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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等待着爱人的倾心采摘。颤抖的手,颤抖的唇,白曼柔的身心无一不在面对苏郁的胴体时颤抖着,她温柔而小心的含住苏郁浸没水中的粉红,和着适宜的水温吮吸着,她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生怕因为下口太重而让苏郁难受。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苏郁的身体随着白曼柔的吮吸而起伏不定。她总觉得胸部里有什么快被白曼柔吸出去了,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胀感使她微微用力按住白曼柔的头,让她的唇更加贴近自己的胸部,口中溢出几不可闻的轻吟。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现在写h越来越含蓄了,不过我喜欢咩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白曼柔没有打算让自己后悔,在她看来,苏郁的第一次属于她们两人之间神圣的承诺仪式。她既然取了苏郁的第一次,就意味着她已经坚定了内心要和她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浴室里的氤氲被缠绵所取代,白曼柔紧张的亲吻着苏郁的唇,双手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她爱极了苏郁年轻弹性的肌肤,那种嫩滑的触感让她的心颤抖不已,每一次的触碰除了带给对方颤栗之外,白曼柔本身也起了火,情不自禁的溢出轻吟。
隔着浴缸里的温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黏合在一起,四处柔软相互接触的刹那,两个人都轻唤出声。白曼柔吻着她的脖颈,手指随着吻的引领而游走在苏郁的肩膀。细细的流水满出浴缸,苏郁的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红透,她甚至忘记了矜持抓着白曼柔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好通过揉捏来减轻那异样的肿胀感。
手指在不断的磨蹭中来到了苏郁的两腿之间,白曼柔迟疑着不敢触碰那处含苞待放的花苞。她知道第一次有多疼,她不想让苏郁痛,如果可以她愿意替她再痛一次。指腹试探着摩擦那处凸起的花蒂,苏郁因那触碰稍微提高了吟叫的声调,她的双臂攀上白曼柔的后背,紧张的等待着成为女人的那一刻的到来。
‘小郁,会很疼的。’白曼柔提醒着,摸着苏郁泛红的脸,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知道,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曼柔姐,我爱你。’苏郁的声音沙哑着,她探出手抓住白曼柔的手,牙关紧咬带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有种让人流泪的撕裂的痛感,苏郁呜咽一声,眼角挤出一滴眼泪。
‘小郁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仅仅一滴眼泪,就已经让白曼柔心疼的可以,她的手指停在原处不敢向前也不敢后退。只是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再把她弄疼。
‘没事,曼柔姐你你慢慢动,我可以的。别担心我,只要慢慢动,等下等下就会适应的。’苏郁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身体并没有排斥白曼柔的手指,只是安静的等待着,获得足够的雨露之后就可以艳丽的绽放。
听了苏郁的话,白曼柔的心稍微放松开来,她试着来回蠕动进入苏郁身体里的手指,一点点的尽量以最温柔的动作让她适应。慢慢的,白曼柔的身上也因为紧张和始终保持同一力度而出汗。苏郁的眉头渐渐舒展,舒服的感觉代替了扯痛,她仰着头溢出越来越大声的吟叫。
白曼柔的手指是让花苞盛放的魔法,从一个女生蜕变成女人也许只需要一瞬间,而使一个女生心甘情愿的蜕变成女人却需要用一生的不离不弃去奠基。暴风骤雨席卷而过,花朵在指尖的触碰下更加放肆的开放,一丝殷红溶于水中。待洗礼过后,苏郁轻轻吻上了白曼柔的唇,勾起一抹无力却满足的笑:‘曼柔姐,我也和你一样,是女人了。’
‘小郁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也不会让我自己后悔。’白曼柔仍旧说不出我爱你三个字,她只是用眼神告诉苏郁,她已经坚定了信念,关于两个女人共同经历风雨而走下去的坚定。
浴缸里的温水在缠绵氛围退去之后加快了变凉的速度,白曼柔帮苏郁在莲蓬头下重新冲洗了一次身子,两个人一块儿窝进薄被里,享受着欢愉之后的美好睡眠。
也许是因为自己真正的属于了白曼柔,苏郁的心情从早起开始就一直很不错。她起的比平日要晚一些,身体的某处因为初次经历而隐隐作痛。白曼柔为她熬了粥,像照顾病号似的端到床边儿一口口的喂着她吃。吃过早饭,苏郁不得不带着书本去参加培训。这几天是关键时刻,所以即使身体不舒服她都不能无故缺席。
大脑神经连续绷紧了好几天,苏郁总算是迎来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翻译官考试。考试内容和大学时候差不多,笔试听力阅读之后还有现场模拟口语考。可能是和白曼柔的关系更近了一层,苏郁的信心倍增,考起试来从容应对,就连负责考试的年长的翻译官也夸她有前途。当然,这句有前途并不是白说的,同时也是暗示苏郁,她取得了翻译官证书,已经有资格成为一名正式的翻译官。
‘苏郁,要不要跟我一起去xx公司工作?我已经联系好那边儿的经理了,我们可以被外派出国的。’正要拿着翻译官证回租住的平房,许婷从后面叫住了苏郁,很明显的她也通过了考试。
‘不了,我不想离开曼柔姐。我后天跟她一块儿回去,反正有证在手到时候可以兼职翻译官。’苏郁捧着小小的证书,突然的抱住许婷,开心的说:‘不管怎样咱们都是好朋友,以后有事儿打电话给我就成。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祝我幸福呢!苏郁,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和你的曼柔姐好好过吧,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许婷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是第一次苏郁主动拥抱自己,也是最后一次。就这样吧,既然苏郁已经有了属于她的幸福,那自己也要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了。
‘好了,别幸福来幸福去了。别人的祝福都是虚的,自己幸福就好。’苏郁放开许婷,笑着冲她挥挥手,说:‘我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说完,匆匆跑到公车站那边儿等公车。她着急回去见白曼柔,好把自己的翻译官证拿给她瞧瞧,和她分享自己的喜事儿。
进门之前,苏郁把证藏了起来,努力装出一副特别失落的模样走进屋里。白曼柔已经把简单的午饭准备好,见苏郁这副模样,以为她是没考上,走过去抱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背,说:‘没关系的小郁,只是一个证而已,也许是今天你没发挥好。’
‘唉,曼柔姐你不用劝我了,收拾收拾,咱们明天把房子退了回家吧。’苏郁憋着笑,差点儿一个不小心喷了出来。她的曼柔姐实在太可爱了,居然真的以为她没有通过。
‘好,都听你的。小郁,别难受那个证真的不算什么的,等咱们觉得状态好了就再过来考,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儿过来,好不好?’
噗哧。苏郁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捂着肚子笑的白曼柔一脸莫名。直到她拿出那个亮闪闪的证,白曼柔才明白过来:‘好呀你!居然骗我!’几记粉拳打在苏郁的肩膀,白曼柔既替她开心又怪她居然骗自己玩儿。蓦地,苏郁抓着她的拳头再次抱住了她,认真的说:‘其实这些证都不算什么,有你就够了。曼柔姐,明天咱们就回家,不管以后的路有多难,咱们都一起闯过去!’
‘好!’白曼柔点头,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靠,累死我了我果然不容易,我今天几更了都。
更完了,出去晒太阳去鸟,明天上课,再更吧
☆、第六十章
苏郁和白曼柔在第二天中午坐火车离开了北京,这几天的两人生活足够她们好好回味一番,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却别有一番平淡滋味。火车到t城已经是晚上,最后一趟巴士早就没掉了。两个人带着各自的行李,坐出租车回的古镇。到了熟悉的自家大院儿,钱淑梅和白柏松早已经在自己的房间睡了。苏郁和白曼柔回来之前并没有打电话通知他们,这回儿人在屋里睡觉也是理所应当。
两个人在浴室里洗了澡,苏郁便把自己的行李拎进自己的屋里放好又进了白曼柔的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坐了将近整天的火车,两个人都疲乏的可以,没一会儿就相互抱着睡了过去。等日上三竿的时候,白曼柔比苏郁先醒了过来,她亲了下苏郁的脸颊,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不可闻,穿好衣服走进客厅好让白柏松和钱淑梅知道她们已经回来了。
怀里的人没了,苏郁没睡多会儿就醒了过来。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磨磨叽叽的穿好衣服走进了客厅。因为有了白曼柔前头的出现,钱淑梅并没有显得有多惊讶,只是进厨房多端出来两碗白粥,说:‘过来吃饭吧,还好我多煮了些粥,要不然还真不够吃。’
‘曼柔姐,吃饭。’明明是很自然的一声,却让钱淑梅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心里咯噔一声感觉不妙。按说苏郁平时也是这样叫一个人就等于叫全部的人,只是经过了苏郁去北京这回事儿,钱淑梅的心里隐隐的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说你白曼柔和苏郁是要好的姐妹倒也无可厚非,偏偏苏郁不在的那段时间她总能瞧见白曼柔的眼睛红肿的不像话,本来她只是开个超市有什么事儿能让她成宿的哭呢?而且几天功夫就拎着行李去北京找苏郁去了,这会儿还和她一块儿回来?就算是再怎么要好的姐妹,也不可能这样吧?
‘小郁子,听说你辞职了?’吃饭期间,钱淑梅总特别注意白曼柔和苏郁两个人的互动,白曼柔走了之后邓少峰来过一次,说苏郁辞职不干了。这事儿她本来想单独和苏郁谈谈,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干脆就在吃饭时候提了出来。
‘嗯,反正我现在也把证考出来了。我想自己单独开个外语学校,等明天就去看地段。’
‘开外语学校?谁给你钱?你一个月才五千块钱工资,这才干了几个月就辞职了,你有钱开学校么你?’钱淑梅喝了碗粥,难听的话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自己女儿几斤几两她能不清楚吗?开语言学校?这不就是拿钱往坑里填吗?还不如找个好对象来的实际。
‘也用不了多少钱,暂时先从曼柔姐那拿些用,等上手了挣着钱了再还给她。’话刚说完,苏郁就感觉到白曼柔的手在轻轻掐她的胳膊,她立刻握住了白曼柔的那只手,手指来回在她掌心划拉着,然后和它十指相扣。
‘曼柔的钱?人家不用吗?你这孩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刚上班那阵儿还说要买车,这会儿又要开学校,你什么时候能省点儿心?’
‘我’苏郁正要反驳,白曼柔立刻紧了紧和她相扣的手指,说:‘淑梅姨您放心吧,小郁开的学校也不大,需要的钱并不多。而且我手里还有二十万用不着,拿过来帮小郁正好。就当是入股投资了,等她赚了再还给我也一样。’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管不了。我还是那句话,脚踏实地比啥都好,小郁子年龄也不小了。少峰那么好的孩子你都看不上,我这个当妈的还能说什么?反正你自己看着找吧,只要在我活着的时候能看见你结婚生子也就成了。’钱淑梅看了眼白曼柔,没再说什么,低头喝着有点儿黏稠的白粥。
‘淑梅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她们活的开心就成了,你就别替孩子们操心了。’这算是白柏松自早餐以来说的第一句话,他怕再不说点儿什么两个孩子又会再闹一次出走。说起来,他也挺难做的,一边要护着两个孩子,一边儿还得慢慢劝着钱淑梅。毕竟钱淑梅不是什么大学生,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退休工人,要是一下子告诉她苏郁的事儿只怕她接受不了。
‘我也不想操心,她要是省心点儿我也不至于操心。你就拿少峰这事儿’钱淑梅正要唠叨邓少峰的事情,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