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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母亲才不会这样呢,是你说服了母亲自己提出守夜的吧……
谢谢你,小白。
京乐大叔的消息真是灵通,才从放榜的地方回来,他就传来了信息,让我和小白去西5区的一家店里等着,他要请客吃饭。(不都是拜师宴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变成老师请学生啦?)
对了,小白只听说过他,还没见过呢。
“冬狮郎,一会儿见了大叔可要礼貌一点啊,这几个月大叔教了我很多呢。”虽然知道小白不会有失礼的举动,可我还是会叮嘱一番,自己都觉得像老妈子一样罗嗦了。
“知道知道,你都说了几遍了。”小白甩甩手,有点不耐烦。
“好啦,我不该多嘴,可以了吧?父亲说了,你不许喝酒的啊,嘿嘿,记得吗?”出门前,母亲让我和小白换上了新衣服,说是见到队长大人的时候不至于失礼;父亲则只是让我和小白谨言慎行,早点回家而已,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到了,妙惠真锅,就是这里没错。”我和小白一前一后地走入,马上就有满脸堆笑的侍女上前:
“两位,是日番谷殿和雏森殿吧?请随我来。”
我奇怪,难道大叔已经到了?平时他指导课是一直是迟到的,我以为他不知道准时这个词的意思呢。
是包间啊,挺大的,四壁全部以竹装饰,桌椅也都是翠绿的竹制品,显得格外生机勃勃。对哦,已经是春天了呢。差不多也正是樱花开的时候了啊。说起来,不愧是小日本的漫画世界,这里除了樱花我还真没看见过其他什么,难得我从前还背过花语。
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我和小白都吓了一跳,除了大叔标志性的粉红大褂,居然还有一件白大褂和好几件死霸装在内。
……他们今天同事聚会叫上我和小白干吗?
“哟~雏森小妹妹,还有日番谷小弟,你们来啦!坐,坐啊~嗝~”
好么,我们还没来,他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京乐队长好。众位大人好。”我一拉小白,开口问候道,并鞠了个躬。平时没人在的时候喊喊大叔无所谓,反正他自己让我这么叫的;可今天这么多不认识的,实在喊不出口啊。据说死神中也有十分注意称谓的阶级意识浓厚的家伙,万一被记仇可就不好了。
“哎呀不要那么拘束嘛……嗝~今天在的都是自己人,以后说不定都是同一番队的~”大叔你不用想了,我是绝对不会考虑八番的——看看你边上的眼镜美女,已经两眼冒火了说。
她就是副队长伊势七绪吗?果然是知性美女啊。我突然想起大叔和茶渡对打的时候她站在城墙上面无表情的向下撒花,不禁要笑出来,可是马上觉得不妥,只好收敛了一下,面部表情扭曲得引来了小白奇怪的视线。
边上是另一位死神,估计和大叔是臭气相投的朋友,他也不停嘟哝着“再来一杯”什么的,然后拿着手里的空杯子不停地往嘴里灌。我终于忍不住了,看看小白,也是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
“啊,小美女笑起来也蛮可爱的~呐,还是到哥哥这里的十一番队吧?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嘿嘿……”酒鬼开始调戏人了?我不理他,拉着小白往空位上一坐,兴味盎然的看他演出。没想到大叔也有十一番的朋友啊。
“浮竹你怎么都不喝?难得休假出来一次,别老那么不知情识趣嘛……嗝~会早衰的哦我跟你说。”黑线,京乐大叔到底已经喝了多少了?七绪美女已经有暴走趋势了耶。
这家伙,说是请客来庆祝我和小白考上真央,结果自己却喝得烂醉,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初次见面,我是十三番的队长浮竹十四郎。”温和的嗓音响起,不过感觉有点低沉。我慌忙拉着小白站起来:
“初次见面,浮竹大人!我是雏森桃,他是日番谷冬狮郎,今年的真央一回生,请多指教!”又是一个标准的鞠躬,好累啊。
“不用多礼。早就听说春水收了个女弟子,今天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借机抬头瞄了两眼,嗯,果然是个病美人。这个十四郎还是蛮有型的嘛,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型。
“你就是今年的入试的第一名吧!小小年纪,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浮竹颇欣赏小白的样子。是因为同为白发吗?我坏心地想着。
“说什么废话,喝!喝!”那个十一番的家伙突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大吼一声,壮气豪云地一仰头,仿佛空酒杯中是注满了酒的,然后又趴在桌上呼呼作响。
囧……满屋子静默。连京乐大叔都愣了好一会儿。
“对不起啊~雏森小妹妹,嗝~早知道这家伙是那么拿不出上台面的,我就不带他来了!千万别对死神,嗝~这份职业灰心啊!其实平时他,嗝~也不是这样的……”大叔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其实不说还好你一说话我就觉得这气氛是越来越奇怪了。
一直在边上看戏说话的还有一位,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果然是粗俗的十一番,真是什么队长什么队员呐。”随着一声冷笑,我只觉得鸡皮疙瘩抖起来了。好阴冷的声音啊有点熟,他是谁?坐么又坐在阴影里,看不清脸。说话那么直接的……不会是和剑八有仇吧?真是个牛人……
我和小白都感到有点尴尬,稍稍坐立不安起来。混蛋京乐大叔……看你邀请的都是些什么人!!
又静默了半刻,这个人反而又开了口:
“哎呀我是开玩笑的,你们怎么都当真了?”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算了算了,不打搅你们了。真是不好玩,我回去了。”一仰头,放下了杯子,他起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犹如五雷轰顶了一般。
——蓝发!先不去管虚圈,整个静灵庭据我知道的只有一位,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
涅茧利。
怎么是他啊|||
剩下的人就只有大叔、七绪美女、浮竹,还有我和小白五个人了。那个十一番醉汉?早就睡得死死的忽略不计。我压下满肚子的疑惑,一心一意对付起眼前的食物来,算是比较尽兴地吃了顿火锅|||可惜这里没有卡拉ok,没气氛呀。
一开始桌上的几人还有点不太熟络,话也不多。不过酒桌上是不会有圣人的,我深深体会到这点。几杯下肚,大家就拉近了距离,开始变着法儿的劝别人喝——其实主力也就是大叔和喝了好几杯的我啦!
大叔劝酒时两手端着酒杯,一杯递给别人,一杯自己留给自己,然后说什么:“浮竹我们也多年的交情了冲着这你也得喝”眼看着一口闷了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倒满了再上;或是“小七绪你也辛苦了我来敬你一杯”遭拒绝后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直到她喝下——总之,就是强买强卖型的。
而我比较斯文,仅仅是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劝酒词轮番着上,什么“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啦(这是动之以情)、“好酒养身”啦(晓之以理?)、“你到底喝不喝”(威胁?)……
反正到后来,浮竹也好七绪也好都无奈的被我灌下了好几杯。
今天才知道,七绪美女原来喝了酒之后也是不输于乱菊的豪放派啊!看她满面通红,拎着个酒瓶子晃荡,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大喊大叫的,我只觉得头痛——她的眼镜还不时反光,好诡异呐。
浮竹稍微好点,只是在那边不停地作忧郁状然后咳嗽,这一经典造型害我指着他的鼻子狂笑了好久。(拜托,人家是真的不舒服啦……)
小白一个不慎,被大叔硬逼着灌了两杯酒,早就双眼冒星地趴下了。
最后在现场还算清醒的,只剩下了我和浮竹两人而已。(哦哦……酒中巾帼复活!!)
已经月上中天,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准备告辞。
“大叔~我要走啦,帐你记得付啊!喂,喂,京乐大叔!”我走到粉红褂子边上摇摇他。回答我的是两声响亮的呼噜。
“噢,我知道啦!有机会再说吧!”其实我也有点喝高了,转头对着压根没人回答的方向说了这句话。
“小白~我们走,众位大大byebye……”看,一激动洋文都冒出来了……幸好没甩一个飞吻。
浮竹说要送我们回去,不过被我一口回绝:“笑话,老娘我还没醉呐!还是说帅哥你想干嘛?”指了指趴在桌上睡着的三人,我冲着他不知所谓的淫笑了几声,拖着小白(真的是用拖的)晃出了妙惠真锅店的大门。
我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是毫无逻辑的思维举动我会觉得理所应当,而且事后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当时无法控制自己而已。
小白正睡得香呢,我把他往背上一背,开始施展瞬步回家——天晓得这瞬步比我刚学会那阵还慢,目的地还不准。
“……人生短短,嗝~几个秋啊不醉不,嗝~罢休……东边我的美,嗝~人呐西边黄河,嗝~流……”哎,高速行走中居然还狼嚎,我果然没救了。
走到半途,小白醒了下,不过貌似完全没有意识的样子。
“……好吗……”
“啊?什么啊?小白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他就凑在我耳朵边上说话,因为施展瞬步时的自然晃动,等于亲了我好几下……我只觉得心痒痒的,他究竟说了什么是压根没听清楚。
“别……唱啦……我要吐了……”我立马不爽。
“说~什么呐死小白!想,嗝~老娘当年我可是超级麦霸一只,怎么可能唱得难听……你说谎~,嗝~555小白欺负我……”
我甩下了小白,开始蹲在路边放声大哭。啊啊真是丢脸,我的残留意识这么告诉自己,快点起来,要丢人回家了再丢啊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小白被我抛下后(可怜的孩子|||)索性成大字躺在了地上睡着了,我见状哭得更加大声了。
路边的灯不是很亮,估计显得我们这个角落尽是阴影吧,配合着周围家家户户紧闭的门窗,我怀疑明天这里会有闹鬼的流言出现。(拜托,这里本来就都是鬼了……作者我无力g)
我正埋头在膝上哭得起劲呢,直觉眼前有人出现。抬起了头,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手绢出现在我面前。我沿着视线往上看,又是死霸装,还带白大褂的。不爽,今天那么丢脸说穿了还不是京乐大叔老是劝酒害的,所以我现在对同为队长的死神们怨念非常。
“已经很晚了,小姑娘,你没事吧?先把眼泪擦擦吧。”温和的声音响起,而拿着手绢的手又向前递了递。
“干吗?我在边上哭还不行吗?又没碍着你什么事!”可以说是恶劣的口气脱口而出。怎么回事?照理说我不会对人这么说话的,就算是讨厌一个人也没有这样没礼貌过呀?而且好歹对方是不认识的队长级别……
“唉,你醉了。你说个地址吧,我把你——”顿了顿,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小白,“和你弟弟,一起送回去吧。”
我呼一下站了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他。他很高,比我起码高了一个半头。因为有点背光,看不太清脸。
不爽他打断了我的即兴发挥——我正沉浸在“悲情女主角”的感觉中不可自拔——我用手指着他,可说是粗暴地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