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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是血模样,让他看得自己的心也在淌血。他的月儿还是受伤了,老天为何总让他的月儿身处险地。吃了月儿采来的龙果,岚夏保住了性命。他却毫无喜悦,心疼地带月儿回去,他只想好好亲亲他,抱抱他,疼疼他。
  当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上月儿的唇时,他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月儿很单纯,他不明白这意味著什麽,可他的月儿又很聪明,将来总有一天月儿会知道他的父皇对他抱著的是怎样龌龊的念头。一点点地深入,他怕月儿会恶心,在月儿一次次说“不”之後,他放任自己缠上了月儿的舌。
  捂住月儿的眼睛,不想他看到自己的丑态,他绝望地祈求这一刻慢些过去。月儿,让父皇在心死之前自私地吻你一次,月儿……父皇,爱你。
  “月儿,对不起。”做了这样的事,他无颜面对月儿。
  “为何对不起?”月儿这麽问,但他不能隐瞒,他必须让月儿知道自己对他做出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向月儿解释完之後,出乎他意料的是,月儿居然坚持说他没有任何过错。“父皇,什麽是相爱的人我不懂,但乱仑、男人又如何,与我何干,为何要道歉。” “父皇不在乎,我又为何在乎?什麽万人耻笑,那些东西和我无关。”月儿根本不理他的解释,也不在乎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
  他爱月儿,他不愿见月儿今後後悔,更害怕月儿“懂事”後会恨他。他一遍遍和月儿解释他的过错,却惹急了月儿,月儿用自己的唇堵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令他生气的话。承受著月儿笨拙却炙热的吻──月儿不顾一切的吻,他暗自发誓,哪怕会万劫不复,他也不会放手了。那一次,他差些把月儿吃了个干净。
  月儿查出了岚夏受伤的幕後之人是谁,他本想出手,可月儿坚决却不让,甚至不惜和他生气。在月儿看来,那些人是岚夏的敌人,既然是他的敌人就该让他自己去应对。心知那些人成不了什麽气候,他也就由得月儿的意思去办,他绝不会为了小事惹月儿不快。
  月儿不愿做太子,他势必得从其他几人中选出最合适的人。有时,月儿比他这个做父皇的考虑得还要周详。月儿为了他付出了很多心血,而他能给予月儿的又是什麽呢?权势、钱财,月儿不稀罕,而他的情……待月儿长大了,他可还会要?他可以得到这天下间的所有,可唯独对月儿,他没有半点的自信。月儿不属於这天地,更不属於他。
  在患得患失中,他与月儿的相处却渐入佳境。月儿不懂何为喜欢,却很享受他的吻,甚至有时还会让他多吻一会。他吻月儿的时候,月儿的七彩琉璃中有困惑,有舒服,有愉悦,那时的月儿是最美的,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
  月儿十四岁了,样貌愈发绝美,他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克制。可时候还未到,月儿还小,个头是长高了些,可和岚夏他们几个相比还是瘦小得多,连怀恩都比他高。月儿是他的宝贝,他不能急,要循序渐进,多给他些时日接受。
  那晚,他头一回真正见到了属於月儿的出尘之美。月儿在情事上异常冷感,他十四岁就有了耀日,可月儿十四岁却连初精都还没有。自从在狩猎场吻了月儿之後,他就再未趁月儿熟睡後碰过他,他不愿再污了他的宝贝。
  那一晚,月儿诱人的裸身就在他的身下,任他细细舔尝。第一次可以如此正大光明地品尝月儿,他快要被无尽的喜悦湮没了。让月儿在自己的手中射出初精,让月儿露出欢愉的情动,他格外兴奋。向月儿解释这是何事,对他解释何为情欲,却没想会使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这“水深火热”他却盼著能多来几次。非!凡
  内功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他没有料到他的月儿领悟力竟如此之高。月儿是那麽地干净,那麽地高不可攀,而这样的月儿却用他那软软的小舌舔舐他的阳物,他最污秽的地方。紧接著,更大的惊喜随之而来──月儿,从未笑过的月儿笑了!虽是昙花一现,可他真真切切地看到月儿笑了。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世间最不敢想的美好;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这世间最无价的珍宝。月儿,父皇不是明君,只要你能再对父皇笑一次,即使丢了这江山,父皇也甘愿。
  “父皇,何为新娘子?”当月儿这麽问时,他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安地观察月儿,他告诉月儿新娘子就是新婚的女子。
  “原来就是天朝的喜娘。”月儿点点头,就没了下文。他急忙问月儿,为何问这个。难道有人想当月儿的新娘?!他怎不知!冲到月儿身边抱住他,体内杀气翻腾。
  “父皇,让母後出宫吧。”月儿搂著他,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熊熊的醋火瞬间熄灭,他啃咬月儿香香的脖子,作为对月儿随便吓他的惩罚。
  “为何让你母後出宫?”他隐隐明白,不过还是想从月儿嘴里得到原因。他不要月儿有何事瞒他,他希望月儿绝对地信任他。
  “母後想做薛忠林的新娘。”月儿在他的唇下轻喘,让他颇为自豪。他没有问月儿他是如何得知的,虽说这话可以让整个後宫甚至朝廷为之震动,但在他看来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好,父皇会安排。”月儿的要求他怎可能不答应,而且对他来说,萧琳出宫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按照计划,萧琳假死出宫,从今往後,萧琳可以和她心爱的男子厮守了。他在心里默默期盼自己也能等到这一天。萧家倒了,萧琳走了,月儿,对萧家人你是如此绝情冷漠,可你对那几个人却格外不同,因为他们是你的兄弟吗?耀日眼中的爱恋已是很明显了,岚夏和锦霜虽掩饰地极好,可还是瞒不过他。月儿,在你不自觉之时,你早已把他们的事放在了心上。你毫不留情地毁了萧家,却总在最危急之时挡在他们几人的前头,你说他们的敌人他们要自己去应对,可你每次都事先都帮他们安排好。月儿,你的心究竟在哪里。父皇能否等到你说喜欢、说爱的那一日?父皇和你做了如此亲密的事,可你的心,父皇始终摸不到。
  番外 天月相印(八)
  在他还在为何时彻底占有月儿而犹豫不决时,那一天却毫无预警地来了。他永远都记得那晚,记得他抱了月儿的那晚。
  为了不打扰月儿歇息,他独自一人在寝宫批改奏折,准备批改完後再到月霄殿陪月儿,却不想有一批刺客来行刺他。那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使出凤凰朝奉的力量。那些刺客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就在他暗自庆幸月儿不在时,月儿却出现在了。当下,他就知道糟了。
  第一次见月儿嗜血的模样,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安抚月儿。他因大意而让刺客伤了手臂,更是令月儿暴怒。让李默肖善後,他迅速把月儿拖进内室。月儿,你穿睡袍的模样父皇不愿让任何人见到,哪怕你是在盛怒中,那时的你都异常地魅人心神。
  吻住无法平静的月儿,他心中是满满的幸福,也许只有他才能令月儿如此生气。心里的狂喜,对月儿满腹的渴望,他顺其自然地占有了月儿。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想了太久。傲雪凝香,整理月儿,父皇终於得到你了,月儿,看到你在父皇的身下战栗,听到你在父皇身下不停地呻吟,父皇就想把你揉到身子里,骨血里去,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父皇。
  月儿,你可知那时的你有多美?月儿,父皇知道初尝欢愉的你一定会痛,可父皇停不下来,父皇喜欢看你情动的姿态,父皇喜欢听你情动的喊叫,父皇喜欢看你失控的神情,只有这时,父皇才觉得你是属於父皇的,你是喜欢父皇的。
  月儿,不要压著,把你的舒服,把你的喜爱都喊出来,父皇要听;月儿,你的身子如此冰冷,父皇要让它热起来;月儿,你的里面如此之热,之软,父皇不想出来。月儿,你可会恨父皇?恨父皇让这般骄傲的你在父皇的身下如女子般承欢。月儿,你可会恨父皇?父皇终究还是断了你的後路,对你出手了。月儿,哪怕你今後会恨父皇,父皇也绝不放手,除非你杀了父皇,除非,你杀了我。
  月儿说他不疼,可他其实还是伤了月儿。看到从月儿禾幺处流出的白浊中混合著血水,他怪自己为何没能控制住。给熟睡的月儿上药,他的手指在月儿的体内摸了一会之後,竟意外地发现月儿的玉茎挺了起来。可月儿无法再承受一次,他强忍著给月儿上好药。果然在他退出去之後,没过多久,月儿的那里就平静了下来。他的月儿压抑得太久,久到在情欲上也不同於正常的男子。
  月儿睡得很沈,初夜的欢爱累坏了他。轻揉月儿冰凉的身子,他低喃:“月儿,你是父皇的小豹子,父皇祈求你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像现在这样躺在父皇的身边。”
  ※
  对於情事,月儿一向冷淡,若他不主动求欢月儿绝不会有此要求,可月儿又一次带给了他惊喜与意外。
  那晚,月儿如往常般出宫练武,结果还未到子时他就回来了,似有心事。他的月儿可从未有过那样的神色。问他出了何事,月儿竟说他要欢爱!还把他推出浴间让他速速改完奏折。见月儿如此“急色”,他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不解,月儿这是怎麽了?
  带著疑虑,虽重新拿起了奏折,可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挂著月儿,月儿出宫一圈回来怎麽会有了那种要求。沐浴完的月儿直接光著身子走了出来,一看就是胡乱擦了擦,头发都还没湿。
  任月儿胡乱给他批完了奏折,他乖乖跟著月儿到床上。问过之後他才知,月儿之所以如此急色,是因为他在小倌楼里看到了相公和恩客的情事,不明白为何自己同他欢爱时总是面对相拥。月儿很糊涂,等著他回答,他想笑,但更想狠狠吻住月儿,他的月儿啊,叫他如何不爱。
  想到月儿前世从未有过身为男子的体会,他就替月儿心疼,月儿的身边只有他,他也绝对不可能让月儿碰女人,所以他决定让月儿知道那种滋味是怎样的。月儿学得很快,照著自己对他做过的步骤在他身上点火。月儿的身子很凉,可他的手、他的嘴却挑逗出他体内的火热。最让他感动的是,爱洁成癖的月儿竟用嘴爱抚他的分身!他的月儿,他那高贵如天神的月儿为了他做到了这一步!
  月儿刚探了一指进来,见他有些不适就撤了出去。告诉月儿他不疼,可月儿却不相信,後来他自己涂了药膏,好不容易劝月儿继续,却没想月儿中途退出去不说,还有些生气了。知道月儿是察觉到他疼才退出,他在高兴之余却更加心疼月儿。安抚月儿,告诉他自己不疼,结果惹怒了月儿,小豹子的眼睛都红了,并大声说著他不要了,还把自己推开。
  月儿啊,旁人都不知道,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心软,比任何人都体贴。男子的欲望一旦上来哪里还能忍得住,可你竟说退就退,只因你不愿父皇疼。月儿,你撤出去之时,父皇就明白你绝不会再要父皇,可父皇还是不停地劝你。月儿,父皇是个卑鄙自私的人,父皇是想看你生气的模样。你可知,当你说你“不要了”,并不断推开父皇时,父皇有多高兴吗。在你的心里,父皇……是最重要的……吧。
  ※
  和堰国甚少有往来的冬月国突派太子与长公主前来堰国出席秋季大典,他心知冬月此次前来目的不会这麽单纯。杀手门被毁之後,虽无人再入宫行刺他,可幕後之人却还未捉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冬月到访,他和月儿都感到了来者不善。
  周文简和周灵燕入京的那晚,他命人在宫中设宴。筵席上,那两人不时提到月儿,这让他异常不悦,同时也惊觉冬月此次前来为的很可能是月儿!席上,周文简忽然提议堰国与冬月进行一场比武,想以武会友。周文简说这话时,周灵燕看了他几眼,这几眼让他瞧出了端倪──以武会友,这背後的深意估计才是周文简此行的目的。
  在他想著该如何应对之时,有道眼神投注在他的背上。他的小豹子何时来了?体内的“凤凰朝奉”让他轻易地寻到了月儿──在背後不远处的那棵树上。席间无人说话,都等著他的回复,月儿,若父皇不答应,你定会生气。
  “好,朕答应你,朕会选几人同周太子的人进行比试,让周太子见识一下我大堰国的人才。”他刚说完,小豹子就离开了。月儿,你等的可是父皇的这句回答?看来回去後,非凡你不会跟父王闹别扭了。在心底笑著,他讥嘲地看了眼周文简和周灵燕。
  祭奠上,当月儿出来时,周文简和周灵燕的眼神告诉他,他们就是为了月儿而来!果不其然,比武当日周文简提出了奖赏,冬月国竟要他的月儿去冬月做质子!怪不得周灵燕看他时总带了几分审视,原来无论输赢她都要嫁给他。冬月啊,冬月,你把我大堰当成了软柿子吗?你又把我当成了谁?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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