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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前的双重刺激,让林沫的模样便就愈发显得浪荡不羁。眼波妩媚无比,脖颈向后昂去,拉伸胸腹的线条非常的诱人,谭侃侃用手自下而上贪婪地用力抚摸,仿佛是要把这副美妙的身体揉碎。
  进行了数十回合,两个人都开始迷醉到狂乱,林沫在一个用力的顶入下失控,向后跌入水中。谭侃侃随之起身,抱住林沫,就着交合的状态,将林沫在怀中原位180度的转身,变成从后面进入。林沫被抵在另一边的浴缸壁上,那个热血沸腾的家伙,又开始从后面不停地顶入抽出,水花在两具身体相撞时劈啪作响。那种声音分外淫靡。
  好象意识渐散,好象是不堪重负,林沫会偶尔求饶,“不要,不要啊。”声音细小如蚊,让人胸口发痒,这种求饶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刺激听到的人更加疯狂地去蹂躏他。
  若以为他是真的承受不了,当动作渐慢时,他又会用涟滟的眼波诱惑,身体扭动如蛇。任谁看了也只是要再继续疯狂。
  两个人如此快活着,身侧的窗外浓雾如云般滚滚,身边四周白色蒸汽不断上涌。在性事快感的颠峰之时,他们会认为真的是在天堂共浴,会认为美妙滋味永不会从他们之间消去。
  他们到达幸福了。生活的极致。
  如此动作着很多个回合。
  姿势再次变换,林沫昂面躺在浴缸一侧的缓坡上,那个始终凶猛之极的家伙此时正压在他的身上,口舌欲望的激吻,身下依然在一片劈啪声中快速地交合。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惬意之极,快感升腾至脑中,腾空了那里所有的意识。
  身体被贯穿着,坚硬之物往复进出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每一次被添满时,林沫都要快活地叫喊,谭侃侃似乎已开始了解他,每一次都会顶在他的兴奋点上,他的宝贝在这种不停地刺激下,很快便不能再忍耐。
  “不要,”他再次求饶,“我~,不行了。”
  “又输给我了吗?”谭侃侃喘息着咬着林沫的耳朵,手滑向林沫的身下,用手掌收住那待射的宝贝。然而他却把自己的攻击加快,变得更为猛烈。
  “不要啊,”林沫开始意识恍惚,“好坏啊,你……。”他很快如坠云中,大脑曾一片空白,眼神涣散,在快感的颠峰之时,他无意识地拼命叫喊。爱液吐露到爱人的手心,全身都在这个时刻甘美的痉挛。身后的秘穴更是不停地有力地收缩,刺激到还插在他体内的家伙,谭侃侃为此舒服到难以形容,险些也射出去。
  高潮过后,林沫瘫软如泥。可是他依然如往常一样得不到片刻休息。谭侃侃托起他,变换成最初的姿势,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自下而上将自己的性器贯穿入林沫的体内。如此姿态,他开始发力,凶猛地向上顶入抽出……
  林沫的身体在攻击下很快缩成一团,无骨般地不时向四周倒去,唯有依靠谭侃侃手臂来固定他。“救命,要死了啊 ……。”他一副让人心生怜爱的可怜相。却只是更刺激注视他的人,也只能换来更凶狠的进攻。
  谭侃侃几次欲射,却又舍不得告别这种极乐,便强挺住腰身努力忍到更久一点。终在林沫将身体一连串如蛇般扭动、与铮细如鸢般的诱人尖叫中,缴械投降。
  “宝贝~!”他死死抱住林沫的身体,身下是再也控制不住的、紧密如梭般地激烈动作,在冲入高潮之时,水花亦在两个人惊天动地的动作中飞腾四溅。四周也仿佛同时高速旋转起来。
  最后总是会冲入让人无法自制的美妙境地吧,
  最后也总是要感受让人可以发疯的极度快乐。
  曾一时怀疑,
  是不是,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最后得到这一刻。
  ……
  意识终于回来时,谭侃侃快意地舒了一口气。
  随及发现林沫正如昏厥般靠在自己的怀中。他轻笑着将怀中的妙人从水中抱起来,跨出浴缸,扯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两人湿漉漉的绯红身体。一路抱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上,然后自己也钻进被中温柔地抱着他休息。
  “你怎么越来越不济了。”他在林沫耳边嘲笑。
  “哪里有,昨天晚上就做了好几次,才相隔几个小时。”尽管无力,林沫也要反驳。
  “昨晚没有做很多。嗯,看来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的纪录,真的很难打破呢。”
  听到这个,林沫笑了,笑的很开心。“你永远都打不破了。”
  “是我们,傻瓜。是我们可能永远也打不破了。”
  “是我们。”这个词让林沫感动到极点,感动到觉得不真实。
  这就是新婚吧。只有一个内容,不停地爱着~,不停地做爱。
  休息了一会儿,林沫被谭侃侃叫醒,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地吃东西,补充能量。同时喝了一点温和的酒。
  “不要吃那么少。”谭侃竟然会如此体贴,随后的话却让林沫喷饭,“有了体力才好再做。”
  “难道今天没有其它安排了吗?”林沫嘻笑着问。
  “这一个月都没有其它安排。怎么样?怕了吗?”
  “奉陪到底。”
  果然在天色还明亮时,两人又在床上折腾起来。
  这次玩的更欢,两个想尽各种奇异姿势。林沫本是学戏剧的,身体柔韧性极好。能做出很多高难动作。便很能遂谭侃侃的心意变换。
  “说来好笑。”两个人还能在亲热当中交谈。“我以为我学的这些戏剧身段这辈子是用不上了。以为是白学了的。没想到,用在这里了。”林沫对正在吻他身体的人嘻笑。
  谭侃侃则说的霸道:“你的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都是我的!”
  他的双手揉搓着林沫的臀瓣,随之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其中的入口,很舒爽地来回抽插了数十下,直到林沫淫声浪语的呻吟声渐高渐迷乱,他便完全抽出来。林沫对身体忽然的虚空很是不满,怨恨地回头看他。
  谭侃侃却是又要换姿势,他刚躺下来,林沫便迫不急待地爬到他身上,抓住那根坚硬的宝贝,分开两腿,便坐下去。将其收入体内后,这才显得心满意足起来。自行浪荡地动作着。
  谭侃侃目视着这个淫邪的妖精,只是望着他,就会觉得刺激到死,快感无法控制地极速地飞升起来。
  如果这一个月,每天都是和这个家伙做爱,真是神仙也不及的生活。
  他伸出手揽住林沫的腰……
  -
  床头桌上的酒店电话,忽然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两人正进行的欢畅,动作都未停下。电话响过数声后停止,须臾又响。没完没了。
  谭侃侃只好伸手去接。林沫很是不满:“难道没有嘱咐酒店,这是新婚房间不许打扰吗?”他讲着话,动作依旧未停,身体自行上下起伏的玩的欢畅。
  谭侃侃的表情却在拿起电话的一瞬间变化。
  带着汗珠的脸上,绯红的颜色渐退,如有冰块忽然包围。
  林沫也停下动作。他的心猛烈地跳起来。
  “神童。”
  那个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两个人都能听得到。
  谭侃侃竟一时发愣,他没有言语,没有话语可对。内心,不是愤怒,也不是愧疚。
  “你不接我的手机,我不得不打到你房间的电话。如果这个电话也不肯接,我会去敲门。”
  “先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谭侃侃的声音努力平静。
  “直升飞机遇上海上风景,搞错了方向,迫降在一个小岛上。等天气好了才飞回来。”
  “在婚礼前一天跑到根西岛那种地方去?”谭侃侃有些激动,原本抱着林沫的另一只手也松开来。“这算什么?海上风暴,要说是天意吗?”
  电话那边并不辩解,只是长久沉默,谭侃侃也在这种沉默之中很快冷静下来。
  “你现在在哪儿。”
  “就在这家酒店的一楼咖啡厅。”
  “好,我现在下去。”谭侃侃放下电话后,曾有好几秒钟,只是出神地盯着电话机不动。林沫也一动未动地坐在他的身上,内心的不安反而让他更加悄无声息。
  谭侃侃缓缓地把目光转回来,林沫以为他现在就要离开了。可谭侃侃却是伸出手抱住他。两个人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动作虽然是渐渐凶猛无比的,可有什么东西分明已经开始阻隔快感的发挥。
  林沫因为内心的狂乱不安,自始至终表现的象是一片颤抖的叶子。
  “你要走吗?”林沫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他在楼下等你。”
  谭侃侃猛地翻身,把林沫压到身下。沉吟一秒,他把林沫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这样便不必望着他的眼睛。“做完再去。”他生硬地回答。
  因为什么原因,他们进行了很久,依旧无法达到高潮。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沫曾想,如果做爱永远不结束,谭侃侃就永远不会下楼去了。
  可是他始终只是在背后进攻,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混乱的喘息声。进攻始终保持着猛烈的步调,象一片无情的炮火轰炸……汗水如流。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夜晚悄悄地来临了。
  房间里渐渐变成昏黑。眼睛失去作用,帮助了感官的感受。直到此时,谭侃侃才在不停地猛烈动作下,将身体里的欲念抛洒的干净,全部注入林沫体内。
  动作平息时林沫瘫软倒床,谭侃侃却抽出自己的性器,转身即走。
  “你的衣服,我已经整理好,挂在那面的衣橱里。”林沫还不忘告诉他。“钱包在你上衣的口袋里,手机和手表在那边的桌子上。”
  谭侃侃曾原地停顿了片刻,“谢谢。”他走去衣橱。
  -
  林沫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眼睛跟着谭侃侃的身影来回游移。
  什么时候回来?他很想问,但他没有了勇气,我真的有资格这样问吗?
  “我要等你回来吗?”他最后是这样问。
  -
  谭侃侃将手表戴在腕上,将属于他的东西统统都装入口袋中。他一直没有回答林沫的问题。
  打开门后,他才犹豫着转身。
  “这间套房我爸爸订了三天。你不必急着走。”
  他没有再用‘我们’这个词。
  -
  房门关上后,林沫才发现这间房间实在太空旷了,空间巨大而奢侈。
  他用被子蒙住头,将自己埋在这个狭小之所在,他其实只需要这一点空间而已。
  -
  睡吧。天已经黑了。
  太阳升起的时候,才会找到明天的路。
  -
  我总是要等待家人回来,就象童年等待父母那样,他们总是有理由离开。
  -
  不要真的期望什么了。
  -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流着泪醒来。如此返复着。
  应该是过了午夜了吧。这么久,是和那个人一起离开了吗?
  他会不会,这么快就反悔……
  -
  再次入梦,竟感觉被什么人从后面抱住了。是童年的父母吗?还是他真的回来了?
  他握住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向后靠近梦中的怀抱。
  如此真实而温暖。
  这才安心地睡去了。
  “别离开我。”他这样请求。
  第42集:有惊无险
  怎么就会瞬间懦弱,
  自己否定了自己,
  所以,话要那样说?似乎是,放任他随时离开也是应该?
  可我到底应该怎样说才对。
  以前爸爸妈妈是怎样相处的?
  -
  对于你的回来,我为何要满心感激?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摆在次要的位置?
  你就是应该给我回来!
  -
  林沫猛醒。千回百转的心思定格在这一点上。
  搞错没有?我现在才是你正大光明的伴侣。凭什么放任你去见旧情人。
  林沫回头,对着身后的人瞪眼。
  谭侃侃似有感觉般地睁开眼睛,“我吵醒你了吧。对不起。”他轻轻地说。
  林沫将自己的声音放冷:“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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