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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便点点头:“那好,我就答应了你,只是这酬劳要等我的伙计们平安回来后才能兑现。”
“这……”
“你怕什么,你是匪,我是民,就算我食了言,你不会来抢吗!”
姜胡子听后顿觉对方说的有道理,心说如果到时他不肯兑现,老子直接抢回去不就得了!于是他大声道:“那我们就说好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一言为定!”
作者想说的话
努力更文中,希望这两天能写完,下章就是啪啪啪了,还有点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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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这日马少爷同姜大胡子谈妥后,仍是去了黑老六那里赎人,而黑老六果然不肯松口,东西倒是全收下了。马天宇心里十分不屑地冷笑两声,面上却装出副妥协的样子,终于答应第二日将马大小姐送来,只是要求黑老六不要声张。黑老六知他马家好面,不想传出卖姐求财的名声,便满口答应下来。马少爷又说要对方善待他姐姐之类,黑老六自以为即将美人再怀,自然兴高采烈地全都应了。
谁知第二天,等他摆好酒席等着迎接第七任压寨夫人时,等到的却是姜大胡子的枪子儿。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姜胡子同黑老六的山头颇近,难免产生龃龉。黑老六又是个野心大的人,见到姜胡子势力超过自己便屡次挑衅,双方矛盾日益激烈。于是姜胡子早生了除掉对方的心思,且准备已久,没想到正碰上马家被劫,让他趁机占了个大便宜。
姜胡子出其不意,将黑老六一众打得是落花流水。待到清点战利品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车绸布和柴房里关着的几个伙计。
姜胡子问道:“你们可都是杨城马家的?”
伙计们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这时旁边一个身形同姜胡子有五分像的汉子说话了——他是姜胡子的亲弟弟,也是寨里的二当家,因此别人都叫他姜老二。
姜老二大声问道:“大哥,怎么办?!”
姜胡子道:“既然不是黑老六的人,那就全放了吧。”
于是姜老二扯开嗓门冲那些伙计喊道:“我们大哥让你们走!快走!”
几个人如获大赦,放开脚步就想跑开。这时姜胡子又开口道:“等等!”
他指了指那车绸布:“把这个也带走。”
此举让姜老二十分不解:“大哥,这可是兄弟们打来的……”
“让带走就带走,废什么话?”
姜老二只好又喊道:“听见没?不要废话!拉上车快点儿滚!”
几个伙计又抖抖索索地返回来,驾着车离开了。
等大伙清点得都差不多,姜胡子估摸那几个伙计早该到了马家,便说自己晚上不回来了,而后牵了马来就要走。
姜老二连忙问道:“大哥,晚上还有庆功宴呐,你这是干什么去?!”
姜胡子此时已上了马背,高声回道:“洞房花烛!”
说罢挥挥马鞭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且说这姜大胡子“归”心似箭,快马加鞭一路直到马家大宅。此时天色已经见晚,马家货物失而复得正高兴呢,却见姜胡子不请自来,可是将一贯本分的马家人吓得不轻。
只有马少爷不慌不忙同大家解释道:“是我请姜当家来的,日后马家在杨城行走少不了大当家帮忙,所以我请他来联络下感情。”
说罢他又同姜胡子说道:“里面刚准备好晚饭,大当家一起吃些吧。”
姜胡子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腹中粒米未沾,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有些饥饿。而马天宇今天穿了一身传统的长袍马褂,暗金色的长袍套着浅绿色的马褂,马褂上还用金丝银线绣出几根修竹,更衬得马少爷面白如玉何郎傅粉了。姜胡子见了,不由更觉秀色可餐,整顿饭都在心猿意马中吃完,好不容易挨到就寝的时间。
马少爷前边走,姜胡子便在后头眼巴巴地跟着。待到了屋门前,马少爷走进屋,姜胡子抬脚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前者一下拦住了。
姜胡子眉头都要拧到一块去:“怎么的,这是想反悔不成?”
马少爷同他笑了一下:“大丈夫一言既出怎么能反悔?只是你想进本少爷这屋,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说吧!”
只见马天宇上下打量他一番,而后抬起手,有些调皮地拽了拽姜胡子脸上几根坚硬的胡须道:
“我要你把这胡子剃了,成吗?”
姜胡子下意识说道:“这怎么成,没胡子还叫什么男人?!”
话刚说完他就想起马少爷那光滑洁净的下巴,连忙补救:“除了你!你什么样都好看!”
马少爷可不买他的账,他将脸上笑容收起来,挑着眉毛佯怒道:“你到底剃不剃?”
“剃剃剃!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个胡子吗,剃!必须剃!”
听姜胡子连连答应,马少爷这才眉开眼笑,喊了下人给他剃须,顺便带他去沐浴一番。他前脚刚走,后脚四喜便被叫来,马少爷吩咐四喜将附近下人统统打发走,四喜知道今天伙计们回来是得了姜胡子的帮助,只当少爷要与那土匪有秘密相商,万万未想到会是什么苟且之事。
而将自己收拾一番后,姜胡子急忙忙回到屋里锁好门,却发现屋内竟然别有洞天。马少爷留过洋,故而屋里采用的皆是西洋设计,床也是张尺寸可观的西洋软床,旁边柜子上还亮着一盏铜座玻璃罩的洋灯。
这时马天宇已经脱了马褂靠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下半身都藏在光滑的被料底下。他见到姜胡子后愣了一愣,原来这土匪头子虽然并未把胡子完全刮掉,下巴上仍有一片参差的胡茬,但相貌还是完全露出来了,这张脸虽说不上非常英俊,却颇有男人气概,配上结实高大的身材,十分让人移不开眼。
于是马天宇说了句很拗口的话打笑道:“这下好了,姜大胡子没了大胡子,还能叫姜大胡子吗?”
姜胡子笑道:“不叫胡子,也可以叫名字嘛!”
“哦?你还有名字啊?”
“这话说的,都是爹生娘养,哪个没有没有名字?听好,你男人我姓姜,单名一个文。”
“姜文?文韬武略的文?”
“对喽——”
马少爷噗嗤一下笑出来道:“当真有趣!你爹娘给你起这名字的时候,想到过你有天会当上山大王吗?”
“山大王怎么了?”
姜文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掀起被子便躺了进去。
“老子要不当这山大王,还不能躺在你床上呢!”
作者想说的话
卡肉了,作者就是这么任性!??д?b
我就不该把时间设定在晚上,为了查民国的电灯找了半个多小时资料也没找到,就参照电影里写的,作者是个民国废,考据党请无视我!
又及,下章真的啪啪啪了,我会把文改成限制级,变成只有会员才能阅读,大家可以注册个会员呀,很简单哒,还能包养大王!
四
说完姜胡子一双大手便去解马少爷长衫上的扣子,这一解不要紧,他才发现对方长衫下竟寸缕未着,长衫脱去后,便是光溜溜的腰身和大腿,直看得他狼血沸腾,欺身便要压上去。
“欸”,马少爷用手顶着他胸膛阻拦道:“我都脱光了,你还好好穿着衣服,那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听言姜胡子咧嘴一笑,应道:“好好好,是我疏忽了!”,随后几下脱了衣物,在被下搂着马少爷便亲了起来。马少爷嘴角天生长得微微上翘,总是副似笑而非的摸样,勾得姜匪头心里直痒痒,今日姜胡子美人在抱,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
这土匪行伍出身,同人亲热也是狂野粗鲁的风格,一条舌头同他枪里的子弹般在马少爷口中横冲直撞,嘴上凶狠一双手亦不老实,在对方身上来回乱摸,饶是后者为花中常客也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喘息不定。
这样亲了好一会儿,姜胡子才餍足地放开了面色泛红的马少爷,他仔细回味下其中滋味,隐约觉得口中有些香甜的酒味。
“宝贝儿刚才可是喝过酒?”
马少爷懒得纠正他这个甜腻腻的称呼,只是点头道:“一些果酒罢了。”
“好端端喝什么酒?小宇不会是……害羞了吧。”
被他猜中心思的马天宇偏偏不想承认,便侧过头去不发一言。谁知姜胡子愈发得寸进尺,竟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到自己胯下那孽障上,笑着调戏道:“有什么可害羞的?你看我这小兄弟可一点儿都不害羞!”
“你!”
马少爷碰到那坚硬高热的东西宛如被火烫了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只觉脸皮更热了,但他见对方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哪里肯轻易被人占了便宜,便也反怒为笑道:“姜当家长得这般威武雄壮,倒也配同本少爷睡一觉了。”
“啧,你这张嘴倒是不服输!”
姜胡子无奈地叹了一声,一只手顺着马少爷双腿径直摸到后面那处,继续道:“只是不知你下面这张是不是也一样的倔?”
马少爷浑身一僵,他虽然看上去风轻云淡,其实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混事,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喝酒缓解情绪。姜胡子察觉到他的畏惧,不由低笑一声道:“现在知道怕了?可惜你想后悔也来不及!”
说这话时,他一双眼睛如同野兽盯上猎物般直直看着马少爷,后者早知他这身份不好相与,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模样,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次确是在劫难逃了。
但马少爷一向风流不羁,又能守下马家如此大的家业,哪里是肯轻易服软的人?便故作镇定从鼻腔哼了一声,道:“我只怕姜当家不行罢了!”
“嘿!你这小少爷……老子倒要让你看我行还是不行!”
男人尊严遭到挑衅的姜匪头在马少爷后穴周围揉了揉,随后便将粗长的一根手指捅了进去。谁知那小穴里竟然十分湿润,他在身下人的低呼中又加了根手指,亦是畅通无阻,仔细搅弄,似乎感觉到有油膏之类的东西。
于是他低声问道:“这么滑,你之前自己弄过了?”
马少爷努力忽视后穴中那股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道:“那是当然,在你沐浴的时候我可也没闲着,唔……”
说话间,姜胡子已经往那小穴里插了三根手指,在里面来头挑逗着柔软敏感的肠壁,嘴上还十分讨人厌地说着荤话:“还没洞房呢,媳妇儿就想得这么周到,只是这小穴里边还不够湿,不够热,仍需夫干上一干才行!”
说完他抽出手指跪起身来,将马少爷两条白腿往自己腰两侧一绕,便提枪上阵,一鼓作气将肉根全插进小穴里。饶是马少爷早做好准备,也被他这突来的一下干得惊叫一声。
这还不算,姜胡子身上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笑道:
“你下面这张嘴可要好说话的多,一下就把我这根全吞进去了,咱们俩果真算得上天生之和!”
“你又胡说,那明明是天作之合……”
“一样,一样!不都是那个——你配我,我配你吗 !”
他这样狡辩,马少爷忍不住笑着骂道:“贫嘴!”
这是姜胡子估摸着对方大概该适应了,便慢慢动作起来。只见他将自己那孽根缓缓抽出,而后再猛地顶进,如此反复菗揷。而马少爷事先已经将后庭仔细滋润了一番,因此并不觉得太痛,只是他初经此事,仍是十分紧张地抓紧了身下床单。
因而姜胡子用力揉了揉他的臀肉道:“宝贝儿你真紧,好在为夫定力好,不然早被你夹射了。”
马少爷正受煎熬的时候,听了不由心中生气,反唇问道:“那你便不会轻一点吗?”
“嘿嘿”,姜胡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回他道:“好少爷,现在你要我轻一点,过一会儿可就求着要我重些了!”
说罢他便十分用力地向前顶弄起来,每顶一下,马少爷便被顶得发出一声低吟,往复十数次,马天宇胯下那根东西竟也慢慢抬起来头。姜胡子见状,伸手将那东西握住,粗糙的大手十分熟练地抚慰起来。他手心全是开枪磨出的茧子,与马少爷命根子上娇嫩的皮肤来回摩擦,弄得后者十分舒爽,呻吟声都变得婉转起来。
“怎么样,为夫伺候得你可舒服?”
“还行吧……啊!”
马少爷突然拔高声音叫了一声,随后瞪着眼睛看向姜胡子道:“你方才做了什么?”
后者装出副十分无辜的神情:“没什么。”
“怎么可能!你明明……”
马少爷话说到一半便羞得闭上了嘴,他方才明明感觉到对方那根插到要命的一点上,而后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