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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两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啊,疼疼疼!副部长!”文太和卷发少年一脸委屈,抱头看着身后的黑脸真田。
“太松懈了!!”看真田嘴角抽搐的样子,应该是气得不轻,原来那个卷发少年也是真田以前的部员啊,我的心里摸索着答案。
“菊丸,忍足家10圈!”冰山冷气全开,对着菊丸一个人拼命冲击,菊丸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跑出了大门。嗯~~真是听话,摸了摸下巴,目送着菊丸一路离去。
照这么看来,慈郎应该也免不了被罚吧?“真是太不华丽了!芥川慈郎,你这个不华丽的人居然敢在本大爷的生日宴上做出这么不华丽的事情!桦地!”“u。”随即,一个需要让我仰视的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平稳走到慈郎的身边,拎起慈郎拼命晃啊晃啊。我不得不说,慈郎真的很强大,刚还喊着“桦地,快把我放下来”,这才过了一分钟,已经睡了过去,这种嗜睡症,真的没问题么?
“啊嗯,这是我的朋友,桦地崇弘。”迹部看着我,微微往前走了几步,停顿下来。我看着站在迹部身后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手冢和真田这种制造冷空气类型的人,仰头微笑:“你好,桦地,我是宫崎耀司,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u。”桦地崇弘看着眼前这个人的笑容,心里也柔和下来,从不曾搭理过迹部以外人的他也开口,虽然只是平时那些话。
我愣怔了几秒,心下笑了起来:“我就说怎么忍足平时那么喜欢回答迹部‘u’,原来是从桦地这里学来的~不过,果然没有桦地说的那么有气势呢,呵呵~”
“哦呀哦呀,耀司这么说,我还真是伤心了~原来比起我,耀司更加喜欢桦地呢~~”才说完,某个轻佻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耳后,我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往旁边站了站,远离某只关西狼,总这么出现,动不动就给你动手动脚,也不看看场合,周围那么多双眼睛时不时地往这里瞟,我又不好在这里发作。
翻了个白眼,一手推开忍足的脸:“是呢,比起你忍足侑士,桦地他就更加单纯,更好相处呢。”言下之意就是,你忍足侑士太阴险狡诈,和你待一起,通常需要时刻警戒,防着你的小动作,那样太累,会把自己折腾死;倒不如和桦地待一块儿,不用去思考那些烦人的问题,也就不用死脑细胞了。
“啊~啊~~”一旁的忍足眯眼,左手抚在胸口,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原来我被耀司你所厌恶了呢,真是令人绝望。如果连你都开始舍弃我,我今后该何去何从!”装腔作势的忍足惹得周围的人频频发笑,但也全都伫立一旁看戏,没一个有伸手援助的趋势,忍足也不免瞪了瞪这些看免费大戏的人,他们到好,全都乐不可支,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做小丑。
“何去何从?”斜睨了一眼忍足,抬起下巴点点远处的花蝴蝶,“我告诉你,那些大姐姐的怀抱正向你敞开着,爱往哪里钻,那就是你的事了,更何况那不是你忍足情圣一向的拿手好戏么。”
“呃…”难得的,忍足也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见他无奈地举起双手,“好吧好吧,今天算是我输了,耀司你就不要再拿我以前的事来提醒我了。那是我年少无知,您大人有大量,拜托饶了我吧~”求情的语气让我一阵好笑,知道其实不是他说不出,而是他一直都在让着我,今天还是他的生日,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的好,省得这个少爷一会儿向我要礼物时会提出什么不人道的要求。
“既然你这么说了,这一次就先放过你。毕竟你们三个是今天的主角,我这个做客人的怎么也不能给主人添麻烦呢,呵呵~”看着渐渐围过来的网球部成员,还有许许多多我所不认识的人,也都一一微笑点头示意。只不过这一笑,引得某个人“嗖”的一声挂在了我的肩膀上,如果不是因为我认识慈郎,说不定就被我扔出去了,这一挂,惹得某个小孩非常不满,只见龙马迅速来到我的身边,死命拽着慈郎:“快点下来,不要挂在耀司身上!”
“不要不要,我就是要挂,zzzzzzzz”这下好了,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在一旁干瞪眼的龙马还有趴在我肩膀上进行睡眠大事的慈郎。
“adaadadane!猴子山大王,快把你们部员拉下去!”原本想伸手扯扯帽子的龙马突然发现今天他穿的是小西装,没戴帽子,于是连带着把气全撒在迹部头上。可怜的迹部,虽然今天也是给他过生日,就这么被龙马当成了出气筒,颤抖着手指,让桦地把趴在我身上的某只绵羊赶快拎走,随便丢哪里都好,就是不要放在这里,话里微微颤抖的声调,怎么听都觉得他现在非常生气。
忙着打圆场的我没有发现,门口进来的几个人,让我这天差点就没命出去了。至少在今后想起来都觉得,原来自己当时没被挤成人肉干已是万幸了。
一二七 生日宴(二)
这厢网球部的一群人在我面前闹腾着,我也乐见其成,反正受害者不是我。真田的脸越来越黑,嘴角抖动得越来越频繁,主要是因为这个海带头。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从真田那里知道了这颗海带原名叫切原赤也,是现任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就被震在了原地,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切原和幸村差了十万八千里,当然,我是指他们俩的个性。摸索着下巴,死死盯着切原,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是这个样子?比幸村单纯,比幸村无害,比幸村有趣,比幸村可爱……诸如此类无法用在幸村身上的形容词一般都可以用在这个切原身上。
也许是被我看得太诡异了,好好的海带立马变成了兔子。真是不得了呢,眼睛都变红了。“看什么看!做什么一直盯着我!知不知道这么看人很不礼貌啊!”
我依然不语,盯着兔子少年做着鉴定,不时点点头:“嗯…连火爆的性子也不一样呢…很好,很好,要是真和他一样就惨了,不得不说立海大网球部总算是得救了……”
“嗯?耀司你在说什么?什么立海大得救了,还有和他一样,他又是谁呢?”绝对是该死的温柔,颈边突然一股暖暖的气息拂过,跟着是脖子边传来痒痒的感觉,是某人的碎发流泻在了颈边,只听见我的脖子“喀喀喀”地缓缓转过头去,凑在耳边的人绝对是恶魔,不对,是比恶魔更加恶劣阴险。“啊呀~是幸…精市啊~~”这种谄媚的声音让身边的众人全都抖了抖,暗暗呼了一口气,差点就叫他幸村了,如果真要那么叫他了,说不定…浑身抖了抖,后果还真不敢去想。
“呵呵~耀司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刚才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呢?呵呵!”虽然对于幸村今天的样子我很是满意,至少绝对会是众家小姐追捧的对象,立于面前的这个人一身白色西装,平时中分的微卷紫发难得被三七分,连原先垂落在耳边的两戳蓄发也被梳到了耳后,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成熟,浅浅的笑容让人心中得以平静,明显是个翩翩贵公子,至少外人看到的是这样的笑容,在我看来绝对是恶魔的颤音。尤其是最后的“呵呵”,让我有种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啊…哈哈…哈哈哈,没…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精市你不用放在心上,不用放在心上。”在我忙着解释推脱的时候,瞄到了幸村的目光转到了兔子少年的身上,然后那个兔子少年的脖子缩了缩,眼中的红血丝褪去,再次变回了海带头,幸村果然是所向披靡,连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让敌人自己先缴械投降。
在我以为事情结束之时,幸村用满含笑意的语气朝着站在切原身后的真田说了一句话,让那颗海带头终于永世不得翻身。“玄一郎,切原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呢,这样的话,立海大网球部今后还能不能制霸全国呢?真的是好担心啊~~我们过去的梦想说不定实现不了了呢~哎~~”幸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一脸伤心的样子,我不禁在心中翻了翻白眼,你还真可以去争取那个奥斯卡电影最佳男主,舍你其谁!
“太松懈了!切原,明天绕立海大50圈!”真田从以前开始就知道幸村的恶趣味,时不时地恶整网球部里的部员,尤其是正选,总是想方设法地往死里整,但却不会让他们发现其实这是他的嗜好,因为通常这些事情都是通过自己去执行。不去阻止的原因也很简单,幸村通常对人的恶整其实是建立在锻炼他们的基础之上,当初为了立海大的三连霸,自己更是赞成。
只能说,动物的野性直觉很灵验,丸井、切原这两个人在看到幸村的笑脸,第一反应都是想尽办法逃跑。但越是单纯的人,越会被幸村玩得团团转,所以,他们两个是部里最让人可怜的人,就因为如此,切原最终才会被所有人承认为立海大网球部的下届部长,以他绝对的实力,即使在管理上只是一般程度,立海大只承认有实力的人。
真田看了看已经不会在对幸村和自己的决定有疑义的切原垂头丧气,又抬眼看了一眼幸村,最近这个人经常会为了某些人,确切地说是某个人,经常性地耍花招,闹腹黑,只不过难得见幸村这么开心,即使是当初手术痊愈之后重拾球拍也没这么开心,所以也就放任他继续他的恶趣味,虽然自己真的很想阻止,毕竟被整的人是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权衡再三,为了自己的安危,还是先看看再说……这么想似乎太松懈了!真田不禁在心里低声暗骂。
“啊~那么,耀…”正当幸村还想问我什么的时候,我的视线被门口的人吸引了过去,没办法,谁让那群蝴蝶那么吵吵嚷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喊什么好帅啊,什么要是我的老公该有多好啊之类的。只不过我后悔往那里看了,站了一群恶魔。甫进门就往这边打招呼,挥动的手将大厅里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这边的角落,然后他们微笑着拒绝了周围人的靠近,一步一步往这边走来,身边的人看了看我,全都退到了我的身后,我抽了抽嘴角,这是黑帮混战的前奏么……
“哦呵呵呵~~小司司,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我很想你呢~~~”我的双腿不自觉的软了软,这个人四周的爱心是不是多了点,好诡异……后退一步,总觉得展令扬有扑上来的冲动。不过我多虑了,身后自然有人会把展令扬这个黏人精拉住。我不得不夸奖曲希瑞,连扯着人后领的样子都这么绅士。
“咳咳!展令扬,展先生,展包子,我想,我们昨天还在帝国见过吧,你这个‘好久不见’似乎大有问题。”话完,展令扬就因为我的“展包子”一说鼓了脸,别说,还真像,心里嗤嗤直笑。
这时走上前来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很久没见的人,一个…一直追在我身后的人…
一二八 生日宴(三)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是瞬间的触电?还是温润的细水长流?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不懂何谓爱情,不懂何谓温柔体贴……以前的他,对这个一无所知。
whenyouneedoolisten,i’llbethere
whenyouneedahug,i’llbethere
whenyouneedooholdyourhand,i’llbethere
whenyouneedoowipeyourtears,guesswhat?i’llbethere
——williashakespeare
我看着从东邦和忍身后走来的人,讶异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他,我从来都没见到过,柔化了他过往冰冷无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