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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皮肤坚不可摧,速度快得惊人,这一切都显得矛盾极了。我一直自我催眠的强迫自己往好的方向想,但思维总是下意识的不受控制。
马库斯握着我的手,看上去非常冷静,但如果他的嘴角不要抿的这么紧的话,也许没人能看出他现在有多紧张。
我不是很担心其他人会因为西瑞尔的特殊性而对他不利,总有那么些喜欢杞人忧天的家伙在面对未知及可能出现的潜在威胁时,选择扼杀,阿罗似乎就属于这类人。但西瑞尔的能力注定了没人能把他怎么样,所以我担心的,仅仅是他的身体状况。
整个检查结束,凯厄斯和卡莱尔除了能告诉我们西瑞尔的心脏确实在正常跳动,他的身高又长高了3公分之外,什么结论也没有得到。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卡莱尔再次询问西瑞尔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西瑞尔小大人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说,“我非常好,只是这个东西跳动的声音太吵了。”说着指指自己的胸口。
于是一切陷入了僵局,没人知道接下来西瑞尔会发生什么变化,凯厄斯和卡莱尔完全无法给予我们合理的解释,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等待和观察。
阿罗和凯厄斯很快就离开了,他们还要去埋伏好,抓那个即将现身凶手,卡莱尔留了下来,开始每隔一个小时重新测量西瑞尔的身高,还有计算他的心跳频率。苏和西诺相继离开了,她们没有再接近西瑞尔,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总有种我的儿子被人抛弃了的荒谬感。马库斯拍怕我的头,“安,她们只是不适应,西诺和苏的自制力并不好,心跳声也许会让她们失控。”
我有些不相信马库斯的措辞,西诺已经一千多岁,苏也五百多岁,自制力怎么可能不好!但也许他是对的,她们可能真的怕一个不小心就控制不住自己而对西瑞尔发动攻击,西瑞尔的智能防御力当然能阻挡住她们,但这样的话,西瑞尔一定会难过。我不想把人都往糟糕的地方想,毕竟西诺和苏从我加入沃尔图里开始,就给了我太多的帮助。
“也许你是对的。”我这样对马库斯说道。
我不想呆看着像个傻瓜似的等待西瑞尔的改变,这非常不好,于是找出画板和油画工具,我打算自己设计下这个大屋的装修构架图。西瑞尔看上去非常兴奋,他吵着让我先把他的房间画出来。
西瑞尔喜欢蓝色,所以我把天花板和墙壁都涂成了蓝色,地板上铺着浅棕色的地毯,房间的家具摆设完全遵照西瑞尔的指令一一画出,当全部完工……“宝贝,这个……是不是放的东西太多了?”我无语的看着西瑞尔,如果按照他的意思的话,他的房间要面积至少要占据整个大屋的一半以上,这样的话,我的客厅、阅读室、油画室、娱乐室怎么办!!!
西瑞尔眨巴眨巴眼,“妈妈~~”
“噢,好吧,当然,亲爱的,一切以你为优先。”我无法拒绝我的儿子,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更像个纯真的小天使,太可爱了!
马库斯在那边和卡莱尔一起研究之前的检查数据,我和西瑞尔就在这边不停的绘制我们的家。这时,西瑞尔突然问我家里能不能养宠物,我当然说可以,但我很怀疑是否是动物敢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它们估计会吓出心脏病吧。西瑞尔很高兴的说他想养只熊猫,那种动物看上去可爱极了。我听了囧了又囧,“宝贝,熊猫是中国国宝,我们买不到。”“为什么要买?去抓一只不行吗?”西瑞尔天真的看着我反问,我抽了抽嘴角,“那是违法的,而且就算抓到了,我们也无法空运过来,会被警察抓起来的。”“警察?阿罗说人类很弱小不是吗?”“但我们不能让人类知道我们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妈妈?既然人类那么弱小,我们为什么要隐藏起来呢?凯厄斯说过弱肉强食,人类是我们的食物。”西瑞尔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思维模式,我恨阿罗和凯厄斯!!!
我耐心的和他解释说,“人类虽然没有血族的强大力量,但他们有足够的智慧和武器,血族的人数不到3万人,人类却有六十多亿人口,如果争锋相对的话,我们没有胜算。”
“那我们为什么不多制造些同类?”
“因为人类转变为吸血鬼很困难,成功几率非常低。”
“妈妈以前是人类吗?”
“是的,妈妈几个月前还是人类。”
“是爸爸转变了你?”
“对。”
“好玩吗?”
“不,相信我,宝贝,那感觉糟透了。”
“可是我还是想养只熊猫。”西瑞尔把问题拉回了原点,这也让我松了口气,说实话,我是非常不愿意去回忆那次转变的过程的,太痛苦了,那是个非常糟糕的恶梦。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要听到类似相关的问题。
“我们可以养一只狗。”我这样建议道。西瑞尔撇撇嘴,“不能养熊猫的话,我可以养蟒蛇吗?那种特别粗特别长的,黑红色花纹的蟒蛇。”
“当然不行!那种恶心的东西怎么能当宠物!”我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低吼出来的,西瑞尔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妈妈,蟒蛇是非常可爱的生物,它们的图片美极了。”我不想继续和我的宝贝儿子讨论蛇的话题,那种软趴趴的生物到底哪里美了!
“狗或者猫,你自己选一种。”
“那鳄鱼可以吗?或者美洲狮?噢,黑豹也不错,狗和猫那种生物太丑陋了。”
我觉得西瑞尔的审美观有严重的问题,马库斯已经瞬移过来把西瑞尔抱进了怀里,“听你妈妈的,狗或者猫。”他的语气颇含威严,西瑞尔耸了下肩,“好吧,那就养只狗吧,我喜欢斗牛犬。”
之后的几个小时,西瑞尔都没有再出现其它的变化,他的心跳频率很规整,和人类同步,眼睛颜色一直保持着黑色,身高已经接近七岁的孩子,所以我只能找出自己的一件比较大t恤衫给他换上,也许西诺那里准备的有合适的衣服,但我现在不想去找西诺。
又过了几个小时,西瑞尔突然说胸口疼,之后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没法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西瑞尔的心跳突然间终止了,是的,似乎只是一瞬间,他的心跳终止了,而西瑞尔失去了知觉,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的世界完全倾覆,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实了,马库斯和卡莱尔在不停的敲击他的胸口,他们在对他进行急救,在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可是西瑞尔就像没有了生气似的,像个木偶,任凭怎么摇晃他,也没有任何回应。
我呆愣的站在那里,完全无法思考。
“安,亲爱的,西瑞尔没事,他只是睡着了。”马库斯的声音就似那遥远的歌谣般不停的在我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我眨眨眼,“睡着了?”“对,睡着了,卡莱尔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西瑞尔的生命特征还存在,他只是进入了某种未知的睡眠状态,就像之前的你一样。”
“像我?”
“你之前生下西瑞尔的时候,沉睡了23天,安,他很快也会醒来的。”马库斯捧着我的脸严肃的说道,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的谎话。呼……我的大脑开始恢复了运转,“西瑞尔会有生命危险吗?”“不会,亲爱的,我们是血族,除非被撕成碎片烧成灰烬,否则我们不会死亡。”
“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我们的儿子没有生命危险。”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于是将视线转向卡莱尔,卡莱尔很镇定的对我点点头,“马库斯说得没错,你完全不用担心他的生命问题。”
我彻底安下心来,刚才看到西瑞尔失去知觉,心跳也停止了的时候,我真的吓死了,现在犹有余悸,但他为什么会突然昏睡?心脏为什么会停止跳动?西瑞尔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这些问题却没有人可以给予我答案。
马库斯很担心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那种忧心的眼神不时的看着我,我想,我刚才的样子一定吓到他了。我对他笑笑,倾身亲吻他的脸颊,“我很好亲爱的,刚才只是太突然了。放心,我会坚强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病了,从除夕开始到现在,上吐下泻加发烧,还有比我更悲剧的吗!!!本来是不想打字的,但素,已经两天没更新了,很怕大家忘了我_~~~
虽然俺的新年过的很悲剧,但还是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no49凶手
我们没有办法再去干涉西瑞尔,没有人能叫醒他,马库斯曾试着带有恶意的用钢针刺他,不出意外却又令人振奋的被反弹了出去,这给了我很大的希望和保证,我的儿子确实还活着,他的超能力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依然在正常运转,这对于我和马库斯来说也许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只要他的生命还在,那么就算沉睡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我们也等得起。 请使用访问本站。这听起来也许有些匪夷所思的可笑,但我确实这样想,只要他的生命气息还存在,即使守候他一千年我也愿意。
他会是我唯一的孩子,仅有的孩子。
我不想再让卡莱尔和凯厄斯针对西瑞尔做研究,那些几乎不间断的仪器扫描的声音和数据打印的声音让我深感厌恶。卡莱尔对此表示理解,凯厄斯虽然有些不满,但他没权利和我说不。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三天。
这天,我和马库斯商量着应不应该给西瑞尔灌一些血浆进去,毕竟是血族,如果长时间不饮血的话……似乎也行,生命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如果正常饮血,生命力肯定更顽强,生命力顽强了,早日醒来的希望就大。马库斯觉得我的想法挺好,但西瑞尔刚进食不久,下次饮食应该在10天后,现在还不急。
西诺和苏每天都会过来看看西瑞尔,这多少让我欣慰了些,阿罗和凯厄斯也会不时的过来瞅两眼,原本我计划着把这间大屋子好好整修一番,可现在是完全没有动力了,我开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一天,有时我会站在床前看着西瑞尔,一站就是很长时间。马库斯经常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可我想,我还需要时间来真正消化西瑞尔的事,即使我已经找到很好的理由来鼓励自己,但理由终归只是借口。
爱丽丝针对那个神秘凶手所作的预言还没有实质化,这几天他突然失去了踪迹,之前这个疯子至少一天就要杀一个人,但现在,三四天了,那个人却没有现身。所有人都觉得诧异,这是长久以来第一次的中断,那个家伙的行事作风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唯一的线索只有爱丽丝的预言,所以沃尔图里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这种时候马库斯当然不能整天都陪在我身边,他是沃尔图里的长老,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和阿罗、凯厄斯一起换着天的轮流埋伏,虽然他非常不愿意,并坚决表示不离开我寸步,但我不希望这样,这段时间马库斯每每看我的眼神都让我颇感压力,总有种无形的自责感压在我身上,我需要喘息的空间。
卡伦家族的人非常够意思,完全不提离开的事,这其中当然也有私心,但真的很不容易了。
之后又过了一周,沃特拉城依旧风平浪静。
西瑞尔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我慢慢开始习惯这个事实,真正习惯了,就发现这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时间,真的是个很好的中和剂。
贝拉·卡伦这几天开始和我熟稔起来,她经常会过来看看西瑞尔,一来二去有时会和我闲聊几句。
贝拉很少会在我面前提起自己的女儿,这是她善解人意的地方。她和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