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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说他!他能做爱,他在床上很厉害的!”林沫的训斥未经过大脑便冲口而出,说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愣住。但内心分明是不满,他不想让谭侃侃承受这种不合事实的污辱,“他有信仰而已,婚前不能失去童贞。”
希安深含意味地看着林沫,沉吟了一下说:“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在你面前说有辱他的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将来你爱上我,也一样会这么维护我。”希安转而改变话题,“我们到楼上的卧室去,窗帘都关上,没人看得到。”
林沫摇头:“不做了。如果我和你,就是违反婚姻法了,我会损失很惨。我不能冒这样的险。”
“那就尽快离婚好了!”
“会的,最快是半年后离婚。”
“半年?那么久?如果以后总是这样子,你要把我身体搞出毛病吗?硬了又不能发泄。”希安的表情象个可怜的孩子。林沫心生愧疚,走过去抱住希安。“不会让你等那么久。我明天跟他谈,让他不要干涉我们。”
希安嗤笑:“他能同意?”
“能!”林沫很有把握。“因为他也有情人,除非他能放弃他的情人。否则……”
“这样啊!”希安痛快地连连点头。
林沫把手摸到希安的两腿间:“你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吧。是不是每次想要别人都能痛快地给你。”
“那当然。”
“不如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你摸我也一样是违反婚姻法的。我相信那个科学怪人,能拍到我们所有的照片,我不能让你冒险。小傻瓜。而且,我不喜欢手,我只想插到温暖的有弹性的地方去。”
“哼。”林沫瞪了一眼希安,希安正故意显露夸张的无耻表情。
“所以明天我还要开派对。”
“你?”
“我答应你,不管明天在派对上和多少人做,我都看着你好吗?想着是和你做。”
“怎么可能的。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搞群交的。”
“现在只有那么玩能刺激我。”
“不觉得变态吗?”
“变态?呵,我从很早就接触性了,也就是说很早起就变态了吧。早到我自己也记不清是从多小的时候。一开始玩女人,玩的没兴趣了;就玩男人,男人也没意思,就想花样。知道我最高的一次记录是多少人?”
“什么多少人?”
“一次干了多少个人到高潮?你想不到吧,八个。所以我将来会让你爽死的,你就期待吧。”
林沫很奇怪自己的心态,听希安讲他那样放纵无度的淫乱生活,他竟不觉得厌恶。为什么会这样呢?只因为他很坦然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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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真的爱过谁呢?”林沫很感兴趣这个问题,“是因为爱而产生的那种性的愿望。”
希安摇头。
“从没有过吗?”
“不记得了。我只关注人的身体是不是我要的。可能从没真的爱过谁的心吧。”
“那我也没有机会了。”
希安却沉默了。
“有一天你也会把我玩腻的。”
“也许永远也玩不腻。我真的希望能有这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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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希安希思罗和谭侃侃。一个放纵无度到不正常,一个禁欲守身到不正常。
一个火,一个冰。
而奇怪的是,林沫竟然能让冰的一个在自己这里放纵无度;又能让火的一个因为自己想沉寂下来。
我真的还要否定自己吗?
而我,更需要哪一个?
或许,反过来想,哪一个更需要我?
原来,把每一个人剖开来看,都有那么多说不清的古怪与极端。
哪一种应算是无耻,哪一种又应是可贵品质。
林沫拥抱住希安。
他忽然觉得他应该给这个人温暖,拉住他的手,让他能着陆。
人心中的寒冷,并不都会以冰冷的形式示人。
有些人,也会用火的方式,拼命想温暖自己。
第46集:决定性让步
入夜,
林沫和希安分房而睡,
着实不想落下什么被误会的把柄。
睡到迷迷糊糊的中间,似有重低音的音箱震动之声。林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手表上的时间指在下半夜。
他侧耳倾听了半响,猛醒。希安的派对开始了!
这个家伙,看来真是欲求旺盛之极。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
林沫翻身继续睡,脑中却禁不住去设想希安一次干过八个人的场景,会是什么样呢?真有人这样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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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竟睡意全无。他起床,穿好衣服,犹豫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走出房间去。
要不要下去见识一下呢。
如果一见之下,从此厌恶,该如何是好。
那就不如避免亲眼见,保留美好感觉。
终因耐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去。
楼梯尽头的一间会客厅,透出光线。林沫扒在两扇门中间的门缝处向里面观望,果然就看到了一些时而穿梭而过的人影,似乎都是白条的状态。
怎么已进行到这么赤裸的阶段?
心里还在想着看一眼就离开好了,手却不听话地将门拉开的更大些。刺激的景象冲进眼球,眼前的人体肉浪让他一时间心跳加快。
房间里全部是年轻的男孩子,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唯有希安披着一件长袍睡衣。此时他正和一个男孩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性事,那男孩的头抵在沙发上,将臀翘的高高,希安正从后面猛烈地攻击。男孩显然已招架不住,面目迷离,口中娇喘。好象还不过20岁的年纪。
而房间里其它的赤条男孩,则三三两两地抱在一起互相爱抚。
林沫一时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淫糜场面……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确认确实是没看错。
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也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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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识过的场面啊,还是忍耐住‘欣赏’下去吧。
他因此有了新的发现。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看到希安和别人苟合的情景而难过,相反还有些为希安兴奋。这个人显然又是在挑战自己的‘战斗’能力。短短的时间,就看到他已经准备再换人了。在刚刚的那个男孩高潮后,他抽出依然坚硬无比的武器,搜索新的目标。男孩喘息着倒下的同时,早有等待的几个人同时兴奋地迎上来,希安揽过其中一个。换了一个安全套,继续来。
林沫暗自好笑,这种迷乱时刻,他也能不忘把安全措施做到位。应该夸他够冷静还是够自制呢?
想来谭侃侃那个家伙,千般聪明,却在这里犯糊涂。他们两个人几次的激情,都是在控制不住的状态下‘裸’做。谁也没想过要采取措施。
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都会以为别人也和他一样纯洁?
想到这里,林沫的心里忽然痛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对谭侃侃有不可推托的责任,他应该保护他。把这份纯粹与肉体上的信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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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的出神,面前的门竟被拉开,希安站到他面前。希安的睡衣是随意散开的,暴露他带着晶莹汗珠的性感身体,挺立的性器也一并展露在林沫眼前。林沫一阵目眩竟有些腿软。
“原来有人躲在这里偷看?”希安向他笑的淫邪,因为混身还流动着巨大的欲望,那笑容也魅惑之极。
林沫一时连话都讲不出来。
“有你看着我做,我会更兴奋。进来!”希安把林沫拉了进来。按在一张椅子里。林沫找不到和他正常相处的感觉,“今天你会打破纪录吗?”他胡乱地问。
希安望着他笑:“如果是你,我就不舍得再抽出来。我想让你给我创造一个最低纪录。只和一个人从头到尾。”
林沫慌张地躲开注视。
希安也并没有乘虚而入。他转身拉过一个男孩,把他抵在林沫座位前的桌子上,眼睛望着林沫,提起自己的性器直直地顶入这个男孩。如此直接的方式,林沫曾为那男孩担心,但见那男孩的表情,却并不痛苦,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待希安的‘宠幸’。
希安一边烈火般地进行着,一边用眼睛瞟着林沫的反应。林沫一时无所适从,渐渐接收到希安玩乐的目光,他也坦然起来。索性直视着这一对在他面前造爱的家伙,既然他们都不难堪,我又何必混身不自在,何不就看个痛快?
看到最后,他反而能和希安放荡对视,甚至开始挑逗希安,他微微张开唇,让里边的舌尖若隐若现地涩情的游动。
好有趣哦!当看到希安因为自己放肆的举动而显得愈发冲动的表情。林沫竟越来越觉得兴奋。
终于,希安仿佛是忍受不了,看来是就要结束今晚的挑战,在这个男孩身体里眼看就要达到了顶点。但他显然是把自己不能坚持的原因,归究于他正面对着诱人的林沫。高潮崩顶之前,希安抽出性器,一步跨到林沫面前,趴倒在他身上。林沫吃了一惊,但立即明白过来。他抱紧希安,和他激吻。双手抓住希安就要喷发的坚硬之物,帮助他最后达到高潮。一片热火朝天的动作下,林沫仿佛也如投身到性事中一样兴奋起来。
希安剧烈地喘息声与他此刻付给林沫的依赖,竟让林沫心里柔软起来。如果一个男人愿意在你这里达到高潮,足以说明他的内心是多么接受你……
林沫忽然觉得他能爱上希安,或许只是再需要一段很短的时间。
首先他喜欢和希安相处的方式,希安身上的所谓缺点,会让林沫觉得自己已算很完整很完美。
再者看到希安和别人放纵,他竟不会不舒服,甚至能够理解他的举动。而如果换成谭侃侃,如果让他看到谭侃侃和别人造爱,他一定会当场抓狂,恨不得杀人。妒忌也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啊。
和希安在一起也许只会有快乐呢。
我能理解他,能接受他一切所谓不尽人意的举动。也乐意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我们之间,没有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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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地震停止,希安喘息渐平时,他在林沫的颈上轻轻地吻。“等到我们可以做的时候,我相信一定会是我最美妙的一次感受。真的希望我从此再也不想和别人做了。”希安在林沫耳边如此说,吐出的气流依旧很灼热。
林沫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被刺激到,他忽然很难再忍耐。他很想造爱,就在现在。
感受到林沫灼热的目光,希安立即领会,他略一思索,兴奋地说道:“管它呢,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林沫点头。
希安拉起林沫:“我带你到地下室去,那里被监视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两个人吻吻抱抱地走出房间,均是一副再难忍受欲望的冲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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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却在此时大作,同时伴随着激烈地敲门声。管家模样的人跑去门前查看。希安本不予理会,揽着林沫继续向前走。林沫却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停下脚步回头。管家果然来报。
“来客说是林沫先生的合法伴侣。”
希安拍了下脑袋,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感叹道:“他真是个神人,是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的念头刚起他就赶到了?”
林沫却是已经奔到门前去,他打开门时,几个男人冲进来,随后是杰克霍顿,最后才是一脸冷酷的谭侃侃,他身着黑色风衣,完全不似往日模样。更象个黑社会大佬。
真是酷得难以形容啊。林沫竟看得直了眼。
但那个人却是恶狠狠地走向前来,象拎小鸡一样地把林沫拎到鼻子下。“有你的!”谭侃侃恶狠狠地说。
林沫还只是一副痴痴的模样望着这个对他发狠的人。只是一天没见,怎么再见到你,竟觉得你更加的迷人。
谭侃侃松开了手,继续向里面走,似乎是想看清房间内的荒唐事。
希安的形象还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