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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趴下去,舔了舔刚遭蹂躏的小林林。
可怜的小林林刚抬了个头就被咬了下去,带着隐约的牙印,怯生生地想再抬头又不敢,比它的主人还委屈。随便又舔了舔它,先苦后甜地细心安慰它。没有察觉到对方险恶心机的单纯的孩子于是在温热潮湿的包裹里颤颤巍巍地再次站起来,终于挺直了腰身要重新做人,突然又被随便咬了一口!
这下子欺负大了,季逸林身子一颤又闷哼了一声,霎时眼圈都红了,无比委屈地垂着眼望向随便。
随便淡定自若地迎着他目光凑上去,在季逸林紧咬着的唇边亲了一口,微凉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挑拨着饱受摧残的小林林,终于道,“说吧。”
“嗯……说什么?”季逸林十分困惑地喘息道,小林林记吃不记打,对随便的挑拨再次毫无底限地投降。
“你刚才问了他什么?”随便偏过头,暖暖地舔着季逸林的耳郭。他指的是卫琰。
原来这么一反常态的行为是要逼供。
季逸林垂了眼,别过头去,看着挂了油画的墙壁,“没什么,嗯……”
他低喘了一声,因为又被滑下去的随便含住了。
“我问他……嗯……你们俩……有什么关系……”他满脸潮红,闭上眼睛一边竭力忍耐着shen吟一边说。
“……”老子就知道,这醋缸!
随便皱起眉,温热的唇舌轻抚着小林林头顶上的小孔,“别敷衍我,前面还有。”
季逸林不说话了,光是偏过头,用被绑住的手臂难耐地挡着脸。
你装吧你就装吧。被串在烤架上刷酱料了还给老子嘴硬。随便重重地在小林林上面吸了一口,换来对方整个人激动地颤了一下。
“真不说?”他重新凑上来,拉开季逸林的手臂,吻着他微微颤抖的唇。
季逸林喘息着看他,黑乌乌的眼睛清亮又澄澈,水波闪烁着掩盖了下面一切深藏的情绪。他只显得无辜又委屈。
“好,”随便舔了舔唇,道,“不说是吧?”
他直起腰,脱下外衣随手扔到床外边,然后又仰头拽下血迹斑驳的t袖。房间里只有走廊传来的昏黄微弱的光芒,他上身蜜色的肌理大半覆在阴影里,肩颈处隐约能看见季逸林昨日留下的痕迹,神秘又魅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逸林,挑着眉冲他邪邪地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牛仔裤。
他将牛仔裤慢慢地褪到大腿,又用两根手指分别勾着腰侧黑色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季逸林眼底的水色更深沉了一些,紧咬着唇仍是低低的喘息,胸膛的起伏渐渐加大。
随便只将内裤拉了一半便停住,隐约只能看见纤薄的布料后面同样激昂的小随兄弟的根部。
他挑着眉看着季逸林,英朗的脸上十分不符合主人心愿地、微微泛着红意,他张口濡湿了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然后往后,顺着自己脊椎的方向,慢慢地滑入内裤,探进去。
捆绑在台灯杆上的衬衣袖子微微颤抖着,拉扯着灯杆发出低低的哐当声。
随便向前难耐地弓起腰,眉头微微地簇起,感觉内bi温热地柔顺地包裹着指尖,这种老脸都不要前面的羞耻感让他全身都泛起微红——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得十分地镇定自若、邪恶又诱惑。幸好前两夜刚做过,他的自我扩张工作并未遇到什么阻碍。
他终于抽出手,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季逸林,十分满意对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深沉又迷乱的神情。
然后他抬起腰,慢慢地将身体向前挪了一些,微凉而粗糙的手指伸向后方,扶着激动难耐跃跃欲试的小林林,对准位置。
皱着眉一点一点地坐下去,越来越深入的肿胀感让他越来越紧地咬住了唇,有种用长剑一点一点捅进自己心脏的扭曲的快感。
“随便……”季逸林喘息着发出沙哑的低唤,台灯杆发出持续的哐当哐当的轻响,他被缓慢地磨人地吞吃到底。
随便皱着眉,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弓下腰去,舔了舔他肿胀的唇道,“别乱动,台灯坏了要赔钱。”
季逸林微抬起头想要回吻他,却被随便躲开了,随便牵着嘴角低笑着啄他的鼻尖眉角和发鬓,下半身却一动也不动。
季逸林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随便按住腰。他不动,也不让季逸林动。
“你还没说。”随便舔着他耳根柔软的碎发继续逼供道。
季逸林就不挣扎了,微阖着眼睛只低低地喘息,长睫轻轻地颤抖,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随便气得想笑,憋吧憋死你丫的,也不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他这样想着气笑了一声,便牵连着下半身一颤,紧紧地夹了小林林一下。
季逸林抖了一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呜咽。
随便自己也忍不住,小随兄弟还在对方小腹上硬硬地等着磨呢,他叹了口气,开始摇动起腰身,慢慢地坐起来,再压下去。
他一手抚慰着自己,一手捏着季逸林的下巴重重地吻他,将季逸林的舌头叼出来肆意rou躏,用牙齿磨它,在它痛得缩回去之后,又磨那片薄薄的下唇。下半身缓慢的摩擦渐渐连他自己都忍受不了,内bi的搔痒越来越盛,渴望被熟悉的火热狠狠地guan穿,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接吻的间隙皱着眉喘息,竭力将季逸林带到自己的敏感点上。
然后他突然剧烈地颤了一下,闭上眼微微昂起头,那一刹那过了电一般的酥麻感令他的腰身持续地激烈地颤抖,他将脸埋在季逸林脖侧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更加大力地动作,一次一次地将身体压向那个令他浑身战栗的方向。
“嗯……嗯……哈啊……嗯……”特意挑选的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十分好,所以他便厚着脸皮肆无忌惮地放出低哑的shen吟,肉体接触的地方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纵容着季逸林挺起下半身撞击他,自己也激烈的迎合,一下一下仿佛要将灵魂顶撞向天花板。他在欢愉的混沌中听见季逸林同样激烈的喘息和床头灯杆持续的哐当声响,对方显然忍得十分厉害,不然那东西早被一把扯断,噼里啪啦砸到他们俩头上。
激烈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随便只觉得总觉得自己的腰都渐渐酥麻到没有什么力气。他眯缝着眼睛在起伏的摇摆中看向季逸林,后者神情i乱而涣散,又用昨晚那种微呆又痴迷的眼神看着他,一脸难耐的红晕。
良久,季逸林闭上眼睛,腰腹的肌肉越来越紧绷,胸口剧烈的起伏,“嗯……”他发出快要到极限的闷哼声。
然后突然他颤了一下,i乱又茫然地睁开眼。
随便在这临要gao潮的前一瞬又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俯下腰,贴着季逸林耳际热哄哄地哑声道,“你问了他什么?”
“……”季逸林别过头微微颤抖。
“这几天晚上你都没睡是不是?古里古怪地看着我……在想什么?”
“……”季逸林仍是咬着唇不答话,全身都微微地抽搐着,被束缚着的双臂抖得厉害。
随便觉得他古怪,捏着他下巴硬把他的脸掰回来,结果看到他满目都是水色,黑乌乌的瞳子浸着红,眼角一道水痕,竟是淌了眼泪。
你妹啊……随便一阵无力。又心疼又头疼。老子是拿鞭子抽你了还是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地上你了?能这么简单就把季逸林这种角色欺负哭,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哭笑不得。
他只能把被抓得皱不拉几的衬衣拆开,季逸林重新获得自由的双手轻颤着搂住他,然后他感觉对方把脸埋进他胸口,皮肤上一片微凉的湿意。
他有些郁闷地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就被突然抬头的季逸林吻住,季逸林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抬起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再慢慢地压下去,一边温柔地舔着他的唇齿一边重新进入他。
“嗯……嗯啊……呜……”
狂风骤雨般的冲击让随便看不清他的脸,只迷迷糊糊地觉得他似乎还在流眼泪,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委屈或悲伤,而只是激动罢了。
你妹……这家伙刚才果然在装可怜骗人!
季逸林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一边挺入一边低低地叫他,“随便……随……”
随便被顶得根本喘不过气,又被肩上那麻麻的呼唤叫得全身都软了,他挣扎着在摇晃中捧起季逸林的脸,对上季逸林微红的眼睛——仍是那样痴迷微呆的眼神,因为过度的沉迷而失了平时尖锐而理智的神彩。
这样舒服么,这样有感觉么,因为我?
季逸林迎着他目光凑上来,微红的眼睛水波盈盈,贴着他耳侧喘息着道,“我爱你……”
“呜!”随便颤抖着发出悲鸣,然后又是绵长的一声,“呜……”
他环着季逸林的脖子软下身去,后者同样软倒在他身上喘息。过了一会儿,季逸林稍微动了动身退出他,但仍是紧紧地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肩窝里。
又来了,又装委屈了。
随便摩挲着他头发,沙哑的声音有些疲惫,“……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次?”
“嗯……我爱你。”季逸林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很羞涩。
“……再说一次?”
“嗯,我爱你。”
随便轻叹了一口气。看吧,老是这样。平时就像现在这么温顺又牵就,让干嘛就干嘛,固执起来的时候却让人头疼。他这老脸都不要了大玩骑乘,还是拿对方没办法。
“你啊……”他叹息着,搂着季逸林的脖子,“……你是不是担心我身体不好?”
季逸林抬起头来看他,黑亮的眼睛下面隐约还有泪痕,犹豫了一下道,“……你呢,是不是担心自己身体不好?”
“哎……”随便没话说了。什么啊,搞半天俩人愁的是一回事。
“傻啊你,我这不是来体检了么?不是说了,估计是最近太累了。你至于愁得大半夜不睡觉么……”
季逸林垂下眼睛眨了眨,默不吭声地抱着他。
“傻死了,”随便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一边吻他一边含糊地道,“明天就去拿报告了……肯定什么事儿都没有……今晚给我好好睡觉……”
傻死了,他们都傻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一边含着季逸林的唇一边想,该来的总是会来,与其担心那些未来的虚无缥缈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现在。
你不是说过么,没有谁和谁能永远在一起。
我也会陪你……到我能陪你的最后一刻。
季逸林沉默无声地回吻着他。黑亮的眸子清澈又纯粹。
嗯,好。
……
那时候……谢谢你。还有,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说。
这五年来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受伤也会马上恢复。你的力量是真的不老不死?
你心里清楚,用不着再问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那我怎样才能死?
哦?
有一天他会老,会离开。我想过将这力量也传给他,但这力量太肮脏太具腐蚀性,他只会压抑不住而遭到吞噬。我想过很多方法,都行不通……其实人终有一死,生老病死,天理轮回,无死无生,我没有办法争抢,他自己也看得很开。我只是想知道,到了那个时候,我要怎样才能死,才能去陪他。
呵……有趣的家伙。不老不死,多少人求之不得,你竟然不想要。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方法?
你身后那孩子……
这孩子怎样!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他魂魄里背负了许多东西,不像一个才几岁的孩子。还有,他想跟着你。
……好,我告诉你。
……
“林林?”
“嗯?”
“听说南边有一个地方,叫巴马……”
“呃,奥巴马?”
“巴马啦,没有奥!哎……说那里风景漂亮,到处是溶洞和天坑,空气也好水也好,村子里很多活到一百来岁的老寿星。等你学校放寒假了,我们开车去玩玩?
“嗯,好。如果那里好的话,就长期住在那里吧。”
“噗……还没去呢你就想着住了!那得把咱的鸡都给带上!”
“幺鸡带么?”
“当然带!”
“三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