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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现在就看他们怎么回应了。
沉默了良久,我觉得校长的脸色是变了又变,而前村级导的拳也是松松紧紧了好几回。对呢,虽然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如果答应我,那么在贵族那边这两人就会被视为我的同情派,也不知道会引来什么多余的麻烦。可是没办法,毕竟还有这么多目击者……我是不知道那几个家伙的家族准备怎么干,但不可能全部灭口吧。所以只好私了,然后再堵住他们的口。
——不过这和我也没关系。随他们怎么折腾好了。
状似不经意的,我向小白窃窃私语:“啊啦,想起来了,蓝染队长的生日快到了,还是得准备下呢……你说京乐队长会送什么?不会是像去年送你的一整盒和果子吧?呵呵。”声音很轻,近似耳语——我是凑在他耳边说的。但是以眼前的两位导师的实力,不可能听不见。我眼见他们双双变了颜色。
哼哼,虽然只是托词,可是这种变相的炫耀自己其实背后有人,我也不是第一次了。(狐假虎威?)看吧,原本以为我们是流魂街出来的所以一定就得任你们搓圆搓扁么?现在知道我们背后居然有两位队长……一定很为难吧?一边是贵族,一边是队长级的死神,都是惹不起的呐。
所以,别犹豫了,快决定吧……那两位可是实权派的啊。不过话说果然还是只有圈子里的才知道么,我是京乐大叔弟子之事?不过幸好,蓝染那次我还是安全过关了~
校长终于下定了决心,作毅然状答应了我的条件。前村导师几次想开口,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于是我和小白离开了校长室,回去等候通知。
“所以说,你还是搬过来比较好。我不相信他们。”花了很大力气说服工作,小白勉强同意收拾行李搬来我的住处附近。没办法,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不得不防着小白落单——如果他还在男生宿舍住着我实在不放心。
他的反对理由很简单,就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并不妥当。嗯,没想到小白思想也挺复杂么,我都没想到“同居”二字的说。不过反正导师们也不会过来管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只是住隔壁而已,没那么夸张吧……
毕竟是专供导师使用的房间,清静又宽敞。不知怎么回事,现在学院里的单身导师极少,在静灵庭没有其他住处的更少。这一排宿舍,我当时在挑选的时候特意留心了一下,居然只有4户是住了人的,其余的全部空关。果然是最高级的学院,待遇也是最高级的。
不过,因为新来的代课导师的关系,现在已经少了两间空房间——5番队的市丸银,还有12番队的海原一诚,分别住了进去。(白菜当然还是住自己家……)
话说蓝染同志把他的头号心腹派来真央到底是干吗的?他已经缺人手到了必须从白纸开始培养的地步?还是说他觉得他不能把深受静灵庭洗脑的死神们拉进自己阵营?(后者吧……不然有着强大破坏力的死神反叛,中央46室会很头疼吧,王族又不在……所以洗脑工作一定是最优先落实的重中之重!)
“小白,今天的事你是怎么想的?”我决定有意识的培养他的政治敏锐度以及处事方法。这些都应该是队长除卍解外最先掌握的说。毕竟队长除了作战时身为一个番队的主心骨,平时也是要担负起各种行政方面的职能的。
“……没有。”骗人,你明明那时候很气愤的说。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说吧。无论是对于我答应他们还是提出的条件或是对那几名同学的做法。我会不介意的,只是想听你说说心里话。”应该会被他骂的,他能忍到现在还不开口我已经很意外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
“我不能理解。”看我正专注的听着,他又接了下去:
“为什么这种颠倒是非的事情会在真央里发生?而且还要让我们替他顶罪?真央的校训不就是‘博爱 平等’吗?而且小桃你为什么会答应那种要求?根本没有必要的啊!”有点激动了,他站了起来,在屋内转着圈子。
“明明是他们动手伤了人,不是吗?为什么却要我们承担?其他同学不都是亲眼看见了的吗?难道他们不能站出来作证?还是说……其实真央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多到了让他们麻木的地步?!”双手砰的敲上了桌子,他深深的埋首。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想必是极其悲愤的。也是,他应该没有真正见识过人性的丑恶吧,这样的小事情居然都会激起如此大的反应。
走到他的身前,轻轻捧起了他的双手,我低头吻了上去。很疼吧。心里也是。
“小白,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一步步来吧,先从他的心里话开始。
“……是的。”就知道你不能接受。“为什么你要答应它们?明明我们才是正确的不是吗?你这样岂不是姑息养奸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其他同学怎么想的我管不着,可是小桃你怎么能这样!……我真的很失望。”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凝视着我,一字一句:“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没有原则?为什么你会漠视这样的事实?为什么你不能站起来反抗?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不是吗?”
我有点无力。不会吧,好歹也活了一百多年,小白真的还是很天真。难道他还相信世界上还有公平?原本我是想让他接触下社会的阴暗面的,现在我都没信心能够说服他接受了。
“那么冬狮郎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对校长和级导的话置若罔闻硬对着干?对方是贵族,我们只是平民,这样的反抗有好处吗?只会使我们更加被动而已。而且,他们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已经有了相应的对策,比方说收买或威胁了所有的其他目击者。我们如果不答应的话,肯定会是最糟的结局。现在趁着事情还有协商的余地我们还能提出些条件不那么吃亏……你,能明白吗?”我都那么苦口婆心了,你能明白么?
也许神明不愿接受我的祈祷吧……所以我还是失败了。
冬狮郎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我从来没见过,似怒非怒,似悲非悲……我不禁退后了两步,而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也变远了。
“你是这么想的吗?所以你这样做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都像你这样,尸魂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要让这最后一片净土也变得和现世一样污浊吗?我真的不认识你了,小桃,你实在是变得太多了!也许,我认识的那个值得保护的雏森桃,早已经死了吧……”(没错……)
声音变得更低了,却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上:
“好吧……你怎么想的我也管不着,可是我实在无法原谅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去找校长,我绝对不同意!之前就不该听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了。我只知道自己的一切再次被否定。被否定了啊……
我也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啊,为什么他不懂呢?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迟迟不毕业的?对自己的斩魄刀已经研究透彻的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用担心这种力量不属于自己了……那都是为了你啊!
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还要难受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会感到心痛。
难道我已经麻木了吗?呵呵,难道这也是可以被习惯的吗?
他果然是行动派的,说了这些话就准备走出门去了。我很想拦住她,可是脚却如生了根一样,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好吧,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你走吧,日番谷冬狮郎。
走了就再别回来。(说得好狠……到时候你忍心么?)
虽然真央是全封闭教学及住校制度,也不能在假期以外离开学校,但并不妨碍有条件的学员使用通讯工具。我和京乐大叔其实也一直有着偶尔的联系,甚至我会在信件中或口信中向他询问一些比较实用的问题——多半是真央不会教的经验之谈。而且因为和平年代,被指定前来作公开讲座的死神也为数不少,所以几位大热门的或未来的队长副队长我都托他的福已经认识了……虽然还谈不上很熟。
我的志向是1番队,这点是不会改变的,毕竟是最适合我这种米虫的地方了;而且还是距离护番最高权力者的山本老头如此之近的地方——被领导记住总不会是坏事的。
我去找了前村级导。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是我既然早已可以始解,那么也没必要在真央了。所以我想要参加毕业班的护番队提前招考。”开门见山的,我提出了要求。
不知道昨晚日番谷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平时对我一直态度不错的前村导师沉着张脸不发一言。
“……可以。而且你们也不必再承担那项处分了。你们想干吗干吗吧!真央是管不了了。赶紧毕业赶紧滚蛋!”火气真大……感染的我都要生气了。
“那可谢谢前?村?利?家级任导师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可是没齿难忘啊!”讽刺的口气。我真的很少这么说话的。“您和校长的苦心我是明白的,所以我当时不是同意了吗?!”提醒着他不要迁怒,同时提醒着自己。“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一年承蒙您多方关照了!我雏森桃铭记于心。”鞠躬,走出办公室。
好吧,现在就差入队测试了。
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插了手?居然能够压制住那几个贵族小子。我认识的人里有这能力和交情的……真央里没有吧?
入队测验就如同想象中的一样,并不是很难。毕竟1番队看重的除了武力之外,更多的是专业知识。应该说,果然是非战斗番队吗?
——虽然在真央仅仅只待了一年零几个月,可是很多内容毕竟是一直做熟了的,只是因为前些年的魂魄生涯生疏了而已,所以捡起来也特别快。我在做笔试测试问卷时居然还能有余力想东想西的,这就是证据。
负责招收的是1番队的副队长,那位看起来很帅的中年伯伯。我这才知道他的名字是雀部长次郎。这个人也不容易啊,在原著中只出场了几次,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搞得神秘无比……甚至比蓝染同志还要神秘——果然是万年小配角啊出场率太低了的关系。
我一直很喜欢这样的人,既严肃认真也和蔼可亲。和京乐大叔完全不同……不过同样,同样是个良师也是个忘年交的好人选。
“雏森同学,你的申请已经通过。我代表护庭十三番第一番队全体221名队员欢迎你的加入!”
嗯,我果然是大叔控……
大叔的小胡子好可爱,随着说话……居然会一翘一翘的……我没怎么注意听他说话——都是些套话而已,却开始全力研究其他的胡子来。话说队长的胡子也老长的……难道一番队的特征就是胡子吗?_
嗯……走在静灵庭的街道上,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真是不错……现在才是夏天呐,我就已经开始了为期半年的实习……其实已经和真央没多大关系了,只不过学籍还没有撤销,但是名单也同时被上报到了1番队名册中去了……哼哼,我终于再次摆脱了求学生活呢。比预计的早了4年半……
算了,提早毕业也是会有好处的,让我慢慢找寻今后的“魂”生意义吧。(你不是说不管什么情况都会守护小白的么?要放弃啦??)
新晋死神……尤其是我这种学生死神,在番队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为什么?因为不了解对方的底细呀!所以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很有来头,或者很有潜力否;哪天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上司了呢……所以绝对不能得罪。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作为唯一一个选择了1番队的特招死神,受到了不错的待遇。
当然,小小的打压还是免不了的,这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