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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奚野和薄奚策相互看了一眼,弄不清这些兵士为何发笑。
待到那一对穿着大婚礼服的男女被推到薄奚野面前的时候,薄奚野隔着朦胧的火把亮光,依旧没有看清楚那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子的相貌。
“大胆的囚徒,见到我们北祈皇上竟然还不下跪?”那个吴将军对着身穿大婚礼服的小海子和那个小宫女大声地呵斥着。
“要少便杀,要剐便剐!朕乃西楚国君,岂有下跪之理?”小海子平日里跟随皇普少华多日,对于皇普少华的腔调还是能够模仿一些的,只是无奈何他乃一个阉人,因此说话的嗓音未免显得阳气不足,有些沙哑。kanshu看书阁
那个小宫女则没有小海子那般的气魄,也从未见过如此的场面,她站在小海子旁边,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那个传说中的暴君薄奚野。
薄奚野隐隐觉得有些怪异,他虽然没有见过西楚国的国君皇普少华,但是却曾经听他的父皇谈起过皇普少华,他的父皇在世的时候,曾经来过西楚国,那个时候,皇普少华还是太子,但是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才,且身材伟岸。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自称是西楚国君的人却显然算不上伟岸,身材颇为瘦小,且显得阳气不足,从刚才那声音听来,还颇有些阉人的味道。
薄奚野皱了皱眉头,从那块石头上走了下去。
太子薄奚策也紧跟着走了下去。
薄奚野来到了小海子的面前,眯缝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小海子,小海子也并不躲避薄奚野的目光,仰着脸站在那里。
“皇普少华?少华老弟?”默不作声地薄奚野突然大叫了一声。
小海子并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暴君会叫皇上的名字,他本来就比薄奚野矮了一大截,此时又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因而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半晌,小海子终于晃过神来,答应着:“哼!谁是你的老弟!你这个侵占我西楚国的贼子!”
“哈哈哈!你还真是能装啊!够奴才,竟然敢冒充西楚国的皇上,你的主子若是知道了,你可是死罪啊!”薄奚野说着,眼睛就盯着小海子的一双鞋子上了,小海子平日里穿的额都是黑色的平底布鞋,小太监穿的这种平底黑色布鞋都是宫里统一发的,样式都是一样的,刚才与皇上叫唤衣服的时候,实在是太匆忙了,这脚下的鞋子竟然忘记了交换!
小海子意识到薄奚野正在注视着他的鞋子,他想将脚藏到他长长的袍子里面去,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薄奚野抬手一推,身材瘦小的小海子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躺在了那里。
薄奚野拔出腰中的佩剑,轻轻一挑,就取下了小海子脚上的一只黑布鞋,然后举到了小海子的面前。
“哼,西楚国的皇上!今日大婚的皇上却穿着一双太监的鞋子,这未免也太过滑稽了吧?”
“你,你?朕乐意!朕喜欢穿太监的鞋子,又如何?”小海子还想死撑着。
“好你个小太监,死到临头,你竟然还要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你就别怪朕无情了,给你脸,你不要脸!那朕今日就要你好看!”
小海子还没有明白那个暴君究竟要干什么,只听得“哧”的一声响,他下身的长袍就已经被划破了,小海子本能地就用手捂住了那袍子里面的裤子,妄图阻挡薄奚野的剑锋继续划破他的裤子。
可是,那暴君就是暴君,是一点也不假,薄奚野剑锋一挥,就砍断了小海子捂住裤裆的一只手,那只手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剑锋是不断地流淌。
站在小海子旁边的那个小宫女见到了那只落在地上的小海子的手,一下子就晕倒在了地上。
站在薄奚野旁边的薄奚策以为那个宫女就是花蕊儿,他想上前去看个明白,被薄奚野挡住了。
小海子脸色苍白,疼痛让他支持不住,就要歪倒下去,可是他觉得他不能就这样在这个暴君面前倒下,不能让他羞辱他,他拼命地喊了一句:“暴君,狗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西楚国的魂灵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咬断了他的舌头。
薄奚野感觉到了小海子动作的异样,他的剑锋略略偏离了小海子的身体,想要凑上前去看小海子。
“扑哧”,一口鲜血夹杂着半条舌头喷在了薄奚野的脸上。
小海子最后看了一眼西楚国的皇宫,然后倒了下去。
“贱人!贱人!你就算是死了,朕也要让你暴尸天下!”恼羞成怒的薄奚野咆哮着。
正文 屈从(1)
“贱人!贱人!你就算是死了,朕也要让你暴尸天下!”恼羞成怒的薄奚野咆哮着。\\kanshu:
暴君薄奚野接过太子递给他的一方淡蓝色的绢帕,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然后怒不可赦地用手中的长剑对准小海子身上的衣服,噼啪挥舞了几下,小海子便像一个被扒干净粽叶的粽子似的,完全裸露了出来,那男人的宝贝当然也尽现在众人的面前。
“啊?太监啊!”众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地望着。
“哈哈哈!一个小太监还想欺骗朕,哼!给朕把这个狗东西拖出去,吊挂在城楼之上,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与朕作对的下场。”薄奚野狂怒地喊叫着。
“父皇,人都已经死了,这暴尸天下是不是就让他披上一件衣服,他虽说是个太监,可是这样裸。露着,也未免太……”站在一旁的太子薄奚策看着那瘦小的完全裸露的太监小孩的身体,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哼!太子殿下!你给朕记住,做一个君王是不能有恻隐之心的,凡是与我们作对的,就绝对不能有好下场!有道是无毒不丈夫!”薄奚野冷冷地教训着他的儿子薄奚策。
薄奚策知道他父皇的决定一向都是很难更改的,也就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薄奚野挥了挥手,两个兵士上前拖着小孩子瘦弱干瘪的尸体往城门去了。
小海子被拖走之后,薄奚野这才走到那个身着婚服的小宫女面前,鼻子里哼哼道:“不用说,这个也一定就是假的皇后了,传说中的绝色美人花蕊儿怎会如此丑陋?”他这会才明白刚才那些兵士嗤笑的原因了。\\kanshu
“拿水来!快!”薄奚野大声地命令着。
站在薄奚野身边的一个武将将一个盛满水的皮囊交到了薄奚野的手中。
薄奚野打开皮囊的封口,然后将水泼洒到那个小宫女的脸上。
小宫女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站起来,站起来回话!”薄奚野对那个小宫女说道。
那个小宫女试了几次,可是身体软绵绵的,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
两个兵士将那个小宫女架了起来。
小宫女低着头,不敢看薄奚野,也不敢看小海子,她刚才已经昏迷了,还不知道小海子已经咬舌自尽,被拖走了。
“你是谁?说?”薄奚野厉声问道。
“本宫就是西楚国的皇后娘娘!”那个小宫女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就凭你这丑模样,也配做西楚国的皇后?也配叫做花蕊儿?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薄奚野一边说一边用剑锋挑起了那个小宫女的下巴,让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火把的光亮之中。
薄奚策也看明白了,这个小宫女的模样实在是太普通了,一点也看不出美人的味道,与他想象中的天仙一般的花蕊儿竟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肯定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绝色美人花蕊儿了,薄奚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有点失望,他这次随父皇出征西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一睹那传说中的美人的风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这样闪电般的速度攻入皇宫,却还是让那个花蕊儿使了个掉包之计跑掉了!
薄奚野当然也听到了薄奚策的叹息之声,他回头看了看薄奚策,道:“策儿,那个狗皇上和那个花蕊儿一定还在宫中,他们没那么容易跑掉!要知道今晚可是他们洞房花烛夜呢!他们一定没有料到我北祈军队的神速!”
薄奚策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他的父皇点了点头。
薄奚野又转向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接着问道:“怎么样?你想起来自己究竟是谁了吗?”
“本宫,本宫就是西楚国的皇后花蕊儿!”那个小宫女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说的却十分清晰。
“好,好你个西楚国的皇后,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想起你究竟是什么人的!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朕绑到那颗树上去!快!”薄奚野冲着他手下的兵士大叫着。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那个小宫女悲凉地叫着。
两个兵士像拖着一只小鸡似的,将那个小宫女拖到了场地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捆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得意的笑声在静寂的夜空中回响。
他手提长剑走到那个小宫女的身边,问道:“怎么样?想明白了吗?现在说还来得及!那个花蕊儿和你们西楚国的狗皇上逃去了哪里?快说!”
“不,不知道!”小宫女颤抖地回答着。
“好,你不知道!好!很好!朕会让你说知道的!朕从现在开始,问一句,就挑破你的一层衣服,再问一句就再挑破你的一层衣服,如果你一直回答不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会精光地暴露在朕的这群兵士面前,他们自从随朕出征以来,已经多日未碰过女人了,如果你觉得这种游戏很有趣的话,朕就将你这个假皇后赏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像恶狼一般地扑向你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定是个有趣的游戏!”薄奚野不动声色地说道,似乎不是在说着这么一件及其残忍的事情,而只是在说着一件寻常的事情。
“不,不要!不要啊!”小宫女的脸色惨白,身体抖动得厉害。
“不要也行啊!那你说,你是谁?那个花蕊儿跑去了哪里?”薄奚野一个箭步冲到小宫女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顶着小宫女的下巴,问道。
正文 屈从(2)
“不要也行啊!那你说,你是谁?那个花蕊儿跑去了哪里?”薄奚野一个箭步冲到小宫女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顶着小宫女的下巴,问道。\\kanshu
“不,不知道,本宫,本宫就是花蕊儿!”小宫女仍旧在做最后的挣扎。
“好!说的好!”
薄奚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哧”的一声响,他那把闪着寒光的剑锋就已经挑破了小宫女最外层的那件艳红的大婚礼服,华丽的锦缎面上,以金线和银线精心綉制的一对鸾凤被劈成了两截,惨惨地相互凝望着。
华丽的大婚礼服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