无敌手脚并用爬到电视前,抱着电视机猴急猴急地转换上下左右角度往里看。
  “那个……”元明清丢下满手黄片,直起腰来:“……我去上班了。”
  李无敌惨叫:“哎呦我的妈妈咪啊!这女人有小鸟!”
  元明清:“……”
  贝乐给元明清打完电话,像往常一样两腿悠闲地斜翘上桌,侧身打开笔记本,一手松松地搭在腹肌上,一手划拉着鼠标,看看今天的新闻。接着,他无所事事了,轻柔地抚摸着红肿的乳|头,重温一遍昨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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