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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有了你的孩子,让你给孩子起名。司耀日,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无需顾忌魔族。给你一个时辰考虑,考虑好了,与我回锺山。”
司耀日和司青林又惊又怕,可过了一会,两人呆住了。司青林看看大哥,再看看端著茶碗不喝茶,皱著眉的七弟。
“七弟……你来,是让大哥回去的?”司青林小心翼翼地问,难道不是来揍大哥的?
“他的事为何要旁人来为他善後?”心情极度不好的人冷道,继续闻茶香。
“可,可……”司青林不敢说了,这一听,他不禁惊喜,难道七弟还不知道?
“七弟。”司耀日突然双膝跪下,一脸羞愧地看著更加不高兴的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躲避那个女人,我做了对不起七弟的事,我无颜见你。”不管七弟知不知道,他都要告诉七弟,他不想再躲了。
司寒月脸未变地说:“那是你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你要她就娶她;你不要我就把让她回去,再不许她来锺山。不管她变成谁的模样,你碰的是她,不是我。半个时辰。”不耐地丢下茶碗,司寒月决定先找个干净的地方,等时辰到了他再回来。
此话一出,司耀日和司青林都愣住了,还不等两人回过神来,屋内的人已经无影无踪。
不管她变成谁的模样,你碰的是她,不是我……那是你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事,与我无关……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无需顾忌魔族……一字一字地回想七弟刚刚说的话,司耀日的双眸红了,身子颤抖起来。
“大哥,七弟他,好像知道了。”司青林的脸有些扭曲。
“七弟……”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大哥,七弟他,好像不怪你呐……”司青林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些。
“七弟……”司耀日捂住脸,无声地哭起来。是羞愧,是自责,是轻松,是未被责怪的感激,是……他只想没出息地大哭一场。
“大哥!七弟真地没怪你啊!”半响,司青林才彻底清醒过来,扑到大哥身边,把他拽了起来,激动地喊道,“大哥!七弟没怪你!一点都没怪你!你快别自责了,赶紧想想那个女人要怎麽办吧。七弟可只给了你一个,哦不,半个时辰!”
“六弟!”司耀日抱住司青林嚎哭出声,担心了那麽久的事被七弟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七弟没有瞧不起他,没有不理他,甚至没有生他的气。七弟,七弟,若说这世上谁能救他,只有七弟。
“大哥,别哭了别哭了。”司青林抹抹眼泪,“快想想怎麽办吧,七弟还是有点不高兴的。唉!你这麽跑了,那个女人肯定会去锺山找你的嘛。七弟最不喜欢这种事了,也难怪会生气,待会七弟回来了,你可别忘了跟他赔罪。”
“嗯,嗯。”从地府到仙界是什麽滋味,司耀日就是什麽滋味。
一旁的林烟低头擦去眼角的湿润,转身悄悄离开,这个时候他应该把这里留给这两兄弟。
半个时辰後,司寒月准时回来了,只不过当他进入倚凤阁後,他的脸色就比往常冷了许多,看得司耀日和司青林很是忐忑。
“七弟。”司耀日先开口,“我和你回锺山,我要当面把话跟她说清楚。”
“嗯。”没有落座,司寒月直接道,“走吧。”
“七弟!”司青林急忙开口,“我也回去。”见对方目露疑惑,他讪笑道,“我好久没回去了嘛。”其实是想回去凑热闹,顺便在关键时候帮大哥解围。瞅了他一眼,司寒月也没有说好,出了房间。
诱瞳:番外 快活神仙(三)
隐隐的呻吟和低吼从屋内传出,许久之後,屋内才归於平静。为已经昏睡的人擦拭干净,司御天、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这才开始打理自己,整理床铺。天快亮之际。他们才算是睡下。可刚眯了没一会,睡在中央的人突然醒了,坐了起来。
“月儿(月)?”四人急忙起身,见他下床穿衣,他们也赶忙下床。“月儿,怎麽了?”每次欢爱之後,这人至少得睡一天才行呢。
“我去魔族,你们等我。”拦住四人穿衣的举动,司寒月的双眸没有半分困倦。
“月儿(月)?”四人惊讶地看看彼此,马上想到,“是不是水淼要生了?”
“嗯。”没有多做解释,司寒月出去了。
“父亲,我就知道这件事月不会不管。”无奈地叹息,司岚夏知道在这人回来之前,他是睡不著了。
“月会很快回来的。”站在门口,司锦霜温柔地看著那道渐渐远去的人儿,提议,“叫青林、风岩和芒诺回来吧,咱们一家子好久没聚聚了。”
“也许还会多个嫂子,多个侄子或侄女?”司怀恩有些期待。
“耀日这次再那麽绝情,我这个当爹的一定揍他。”司御天心里还是有气,耀日最该明白爱人的苦才对。水淼做得是不对,但孩子何罪之有,怎麽说那都是他的孙子。
找到独自在林中发呆的司耀日,司寒月二话不说揪起他就走。司耀日不敢挣扎,只能不停问七弟要带他去哪,司寒月却是理都不理。直到来到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司耀日才反应过来。
“七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七弟!”他挣扎著,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魔族。因为水淼和司耀日的事,魔族很多人都认识他,但很少人见过司寒月。可是此刻,司寒月揪著司耀日却如入无人之地,没有人敢拦他,就算没有见过锺山的狰,那双七色的眸子,也暴露了他的身份。
“狰,你不在锺山,跑到我魔族有何贵干?”一人挡在司寒月的面前,怒视他身旁的司耀日。他是水淼的大哥,水莸,魔族第一勇士。
司寒月对不相识的人向来不会多言,他仅是淡漠地看了水莸一眼,绕过他拖著司耀日继续走。
“狰!”水莸又拦住他,怒道,“你们欺负我妹妹还不够,还想来看她死吗?!”
司耀日大吃一惊:“她快死了?!”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不是盼著她死吗?她把所有的魔力都给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孩子要出世了,她的命也保不住了。我妹妹把她的命赔给了你,你也不必假惺惺地来这里说什麽原谅不原谅的,你这个混蛋,滚回你的锺山去!”水莸一拳砸在了司耀日的脸上,若非他被司寒月揪著,肯定会摔出老远。下一刻,水莸被人踢飞了出去。能力不在魔王之下的司寒月双眸红晕渐起。
“他还轮不到你教训。”无视围上来的众多魔卫,司寒月扯著司耀日的衣襟朝魔宫深处走。
“狰,你带他来向我赔罪吗?他杀了水淼,我要用他的命来为水淼陪葬。”魔宫内突然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所有的魔族之人全部跪在了地上,那是他们的王。
司耀日全然无感,脚步凌乱地任七弟拖著自己,水淼快死了?快死了?脑中浮现出一张美豔的脸,清楚又模糊。他气她,但他从未想过她死。
“狰,这是魔族,不是你的锺山,你在惹怒我。”面对狰的无视和无礼,魔王生气了。
“别让我拆了你的魔宫。”不比魔王阴冷的话出自司寒月之口,似乎来过一般,他拖著司耀日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半开的殿门前。见到他,进进出出的慌乱的侍女们甚为气愤,殿内传出哭喊。
“小姐,您不能放弃,您难道让少主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吗?小姐!少主已经没有了爹,不能再没有您……”
听到哭声,司寒月知道就是这里了,一把扯过司耀日,他阴寒地开口:“够了!一年零四个月,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副孬种的模样。”松手,人已被甩在了殿门口。司寒月根本不管他进不进去,扭头便走。
“七弟!”坐在地上,叫住欲走的人,司耀日轻声道,“谢谢,谢谢你。”说完,他爬起来冲了进去。
“水淼!”
“啊!司耀日!你来做什麽!”
“滚开!我的女人在生孩子,我岂能不来!”
“耀……耀日……?真的,真的……是你?”
“水淼,别说话,专心生孩子,生完孩子我再跟你算账!”
“司耀日!你还要伤害小姐!”
“闭嘴!让水淼专心生孩子!”
“耀,耀日……孩子,孩子的名字……”
“不急,等孩子一岁了,你我一起给他起名字。水淼,活下来,如果你要向我赔罪,就活下来。”
“耀日……”
不远处的人在听到这段对话後,抬脚走了。刚走没两步,前面跳出一人,一个黑黔黔的,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
“狰,你当我这里是你家後院吗?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还打伤我的部下。”红红的舌头从遮著面容的帽子里吐出,让人想到了血。
“滚开。”急著回去的人根本不惧对方的威慑。
“狰,你惹怒了我。”比狰高了半个身子的魔王语透阴狠,他的仆人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开。”别说是魔王了,就是蚩尤,他也不会怕。
“狰,是你逼我出手的。”瞬间甩掉斗篷,魔王露出狰狞的笑。
七彩的眸子变成血红,红雾在他身後出现。紧接著,红雾与黑气缠在了一起,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一直在院子里等司寒月回来的男人们直到第二天天快黑时才等回了他,却见他头发有些凌乱,衣袖也破了。
“月儿!”
“月!”
“主子!”
司御天、司岚夏、司锦霜、司怀恩、玄玉和玄青慌忙奔上去。
“月儿,怎麽了?你脖子上是怎麽回事?!”近看才发现寒月的脖子上有道伤口,司御天瞬间暴怒。
眨眨犯困的双眸,司寒月依偎进父皇紧绷的怀中:“父皇,我困了。”他早就困了,要不是司耀日的事,他现在还在睡。
“月(主子),是谁伤的你!”不管是爱人还是属下,都是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
“穹。”说了一个字,疲惫不已的人睡到在父皇的怀里,欢爱过後他该睡一天的。
这个字让暴怒的诸位瞬间没了脾气。司御天抱起睡著的人快步进屋,玄玉和玄青去给主子打热水。
“月去了魔族。”给熟睡的人擦身子,司锦霜低声道。
“一定是为了大哥,大哥被月带走了。”司岚夏给受伤的人清理伤口,满眼的心疼。
“应该问清楚月去哪,早知道他是去魔族,我就替他去了。每次见到月,穹都逼著月跟他比武。”司怀恩自责道。
“这件事记在耀日的头上。”司御天咬牙切齿。
魔族,一人在镜中看著自己红肿的眼眶、破皮的嘴角,愤愤道:“狰,下回我一定能胜过你!我要去闭关练功,任何人不得打扰我!”
“是!”
※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肯定跑不掉。明明心里有人家,还死鸭子嘴硬,还好有七弟,不然水淼真地死了,他定会後悔一辈子。”躺在林烟的腿上,司青林嘲笑自己远在魔族照顾孩子的大哥。
“六爷现下可放心了。不知大爷何时带水淼姑娘和孩子回锺山,咱们要备一份厚礼。”林烟剥开葡萄,喂司青林吃。
“听说水淼的身子现在差得很,大哥估计短期内不会回锺山了。再说,要不是因为他,七弟也不会被那个魔王缠上打了一架,伤了脖子。父亲气坏了,大哥现在回去,不是自找揍嘛,他肯定要等到父亲他们消气才敢回去。”拉下林烟的头,司青林恶劣地把嘴里的半个葡萄渡给对方,接著咂咂嘴:“烟,你又叫我六爷了,该如何罚你?”
“林烟都听六爷的。”叫习惯了,这人是他的天,是他的爷。
“罚你陪我一辈子,不,在我死之前,你都得陪著我,心里只能有我。”大哥会幸福,会像七弟,像他这样幸福。
“林烟遵命,林烟的心里只有六爷一人,哪怕六爷不要林烟了,林烟也要跟著六爷。”
“小傻瓜。”
起身,把这人扑倒,司青林吻上那带著葡萄汁的唇,咕哝:“烟,我不想开欢馆了,七弟说我这里臭。”
“七爷闻不得胭脂香吧。”任这人解开他的衣服。
“咱们开茶楼吧,茶香总不臭吧。”脱下这人的长裤。
弓起腿,林烟抱住这个他爱了一生,会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