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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雨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但心中总有些不安。
“我还没见过他呢……说起来心里总是很没底,自己的妹妹后天就要嫁人了,做姐姐的还没见过妹夫长什么样……”
心柔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呀,跟恭王爷有些像,毕竟是亲兄弟,长的没个七分也有五分相像了。”
落雨一听,皱了眉:“这么像?也是狭长的眼睛?”
“恩,就是比姐夫黑了点,并经是常年在塞外的。”心柔说起君籽琪心里一股子甜蜜,脸上羞出了红晕。
落雨点了点头:“要不是我现在不能到处跑,我肯定来个探查的。”
心柔想象着一身男装的落雨与君籽琪见面的情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落雨笑骂:“看把你乐的,想你男人都想成这样了……”
心柔大窘:“哪有……”
落雨微微拉紧心柔的手:“柔柔,一定要幸福。”
淡淡的忧伤蒙住了她曾经晶亮有神的眼睛,落雨眼中是藏不住的不安和落寞。
她们毕竟是双生子,心柔一眼就看出了落雨不安,轻轻的反握着落雨的手,一双眼睛担忧的望着她,这一个月来,她们都在忙着婚事,她还没跟落雨好好地谈过心。
“小雨,你怎么了?”
“啊?”落雨像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猛地回神,“什么?”
心柔皱眉,这样的落雨不常见,有些不正常:“你……出什么事了?姐夫他……对你不好?”
心柔妄自揣测着,但看起来又不像,之前听说落雨被君籽瑜立为正妃了,心柔没多大感觉,因为对她们姐妹来说,身份权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爱人的心,后来,进了恭王府后,看到君籽瑜为落雨所做的每一件事,心柔才略略的宽了心,也替小雨开心。
只是,为什么小雨还会透出这样的表情呢?
“没什么,你别瞎想,后天就出嫁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不然等到了婚礼的时候就有你累的了。”落雨恢复了嬉闹的个性,逗着心柔。
心柔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落雨那忧郁落寞的一瞬间还是落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上了心,直到后来走在遥远的青冥谷时,还会想起落雨这一时刻的哀伤,还会放不下心地让守护着她的那个男人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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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里可以忽略不计,心柔终于迎来了出嫁的日子,凌晨时分便被小丫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又是穿衣又是梳头,那一套银色的凤钗被华丽丽的安插到她的头上,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胭脂被均匀的抹上她的脸颊,让她原本就娇艳的脸蛋儿看起来更妩媚了,樱唇点红,小巧的唇瓣此刻鲜艳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羞涩,额前垂落的发丝微微擦着额头,将整个面容衬得更清丽。
落雨将一顶沉重的凤冠戴在心柔头上,看着眼前变成了倾城美女的心柔,落雨满意的点了点头。
忽然,落雨把小丫支了出去,附到心柔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心柔顿时连烧成了火炉,拒绝的摇了摇头。
落雨似笑非笑的将一包粉末塞到心柔手里:“拿着吧,我可是跟君籽瑜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才让他从宫里带出来的,好好享用。”
好好享用?!心柔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是落雨说的话!看着心柔难以置信的眼光,落雨笑得更欢了,她的妹妹真可爱……今天不逗,以后就没机会了,不晓得她到底会不会用她的“媚药”呢?
一阵喜庆的唢呐声打破了屋内诡异的争执,落雨赶紧将盖头盖到了心柔的头上,推门而入的喜婆催促着她出门,心柔无奈,将那还来不及还给落雨的药包袖进了手中,被喜婆搀扶着步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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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丫看了亲们的留言,很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的理解,也谢谢大家的支持。伊丫是个傻瓜,很不容易动心,但一旦喜欢了,就会不顾一切……所以被伤害了就会感觉有些难以接受。伊丫个性太强,不服输,也很要自尊,所以感情没了,被告诉说从来没有喜欢过伊丫的时候,伊丫才会这样绝望,伊丫很不明白,既然不喜欢一个人却可以跟她在一起三年……这真的让我很不能理解,所以,伊丫很伤心,如果他当初告诉伊丫他不喜欢我,伊丫想我也不会死缠着他,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了爱着自己的男朋友了……不喜欢我,为什么耽误我……
81 悲伤地婚礼(高潮必看)
大红的绸子布满了整个厅堂,君籽琪有些漠然的盯着那身喜服,这件衣服,本是他的新婚礼服,却因他醉酒,麟瑞不得已拿去让君籽瑜代为试穿。
君籽琪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该狠狠地嘲笑自己一通,自己的女人被亲哥哥捷足先登的占有了,就连如今的婚服都是他先试穿的。
狂暴的怒气充斥着他的胸口,那鲜艳的红色灼痛了他的双眼,君籽琪暴怒的撕扯着那华丽的衣服,红色的绸缎在他手中变成了片片碎布,看不出原貌了。
花轿已经到了豫王府的门口,却迟迟不见新郎来踢轿门,围在门口的宾客有些不解,原本欢唱的唢呐也顿时停顿了下来。孤零零的花轿停在门口有些委屈,心柔的心也渐渐的不安了起来。
而在君籽琪的书房内,麟瑞看着依旧一脸颓丧,麻木喝酒的君籽琪,急的焦头烂额。
“王爷,您这是在干嘛呀……沈姑娘的花轿已经到门口了,您怎么还在喝酒?”麟瑞一把夺过君籽琪手中的酒坛,愤恨的放在一边,低头一看,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地上破碎的红色布块散落的满地都是,那显眼的花纹,华贵的金线,无一不显示着它的身份。
“王爷……喜,喜服……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麟瑞抓起地上的布条,懊恼的差点捶胸顿足。
君籽琪却只是趴在桌子上,不动,也不说话。
“唉!”麟瑞无奈的放下手中早已看不出原貌的喜服,转身走了出去,看来,现在劝他,他是肯定不会听了,到底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竟让一向雷厉风行,镇定睿智的王爷变成这样?
没有办法,麟瑞只得硬着头皮越俎代庖,交代了一下喜婆,便代替君籽琪踢了轿门。
喜婆将心柔从轿子中背了出来,心柔羞得满脸通红,还以为踢轿的是君籽琪。
大厅内,皇后与皇帝分坐高位,皇后看着迎面而来的新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只是,当眼睛挪到新娘一旁的男人身上时,狠狠地愣了一下。
麟瑞顶着皇后刺人的眼光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大公鸡,周围的宾客碍于皇后皇帝的威严,不敢开口,但那一双双戏谑轻蔑的眼睛无不显示了他们此时对新娘的轻视。
皇帝淡淡的瞥了一眼麟瑞,并不吭声,只是冰冷的脸上有了些怒气。
君籽瑜在一旁的位置上坐着,看到这一幕也是禁不住狠狠地皱眉,幸好母后下了口谕,让他代替小雨过来,不然,看到这一幕,落雨还不把豫王府拆了!
盖头下的心柔自然不知道身边的状况,在喜婆的带领下,正小心翼翼的迈近花厅。只是从长长地流苏下看到了一双墨色的军靴,微微有些诧异,大婚之日,君籽琪不穿喜服么?
心里微微有些不安,但心柔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喜婆的提示下,向着还未见过面得皇后,皇帝行礼,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咯咯……”忽然,对面传来了奇怪的叫声,心柔浑身一僵,那……像是只鸡……鸡?不会吧……怎么会有鸡呢?
然,不等她多想,司仪那“送入洞房”的高唱声已经响起了。
心柔随着手中的红绸,在喜婆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出了花厅,朝着布置好的喜房走去。
麟瑞满头大汗的从新房里逃了出来,他不敢说话,又害怕那只公鸡再出声让心柔看出异样,一路上都死死的掐着公鸡的脖子,等他从喜房出来时,那只鸡也丧生在他手里了……
麟瑞突然间很生气,很生君籽琪的气,既然不想娶心柔,干吗要提亲呢!提了亲,举行了婚礼,现在却让心柔成了整个东都的笑话!
婚宴在一股很压抑的气氛中举行着,皇后气的脸色发青,皇帝担忧的抱着她。
“本宫……皇上,本宫得去看看琪儿。”皇后焦急的想要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皇帝愣了一下,却死死的拉着皇后的手,随她一起往后走去,君籽瑜紧跟在后。
书房里,当一行人看到狼藉的屋子时,所有人都暗自抽气,君籽瑜上前,将倒在一滴碎瓷片中的君籽琪捞了起来,狠狠地摇晃着。
皇后红了眼睛,为自己的儿子狼狈的模样担心不已。
君籽琪吃力的睁开模糊的双眼,又缓缓的闭上了,一把挥开君籽瑜的手,退开两步跌坐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当初说要娶她的是你,现在这算什么?!你让我怎么跟小雨交代?!”君籽瑜气结,大吼着。
君籽琪心里冷笑,那你背着我跟我的妻子苟且,有没有想过要怎么跟我交代!
皇后担忧的看着他,紧紧地抓着一旁皇帝的手,皇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对着地上的君籽琪冷冷的说:“自己的事,处理好。”
说罢,不等皇后反应过来便将她拽了出去。
匆忙赶来的麟瑞只来得及看到帝后离去的背影,焦急的奔进院中,正看到君籽瑜将一壶茶水全书泼在了君籽琪的脸上。
君籽琪被水一激,浑身打了个寒颤,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头顶正俯瞰着他的君籽瑜,怒气瞬时涨满胸口。
一拳挥出,趁君籽瑜不妨,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君籽瑜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不明所以的看着君籽琪,他们兄弟俩虽然偶有打闹,但像今日这样实打实的干架还是第一次。
“你疯了!”君籽瑜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险险地避过君籽琪送上来的另一拳。
君籽琪醉醺醺的,站的并不稳,只是双眼血红的瞪着君籽瑜:“为什么?!她,她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我的哥哥……为什么?!你们……怎,怎么可以!”
君籽瑜诧异的看着口齿不清的君籽琪,再回头看看同样不明所以得麟瑞,两人的疑惑相同,却都找不到解决的症结。
“你到底在说什么?!”君籽瑜怒了,一把钳住君籽琪的手腕,将他拉近自己。
“不要,不要以为我,我没看见……你抱着她,进,进房了……她,她是,我的……你,怎么能,这,这样!”
最后一句君籽琪是吼出来的,同时宣泄出来的还有忍了七日的泪水,他好痛苦,被背叛的屈辱和失望,心刀割般的疼痛无一不在折磨着他,七日来那个夜晚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眼前重现,耳边全是心柔销骨的娇吟……逼得他快疯了……
君籽瑜皱眉,眯起眼睛细细的想了想,恍然了悟。
“你认错人了……那是你嫂子……她们……”
嘭!
君籽瑜还没说完,君籽琪便重新倒了下去,君籽瑜不敢置信的望着昏睡在地的男人,布满胡渣的脸让他看起来如此狼狈不堪,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误会……
“恭王爷,你看这……”麟瑞不安的上前,立在君籽瑜身后。
“没事,给他熬碗醒酒汤,晚上送他到洞房去,婚宴我先帮他挡一阵。”君籽瑜淡淡的交代。
“是……”麟瑞领命,下去交代醒酒汤的事情了。
君籽瑜最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傻弟弟……算了,还是先不告诉他了,等到三日回门,看到她们姐妹二人还不指定吓成什么样呢。
似是已经看到了君籽琪痴痴呆呆看着落雨的场景,君籽瑜嘴角上咧,笑得狡诈。一甩衣袖出了书房的大门,他还得替他待客呢。
天色暗了下去,今日的夜没有月亮,漫天的繁星更添了一番风味,豫王府里,宾客早已散尽,本就是一场闹剧,众人之事敷衍的恭喜了几句便匆匆的离开了。
心柔坐在新房里,有些无趣,她已经坐了一整天了,不敢动,不能吃,不能说,只能盖着一方红帕呆坐在喜床上,不敢摘下盖头,怕不吉利……腰都僵了还没见到君籽琪进来。
忽然,随着一声轻轻的吱呀声,心柔猛的挺直脊背,心跳的扑通扑通的,紧紧地盯着地面。
只是,预料中的黑色军靴并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