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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对康熙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的状元郎如此上心而感到疑惑的。
若是雍正这一世的模样长得好些,想必刘太后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疑心的。只会让雍正当做是以色侍君之人。
可是雍正此世的长相,以后世来看,长得有些可爱。可是在以白为美的朝代,却是看不上脸色略黑之人的。
所以,雍正必是做事得官家欢心。
在这一点上,刘太后必然会很注意。所以,习惯了要掌控一切的刘太后,要知道雍正到底哪一方面能得皇帝的欢心,便是很自然的事。
皇帝几乎没有白龙鱼服过,此次一出来,便是直奔包府,不得不让人上心……
雍正知道刘太后必然会亲自去康熙面前,探其口风,更是会派人前来查探包府。所以,李氏那边要重点保护之余,沈氏也不能在包府内多留。
雍正并没有将李氏是宋真宗时的李妃的事告诉沈氏,第一是不想她担心,第二是不愿将她卷进此事,第三便是此事关系朝庭,沈氏一介妇道人家,哪里可以管得了这些。
只是沈氏的安危,雍正尤其放在心上。
思虑放久,雍正便想将沈氏送进将军府中,暂住一段时日。待狸猫换太子一案完结,刘太后一党再无危害之力时,再将其接回府中。
雍正与沈氏一说,沈氏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可怜雍正想了一大堆的理由,却全部胎死腹中了。
沈氏收拾了东西,又挑了几个丫环,便由着随从们护送着去将军府。只是在要上软轿之前,深深的看了雍正一眼,说:
“孩子,娘从来不在意你是否当什么大官,所求的也不过是你一世平平安安罢了。只是……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所谋者大,你现在在做些什么,为娘的也管不上了。只是,你自己的安全却是千万要上心的。”沈氏就算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短短的说上几句罢了。
然后,便在雍正的目送下,去了将军府。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偶然之间拿到一本男科医院派发的杂志,一翻看,发现了一篇很有趣的《一封皇帝写给太监的超级感人的情书》,觉得蛮有意思的,所以发出来让大家看看。
爱卿陈公公:
朕本欲下诏以表心恋,思之再三,觉不妥。乃草密函与汝,使汝明白朕的苦心。朕乃一国之君,可谓宝贵之极达于珠峰之巅。朕自登基以来,遍历宏览,已历天下春色,虽有三宫六院,至今于朕也觉置身庙宇之堂,索性懒得去了,损身劳心,了无趣味,当避则避。况内宫太医淫药开始滞后,人参亦供养不足,加之宫院之内,众熟女之身,大同小异,已让朕早有倦意三分。
近日,独独对汝放心不下。想朕早为太子之时,对汝颇有怜惜之意,虽然明白汝本男儿之身,却有女人玲珑之心事,风骨气质,与三宫六院之美尤胜,窃以为天造地设,造化有加。后见汝自宫入宫,选为太后驾前驱使,虽顺眉低眼,乖巧有加。然朕每每见汝,觉气韵风骚,芳华绝代,声轻语柔,红妆韵味,楚楚动人。究其根本,汝已非须眉,阴阳兼备于身,各取其长,犹得天地灵气,焉有不让朕心仪之理?
太后恩宠,不敢擅夺,尚得委屈汝在太后处多呆些时日,日后待有良机,朕当立马罗织借口,将爱卿调至御前侍驾。观汝平素行为,朝政每有要事,汝皆先朕而虑。因之,朕当委爱卿做个二品助理,可以自由出入朕的内室,为朕多操些淡心,明修栈道,风云暗渡,也免众人猜忌。朕自当风流快活,朝臣当以为朕勤于政务,日夜操劳,远离宫院,自有美评。
朕明了汝自绝男人之身,那吃饭的家伙已丢,对床上之趣有所疏懒。然汝当明白朕之苦心,发于社稷之高度,把侍君之事当国务之需,敢于牺牲,勉力为之,朕自当念勤政,忠诚卖力,为汝升官加禄,保健福利,人前风光,一应不少。
朕为一国之君,自当在春宫文化上也做一番全新尝试,汝为人臣,当全力配合,不得怠慢,想未来之世,同性之性会渐成潮流,自朕之始,当以身实践,引领风尚潮流,然步伐不可太大,先自爱卿始,因爱卿虽有男人之名,却也有几份女人之态。虽开一代先河,世人尚不难接受,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汝当思量。朕之苦心,天地可鉴。
此函
龙袍爷
65
65、第六十二章
因着得了李氏的话后,第二日雍正便将沈氏送到了将军府,然后便独自进宫去了。
李氏说过的陈林,其实当时蔻珠并没有供出他,所以他这二十几年来倒是顺顺利利的,甚至得以登上高位,做了康熙的近侍太监之一。
所以,康熙也不用特意宣召,当即便问起了此事。
陈林一听,康熙是为了当年狸猫换太子一事而审问自己,当即便是知无不言的。
毕竟官家不是刘太后的亲子,此事一揭发,刘太后的地位必定会一丈的。而自己也会因为助官家进一步脱离刘太后的掌控而成为有功之臣的。
康熙和雍正细细问清之后,便以为在苗疆平叛的大军送军需装备一事,宣召八贤王赵德芳进宫,好进一步核实事情真相。
赵德芳听说是为了苗疆事,便收拾着进了宫,看到雍正在一旁,想着雍正是户部尚书,核算军需装备的用钱多少,也是正常,便没有在意。
只是,为何兵部尚书不在?
然后,便看到跪倒在地的陈林,赵德芳的心中便隐隐有了些许的不安。
赵德芳正想着,便听到康熙在御座上说了一句:“八皇叔,你可知道先帝时的狸猫换太子一事?”
原来如此!赵德芳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个清楚。然后才道:“当时,因着当时的刘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的父亲是大将军,又与大辽在交战之中,在军中很有威望。先帝也知道李妃娘娘的事情有异,可是因着滋事体大,不好得罪了刘皇后,便默认下了李妃生的是怪物的事情。
只是当时先帝确实是非常喜欢李妃娘娘,李妃娘娘又确实是冤枉的,便没有让她处死,只将她软禁在千波殿中。而当时的小皇子被送到了我的府上之后,我便将此事告诉了先帝。先帝只说,将小皇子交给了我,当我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养育长大。我……我答应了!”
康熙和雍正脸色沉重。
赵德芳看着康熙沉重的脸色,差点就说不出话来。可是事实主是事实,总是该说出来的。而今,便是让事实重见天日的时候了。
“刘皇后生的孩子是个命薄的,不到六岁便病死了。而先帝虽然还有其他孩子,可是也都活不到成年。这时,先帝便想到了李妃的儿子……”说着,赵德芳半躬的身子猛得跪下,对着康熙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方道:“皇上,您其实并非是微臣的儿子,而是当年李妃娘娘为先帝诞下的小皇子啊!”
“八皇叔说的是什么傻话啊?”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赵德芳心忽得一沉,抬头一看,却见康熙冷冷的看着他。
“八皇叔可不要弄错了。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先帝之子。你是赵受益之父,却不是朕之父!所以,什么李妃之子的事便不要再提了!”
那带着些微警告的语气让赵德芳的内心凉凉的,可是李妃……“皇上,难道您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认了吗?李妃娘娘当年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生下了您,您如此作派可是不孝啊……”
赵德芳明显越矩的话语让康熙震怒。康熙怒斥了一声“放肆!”后,顺手拿起手边的茶盏,往地上扔去,也顺利的打断了赵德芳未说完的话语。
“八皇叔,你又怎么能确定朕就是李妃娘娘之子呢?”康熙的话中似乎别有深意。“莫非你真以为朕连自己的亲娘是谁都不清楚吗?”
“皇上是何意?难道微臣还能欺骗皇上不成?”赵德芳能得贤王二字,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虽然察觉住皇帝所言似乎别有深意,而其本身也是长袖善舞之辈,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总不能让他承认欺瞒皇帝吧。
“八皇叔言重了,朕怎么可能说你欺瞒朕呢。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李妃娘娘那边的人……”康熙话中的未尽之意让赵德芳心中一颤。
不!这绝不可能!
赵德芳心中惦定李妃必然不会欺骗自己,所以,很是坚定:“皇上,微臣虽不知道您是听了何人的馋言,可是事实总是不会改变的。皇上,若您不是李妃娘娘之子的话,微臣愿意以死谢罪。”
“好!你的话暂且记下,只待日后再说。”康熙淡淡的说完,便转告雍正。“老四,你是户部尚书,此案不归你理,依你看,交给谁来审理此案会比较好?”
雍正思索片刻,道:“所以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怨,若要依微臣的话,有两个人选。”
“哦?哪两个?”
“第一个是顾惜朝,第二个便是公孙策。此二人分别是今年的新科榜眼和探花,顾惜朝身份不过平民之子,没有在朝中有过多的牵扯,父母又已双亡,自然是不怕太后的势力的。可惜他前些时日请假回乡去拜祭过世的爹娘去了,便失了一人。索性还有公孙策可用。公孙策的父亲只是一个庐州知府,微臣有幸见过,虽然平庸了一些,却也不血性。公孙策在其教导下也是年少有为,正是可以重用的。”
一番话下来,说的是有理有据。康熙本就有打算用雍正举荐的人,而赵德芳听了雍正的话,也是说不出反对的言语了,便默认了康熙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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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被召进了宫中,听了皇帝令他主审狸猫换太子一案时,当即就蒙了。
公孙策并不知情由,只能偷偷抬起头,看向站在皇帝身边的雍正,想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见雍正对着自己轻轻的点了点头,深信雍正不会害自己的公孙策跪倒在地,接了旨。
待到康熙说让公孙策下去安排一下后,明日开审后,便听到雍正咳嗽了一声。
康熙才道:“老四,想必公孙卿家对此事并不明了,你便跟着下去与他分说一二了。”话语中满满的不情愿。
“是!”雍正倒是丝毫不在意,与公孙策一起出了大殿。
皇宫之中还是不好说这些后宫阴私,雍正便想着待出宫,到包府中再与公孙策分说。
而公孙策虽然不知情由,可是见雍正面色凝重,再加上官家所言的狸猫换太子,便也知道肯定是大事。公孙策沉默不语,只等着雍正给他解释。
二人相袂回了包府,挥退了侍候的丫环们,便在书房里说起了狸猫换太子一事。
公孙策听闻此事,骇得抽了一口凉气。“此事当真?”
“此乃李妃一人所言,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雍正
公孙策犹豫片刻,又问:“不是说还有皇上的贴身近待陈林以及八贤王为其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