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爸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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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启病毒感知能力。
  罗森走了一百多米，系统发出提示。
  叮！
  发现生物危险三级病毒——狂犬病毒。
  宿主信息。
  牛成才。
  性别：男
  年龄：六十三岁
  健康状况：健康，没有隐患。
  感染时间：超过一星期。
  危险等级：濒危。
  罗森记得，狂犬病毒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并且发病之后无药可救。
  被咬的时间太长，疫苗已经没用了。
  眼前浮现出一张地图，狂犬病毒是一个红点。
  根据地图指示，罗森走到一个小院门前，院子里是一栋三层小楼。
  别的不说，光看大门就知道这一家人不是一般的有钱。
  叮咚！
  按下门铃，三分钟后，旁边的小门才打开一道缝。
  “谁啊？”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双休闲装，打量着罗森。
  “我找牛成才，有非常重要的事。”
  “我是牛洪，你找我爸干什么？”
  牛洪，大牛房地产公司老总，本市的商业奇才，接着房地产热潮，从一个小业务员，成为大公司老总。
  虽然公司越做越大，应酬越来越多，但是每个月都要抽出时间来陪伴老爸，很是孝顺。
  牛总有点好奇，知道老爸名字的人不多了。
  自从他发迹之后，众人都称呼老爹为牛老爷子。
  老爹名字竟然从这个年轻人的嘴里说出来。
  “奇怪，我又不找你，谁问你名字了？”
  “呃……”牛洪无语了。
  报出名号居然被无视，在这个城市，竟然还有不给牛洪面子的人。
  “你知道的得我是谁吗？”
  牛洪猜不透罗森的来意，看着不像是推销人员，又这么年轻。
  “知道啊，你刚才说了，牛成才的儿子！”
  牛总要崩溃了，罗森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你到底有什么事？”
  “和你说一样，你爸有病！”
  “你爸才有病！”牛总一听就怒了。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是来救你爸的，时间就是生命！”
  “等等，你先说清楚。”
  牛洪按住心中的怒火，在商场沉浮多年，早就喜怒不形于色。
  这些年也遇见过一些有特殊本事的人，难道说这位年轻人也是一位大师？
  “你爸感染狂犬病毒，一旦病发，必死无疑。”
  “我家没有狗，下次动手前，最好先调查清楚。”
  罗森被当成了骗子。
  “谁说没狗就不会感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家老爷子感染至少一个星期了。”罗森把手机号写在一张卡片上，递给牛洪。
  “哼！欲擒故纵！”
  等罗森走远，牛洪随手一扔，卡片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中，牛洪越想越不对劲，老爹最近食欲不振，有点像是感冒。
  仔细一问，牛老爷子一个星期前闲着无聊，在公园里逗流浪狗，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因为咬的不深，就流了点血，老爷子也就没放在心上。
  时间、病因全对。
  牛洪立刻把老爷子送到医院，从老爷子的唾液中分离出狂犬病毒。
  老爹真的的了狂犬病，即将进入二期。
  到了三期麻痹期，必死无疑。
  医生没有办法，只能用药物缓解痛苦，实际上也没多大作用。
  牛洪慌了，这才想起罗森留下的卡片。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等他回家一看，垃圾桶已经被清理，卡片不见了。
  “给我找！”
  牛洪一声令下，整个公司的人都行动起来。
  按照垃圾处理流程，至少还有一晚的时间，垃圾才会被清理。
  老板一声令下，员工们义无反顾的冲向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车和臭气熏天的垃圾场。
  市民们惊呆了，一群穿戴整齐的白领翻垃圾。
  “这什么情况？这年头捡垃圾的都职业化了？”
  “你懂个毛，没看见都带着工牌，这是大公司在做好人好事！”
  “垃圾都整理好了，翻的乱七八糟，这也算做好事？”
  “说不定是在搞拓展训练，这年头大公司都很古怪。”
  “我看是丢东西了，肯定是宝贝！”
  “有可能！”
  立刻有一大群民众自发的加入捡垃圾行列中。
  经过三个小时的奋战，终于有人找到了扔掉的卡片。
  “我找到了！”
  扎到卡片白领眼里含着泪水，头发上还挂着烂香蕉皮，脸都花了。
  她不是激动，是被臭味生生的给熏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