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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啊?安宁愤愤的想,如果打小人有用的话,相信安宁一定会在写着西弗勒斯名字和生辰的小纸人上,用鞋底抽打一万遍啊一万遍!
接下来的几日晚上,西弗勒斯都回去安宁的寝室。只是这样可苦了德拉科,他每天到宵禁前可谓是有家不能回啊!每次德拉科跟安宁抱怨的时候,安宁就用西弗勒斯管用的似笑非笑神情看着德拉科,“我又没让你在外面,我想,没有人会阻止你回到自己的寝室的!”
德拉科这次发现,安宁和西弗勒斯真的很有夫妻相,哦,应该是夫夫相!看那神情,看那语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嘛!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说我是电灯泡啊!”德拉科咬牙切齿的决定晚上去当电灯泡,可是他忘了他可以过安宁这一关,却过不了蛇王陛下的死亡射线,于是德拉科杯具了!
又过了几天,安宁的守护神终于有了进展,最起码他的魔杖顶端喷洒出了白色的光芒。可是接下来的几日却就在这个程度上止步不前了!
西弗勒斯最后不得不放了安宁两天假,然后拎着一个箱子到了安宁的寝室。
“嘿……你不会抓了一只摄魂怪进来吧?”安宁干笑着看着西弗勒斯手里的箱子,已经准备好一旦西弗勒斯打开箱子就从戒指里拿出弓箭。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安宁耳边响起,“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摄魂怪给了我一个摄魂怪之吻,我变成了行尸走肉,不记得你,不认得你,你是不是会义无反顾的离去……”
安宁惊慌地看向西弗勒斯,“不,不可能!你为什么会接受摄魂怪之吻?是邓布利多又有什么计划么?很危险对不对?不准去听没听到?”
西弗勒斯见安宁惶恐的模样有些满足,又有些心疼,只是再心疼他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了。在安宁有些慌乱的时候,西弗勒斯快速的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向安宁扑了过去,西弗勒斯并没有阻止。
安宁见有东西扑过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就见西弗勒斯就躺在那里,摘掉兜帽的摄魂怪就趴在西弗勒斯的身上!
安宁瞪大眼睛,他看到蓝色的光点从西弗勒斯的嘴中飘出,马上就被摄魂怪吸入腹中,“不!呼神护卫!”安宁举起手中骨白色的魔杖,白色的光芒喷洒而出。安宁脑中什么都没有,只想着他要守护那个男人。
白色的光芒成形出现了一头小猪,就在这时,沙哑的声音传来,“滑稽滑稽!”一瞬间,所有的景象消失。
安宁瘫倒在地上,已经泪流满面。
西弗勒斯走到安宁面前,蹲□子伸手要将安宁搂进怀里,却听安宁哽咽着说:“滚!”
西弗勒斯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安宁瞪着西弗勒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尖叫:“现在,立刻,给我滚!”
西弗勒斯复杂的看着安宁,这次的确是他理亏。引诱着安宁往这方面想,让自己接受摄魂怪之吻暂时成了安宁心中最为恐惧的事情,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安宁成功施展出守护神咒而已。却没想到对安宁的伤害这么大,看着安宁哭,他有些无措,更多的是心疼!
抿了抿嘴,西弗勒斯将安宁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对不起,我明天再来。”西弗勒斯说完,提着那个装着博格特的箱子就要离开,却看到那个守护神小猪哼唧哼唧地噌他的腿,憨态可掬的模样倒是一丁点都不像是守护神。如果现在安宁的情绪没这么恶劣的话,他还能逗弄一下这只小猪。可惜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西弗勒斯离开,安宁趴在床上呜呜直哭,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而那头小猪则哼哧哼哧的又拱到安宁身边,像是在安慰着他。
当然,西弗勒斯离开并不代表他放心安宁一个人在寝室里,于是这一次又找上了德拉科。西弗勒斯求人百年难见,德拉科见西弗勒斯有求于自己,自然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他不会那么不知趣的去问西弗勒斯。那可是地窖蛇王,就算他们是朋友,德拉科也不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所以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只能寄希望于安宁了。
德拉科回到寝室,却看到安宁趴在床上,是不是发出呜咽声,总算是明白西弗勒斯为什么要拜托他回来照看安宁了。放着这样的安宁在寝室里,西弗勒斯能安心才怪!德拉科这时觉得自己特命苦,身为马尔福继承人却被人当成保姆用。
作者有话要说:偶知道教训了……一天码6000字,还是偷偷地码……tt
好痛苦啊啊啊!
今儿没修文,找时间再修吧……
89、一头猪,两头猪
89、一头猪,两头猪
德拉科走到安宁身边,收放在安宁的背上,“艾伦?你没事吧?”
安宁在那儿抽抽嗒嗒哭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看着德拉科,“你怎么回来了?”
德拉科翻了一个白眼,“我这个命苦的,被你的父亲大人叫过来的!”说着又看了一眼还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小猪,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都说守护神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
安宁也低头看着那头小猪,嘴角抽了一下,“混蛋,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笑话我!”说着顶着红红的眼圈进了浴室。而那头小猪也哼哼唧唧地跟着,别看又圆又小的,走得到挺快,在安宁要关浴室门的时候蹿了进去。
安宁低头看着那个跟着蹿进来的小东西,用脚踢了一下,就看小猪骨碌骨碌滚了两圈,然后又哼唧哼唧爬起来往安宁这边蹭。安宁嘴角抽了一下,“为毛是猪?怎么能是猪呢?是乌鸦也比猪好吧?”
安宁嘀咕着挥了挥手,小猪就消失了,安宁叹了一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说哭出来好受多了!不过有了这种想法后,安宁不由晃了晃脑袋,他可不希望以后成为一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豆包……想着脑子不由出现纳威的形象,不由抖了抖。要是变成那副倒霉催的模样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安宁梳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洗了一把脸,从浴室中走出来。
德拉科见安宁出来,微微挑起下巴,轻挑眉角,嘴角扯出一个假笑。安宁看他这副模样,不禁感叹德拉科越来越像卢修斯那只大孔雀了!
“哦,我的朋友,你现在能告诉我……你那副可怜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吗?”德拉科操着那口标准的咏叹调问道,安宁不客气的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德拉科的脑袋,坐在了他的旁边,“给我好好说话!你以为唱歌剧呢?”
德拉科不满的撇嘴,“别说转移话题,快说!”
安宁啧了一声,瞥了德拉科一眼,“什么时候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也这么八卦了?”
说完,安宁就见德拉科不满地瞪他。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好到可以共享秘密的程度,所以德拉科才会这么不顾及贵族礼仪来问安宁缘由。要不然,德拉科顶多只是过来看一眼,确定安宁没出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我……只是太害怕了而已。”安宁叹了一口气,嘴角挂着苦笑。
德拉科一挑眉,想想安宁这一阵在学习守护神咒,不由变了脸色,“西弗勒斯不会抓了一只摄魂怪过来吧?”
安宁摇了摇头,将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后倾,“没有,只是一只博格特而已,是我太胆小了。”
德拉科有些诧异的看向身边的安宁,这学期西里斯在上黑魔法防御课的时候教过他们怎么对付博格特,他自然知道那东西的特性。
“你……”德拉科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问安宁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安宁嗤笑了一声,“想问什么就问,别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会把你吓成那样?”
安宁闭上了眼睛,感觉博格特幻化出的情景就在眼前,“我看到他接受了摄魂怪之吻。”
德拉科变了脸色,“怎……”
“他之前诱导我往这方面想。”安宁打断了德拉科的话,“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看我的,到底对我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德拉科沉默了一下,“你们是一样的感情,相信我。”
安宁自嘲地笑了笑,“是吗?他明明知道我在乎他,为什么还要引诱我往那方面想?他看到我为他担心害怕,觉得很有成就感?这就是和我一样的感情?”
西弗勒斯回到办公室,想起他临走时安宁那张哭泣的脸,就觉得坐立不安,最后决定还是去一趟安宁的寝室看看。
西弗勒斯走到安宁寝室门口,刚要敲门就听到安宁的声音:“德拉科,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的感情也坚持不了多久,其实我就是一个胆小鬼……”
西弗勒斯握了握拳,他现在真想冲进去,狠狠地抱住安宁,告诉他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一直这样,把他放在心里。可莫名的,西弗勒斯却失去了这样的勇气。
他西弗勒斯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一个油腻腻的老蝙蝠,有谁会喜欢他?西弗勒斯垂着头,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因为他真的没有办法肯定安宁是不是一时冲动,他甚至怀疑安宁没认清他们之间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西弗勒斯最后还是没走进寝室。
就这样,安宁在寝室内忧心西弗勒斯对他的感情不真,而西弗勒斯在门外也在担心安宁根本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两人的想法相似,却似乎在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仅仅是一扇门,此刻却像是天地之隔。
德拉科叹了一口气,知道觉得安宁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艾伦,我觉得你应该去好好的和西弗勒斯谈一谈,将自己的想法和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安宁笑了笑,“好了,已经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透透气。”
十二月份天寒地冻,安宁走到黑湖旁,坐在挂着雪得树下也许嫌冷。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冬天的星星给人的感觉很远,没有秋天那么亮。
安宁将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又从袖子里抽出那根骨白色的魔杖。手指轻轻在那只魔杖上摩挲,“嘿,兄弟,真没想到还有用到你的那一天。呼神护卫!”
微微举高的魔杖顶端喷洒出白光,然后一只小猪形成落在地上,圆滚滚的模样讨人喜欢。安宁笑着指尖碰到那只小猪,有些冷。小猪哼唧着蹭了蹭安宁的手,又走到安宁身边趴了下来。安宁看着小猪趴在自己身边,笑了笑,“现在是你陪我,也许,以后也只有你会陪着我。”
安宁坐在那里发呆,没过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小光球从远处快速滚过来。安宁眨了眨眼睛,看看自己身边的小猪,确定它就在自己身边。
安宁有些疑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小管球,是一头小猪没有错。而光球走近后,在安宁身边的小猪突然站了起来,哼唧着向那头小猪奔去。
安宁打了两个喷嚏,又靠在树上。看着这两头嬉戏的小猪,不免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疑惑,难道除了他以外还有人和他一样有这么蠢的守护神?
在安宁猜测这另一头小猪是谁的守护神的时候,安宁听到踏雪的“咯吱”声由远而近,然后就感觉到有人提拉自己的衣领。
西弗勒斯有些烦躁,所以出来散散心,与此同时放出守护神。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守护神变化这么大,竟然也变成了小猪!只是小猪刚放出来就蹿没影了,这速度倒是和猪不相符。后来他听到有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