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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一次!老板和老板之间要讨论国计民生大问题,你俩小屁孩儿别瞎掺和,当心扣你俩工资!”经济头阵,利益挂帅,人民的币还是很有威慑力滴。
一听跟工资挂钩,八卦的兴致再强盛也得忍痛克制,接过郑秋同志给的二十块钱,俩姑娘麻利儿腾地方给俩老板相亲相爱。tat
人走了,清净了,该办正事儿了。\o
“现在没人了,能满足我了吧?”
冯春同志运气啊!
二十块钱就这么出去了,丫的忒能败家了吧?
得,他算看出来了,今儿他要是不说实话,保不齐丫还得败多少绞尽他设计灵感换来的血汗钱。╰_╯
“上中学时,有一次放学,我让坏孩子堵住抢劫,你丫救了我,就是这样,心满意足了吧?”唉……
他真是一时头脑发热,看花了眼,狼人看成良人,把后半辈子赔进去了。==||||||
“嘎……我救过你?!”他那时候要多叱咤风云,有多叱咤风云,救得同学忒多,根本记不住谁跟谁。tot
冯春同志深吸口气,再叹口气,“就知道你丫狼心狗肺早忘了!”
幸好他压根儿没抱希望丫能记得,否则气到吐血都活该,谁让他缺心少肺的看上这么一位没长脑子的主儿?!
“春儿,你真不能怪我,第一,我那时候帮过的同学数都数不过来;第二,不怕你不高兴,你那时候长得实在是不起眼儿,绝对的扔人堆儿里找不着的主儿。”
跟现在的往哪儿一站都招蜂引蝶绝对的判若两人,天壤之别。ㄒoㄒ~~
“就知道你丫是个以貌取人的王八蛋!我那时候不就是带着牙套么?!”还至于让他认不出来?!哼!
“不光是牙套的问题,你那眼镜跟酒瓶底儿似的,只看见圈儿,完全看不见眼睛……哎哟!你别打我啊,我说的是实话啊!”这一巴掌拍得他……脑袋懵懵的,眼前也都是圈儿……tot
“打你丫算轻的!”
“话说,春儿,你眼镜呢?”
“做了矫正手术,还要眼镜干嘛?”
“靠!春儿,那手术听说有危险,没事儿做那个干吗?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瞎了怎么办?”
“眼不瞎能栽你丫手里?”
“春儿……”他知道,他们家春儿敢下这么大狠心,都是因为他。春儿是想彻底改变自己,跟过去说拜拜。
“干嘛?你丫语气正常点儿,成不?麻硬!”
丫琼瑶大妈上身怎么着?语气,眼神无一不肉麻兮兮,害得他从里到外,从外到里一齐冒凉气,打摆子,鸡皮疙瘩层出不穷。==bbb
抬手抹掉眼眶里的湿气,郑秋同志狠狠把冯春同志抱进怀里,死死抱住不撒手。
“春儿,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说……你是不是又想多了?”好么泱泱抒什么情?
“真的,我说真的。”
冯春同志让自己全身心的放松,把自己的重心全都移交给紧紧抱着他的傻傻,憨憨,偶尔精明一回,有时候挺气人,绝大多数时候又挺可爱,总的来说还算比较英俊潇洒的大笨熊同志,粉嫩的唇弯起好看的弧。
别的不说,孙子丫的信誉度还是相当凑合的,值得相信。on_no
【尾声小插曲】
“嘿!肖冬冬!怎么着,陪女朋友逛街?”郑秋同志从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熟人在他的店里,乐呵呵迎上前,略微带点儿炫耀味道的打招呼。
“嘿!你在这儿干嘛呢?听说你不跟华威练摊儿了?”
“开店了,不练摊儿了。”
“这是你的店?行啊,哥们儿,发达啦!”楼上楼下两层的店面,装修得还挺上档次,挺有品位,光这点儿投资就少不了。
“哪儿啊,跟人合资的。”
“那也够厉害的。”
“我说,你又贫什么呢?让你跑趟厂子,怎么就跟没听见一样?”刚说了两句,有人抗议了。
“这不是看见熟人么?这就去。”
“冯春?!”指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漂亮男人,肖冬冬惊叫道。“你俩……”
“我俩现在是一家子,嘿嘿……”
“一家子?”又是一声惊叫。
“春儿是我们家那口子。”郑秋同志跟外人介绍起自己另一半儿别提多骄傲了。
“你俩……是……”
“怎么着?羡慕不?”
“羡慕个屁!赶紧去,听见没有?”照着郑秋同志屁股就是一脚,冯春同志不介意亲自送他出门。
“诶,诶,走了,走了。哥们儿,回头家聊去,我得出去一趟,慢慢挑,我们家春儿的设计都是一流的,你就放心大胆的买吧,给你打折。”
春风得意啊!=v=
郑秋同志自打跟冯春同志落实关系,每天都倍儿得意,走路都带风。而且,他敢肯定,以后能一直得意下去。
春风得意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儿子们总有跑去过自己小日子滴一天……tot
他俩幸福后妈可以安心滴下台鞠一躬了……泪奔……
俺最受不了完结,最受不了跟儿子们拜拜……5555555555555
凿开另外两个租房的房客的房门,打听郑秋的去向,都说没看见,冯春同志内心的恐惧更加强烈了。
慌忙跑到屋外找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说孙子丫的脑残听不明白话当真做自由落体运动锻炼身体,他窗户下后花园的花丛里也应该横陈着一具摔断脖子的尸体,不应该嘛也没有啊!
就算意大利的狼半敢半夜跑城里觅食,孙子丫的那么一大坨,一两只狼也别想轻易拖走。
糟心的玩意儿,死哪儿去了?!
灰心丧气跑回家了?
行李没拿啊!
再不然出走示威?
就凭那丫的没入门的意大利语水平,明摆着找迷路呢。
最可恶的还属他自己,脑子搭错线,赖皮赖脸,拼死拼活看上这么一位,情窦初开时为他老人家流血牺牲,现在又替他担惊受怕,天晓得他上辈子到底欠了孙子丫的几条人命。
后花园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也没有暗道,水井之类的机关设置,智障人士到底跑哪儿去了?活脱脱想急死他,是不是?
人跟他身边不见的,回头人家爹妈追究起来,还不敢要了他的小命儿?
要小命儿倒也没什么,关键死也得死个明白,不能稀里糊涂就给人偿命吧?
“郑秋!你丫死哪儿去了?我可警告你,你丫要是再不出来,让你一辈子打光棍儿,光棍儿节过到死!”
“郑秋!”
“郑秋?”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拨开花丛,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郑秋,我数三下你丫要是再不出来,自己看着办!”
“一……”
“春儿,你找什么呢?”
才数到一,身后突然冒出郑秋同志茫然的问话声,冯春同志赶紧回头。
果然是郑秋同志,跟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弯腰驼背的往花丛里探头探脑。居然安然无恙,完好无损?!╰_╯
“你丫死哪儿去了?”劈头就骂,要多凶恶有多凶恶。
“我上仓库拿绳子去啦。你不是找我呢吧?”有草磕儿底下找人的吗?冯春同志究竟当他是耗子,还是蛐蛐儿?==bbb
他一直以为冯春同志挺聪明一人儿,完全没想到居然也能有办傻事儿,冒傻气的时候。
“大半夜的你不跟屋子里待着找绳子干嘛?!”要上吊怎么着?
“跳楼啊!”
“跳楼直接跳,要绳子干嘛?!”难不成孙子丫的还想自谋出路,混个给摩天大楼擦玻璃外墙的蜘蛛人当当?
再不然,丫的打算玩蹦极跳?!
总之,丫就是一不着调,不靠谱儿,先天脑残,后天脑瘫,外加小儿麻痹!╰_╯
“直接跳万一真死了怎么办?就是不死,瘸腿儿断胳膊的,还不是得你伺候我?你乐意?”劳动保护很重要,万一弄个工伤,劳资双方都亏损。他可不舍的自己落个高位截瘫连累春儿伺候他,给他把屎把尿。
冯春同志倒吸一口凉气,猛力压下眼瞅着就要冲出胸腔的怒火。
“你丫这号儿的活着也是一糟心的祸害,不如死了干净!找着绳子更好,赶紧吊死自己,一了百了,省得让人看了闹心!”不看不要紧,一看一脑门子气!╰_╯
早知道他刚才还不如直接把丫的推下楼,也不用着这份儿急,心脏都吓得瘦了一大圈儿。
咆哮完,冯春同志怒气冲天的扭头回屋,经过郑秋同志身边时,不忘狠狠碾郑秋同志的脚丫子几脚。
“疼,疼……春儿……轻点儿……”完了!废了!脚丫子报销了!他们家春儿也忒狠了!tot
轻点儿?这他都嫌不够解恨!╰_╯
碾来碾去,冯春同志恨不得把郑秋同志的脚丫子碾成豆浆,上锅煮煮,囫囵喝了。
“哼!”
郑秋同志龇牙咧嘴,冷汗冒得跟洗澡似的,冯春同志终于感觉到些许宽慰,发善心饶过郑秋同志估计已经肿成猪蹄的脚丫子。
“诶,春儿!”顾不得麻痹的右脚,郑秋同志单腿儿跳,拦住大步流星往屋里走的冯春同志。
“干嘛?那只脚也痒痒?”眼尾一扫,流弹齐射。
挠挠鼻子,挠挠脑袋,郑秋同志含羞带怯的,含情脉脉的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凶巴巴的冯春同志。
“你担心我来着?”没什么比知道春儿挂心他,更令他开心的了。=v=
“我担心房东的花儿让你砸死。”
“你担心我是不是表示不用我跳楼你也愿意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我不记得了。”答应?答应个爪儿!就冲孙子丫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不定期抽风,他也不敢舍命陪脑瘫,他不想死于心力交瘁。
“我懂了,你就是答应我了!春儿,咱俩以后好好过,我一定好好疼你。”右脚的血液流通了,不麻了,郑秋同志敞开怀抱紧紧拥抱他口不对心的亲亲爱人。
“你丫懂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