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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9

  ……
  “男人是不能没有女人的,这是铁打不动的事实,有男人就要有女人。”
  ……
  “你是不是嫌通叔啰嗦,所以一直不来看通叔?我跟你说,女人啊是个好东西……”
  ……
  那叫周不通的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一直给魔头灌输女人的好处妙处动人之处,听得我两耳嗡嗡嗡,直想拍死这只苍蝇。
  “好了。”通叔终于一捋袖子,“让我来看看你女人的伤势。”
  白手帕别开脸,走到一边的角落,我也别开脸。怪不得这苍蝇高人这么多年很少有人来看他,估计人人都想拍死他。
  周不通捧着我的脸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好好看了一遍,我差点想摆个斗鸡眼给他看看。过了一会,他才替我把脉,然后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处。
  “情况不太妙。”他脸一沉,十分严肃,“你这伤打哪来的?”
  我心一沉,小心道:“我落了海,在海里漂了很久,上岸后就发现被划伤了。”
  “哦,这就对了。”周不通了然,“这是一种草,相当锋利,叫‘罗利草’,生长在海里。被它划伤后与普通划伤无异,让人掉以轻心。而它的毒性是有一段潜伏期的,通常发作的时候防不胜防,死亡率很高,西疆隋门就喜欢用这种毒草炼制毒药。你运气不错,毒发的时候肯定有内力极强的高手替你护住心脉,控制毒性。”他不怀好意地挑眉:“是不是眷儿啊?”
  真是一脸的yd,我对他鄙视到了极点,真是丢世外高人的脸。
  “通叔,你直接说怎么解毒。”白手帕想必也对这只苍蝇不耐烦了。
  周不通点点头,随意道:“如果是隋门炼制后的毒会比较难解,不过这个罗利草的原毒却不是很麻烦。只需到后山的‘豹冷泉’用我的独门草药浸泡一个时辰,封住全身穴道,然后用内力打通其经脉,再行逼毒,毒自然会出来。这个眷儿等会我会教你怎么做。”
  白手帕轻抚了下额头:“解毒关我什么事?”
  周不通一瞪眼:“啊?不关你的事难道关我的事?浸泡和逼毒这女娃都不穿衣服,难道你让我去给她解毒啊?当然是你上。”
  我的毒不会让我吐血了,可他的话让我很想吐血,我有八分的把握这该死的苍蝇高人在整我,太无耻了。
  “你,你这只苍……”我指着他龇牙道,蝇没好意思说出口,改口:“苍天有眼,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这毒三天内不解,你就等死吧。”周不通抖着腿,一副你爱解不解的表情。
  我要是有力气,准一鞭子抽昏他。眼下只好堆上笑脸:“苍……通叔啊,有没有其他办法?换一种,我受得了苦。”
  周不通正儿八经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求助白手帕。他再怎么坏,现在也是我一条战线上的人,还是个不近女色的男人。我向他摇头,使眼色。
  “女娃,是小命重要还是清白重要?”周不通冷眼斜我。
  我嗫嚅着不说话。本来也没什么,楚帘没关系,花痕淡没关系,黑寐也没关系。可对方是白手帕,问题就大了。
  “就这么办吧。”压低的白手帕招牌声音。
  什么?我瞪眼看着白手帕,过了一会低下头,忍,忍,不能去得罪他,得罪不起。
  “好!”周不通一拍大腿,“我去准备一下,你们明天就解毒。”
  听他那雀跃的口气,好像在说我们明天洞房一样。靠,我只想用眼神杀死他。
  白手帕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勉强堆上笑脸。他慢慢低下身体,我不停地往后缩,整个人都蜷进椅子里。
  “原来你就是那个说我断袖分桃喜欢男人的茅加菲。”
  我大脑轰的一下懵了,努力摆手:“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看他没什么反应,我咽了口口水:“真的不是我,是一个世外高人,跟我没关系。”
  白手帕直起身体,我感觉到一阵强光从面谱后射出来。
  “哈哈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还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呀。”苍蝇高人一脸的猥琐。
  我看看白手帕,再看看苍蝇高人,再循环看一遍,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是装的……
  脱衣驱毒
  竟会有此等荒谬之事?我盯着床顶,几乎一夜未睡,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我身上会有这么狗血淋漓的事情。
  再怎么花痴美男,咱也是正经人家的黄花闺女。就这么在大男人面前裸着,谁能接受得了?谁能接受得了?不停地安慰自己:白手帕不近女色,喜欢男人,他看你就是看一根木头,跟看猪没两样。
  第二天萎靡不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通叔笑的跟苍蝇见了什么似地,白手帕依旧那副模样。
  “好了,你们这就去吧。”周不通老前辈跟打了鸡血一样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我打了个喷嚏。
  白手帕轻松地抱起我,往后山走。
  一路上我这个心跳快的,跟猪上烤架一样。面子诚可贵,清白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为了小命,咱认了。
  豹冷泉,就是一个水温比较低的小潭,苍蝇高人在里面撒了独门草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要来泡一个时辰。
  抬眼看了一下那小潭,在苍蝇高人草药的浸泡下,微微发黄。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赤果果的黄?
  也罢也罢,黄就黄吧,咱今天就黄一把。
  一只手伸向我腰间,我一紧张,连忙叫了声:“停”,发现白手帕还戴着手套。可恶的洁癖啊,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瞥见白手帕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讷讷一笑:“多谢银大人救命之恩。”
  一只手又伸向我腰间,我又叫了声:“停。”
  “到底想干吗?”白手帕冷冷的,不知道是不是火了。
  我就是有点紧张,要是我自己有力气脱我也不会让他代劳。故作轻松地鼓起勇气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银大人,你尽管放心,简萧不会要你负责。”姿态摆的高了,其实是我不敢要你负责。
  白手帕没有声音,手又伸向我腰间。“t……”停字留在喉咙口不敢出来,因为我感觉到那面具后射来杀人的目光,他抓我衣服的手微微力道重了些,估计我再说停他要把我扔进豹冷泉淹死。
  “我对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你大可放心。”
  我知道,你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嘛,不用这样堂而皇之地告诉我。点点头,识相地闭上眼睛,僵直,完全把自己当成猪。任由他在我身上动作,在我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我痛苦地暗暗叫一声完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一个魔头看光光了。
  我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哟,你咋这么可怜?第一次惊艳登场就给了一头没有血性的狼。
  又被他抱了起来,我眼睛眯开一条缝偷偷瞄了他一下,又闭上。看也白看,啥表情没有,一张面具而已。
  就这么赤 裸裸被一个男人抱着,实在是糗到极点。不过我很想采访他一下,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看到大姑娘光着是什么感觉?
  被放进那小潭里,在潭边靠着。白手帕走远了一点,我舒了口气。昨晚上一夜没睡,这会倒是很困。过了一会,不停打着瞌睡;再过了一会,竟然睡了过去。
  直到喘不过气惊醒,接着被人当鱼儿一样捞了上去。
  “你干什么?想死走远点。”白手帕的声音比这潭水还要冷。
  我抖了两下,解释道:“银大人,对不住,我没力气,滑了下去。”说我不小心睡着了那才是真的找死。
  白手帕放开我,却也不走远了,就在附近慢慢踱着步。
  这下我不敢再掉以轻心,老老实实数着一秒一秒。偶尔看看白手帕,冲他很尴尬很难看地一笑。
  一个时辰到了,我冷的瑟瑟发抖。他抱我出来的时候我直往他怀里钻,也顾不得什么,实在冷得不行,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一厚咱啥也不怕。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逼毒了。
  “银大人,那个逼毒,会不会头上冒烟?”实在受电视剧毒害严重,逼毒都是头上冒烟,然后吐口血。头上冒烟人都要变傻了,想当初我师傅老头骗我入门的时候,也只是永乐在他后面使了点小手段,不是真的冒烟。
  他看也不看我:“不会。”
  “那是不是全身犹如火烧,非常痛苦?”想想都觉得难受。
  “会有点热,不过可以忍受。”白手帕这次可真是耐心。
  我又小心问道:“那毒,从哪里逼出来?”感觉到他看着我,我微微向后仰,隔开点距离。
  “从伤处出来。”
  我呆愣几秒,哀求:“银大人,你把我劈昏好不好,我怕我受不了。”我实在不忍心从头到尾观摩体验逼毒过程。
  “银大人,求求你,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弄昏吧。”我稍稍揪住他的衣服。
  白手帕沉默了一会,连点了我三个穴道。片刻,我昏倒在他怀里。
  ……(此处省略n字,自由想象,纯洁的)
  据说,那一觉我睡了两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空气格外清新,太阳格外耀眼。全身好似卸了重负,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轻松愉悦。
  “嗯,再休息几天就能痊愈。”周不通替我把了脉,点头。
  我爬起身:“多谢通叔救命之恩。”
  他摇摇头:“哪是我救的,是眷儿救的哇。女娃,眷儿的手艺还不错吧?”
  我皱着脸,早知道和这个高人不能说超过三句话以上。
  “这你被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一定得让他负责,通叔替你做主。”高人一拍胸,一副长者为你撑腰的模样。
  我赶紧地:“没,没事,在我们番邦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不用他负责。”
  “这样啊。”苍蝇高人不怀好意地一笑,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在温暖的春日里连打了几个寒战,这大脑非比寻常的大叔不会下次直接一把春药把我送到白手帕床上吧?万一白手帕喜欢男人不近女色是事实……
  不行,得快点离开这。
  推开门,看到对面的白手帕也刚好开门。
  我脸一红,赶紧把门关上。想了一下不太好,人家都看到我了,再说这儿就那么几间屋,抬头不见低头见,逃避也不是个办法,打开门堆上笑脸:“银大人早。”
  白手帕微微点头,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往饭厅走。
  连忙跟上他,低声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再过两天就能好,要不,我们早点离开这?”
  小心地看他的表情,可该死的面谱实在太厚了。
  “这么着急走干吗?嫌我麻烦,想过二人世界卿卿我我啊?”
  一听这声音我就颓了,准没好话。果不其然,是那个高人,他怎么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
  “女娃,何必这么急?这里不是挺好的?”
  我恭恭敬敬道:“我还有其他事情,不便逗留,多谢通叔。”
  “你就留下来吧,我这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不是我不留,实在是不敢留。
  “要不?”周不通眼睛一亮,“你留在这里,我教你几套武功?”
  我一听动心了,深山老林的高人哪,这个这个……
  “留下吧,我教你套轻功。你看眷儿武功那么好,脾气又差,万一哪天你们吵架了,你还可以用轻功逃跑治治他。”
  这都行?我对这个高人佩服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对着白手帕憨憨一笑:“我去吃早饭。”
  甩开高人是上策,溜之大吉。
  古代江湖技术,果然妙不可言。又过了三天,我的腿几乎痊愈,走路已没有问题,只有一条小小的疤痕。
  周不通和白手帕正在下棋。我负手轻轻过去,站在周不通身旁,观棋不语。我可不敢站到白手帕身边,那相当于吃蜂蜜蘸葱。虽然咱曾经□相对过,可我还是见你就怕。
  不着痕迹地偷窥着白手帕,实在又想摆个沉思者的动作。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呢?天意弄人啊。不过这会看着白手帕,倒不觉得有多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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