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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因为现世任务繁忙有些文书处理的工作……”蓝染你个混蛋为什么要顺杆摸上……
  于情于理我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本来么一番队员就是搞这个比履行死神义务还多的;而且算起来蓝染“帮”过我两次|||郁闷呀!
  “当然,乐意之至!我明天早上就来5番队报道!那么,先失礼了。”摆出了我自认为十分真诚的微笑后赶紧闪人。小白救命啊~
  拖着小白在河堤处坐下我开始大倒苦水。免不了搂搂抱抱什么的不过倒是一直发乎情止于理(喂喂就他那身板还想干嘛?还能干吗?〈——注意,我这话说得很邪恶啊多读几遍……)
  “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办?那可是个很恐怖的家伙诶!”已经抽时间把父亲对于蓝染的戒备心理说了,顺便坦白的还有我对他的恐惧心理宽慰他对我对老男人特殊偏好的担忧。(汗,这句子的表达真的没问题么?)
  小白沉吟了会儿。
  “也不能请辞……那就只能把任务完成早点离开了。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怕他?父亲的推测也只是推测不是么?”
  可是我知道他没猜错呀!
  “大概是自我保护意识吧……如果是那个人一旦接近绝对会被迷惑。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我那么喜欢小白当然不能靠近他。”抱住蹭蹭,嗯,果然小正太的豆腐吃起来最爽,特别是他有一点想要阻止却又欲拒还迎的时候……(靠,怎么说的小白跟那啥啥啥一样|||)
  他被我的举动弄得呆了一呆,然后就红了脸,别扭的转过头去:
  “你呀……”
  换下死霸装的两只甜甜蜜蜜……
  为什么幸福总是难以长久?
  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明明这样的温馨家庭生活是我最钟爱的,为什么上天总是不能让我如愿呢?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父亲……据说是在执行任务中被虚杀死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冲去了四番队时,已经迟了,由灵子构成的尸体已经缓慢消失,最终不见。
  尸魂界并没有风光大葬的传统,毕竟是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开始——除了被虚直接吃掉以外。
  那么,我应该高兴吗?父亲会重新投胎在现世,过着他的另一次人生?
  那么,被留下来的人怎么办?
  父亲和母亲之间的羁绊不是一句“深厚”就能说清楚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爱情”就能概括的,所谓的“生生世世永结同心”更非空话。(不是“生生不弃”么?)
  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和冬狮郎一起将噩耗告诉了母亲,却并没有预料中的悲伤。
  ——我已经料到了这天。
  ——昨晚没回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会坚持报信的。
  ——当时我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成真了。
  ——小桃,你不必哭,该为他高兴的。
  ——冬狮郎,你要照顾好小桃,不要再让她哭。
  ——我累了,去休息了。
  有如诀别的话语,令我心生不祥之兆,可是看着母亲瞬间变老的疲惫神色以及眼角淌下的滚滚热泪,我犹豫着到底没有跟上去,放她独自一人。
  然后,当我和冬狮郎发现不对时已然晚了。
  母亲,自杀了。
  并不是如同人类一般的肉体伤害。也不是受到外力攻击的衰弱而亡。灵体的自绝都是强烈意念的自我否定。我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如何的决绝,能够做到如此彻底的放弃自我存在以及意识的消亡——只有这样才是可能被宽恕的自杀。(你是基督徒啊……)
  因为不想呆在没有父亲的世界,所以自杀;因为想要去到父亲即将投生的世界,所以选择了这种最痛苦最艰难的办法。
  追随着父亲的死,在一天之内,我和冬狮郎同时失去了两位亲人。
  这样看来,爱的太过深切也是不行的。那种除去对方世上没有可恋之物的感受……
  母亲啊!
  把自己关在队舍中不出来,我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遗照。
  宛然历历在目的音容笑貌让我完全止不住眼泪。
  是啊,多少年了,来到尸魂界。再不能见到自己父母的我,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把他们视作为自己的真正父母,因为他们的赞美而高兴,因为他们的期许而努力呢?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他们的啊。
  “爱得多的,就输了。”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六条妃子的这句话?难道我的潜意识里想的是母亲不应该追随父亲吗?可是如果真的生无可恋,难保母亲的做法不是最正确的……
  “小桃,开门!”是冬狮郎吗?我迟疑的走过去拉开了门。阳光好刺眼,我的眼泪都下来了。
  他进来后仍旧把门关上,房间内顿时恢复了幽暗与寂静。
  “……6番队长重伤、海原七席殉职,你怎么看?”
  6番的队长……和12番的海原一诚??
  朽木当家和海原导师??
  怎么回事?最近怎么……
  “是同一天——和父亲的殉职同一天。不过朽木当家是在流魂街,海原和父亲当时都在现世。”
  我猛地抬头看他。
  “对手都是大虚。”
  不可能!大虚那种级别的如果不是像从前那样被人从封印中解放,是绝对难得会出现的!尸魂界几千年的纪录证明了这一点:历史记载,大虚出现一共只有不到10次!可是加上现在我知道得就已经2次了……
  那么,是蓝染!!
  我想到了多年前在80区看见过的大虚,那时候也是6番队的人在与之战斗。
  前些日子看到的12番报告在脑中流过……实验体,进化——
  父亲!你的死原来不是偶然么!!那么,母亲的死,岂不是更加不值!
  蓝染,无论你有多少理由要毁灭尸魂界要净化荡涤整个世界都没关系,反正与我无关,可为什么你总是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我恨你!
  我可以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急速流动,浑身上下充满了压制不住的暴虐气息。站在我面前的冬狮郎是受影响最深的……他的脸色都有点变了,而且开始站立不稳。
  ——我的灵压快失控了。
  “小桃你……”
  我无法开口回答,只能冲出了房间,向外奔去。
  不行了,谁来阻止我,我……
  我睁开眼时,小白正守着我。浑身酸痛,躺在床上我都觉得难受……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醒了小桃?!”
  他惊喜的声音突然响起,却让我觉得耳膜震动,嗡嗡作响,反而听不清楚。
  费力的想要开口,结果却发现自己只能勉强动动嘴唇而已。
  “不要说话,卯之花队长说你的情况很严重,五感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啊你渴不渴?”小心翼翼的端过杯子要我喝。
  喂喂我不能坐起来也不能自己吞咽你让我怎么喝?正想着,小白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彻底惊呆了。
  他他他就这么喝了口水度了过来!!!
  囧囧囧囧囧囧囧……
  他在吻我!!(人家只是喂水啦虽然也没差-_-)
  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但是脸红貌似乎是种无视神经的自然反应……
  ……我现在绝对已经从头到脚都是通红的-_-|||
  咳咳,你你你究竟是和谁学来的这一手!!!
  病房外突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灵压,我嗯嗯呜呜了半天,小白才明白我的意思,回头察看。
  “哈哈就知道你们俩总有一天~”扶着门框装先知状的,大甲。
  “没错没错年轻真是好啊!”背靠门框作感慨状,小乙。
  他们怎么从真央出来了??
  “欢迎我们吗?不欢迎?也是哦俊太,我们打搅了他们的亲热呢……还是走吧,一会儿等副队长过来了再复诊好了。”
  “可是队长不就是因为考虑到这种情况才把我们推出来的吗?好歹有点交情应该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越说越过分了你们……
  我可以看到小白的耳朵变得通红,然后井字在额上冒起,双眉也越发集中。要发飙了吗??
  这张图蛮合本章的气氛的,就放上来了。
  想象中的流血事件没有发生,因为门口又冒出一人来,背后还跟着一个。
  咦咦咦难道这个是山田花太郎?
  越看越眼熟,也越看越像。
  可惜我不能说话,不然这只逗起来也很有意思的。
  “啊,大岛十席、本川十四席你们都在……啊,雏森六席您已经醒了吗?太好了。这位同学说是您的弟子,听说您受了重伤所以请求我们通融来看您。”
  吉良?
  果然是他。
  黄色的头发在惨白的病房中显得很是耀眼。
  “雏森六席,我听说您进了四番队所以冒昧过来了。您还好吧?”
  我现在只能保证自己躺在床上而已,不能回答啊~幸好有外交部发言人冬狮郎同志……
  “咳,你就是吉良伊鹤吗?我听说过你。小桃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五感还没有恢复,不能说话,所以请不要介意。”小白你为什么用那种称呼方式,好像在宣告所有~讨厌啦~(装吧你……)
  “雏森六席她——那么严重吗?”
  大甲小乙同时接口:“还好还好,养个伤也就差不多了,只要我们队长出马~”小白狠狠盯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吉良听后从背后捧出一个礼品盒,双手递上。
  “那样我就放心了……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我真央入学试已经合格,全赖雏森六席的指教!”深深鞠躬:“请您安心养伤,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花太郎又把他领了出去,大甲小乙在那边窃窃私语。
  可是小白……你为什么又那样似笑非笑的斜眼看我?不信我是不是……都说了我只喜欢你啦!
  轻松的气氛过后,小白向着刚进来的虎辙勇音副队长询问复诊情况。
  “雏森六席没有大碍了,现在的只是一些轻微的后遗症。”这位大姐你还真是冷静啦,我觉得自己可是快要死了哦还只是“轻微”?
  “可是她到现在还是不能说话?”小白真好,都知道我在急什么。
  “放心,明天差不多就可以了。”她俯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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