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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部坏死神经。当然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曾经和师傅一起预谋过。
“天下,之前不知道你跟着真田爷爷学习剑道,多有冒犯。”
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幸村君?哦,没有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你的剑道应该不在真田之下吧?”幸村依旧是一副笑脸,不然真田不会如此听她的话,要知道剑道也是按实力说话的。
“呵呵,你误会了,我的主攻并不是剑道,昨天是因为真田要去拜访我的师傅才跟我一起走的。”君炀显然是会错了意。
幸村温和地笑开了,若有所指地说道,“天下,你还真是有趣啊。”
君炀不满地撇撇嘴,“幸村君,如果你说我帅的话,我听上去还更舒服一点,你说有趣?是什么意思!”
“天下不用对我用敬语,直接叫幸村就可以了,你不是也这么叫玄一郎的么?”
“不一样的吧,好歹我和真田认识十几年了,虽然不太和他见面。”
“怪不得我从来没有在玄一郎的家里看到你。”幸村继续笑得牲畜无害。
君炀皱起眉头,现在教室里的人可越来越多了,大家看向她这边的目光也越来越多,而当事人像没事一样,继续坐在一色的位置不走,“幸村同学,难道你不回自己的座位么?”
“恩?天下同学是在赶我走么?”
“没,没有。”君炀结巴了一下,在心里暗暗咬牙,是不是应该立马出教室。
“不过,等下的数学课确实需要预习一下,那就以后再聊吧。”幸村善解人意地终于离开君炀的身侧。
在幸村向前走去,离开她这个明媚的角落的时候,君炀兴奋地举起双手,刚刚准备做下伸展运动就被幸村回过头抓个正着。那神色那表情就是在说,就等你做这个动作。
颇为无趣地放下手,摸摸自己的短发,随手摊开一本数学书看了两眼。唔,一色什么时候回来啊,真是的,什么时候不被英语老师叫走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被叫走,让她一个人在幸村的腹黑笑容下苦苦支撑。
“君炀,你今天不会再早退社团了吧。”下午的课上,一色在跟君炀咬耳朵。
“再说吧,我看过你的排练再走好了。”君炀懒懒地点头。
一色轻捶了君炀一下,“瞎说什么呢,虽然我们就是走台,但是动作什么都还在编排中呢,要看整台表演还早呢。”
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不早了,离比赛还有两个月真是很紧的,还好不是用舞台剧的形式,也只是初赛,所以走台的话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最好这个礼拜或者下个礼拜动作就都要成形,然后——”
“然后什么?”
“老师在看你。”君炀对着讲台努了努嘴。然后?然后就是不停的排练,一直的排练。
“天下同学,请上来做下这道题。”
“嗨。”君炀顺从地起身,窗外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用手随便弄了弄头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中规中矩的做法,和书上的例题一样。
“咳,很好,看来天下同学已经理解了例题的做法,那么我再出一道题目,换个同学上来做做。”老师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坐下。
“君炀,不错嘛!”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恩?”君炀趴到桌子上,借着前面人的坐姿,“老师走过来了叫我一声。”
一色打了个ok的手势。
七条说她是个剔透的人,所以跟他很合得来。老爸说她是个不用担心的孩子,所以他很放心和老妈一直去度蜜月在她还小的时候。老妈一直把她当成宝,说她是全家的宝。
而老哥,有说过她和他一样,任性而骄傲。
君炀和仅剩的几个不参与s的人做在凳子上,看着他们排练。刚刚她顶着大和的严厉目光,硬是把从现在到周五的假都给请到了。不是她没有责任心,不是她对s没有爱,也不是对死神没有爱,而是现在让她这样干做着看,保不齐就被大和诓到要去s了,这样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会做。从下周开始她便有工作要做了,而不是像现在那么轻松的乱晃。
看过一色不算纯熟的动作,和她打了个招呼,再度第一个早退。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只是她表现在外的,算得上是潇洒而已。
有了昨天的先见之明,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去网球场附近找晦气。自家老哥是个比她还任性的家伙,所以她也清楚的知道,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接她,总会要进入到立海大的里面来看看。看看他的妹妹,她,待的是什么样的地方。
干脆找了片干净的草地,躺成大字状,反正附近也没人,她也乐得享受这份难得的安静。
以前总是不喜欢这样的草地,不止觉得会有虫,还觉得草地湿湿的,弄得人很不舒服。而现在的她,却不在乎这些。
她一直不是个精明的人,不喜欢察言观色,不喜欢一直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上辈子的潇洒自如,放到现在到有些畏首畏尾了。闭着眼睛,将头枕在双手上,太阳光透过树荫洒下点点到君炀的身上,暖暖的,很让人入睡。
“哦啊,那个不是昨天的——”
“天下,天下君炀。”
“比吕士,你说她认不认得出我们?”仁王饶有兴趣地把手搭到柳生的肩上。
柳生看了眼在树下好像是睡着了的人,“你很无聊。”
“啊咧啊咧,比吕士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我可是很有兴趣知道她的反应啊。毕竟难得有机会这么单独遇上这个可以用命令语气跟真田说话的人。”今天决定走这条路真是个明智的选择。仁王顶着柳生的皮相,走近君炀,那个可以称得上是帅气的女孩子。
恶作剧般地拔了根草,想要去挠君炀的鼻子,不过再仔细想想这不是柳生这个绅士会做的事,既然要演,就该演得像点。
仁王伸手准备碰上君炀的肩,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整个抓住了手腕,“谁?”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对视着。仁王被刚一瞬间君炀那血红色的眸子散发出的气势吓了一大跳,“天下同学,对不起,冒犯了,刚刚看到你躺在这里,以为你不舒服呢。”才一瞬的愣神已经调整回来。
“谢谢,我很好,只是稍微休息一会儿而已。”君炀早已把凌厉的眼神收回,恢复了平时慵懒到不行的样子。
“那边的是我的搭档,仁王雅治。”仁王指着不远处的柳生,这么介绍道。
君炀再度懒懒得扫了他一眼,带上少许的探究,最终还是吐出个单音节的字,“恩。”
仁王微微一点头,“那不打扰你了。”勾着嘴角站起身,走向柳生所在的路边。
“请便。”
“怎么,失望了?”柳生看到仁王有些复杂的脸色,淡淡地问道。
“失望?呵呵,是更加有趣了呢,比吕士。”仁王低声说道,想起第一眼的那个眼神,漂亮到极致啊,“天下君炀,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柳生微微有些诧异地推了推眼睛,“哦?就说了两句话,便下结论了?”
“啊,你没对上那个眼神,真是要把你都看透了呢。”
“看来,能让你和幸村都有那么高的评价,说不定莲二已经开始有搜集她的资料了。”
“哦?幸村吗?”仁王已经退去了柳生的伪装,解开了校服上面的两粒扣子。
“恩,他提过,说天下,不简单。”
仁王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啊拉,高中才开学一个礼拜,就碰上了这么有挑战性的人,让我有些兴奋了呢。”
另一头的网球场边,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场边,脖颈里的项链在太阳的余晖下,被照得有些反光,毫不在意周围向他投来的目光,嘴边勾起的笑容,却出乎意料地跟某人很像,用那只带了尾戒的手推开了网球场的门,“原来立海大的网球部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第十一章
几乎网球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人的身上,网球部的现任部长铃木三郎走到他的面前,“请问,有什么事么?”
“不介意让我参观一下吧,我是冰帝网球部的。”御斯懒懒地说着谎话。
铃木皱了皱眉头,他可不记得和冰帝交手的时候有看过这个人,虽然穿得是冰帝的校服,但是,真是可疑。“没问题,我是网球部的部长铃木三郎。请你代为问候你们的部长。如果时间允许,不如我们两校进行一次友谊赛如何?”
御斯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员。当看到真田的时候,用凌厉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什么都不许说。真田欲言又止的表情被幸村,还有柳他们抓个正着。
“当然可以,我回去后会和部长说的,到时候再联系。”御斯走到真田的面前,微微前倾身子,“好久不见,真田。”
真田压了压帽檐,不知道回什么好,明明昨天晚上才看到过他,虽然他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毕竟是前辈。
“天下前辈,好久不见。”真田黑着脸,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最后四个字。论年龄,御斯是他长辈,论实力,御斯依然强过他,所以无论如何,真田也是不敢在御斯面前造次的。虽然他清楚地知道,御斯根本不是冰帝网球部的成员。
“天下?”幸村敏锐地抓住这个字眼,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真田。
真田看了看笑得一脸无害,不准备解释御斯,认命地开口,“他是——”
“恩?你们很想知道吗?”御斯突然开口打断真田的话,“不如找个人跟我打一场吧,正好有些手痒。”他要知道立海大是不是够华丽,配得上自家宝贝小妹。至于网球部的事,等下碰到跡部随口一说就是了,他一点也不担心。
真田不露痕迹地退了一步。
“不知好歹,竟然敢上门挑衅我们王者立海大?”丸井吹着泡泡糖,拿着网球拍走到御斯的面前。
“哦?是你要跟我比?不用商量一下么?”御斯看了看周围站着的其他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好像错过了什么,是吧,比吕士?”仁王和柳生一同走进场。
“咳,仁王、柳生训练迟到,30圈。”幸村略带沙哑的声音毫不留情。
仁王耸了耸肩,“嗨嗨,不过,幸村,听比吕士说,你对天下的评价挺高的——”
真田急出声吼道,“仁王,40圈。”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御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暗道糟糕,这个对君炀护短到不行的哥哥,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吧,毕竟,仁王说幸村给君炀的评价还是挺高的。
“嗨嗨,就去。”仁王虽然想辩驳两句,但看到真田不善的脸色,还是作罢。
“天下同学,我们现在训练中,不接受私自的比赛,如果你想要和我们打一局的话,不如等到我们友谊赛确定的日子。”铃木快步走过来,阻止了御斯的进一步动作。
“真是严谨啊,立海大。”御斯不在意地笑笑,“那么后会有期吧。特别是这位同学,还有那个在努力跑圈的同学。”走过幸村的面前,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幸村精市,还真是感谢你对‘我’那么高的评价呀。”特别地强调了那个‘我’字。
“呵呵,客气。”
优雅地在几乎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网球场,拿起手机给那个丫头打电话。
“君君,我在网球场这里等你。过时不候哟。”
电话接通后,御斯也不管君炀有没有听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君炀把手机放回口袋,拍拍身上的草屑,把包甩到背上,往网球场大跨步地走去。
“御斯,你今天好像慢了一点啊。”君炀隔着老远就看到御斯站在那里,而且,心情明显不够好,肯定是谁惹到他了。
“君君,立海大——果然没有我们冰帝好。”也不管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嚣张地说出这句话。
君炀轻笑,看着身侧的哥哥,伸手捏捏他的脸,也只有她敢这么做的动作,“喂,你又抽什么风了,回家了!”
“君君,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啊恩?都敢捏我了?”
“嘿嘿,既然老爸老妈又去蜜月了,那我们也约会去吧!”君炀一手挽住御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