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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

  看去,却有可能是对于以打猎为生的原始部落来说,力量较女性强大的男人比较有用,将出生的一部分女婴掐死了……
  被自己这个猜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回头看着鲁。
  刚刚抱过的女孩和女婴,都穿着比男孩更好的衣物和首饰,看起来是受到了精心照料的。再说女人多了可以生更多的孩子,他们没有理由掐死女婴,那个猜测应该不是正确的。
  那么……
  想要从鲁口中得到答案,可是这种过于复杂的猜测根本无法从简单的比手画脚中搞出个所以然来,鲁最后一拍脑门,拉着花音来带村落中心那座被挂满了装饰的大树前。
  树下有一间并不大的草屋,鲁将她送到这里后就示意花音进去。
  屋子里很暗,一个老人坐在褥子上,听见脚步声后睁开眼睛看向她。
  “你好……”她被屋子里浓烈的香味熏得有点想打喷嚏,连忙忍住弯了弯腰,以示自己的恭敬。让人惊讶的是老人也弯了弯腰。
  “咔咔里索。”
  “花音。”她像刚刚对别人解释一样指着自己。
  老人愣了一下,咧开一个笑。“哈咦咔咔里索。”
  “……”
  好吧。
  老人告诉她自己叫扎迪亚,示意花音坐到他旁边。
  猜测着鲁特意带自己到这里的原因或许是扎迪亚是最博学的人,她对老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咳……当然说有点牵强,靠着手脚比划和用树枝在褥子前地沙地上画画,两人勉强了解了对方的意思。
  尽管用圈圈加一根代表男人,用两个中间有大枣的饼子代表女人是一件很囧的事情,也亏得这样的共同性才让两人都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花音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土著部落,跟老先生谈论jj跟咪-咪不是什么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情。
  【差不多每生七个男婴,我们才能得到一个女孩。】扎迪亚如此告诉她。【这是神给我们的惩罚,要爱护女人。】
  七比一?这个比例也太可怕了吧。
  费力地理解着扎迪亚的话,她得到了另外几个疑问的答案。
  比如是一段时间前出现在附近丛林里的咔咔已经咬死了二十多个单独打猎的男人,还偷走无数村子里的猎物。花音上次遇到的那几个男人就是村子里派出,准备冒死杀死它的小队,可追着咔咔的脚印找到它时,看到的就是穿着奇怪服装站在咔咔尸体旁边的花音。
  所以……
  里索是女神的意思。
  所以这些人是把自己当成女神了吧!
  毕竟普通女人是无法赤手空拳打败咔咔的,而且他们看过送回来的咔咔的尸体,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外伤,甚至连身体里也没有明显的淤血。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监管咔咔的女神看到它滥杀村民而降下神罚’可以解释。
  好吧,女神什么的听起来真牛逼,她承认了。毕竟目前的自己无处可去,借着女神的身份在村子里混吃混合被膜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
  “克鲁迪……”
  刚刚说出这个名字,扎迪亚就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他很不错吧?克鲁迪是村子里最强壮的孩子。】
  “诶?”
  【克鲁迪是最强壮,也是最勇敢的孩子。】他这么告诉她。【亲爱的里索,我们希望你能为这个部落生下强壮的孩子。】
  “哈、哈啊!?”〇口〇||||
  【您不喜欢克鲁迪吗?】看到花音一脸震惊的样子,扎迪亚有点惊讶。【因为克鲁迪的请求,我们才这样擅自决定了,请您原谅。】
  最后那句是她猜的,因为扎迪亚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下首对她跪下行礼。
  要是个真的‘女神’还好,偏偏花音只是个用电击棒作弊的普通女孩,根本受不起这种礼,连忙下去将老人扶起来。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扎迪亚立刻乐了。【您还满意吗?没关系,您可以到村落里挑选孩子的父亲。】
  你们村落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花音问道。
  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扎迪亚还是恭敬地回答。【只要不是父亲和儿子,她们可以为喜欢的任何男人生下孩子。】老人笑得一脸开心,身体周围弥漫着‘男人随便挑随便选,买一送一3p4p毫无压力,咱村别的没有男人最多!’的豪迈气场。
  “……”
  她、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跟扎迪亚约定明天再来,花音头昏脑胀地走出屋子,发现影子已经很长,大概下午三四点钟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跟扎迪亚聊了那么久么。
  鲁不在外面,大概早就回去奶孩子了。
  说到奶孩子,她突然发现自己自从昨天晚上以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应该去找鲁要吃的吗?还是……克鲁迪
  比起同样是女性的鲁和跟自己聊了整整一下午的扎迪亚,花音意外地发现自己最依赖的仍然是克鲁迪。
  可是他只是把跟自己的关系当成配种什么的吧。
  第 5 章
  压下去寻找克鲁迪的欲望,她一手按在饿得不行的肚子上,开始循着记忆寻找鲁的草屋。天气并不很热,有不少人坐在屋子前晒太阳,手里则忙着切肉风干或是处理毛皮。在见到花音时都友善地打招呼。她一一回应,努力让自己收回盯着人家肉的眼睛。
  迎面走来一个大筐子……不,是抱着大筐子的中年男人。筐子里装满了从外面采集来的水果。不知是她盯着水果的眼神太饥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男人朝她之后点头,伸手从筐子里拿出一颗果子递给她,还友善地摸了摸她的肩膀,轻轻握起起花音的手腕亲吻。
  【谢谢!】她用从扎迪亚那里学来的简单短语道谢,低头看着她的果子。
  这像是橘子什么的,她的指甲前天才剪过,完全撕不开厚厚的外皮。看见她左右环顾想找工具割开的样子,男人本打算放下筐子帮忙,却在看到她身后那人的眼神之后了然地笑了笑,稳好怀中的东西走开了。
  花音完全没有注意这个细节,把目光犹豫地移到别人切肉的刀子上,嘴巴因为想吃而扁起来。
  见到这个样子,身后的人无声地笑了,伸手取过她的果子三两下剥开,又放回她的手里。
  “克鲁迪?”她看到那人是谁之后,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像小狗一样不自觉地挨近他。【饿。】
  他应该是刚打猎回来,用藤条绑着的猎物被他扛在肩上。克鲁迪眼睛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花音会主动挨近自己。随即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亲吻过她的手腕后便不再放手,牵着花音回到她昨天睡了一个晚上的屋子。
  想到扎迪亚说这是属于她的专门住处,花音这才认真打量屋子,发现虽然它本身的构造并不是特别的,可相比旁边的屋子所带的装饰要多出许多来,看来大多是昨天晚上临时布置的。
  这种像是偷来的待遇让她感觉更尴尬了。
  克鲁迪按着她的肩膀,让花音在屋子附近的空地坐下,转身抱来一堆木材点火,用随身的骨刃剖开新打来猎物的肚子,熟练地切出一块肉用削好的树枝串起放到火上烤。
  花音将两手抱在膝盖,看着他忙碌。扎迪亚告诉她克鲁迪才刚刚度过第十六个春天,可单单看他的身材和切割猎物时熟练的手法,根本看不出这货竟然才十六岁……
  不过在这种部落里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小声问道。【你,儿子,有吗?】
  虽然这里的人不介意,可是她介意,介意到了一定要问出来得到答案的程度。
  花音的语言并不标准,事实上还说错了几个音节,克鲁迪让她重复了几次后才听懂。【没。】他的笑容让她感到一阵羞窘,正想撇过头却听到对方将嘴唇凑到自己的耳边。【昨天,一。】
  她只听懂了两个词,猜测这大概是第一次的意思,心情瞬间转好,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小伙子好样的。
  克鲁迪快速地往肉块上均匀地撒着香料和盐末,觉得差不多了才将树枝从火堆上取下,用骨刃切了一块送到她嘴边。这种周到的服务让她脸颊一红,别扭地侧头咬下那块肉。香料的味道不错,可仍然盖不住肉的腥膻。她皱眉咀嚼着,眼睛乱瞟,看到因为酸过头自己只吃了一口就扔到一边的果子。
  在她动手之前,克鲁迪已经先一步取过果实,挤出汁滴在烤肉上重新烧了一下,让酸甜的味道完全渗入肉中。
  他们也会用果汁调味吗?
  对现在的味道很满意,她被他小口喂着,满意地眯起眼睛,心里却开始不停考虑:很清楚并不是因为自身能力去打倒野兽的,排除下次新的野兽出现后被村民求助的情况,她也没有什么足以谋生的能力。
  厨艺不好,也就不能做出让这个时代人一吃就感动得落泪互相拥抱的食物。对医术一窍不通,不能凭着这个拯救世人稳固自己的地位。手无缚鸡之力,打架是别想啦。经自己手撒的种子就没有成功发芽的,袁隆平状指引远古人民亩产三百斤是妄想。从村民使用的器具来看现在说不定是石器时代的末期,可以看到有纹饰的陶器和磨得尖锐的骨刃。可是她也无法引领这个时代的人制造出金属让他们大步迈进青铜时代的大门……
  摇头表示自己吃饱了,她舔掉嘴角的油腻,伸直手脚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看他三两口解决剩下大半的肉块,然后开始用骨刃剖开猎物的尸体,将毛皮剥下掏出内脏……唔,这些不适合刚吃饱的她看。扭过头,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附近的房子里。这个有将近两百人的村子算是挺大的了,天黑之后也没有什么娱乐的活动,女人各自带着今天的‘情夫’回家,而剩下的男人则会聚在一起聊天或是玩一些花音还不了解规则的游戏。虽然一群深闺寂寞的爷们不一定会让她想到一些b开头l结尾的事情,可适当的联想可以帮助人打发这段时间。
  将猎物收拾好的克鲁迪找来清水洗去手上的血腥味,在过来牵起她的手,将花音带回她的房子里。想到接下来或许会被如何,她身体立刻因为害羞而僵硬起来,小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阵的抽痛。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多逗留,虽然她大部分听不懂,克鲁迪还是说了很多像是嘱咐的话,将刚刚顺手拿来的几个水果放到一边方便她嘴馋时吃。
  莫名其妙地听他叽叽咕咕说了许久,就看到克鲁迪抓起她的手腕深深吻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花音不安地拉住他的手。“不……擦,不要走怎么说!”
  白天的花音只能靠着不停吸收新的事物来抵挡穿越的不安,可是独自待一晚上的话,则完全可以把她逼疯。“你,留下来!”顾不上对方听不听得懂,花音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不要走……”
  村子里每一个肚子处于‘空窗期’的女人晚上都很忙,虽然知道会很受欢迎,可她也不想找部落那些几乎算是陌生人的孕妇们求过夜,老爷爷扎迪亚就更别说了。
  克鲁迪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任花音将他拉回来,压坐到‘床’上。可看着一脸期待仰头看自己的男人,她又开始头疼了。
  开口将男人留在自己房间里是什么意思,用脚趾甲想都知道,可前一天还是拥有那层膜的某人对自己第一次吃肉的记忆根本为零,对上对方直射过来发绿的眸光就觉得头皮发麻,连忙想找什么东西解困,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包。
  “啊……还以为丢了。”刻意自言自语着,她走过去。
  包包被部落里的人极其虔诚地摆放在一个花台上,就差没有像寺庙一样插上几柱香以示敬仰了。
  将它拉下来,她坐到克鲁迪旁边开始清点自己的东西。
  手机,没电了。约等于作废,无法炫耀。
  茶水壶,遮阳伞,小镜子,小梳子,好东西。
  纸巾,风油精,葡萄糖酸锌片,一小盒未拆封的酒精消毒棉球,钱包,写着‘八嘎后妈’四个大字的饭卡,电子词典,用了一半的笔芯,揉成团的小票,两片卫生巾,钥匙一串儿,两颗用被结晶紫染液染色了的实验报告纸边缘所折成的星星……啊哈哈太久没有整理东西,没想到里面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玩意。
  唯一带着的书是《马克思基本原理概论》,早知道有这件事就去农学院借一本植物学什么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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