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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他是说,不止沧耳一个人,以前还有?!
我猛地推了他一把,“你走开,不要靠近我。你这个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更新,求抚摸。留个言鼓励一下吧。嘿!
敬而远之
“福晋,福晋,贝勒爷回来了!”皖澜大呼小叫地冲进来,一脸的兴奋。
“知道了。”我幽幽地答了一句,接着发呆。
都已经快十二月了,天气越来越冷。屋里都烧起了火盆,“噼里啪啦”的火星不住往外冒。在温室效应还没有那么显著地古代,北京的冬天还是冷的可怕的。
“福晋,您不去迎接吗?”皖澜小心地建议,偷眼观察我的反应。
我向上拉了拉盖在腿上的小褥子,拿着火棍拨弄了一下面前的小火盆,闷声说道:“算了。反正有你们照应着呢。而且……”我暗自在心里补了一句,他又不待见我,我何必去讨嫌?
自从沧耳的事情过后,我是真的怕了他了。也开始正视我现在的处境。这不是游戏,也不是电视剧。死了的人不会再活过来。我不想呆在这里,更不想和胤禩一起走向死亡。
有时候会掐一掐自己,清晰的痛感提醒我这不是做梦。沧耳,或者说,雍正加龙须糖事件过后,我对于自己有朝一日能返回我的世界已经绝望了。胤禩把我关在府里一个月。他现在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直接无视我。我连胡闹的心情都没了。前一个月时康熙又交给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很“得意”(在我看来)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还要特意跑来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为什么要去迎接一个欺负我的坏男人?手下使了劲,将火盆里的炭拨的火星四溅,灰都扬起来了。“咳咳咳!”吃了一嘴的煤灰,呛死了!是哪个说胤禩怕老婆的?我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他都杀了人了,我谴责两句都不行吗?
“唉吆,我的福晋,您快放下,这些交给我来。让贝勒爷见到了,奴婢又要受罚了。”皖澜夺过我手里的拨火棍,将我拉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
“皖澜,”我扯过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经常因为我受罚啊?”
皖澜一愣,回过头对我露出一个圣母式的安慰笑容,“福晋,您多虑了。贝勒爷对我们这些奴才也都是和颜悦色的,其他府里的奴才都羡慕咱们呢。”
“那沧耳……”我又顿住了口,算了,万一她也受到牵连……
“福晋,”皖澜看着我,面上表情有些严肃,“虽然皖澜不知沧耳是为着什么原因。不过,若是奴婢的话,贝勒爷有要求,奴婢也是万死不辞的。”
我愣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皖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反正贝勒爷就是让咱们看着心服。”
我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奴性!该死的沧耳,你要是这揣着这种心思,死了也活该。胤禩还真是会收买人心,我的贴身丫头都对他崇拜成这个样子了。
“福晋,您还是向贝勒爷服个软吧,总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皖澜建议道,“明日便是娘娘的寿辰,要是被宫里头知道了,少不了又要麻烦。”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皖澜,整齐的水红色小旗装,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鹅蛋脸,柳叶眉,清秀干净,真是惹人喜爱的小姑娘。
“福晋?”皖澜被我看得不自在,左看右看,惴惴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皖澜,你多大了?”她比我矮,约摸着十四五岁的样子吧,一个小孩子,心性怎么这么成熟?
“奴婢虚年十四?”皖澜似乎有些害羞,垂了眼小声答了一句。
“什么,你才十三岁?”我惊叫出来,顿时脸涨得通红。她才这么小,怎么这么懂事?平日里总是忙前忙后的,我还以为……暴汗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我忙拉了她的手,拉着她和我坐在一起。“福晋,”皖澜吓得不得了。怕什么,我又不吃了她。我这样,算不算虐待未成年儿童?这古人,也太早熟了吧?
“你是谁家的?”皖澜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应该出身也不低吧。
“奴婢是……”
“贝勒爷到!”皖澜的话被外头的通传声打断了。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直觉要躲。可胤禩已经大大方方地进来了。
“贝勒爷吉祥!”皖澜立刻从榻上跳起来。
我想了想,还是很有骨气地将头偏向一边,不看他。
“皖澜,去厨房给我弄几样吃的来。”胤禩吩咐一声,皖澜忙不迭地出去了。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丫鬟,又不是你的!
胤禩的身上都是雪。我望了眼窗外,什么时候雪下这么大了?他围了件厚厚的黑色披风,解开便露出了里面的朝服,狰狞的莽妆纹饰盘在正中间。红红的花翎在帽子后面骄傲的扬着,也沾了层雪花。总之,一副风雪夜归人的尘扑扑的样子。
我清了清嗓子,提醒这个男人:“这是我的房间。这么晚了,贝勒爷还请回吧。”
胤禩一边将披风随手扔在一张软椅上,一边大大方方地坐在火盆旁边的小凳子上烤手:“书房了连个火都没有生,我怕冷,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他嗅了嗅,疑惑地盯着小火盆:“什么东西,这么香?”
糟了,我一惊。我在里面埋了块红薯,一下午了,这会儿早就熟了吧。
“等一下!”还未等我说完,胤禩已经小心地用拨火棍将我的宝贝红薯翻出来了。
真是好香啊!就连我这个吃的饱饱的人都流口水了。
我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是吧,他一个堂堂贝勒,真放得下脸面来吃面前这个黑漆漆的东西?
“那是我的。”我试图阻止他罪恶的黑手。胤禩只是稍微停了一下,便旁若无人地撕开了“我的”红薯的皮,烤的又黑又硬的皮一扯下来,浓郁香甜的气息便在屋里乱窜。
“给我留一点!”我搬过一张小凳子坐过去。胤禩已经掰了一块丢进嘴里去了。
“嗯,不错。挺甜的。”他慢慢地嚼着。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精挑细选得来的。”我试着去抢我的东西,“好了,你也尝了,留着肚子吃皖澜的菜吧。”
“不行,我饿坏了。”说着,他又咬了一大口。
“你……!”我瞪着他,盘算着要不要去抢。算了,他的鞋还是湿的呢,大老远赶回来不容易,让给他好了。
胤禩慢悠悠地撕下一块红薯肉,放到嘴边吹了吹。我看着他的动作,睁大了眼睛,不由咽了咽口水,我真馋了。
“给。”他将那块黄澄澄又香又软的红薯肉递到我嘴边。我立刻张嘴吃了下去,来者不拒。咦,怎么有个凉凉长长的东西在嘴里?
“沫云,松口啊。”胤禩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我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别急,还有呢。”
我大窘,忙张大了嘴巴。这,也太糗了吧?胤禩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我的脸:“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手好凉啊,冷冰冰的。“那个,胤禩,你冷不冷?”
胤禩一愣,随即笑得温暖无比,“不冷。”
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你等一下。”我跑到床边,打开我的柜子,拿出一双厚厚的靴子,又快步走回去。“胤禩,这个,是额娘亲手给你做的。她说你回来的时候穿着正好。我前些天去宫里的时候带回来的。”
胤禩将红薯放到一边,拿起手帕擦了手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柔声问道:“这真是我额娘做的?”
“嗯。”我点点头。他娘可是我崇拜的对象,她交待的事情我还是很乐意做的。
胤禩将靴子捧在怀里,拉了我的手坐下。他修长干净的双手怜惜地抚摸着那双厚厚的靴子上精致繁复的纹样,“我额娘的月俸并不多。这些东西,都是她平日里积下的……她可好?”
我很义气地拍拍他的胳膊:“胤禩,你放心好了。我拿了好多东西给额娘呢。还吩咐了她宫里头的奴才,对了,我还自己做了双手套给她呢,额娘看到特别高兴,直夸我懂事呢。”我得意地邀功。虽说宫里不让随便带进带出的,可我有的是办法。一度宠冠后宫的未来良妃娘娘竟然那么抬举我做的那两只奇怪的东西,太让人有成就感了!现在想想,如今的日子也算不错,可以和我想象了无数次的人物亲密接触。我的心情开始好转。“额娘她很好啊。身体也不错。她……”
她还什么我没机会说出口了。胤禩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接着他的唇压了过来,密密实实地覆盖住了我的。趁着我张嘴的空隙,他的舌头也伸了进来,轻柔地勾舔着我的口腔内壁,缠上了我退缩的舌头,诱哄似的一点点往外拉。
天,我的初吻啊!不等我尖叫,有人已经有了反应。
“咣啷!”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皖澜还有她后面跟着的端着食盒的女婢都跪下了。
胤禩缓缓地松开我,任我在一边大喘气,毫不脸红地吩咐道:“起身。把东西拿进来吧。”
皖澜头埋得低低的,从布菜到离开这间房都没抬头看我一眼,自然也没见到我求救的目光。
没什么,不就一个吻吗?可是……这是……初吻,很重要。而且……他还偷袭。
纠结了半天,我终于抬头,底气不足地怒视他。他惬意地吃着小菜,慢悠悠地喝粥,似乎很欣赏我现在的模样。
“你这个……唔”他及时地打断了我的发作前奏,很干脆地欺身又亲了过来。
这次的有点过了,我被他压在身下了。想到越挣扎死的越快的理论,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硬硬热热的东西抵着我的小腹”,便像条死鱼似的僵在他身下。果然,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翻搅一阵后便离开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喘了口气,爬起来离开几步,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正经和他算账,这算什么,我还没和他好到这种地步吧?
“沫云,你要是发脾气的话。我今晚就要了你。”胤禩整整衣服,重新盘腿坐回桌边,喝了口酒,面不改色地对我进行威胁。
恨恨瞪了他一眼,转身爬上我的床背对着他躺好。算你狠,知道我的软肋!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尽情抚摸我吧!
有惊无险
事实证明,把一个成年男子留在自己房里任他自斟自饮,是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沫云,醒醒,沫云。”半夜里,我睡得正香,胤禩爬上我的床,扶着我的肩使劲地摇。
“干嘛?”被子都被他拉走了,冻死我了。“走开。”拨掉他不老实的手,我扯了被子接着睡。恶心死了,满身的酒气。
“沫云,给我更衣。”胤禩不依不饶地凑过来,一双手竟然从被子里探进来摸到我身上去了!他的手还是凉凉的,看来回来的路上冻得不轻。
“呵呵,好暖和。”他很惬意地靠得更紧,大手扯着我的衣服还要往里去。
“你,走开,色狼!”我掰开他的手爬起身,怒视着他。
胤禩好像真的喝醉了,往日里清明的眼眸此刻浓浓的、黏黏的,好像一团化不开的墨。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从他的眼里,我怎么也看不清他的心。不过,这会儿的胤禩倒显出一些少年的脾气来。
算了,深吸一口气,不和他这个醉鬼一般见识。我实相地裹着衣服往床外爬,找皖澜将就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