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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他调整自己与身体的反应对抗,做出强硬态度,绝不要软弱的像是认输。
  然而事情远和他想的不一样。在即将崩顶之前,希安竟然就停了手。他关了灯,上了床。从后面抱住谭侃侃。竟然是打算就这样入睡了。
  谭侃侃未能射出来,如此坚挺的状态自己又不能释放,着实让人难过。却又不能企求身后那个装睡的家伙帮助。
  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身下的物什却还是硬着。
  “说你想要,我就继续。”
  “做,梦!”
  希安很愉快地笑,手在谭侃侃身上娴熟地抚摸,渐渐移去身后,在两个臀瓣上用力揉搓起来,间或还会非常兴奋用力地击打几下。
  谭侃侃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希安的手已经探进了禁地。
  “先想清楚后果!我警告你!”
  “你从没被人进入过吧。告诉我。”
  谭侃侃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恐惧,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天晚上你没有上我是不是?”
  “那天晚上……呵,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一直在帮你扩充,你那里好紧我没有把握不伤到你。我希望今天你能容纳我了。”
  “你?!”
  床头灯被打开,一束的圆型光柱直接照在浑圆的臀瓣上。用手分开□的领地,希安的几根手指一同推进去,“我喜欢你这里,好鲜嫩的肉色。这种新鲜就好象在不停地对我招手,等着我来作为一番。”
  瞬间的刺激,让谭侃侃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不只因为屈辱之感,还有那种他还未能熟悉的刺激。
  “好紧。”希安又兴奋又遗憾。涂了大量的润滑油在那里,又取了一个口径从小渐大的辅助用具来帮助继续扩展。圆柱型的辅助用具是一个又一个圆球相连在一起,直径也是一个比一个大,一长串推进谭侃侃的体内去,会一直刺入到很深,到最后的那颗最大的珠,谭侃侃已经混身都是汗。尽管他不肯发生声音,但身体的颤动与不断滴下的汗珠已足够表明他的混乱。
  那些珠子随着希安的手在受者的体内翻滚,不停扰动他体内敏感的神经。
  谭侃侃已不做反抗的打算。他明白他逃不开了。何况这一种奇妙而陌生的感觉也已然不坏。既然希安的手段如此高超,何不就放开意念享受一番。
  希安在将那些珠子一颗一颗抽出谭侃侃身体的时候,后者的样子就更是达到极致,身体颤抖的也分外诱人。
  希安兴奋地低下头亲吻谭侃侃。吻,最后长时地停在后者的唇上,在欲望之下,他们很容易就捕捉到了接吻的快感。唇舌纠缠,很容易让人陶醉。谭侃侃没有反抗这种激吻,虽然没有主动,却也不回避,任由希安来吮吸与挑逗自己。欲望的电流,从最敏感的唇舌传递,很快轰掉了人的意识。
  希安兴奋地从后面压在谭侃侃的身上,将自己暴涨到极为硕大的性器展示给后者看,然后又将那巨大的一根抵在谭侃侃的两腿之前自行磨擦。“知道了吧。我硬插进去,还是会伤了你。可是我知道你现在想要。说出来吧。这样子我们就会更爽。”
  那根巨大的灼热的性器,在虚空地□入口处来回的磨擦着。刺激与快感都是人很难抗拒的东西。谭侃侃终是没有说出不字。
  ……
  林沫在返回希安府邸时,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沿楼梯而上,奔进卧室。
  楼下有看守的保镖,却没有派对在进行。即使是因为到了早上,那些人也应该是在横七竖八地睡在各处才对。
  只是一种直觉,当林沫推开卧室的门时,他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思想。
  事到如今,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已不能再燃起他任何的情绪。他走进去,拉过一张方型的小软凳,坐在床的对面望着床上的人。
  柔软的被子覆盖在两个人身上,依然看得出拥抱的身影。
  林沫挪动软凳坐到谭侃侃的那一边,望着后者的面庞。不过一分钟,似有感应,谭侃侃睁开眼睛……
  四目相望,如闪电灼伤眼睑,人却,只能无语。
  -
  谭侃侃不解释。林沫也不问。
  早上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林沫苍白虚弱的脸上,谭侃侃眼里痛惜的光闪动了一下,他向林沫的方向移动,就惊醒了希安。
  希安瞥到林沫在场,他松开抱着谭侃侃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让林沫看真相。谭侃侃还被绑着手脚。
  “是我强迫他的。我认为他应该被这样教训一下。砍掉他棱角分明的尊严。不然他自认为的完美,永远都是伤害身边人的武器。如果你不能接受就怪我吧,他并不想背叛你。不过,我想你已经不会介意了。”
  希安说完跳下床去走进浴室。留给那两个人单独的空间。
  没有人激动。他们发现彼此都很平静。
  “你终于知道我之外的人是什么滋味了。”林沫这样开口。他想微笑但没成功。
  “也终于知道被绳索绑住的滋味。”谭侃侃轻轻回应。
  林沫一下子笑出了声:“是的,当你用铁链拴住我的时候,我很难过。可是……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
  “那时我想我就已经疯掉了。我不懂怎么好好爱你。对不起。”
  林沫只是笑,笑容的最后,眼睛就晶莹起来。“如果我们能少些计较,当初就会幸福许多。……不过,对于我已经足够了。”
  能不能就记住美好的事,
  能不能,请你,
  永远不要忘记……
  ……
  第88集:日月颠倒
  事情似乎就是这样,
  发生在自己身上会认为是小事一桩,
  发生在对方身上,会觉得可以让日月颠倒、世界毁灭。
  林沫忘记了自己与多少人有过不堪回首的经过,他甚至不觉得那些算什么,它们动摇不了他的心。可是面对爱人,面对谭侃侃,想到他也可以与别人共浴爱河,兴奋、高潮,便让林沫觉得心如死灰。
  他抱紧自己的肩膀,一个人倦缩在软凳上。思维也是分外的混乱:一时间,他想到自己是否也曾让谭侃侃如此痛苦过;一时间他又会想,也许发生的事对谭侃侃也不算什么。
  他还会不停地劝自己理解:男人嘛,本该彼此了解。也只有心是能留住的。
  身体不过是身体,不会有印记。
  可为何,劝不住心痛。
  “希安很厉害的,你会不会就觉得不再那么爱我。”林沫还是管不住自己要去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待谭侃侃做出回答,林沫又摆摆手,“不要理会我的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分开了。”
  谭侃侃眼睛一直定格在林沫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地说:“我可不可以否认呢?用你对我说过的话:你只不过是看到我没有穿衣服而已。呵!”
  两个人一起笑了。笑过后沉默。
  林沫摇了摇头:“……我们分开以后,总会有别人来到你的身边。现在计较忠诚是不是还有必要。”
  “我想知道,在我们婚姻之中,你有没有和别人……”
  林沫摇头:“我可以对你发誓,我没有玷污我们的婚姻。至于遇到你之前的,我不能抹去自己的历史。”
  “谢谢你善待了我们短暂的婚姻。让它成为值得纪念的一段回忆。在婚姻当中,我们总是不停地计较爱与忠诚。是不是说我们从来也不信任彼此。”
  林沫转过头看窗外:“也许吧。也许也是因为真的爱了,就容易受伤,才小心翼翼。”
  “怎么才能互相信任?”谭侃侃问。
  两个人一时都说不出答案。
  “我不会去伤害你。我不知道怎么证明给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懂。要知道,我只有你一个。”
  林沫闻言站起来爬到床上去,抱住谭侃侃。
  “抱歉我没能给你想要的完美。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愿意一直等着你,即使你不出现也会等下去。”
  “这不是你的错。”谭侃侃轻轻地说。“完美与忠诚,是我骨子里的愿望。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
  伦敦的深冬,在窗外凝结成冰冻的画面。
  分离的时间,已没有力气纷争。
  我会忘记吗?一生中最爱的人。会忘记吗,短暂而无可替代的时光。
  “我改了今天的机票。”林沫轻轻的说,声音小到让人听不清,他解除了谭侃侃的束缚,为后者揉捏着手腕上勒出的红印。多想留最后的温柔给他,多想有能力不让他感受伤痛。林沫的样子让谭侃侃忍不住将他揽在怀里。
  自然而然地就忘记了分离的协议。
  自然而然任感情流淌其中。
  缠绵着、相守着,一个上午,再没有任何语言。希安何时离开他们也没有注意到。
  不愿松开手,不愿离开的怀抱,是因为就要失去了吗?
  在静谧中沉睡,在对方的体温中安稳。才是幸福的感觉吧。
  谭侃侃不知何时沉进梦乡里,再次睁开眼睛,如一场大梦初醒。
  林沫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伦敦,离开了英国。
  ……
  一个月后的周末。
  谭侃侃约了廖凌咤去别墅做客。
  本来是早就约了这一次,但双方都被各种事情困扰一直没能成行。直到过去了这一个月。
  两人都有些形容憔悴。
  但谁也没有关注对方。
  在驶往别墅的路上,还是廖凌咤先开口寻问:“你最近很好吧。有林沫陪你,你似乎是别无所求了。男人只要爱情的,象你这样的,真是少有。”
  “又想说我没用了吧。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地训我了。也不会再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
  “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可贵在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并且努力去留住。爱情也好,别的也好。是自己想要的就是最好的。”
  “看来你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
  “我和林沫离婚了。他在一个月前已经回中国了。我以为你会知道他在哪儿。”
  廖凌咤吃了一惊:“我竟然不知道。”
  “他当初不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人吗?怎么现在又对他一无所知?”
  “没有必要再骗你了。从你上次请求我把他给你。我就没再理会关于他的事。”
  “当初把他派到我身边来是为了什么?”谭侃侃问。
  廖凌咤转头看向车窗外,并不回答。
  “只是为了勾引我?甚或是破坏我和另一个人的感情?”
  廖凌咤还是不回答。
  “不是说已经没有必要对我隐瞒什么了吗?”
  “是。其实真的没有必要再隐瞒。既然你是真心爱上了林沫。……林沫,是我找到的最有诱惑力的人。上海同性恋人群中的红人。又年青又有手段。为了拆散你和迈万达,两年前我把他招了进来。”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和迈万达的事。怎么觉察到的,又为什么要拆散我们。迈万达和你不是一伙的吗?”
  廖凌咤沉默了良久才给出一个答案:“我不想让你受太大的伤害。从某种角度来讲,你非常的无辜。”
  “想保护我?是真心话吗?真的就这么简单?迈万达现在怎样,从上一次我打伤他,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不用担心。他现在去了中国。我接手ca之后,他就回中国那边做一些接应和准备。这两个月都在中国。”
  谭侃侃点了点头。
  “听到这个真相你有何感想。会不会怪我,或者觉得对迈万达有愧疚。”
  谭侃侃没表态,却问:“你真的不会知道林沫在哪里吗?在中国的哪个城市。”
  廖凌咤摇头表示不清楚:“为什么你们要离婚?”
  “当初和我结婚是你让他做的吗?”
  “嗯。”
  “你真是个混蛋。这样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有什么奇怪。”谭侃侃语气凶狠地说,讲过后却笑了。廖凌咤望着他,仿佛也被感染到,两个人越笑越厉害。
  笑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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