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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低头,知道有其他人在,切不可拂逆教主,男人最爱的就是颜面。
  “速去办来!”东方不败下令。
  “是!”杨莲亭抱着东西欲退出门。
  “且慢!”东方不败抬眼,看了看杨莲亭,示意侍从拿过杨莲亭手中的旧衣物,“把杨总管的东西,放到隔壁,再派个两个人跟着杨总管,切莫再让那些莺莺燕燕耽搁了总管的时辰。本座希望晚膳前能看见杨总管。”
  “是!”一侍从退身,随着杨莲亭出去。
  紧接着门合上,东方不败从信笺之间抬头,女子们爱男人什么,他东方不败倒是自诩无人能比,只是这莲弟,他要如何让他爱上自己呢?
  女人啊……
  他东方不败到底那里比不过女人呢?
  “她有一手好针法,能把世间最平常的花色秀出灵气。”
  “她会对我笑,在院子种满花,然后院子里一年四季都能看见花,闻到她种的花香,从那边走来时,身上也是那花草的味道……”
  “她语气温柔……是个好妻子!”……莲弟那夜的话,在东方不败的心里千思百转,他也知道派人盯着杨莲亭也是看的住人看不住心,这数月来,东方不败每次练功后,不知怎么总想着那个粉色的荷包,总觉得有人要抢走他的莲弟。
  只要莲弟爱他,他可以为他变的,变得针法灵巧,变得爱花,变成他所爱的人的模样……
  21
  21、第二十一章试探
  第二十一章
  不对劲!
  不对劲!
  傍晚的霞光难得洒落在了黑木崖,杨莲亭踏着这难得的胜景,无暇细看,就匆匆抱着又一叠信笺匆匆地往上跑,只是跑着跑着,心里不由得犯嘀咕,心说教主门外居然没有侍从?
  难道不在?
  杨莲亭放慢脚步,左右看看,又继续上台阶,只是没上一步,就发现今日的门外居然多了几盆花,还是教主口中那等俗艳艳的菊花……
  怀着忐忑的心,杨莲亭不禁心中打了一个寒颤,抖索抖索精神继续往上走,这一走更了不得,他居然听见了里面有古琴声——
  这里面难道有美人歌舞
  杨莲亭迟疑,心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煞风景,只是脚步刚往后转,就听见身后的门开了。
  “你去哪里?”东方不败的声音森森,原本大好的心情,因门外熟悉的脚步斗转而沉。
  “莲亭……以为……”屋中有人!
  杨莲亭回头,眼露出诧异,一颗下沉的心微微上浮了些许,但屋中的琴声不断,仍旧可疑。
  “以为什么?”难不成他屋中还能藏娇娥?
  东方不败大好的心情顿无,回头时乍一看见自己门边新摆上的菊花,顿觉开得闹人心,索性一脚把那几盆花踹了出去,连“噗啦”的声音都没,就一个个栽进了山崖。
  “……”杨莲亭斜过那几盆花,忙抱着信笺紧上台阶几步,追上东方不败的脚步,进了屋。
  此时琴声忽断。
  杨莲亭抬眼,只见那长长的古琴前端坐的竟然是圣姑,暗恼自己多心。
  “东方叔叔,怎么不高兴了?”任盈盈站起身,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拉着东方的手,好似眷恋父亲的娇女,粉盈盈的脸的仰望着东方不败,只用余光斜斜地打量身前的杨莲亭那一叠信笺,“杨总管,这是干什么?”她爹爹在时,也不会晚上做事。
  “我爹爹说晚上都是男人喝酒畅饮的时候。”任盈盈提醒不识时务的杨莲亭,奇怪竟然有人会不知道这规矩。
  “呃?”杨莲亭一愣,这话他还是头一遭听说,他以为凡做大事者,都和诸葛先生似得,鞠躬尽瘁……因为据说就是帝王,贤能的,都会批阅奏折日夜不息。
  “盈盈该去了!”东方不败拉开任盈盈伸来握住自己的小手。
  “盈盈不要,东方叔叔,盈盈才来,一支曲子,你还没听完呢?”任盈盈自出生后,其父便勤于闭关练功,她见过最多的东方不败,私心里也常常把时常来看望她的东方不败当做最亲的人。
  “盈盈听话!”东方不败扫了兴,丝毫没有听任盈盈撒娇的耐心,拿眼直接示意侍从领着任盈盈下去。
  “恩!那东方叔叔下一次一定要听完哦!”任盈盈嘟嘴离开古琴,大人们忙正事时,是不会陪她玩的。
  “好!”东方不败应承,丝毫不知道下次听是何时,只是用一双眼看着败了他的兴的杨莲亭,完全不懂自己这怎么了,高兴为一个人,不高兴也为一个人。
  “那盈盈下去了!”
  “送圣姑!”东方不败下令,眼似看着身边的任盈盈,余光却在杨莲亭身上驻足。
  “送圣姑!”杨莲亭抱着信笺侧到一边,任谁都知道虽然任教主不在了,但任盈盈仍然是日月圣教的大小姐,甚至有人揣测任盈盈是东方不败的女儿。
  “让开点!”任盈盈懊恼,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悻悻不乐地往门外走,只是路过杨莲亭身边时,小脚不偏不倚地狠狠地踩了杨莲亭一脚,还一副你当了我的路刁蛮模样。
  “嘶——”这小脚不大,但踩人还能遛弯,踩得杨莲亭哭笑不得,就是觉得痛也不好意思说疼了,心里直呼: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哼!”任盈盈水灵灵的大眼,狠狠地瞪过杨莲亭,然后一甩身,大踏步跨出门槛,一脸旗开得胜的模样,大摇大摆地直下台阶,身后的人也抬着琴紧随其后。
  而一边刚才闷闷的东方不败反倒乐了,看着杨莲亭吃瘪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扬的坐在卧榻边,斜靠着一边的靠枕,瞅着杨莲亭。
  杨莲亭一抬眼就看见东方不败这看戏的神情,也笑了,心想:大孩子呢!我倒霉你就高兴……
  “笑什么?”东方不败挑眉,没见人吃瘪还能这么笑的,更没见过,人敢在他东方不败面前这么没规矩的。
  “教主笑了,莲亭自然跟着笑!”杨莲亭把一叠信件放在书案上。
  东方不败听这话,有些意思,一低眼,手中拿起一把折扇打开,一面笑语:“本座只听说过,夫唱妇随,莲弟这是哪出?”还是动了我的意思?
  杨莲亭正要去那边帮人摆桌,听东方不败这话话中有话,忍不住回头,只见东方不败此刻的眼上挑,似有醉意,心绪微乱,忙撇开眼低笑:“教主说笑!莲亭这是主唱仆随!”
  “主唱仆随?你说本座会接二连三救一个仆从吗?”东方不败低笑,自己话里的意思,他估摸着莲弟是已经懂了,他是谁?岂能放任莲弟装蒜糊弄过去?
  “莲亭……不懂教主的意思!”杨莲亭压低声音,眼看着那边的仆从摆盘,担心那边的人听见这厢的声音,那里知道东方不败的话用的是千里传音,独有他能听见。
  “本座的意思,莲弟那日就该知道!”杨莲亭可加装什么都没发生,他东方不败可都记着,那夜的事,他乘莲弟养伤的日子,早去摸了个大概——原来也那也算不得冒犯……东方不败低眼,其实他想过了,既然喜欢上下他东方不败可以不在乎的。
  “……”杨莲亭侧目,这下真不懂东方不败所指了,喜欢说了很多遍,今天这么巴巴地又说一遍,还是这一副醉人的模样,莫不是又想拆他杨莲亭的骨头了?
  “莲亭愚笨,还请教主明示才好?”
  杨莲亭吞吞口水,丝毫没有艳福不浅的自觉,只觉得刚长好的骨头又在咔咔作响,人不怕死,拆一次骨头也就罢了,试想想他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拆了几次?他又不是稻草人,拆了又装,不知道后怕的?就是狼也会变羊?而他这只羊就要变成不死狼了。
  “……”东方不败明明刚才还算婉转的心思,被杨莲亭这么一说,不高兴了,他东方不败堂堂一个教主,难道要他说,我希望你对我那样?想着,东方不败的脸青了青,不是当初有话在先,他真想把杨莲亭的骨头再拆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再说让他东方不败明示的话?
  “莲弟,你想本座告诉你什么?”东方不败笑容不变,但话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
  “……”杨莲亭立刻从自己骨头的喀喀喀声中感觉到不妙,笑道:“教主该用膳了!”
  东方不败深呼吸,暗道已经气饱了,但仍旧起身,坐到那边桌前,等侍从一一夹菜上来,一一试吃,然后给杨莲亭试吃,最后放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教主请!”杨莲亭试吃后,把碗筷放到东方不败面前。
  “酒!”东方不败实在不惯这套杨莲亭弄来的吃法,江湖人喜欢的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他就不信不能把杨莲亭变成地地道道的江湖男人——
  一个男人,磨磨唧唧成日里,紧小慎微算不得真男人!
  杨莲亭把酒罐端上来。
  “小了!”东方不败挥手。
  杨莲亭只得抱了大罐的上桌。
  东方不败单手拿过杨莲亭抱上来的酒坛,好似提了一空花瓶一般,瞅了似有些担心的杨莲亭一眼,张嘴干脆就把酒,端碗一般往嘴里倾倒,顷刻间只觉那酒似瀑般倾泻而下,一半入了东方不败的口,另一半顺着东方不败的唇好似雨落哗哗而下,染了唇,湿了颈,浸了一片前襟……醉了观者眼。
  杨莲亭小心地撇开眼。
  “碗!”东方不败放下酒坛,眼尖的杨莲亭发现酒坛还剩一半,不解东方不败的意思,只得从侍从手里接过一个大碗,还没来得及把碗递过去,就被东方不败夺了过去。
  “哗哗——”是倒酒的声音。
  “喝了!”东方不败把酒碗递到杨莲亭的手中。
  若换以前,干了就是一口,但如今是为人仆从,杨莲亭不禁愣了愣,不为别的,他这人据说酒品差……醉了就乱说话。
  东方不败眼眯了眯,杨莲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把酒一口干了。
  “再来!”东方不败又倒。
  杨莲亭不解,只得继续喝,连着三碗下去,杨莲亭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伺候东方不败喝酒,还是东方不败伺候他喝酒,只听着东方不败在一边冷道:“这就醉了?”
  一抬眼,只见东方不败也在喝,明明看人都成了双,也不知道那里借来的虎胆,杨莲亭夺过东方不败的手中的酒坛子,放在自己的怀里怀里抱住:“我没醉!”
  东方不败拉开自己的衣襟,被酒打湿的衣襟粘在肌肤上相当不适,看着杨莲亭抱着酒坛子猛得坐到了地上,也想把酒坛子举起来喝,看久了嘴角上扬,不觉莞尔,挥手示意侍从离开屋,自己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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