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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太监架着花蕊儿,将她关进了屋子,然后将那沉重的木门也关了个严严实实。
皇普少华和花蕊儿虽然近在咫尺,可是那一道严实的木门却将他们分隔开来。
皇普少华看不到花蕊儿,心里又开始慌乱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扒着木栅栏门,脸色煞白。
“怎么样?少华老弟,是降还是不降啊?”薄奚野继续问道。
皇普少华没有言语,花蕊儿的劝告,他刚才可是全部都听到了,听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又有些犹豫了,确实,在被押送到京城的路上,他和花蕊儿曾经约定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西楚!
皇普少华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头,痛苦地叫喊起来:“苍天啊!你睁开眼,你帮帮我啊!”
可是苍天无语,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这寂寞的宫殿上空回响。kanshu\看书阁
“看来,你是反悔了!那好,那朕也就不客气了!朕这就进去,替你去消受那个让人*****的女人。”
薄奚野说着,便往关押花蕊儿的屋子走去。
皇普少华扒着木栅栏哀求道:“不,不要,不要啊!君子不夺人之好!花蕊儿是我皇普少华名正言顺的妻子,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薄奚野定住了脚,回转身望着皇普少华,眯缝着眼睛说道:“不要也可以啊!朕说过,也可以成全你们,让你们在一起过日子啊!可是你也得替朕想一想,也得让朕在群臣面前有所交代才行啊!”
提到写降书,提到投降与臣服,皇普少华就又不言语了,他是多么不愿意降服于这个暴君,多么不愿意留下千古骂名,被人耻笑啊!
“怎么?又不言语了?看来,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那朕就派人将你带进那间屋子,朕要当着你的面要了你得女人,朕今日就是要看看,究竟是那个女人在你皇普少华心目中的分量重,还是你的骨气更重要?”薄奚野说完,吩咐两个身材魁梧的小太监,将皇普少华带进了花蕊儿的那间屋子,然后将他捆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
皇普少华的身子无法动弹,眼睛正对着花蕊儿的那张窄小的床。
花蕊儿看到皇普少华被绑在了她屋子里的一根柱子之上,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那个暴君究竟又要玩什么花招。
花蕊儿正要冲到皇普少华跟前,去安抚他,被两个小太监摁住了。
“来啊,将花蕊夫人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的两边,再替朕去传几个宫女过来伺候。”薄奚野对那两个小太监命令道。
两个小太监很快将花蕊儿的两只手分别捆绑在了两边的床头之上。
两个小太监躬身退了出去,两个小宫女快步走了进来。
“皇上,奴才在,请吩咐!”两个小宫女躬身施礼,道。
“你们俩过去,将那个美丽可爱的花蕊夫人的两只脚抬起来,一人抬一只,朕这就要去好好消受消受!”薄奚野故意将话说的很慢,让被绑在柱子上,正面对着花蕊儿的皇普少华听。
皇普少华的心此时就像有万千的小虫正在蚕食一般,咬得是疼痛难忍。
两个小宫女按照薄奚野的吩咐,一人抬起了一直花蕊儿的脚,花蕊儿的裙子下的亵裤完全暴露在薄奚野的眼前,当然也暴露在皇普少华的眼前。
“怎么样?皇普老弟?还是不肯写降书吗?你若是再犹豫的话,你的新娘可就要成为我的女人,成为我的暖床奴了!哈哈哈!”薄奚野说道。
花蕊儿的嘴里被塞上了破布,无法言语,她只是不断地在嗷嗷嗷地叫着,表示着她的不满,表示着她的愤怒与抗争。
皇普少华的心都要碎了,他真恨不能冲上去,抱着花蕊儿一同死去。
“薄奚野上前一步,一把扯开了花蕊儿的外衣,那撕裂的声音传入皇普少华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在撕碎着他的心一般!
花蕊儿的贴身内衣露了出来,玲珑而饱满的胸脯因为愤怒而上下颤抖着,宛如两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这颤抖更增添了薄奚野的兴致,他忽地就扑到了花蕊儿的身上,花蕊儿嗷嗷的叫声更加惨烈了。
皇普少华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低下了头,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答应,我答应,你别动她,求你别动他!薄奚野,我答应臣服,你放开她,放开她啊!”
薄奚野还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停止了在花蕊儿身上的蠕动,侧着耳朵倾听着,直到皇普少华又说了一遍之后,薄奚野这才从花蕊儿的身上下来,走到了皇普少华的面前,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少华老弟,你终于想明白了!朕很高兴,很高兴啊!”
正文 下蛊(3)
薄奚野还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停止了在花蕊儿身上的蠕动,侧着耳朵倾听着,直到皇普少华又说了一遍之后,薄奚野这才从花蕊儿的身上下来,走到了皇普少华的面前,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少华老弟,你终于想明白了!朕很高兴,很高兴啊!”
“那你放开她,将花蕊儿放开!”皇普少华对薄奚野说道。]kanshu看书阁:
“放开她不难,不过,你还是乖乖地先写降书的好,朕可不想再一次被你愚弄了!”薄奚野毫不让步地说道。
皇普少华无奈地点了点头。
笔墨纸砚很快地备好了,几个小太监给皇普少华松了绑,然后安置他坐在了一张几案前。
薄奚野笑意盈盈地看了皇普少华一眼,道:“少华老弟,开始吧!”
皇普少华是一脸的无奈和忧伤,颤抖的手艰难地抓起毛笔,一字一顿地将降书写了出来。
薄奚野一直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得意非凡。
皇普少华写完之后,刚要丢下笔,薄奚野赶忙提醒道:“签字,签字!还得签上你皇普少华的大名才生效啊!哈哈哈!”
皇普少华屈辱地写上了他的大名,仍旧被捆在那里的花蕊儿听得可是明明白白的,她的夫君皇普少华,西楚国的国君,为了她花蕊儿,已经写了降书,向北祈国的皇帝薄奚野俯首称臣了!
悲哀,真是莫大的悲哀啊!花蕊儿无法说话,她“嗷嗷”地叫着,表示着她的悲伤,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kanshu看书阁
薄奚野看到皇普少华的大名签好之后,便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来人,送上印泥!”
小太监将印泥呈给皇普少华,皇普少华道:“出宫时匆忙,我并未带上传国玉玺!”
“哈哈哈,皇普少华,你还需要用什么传国玉玺?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一个臣服于我北祈的囚徒,你还以为你是西楚国的皇上?哈哈哈!”薄奚野讥讽地大笑着,一旁站着的瑾妃也跟着笑了起来。
皇普少华尴尬地立在那里,这场变故实在是来的太过突然,他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份就已经彻底地改变了。
薄奚野看着木然站在那里的皇普少华,道:“少华老弟,你就别再故作斯文,摆你皇帝的谱了,就摁个手印吧!”
皇普少华长这么大,大大小小的印章拥有无数,平日里都是盖章,用的是各种印章,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也会沦落到用手指头摁手印地凄凉境地。
红红的手印摁在了皇普少华四个字中的“皇普”二字之上,屈辱从此也印在了皇普家族的历史之上。
皇普少华无力地跌落在了椅子之上。
“好,好,真是太好了!朕给你册封一个什么官位才好呢?让朕想想,让朕想想!”薄奚野端起皇普少华的降书,一边得意地欣赏,一边叨叨着。
皇普少华对北祈国的什么官位爵位是毫无兴趣,他所在意的只是他的花蕊儿,只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薄奚野说道:“薄奚野,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写了降书,就放开花蕊儿!你答应过的!”
“恩?皇普少华,你现在已经是朕的臣子了,你该用什么口气和朕说话,你不会不知道吧?若是臣子以这种口气和朕说话,那可就是大不敬,朕可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薄奚野站在那里,居高临下,轻蔑地说道。
皇普少华真是欲哭无泪啊!什么叫做得寸进尺,现在这会,他可真算是明白了!
“臣请求皇上,放过臣的妻子,放过花蕊儿!臣不胜感激!”皇普少华无奈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躬身施礼,请求道。
花蕊儿的泪水不停地滑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她的心也在为皇普少华难过,皇普少华的屈辱就是她花蕊儿的屈辱。
薄奚野得意地站在那里,手捋着嘴唇上的一字形胡须,故意耽搁了一小会,他看着皇普少华恭敬地给他施礼,悲哀地请求他的施舍,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许多许多年了,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许多年了,他终于可以告慰他那抑郁而死的母妃,可以让母妃的魂灵安息了,他薄奚野今日总算是替他的母妃报仇了!
为了让花蕊儿早点被放开,为了能和他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皇普少华忍耐着,忍耐着,没有听到薄奚野“平身”的口令,他就一直那样躬身站在那里。
薄奚野隔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爱卿,平身!朕答应你的请求!这就叫人放开你的夫人,放开你的美人!”
薄奚野说完,冲着那两个宫女摆了摆手,两个宫女将花蕊儿的脚放在了地上,随即解开了绑着花蕊儿手的绳索。
皇普少华再也忍不住了,紧跑几步,来到了花蕊儿的面前,将花蕊儿口中的破布拔了出来,花蕊儿一声:“夫君!你不该!不该啊!”便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花蕊儿,可是,可是我不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欺负啊!我知道我会被人看不起,可是只要是能保全你,我皇普少华不论做什么,哪怕就是像一条狗一样生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亦是无悔!”
花蕊儿扑进了皇普少华的怀里,两个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正文 酸涩(1)
站在旁边冷眼相看的薄奚野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心头有些许酸涩。[kanshu看书阁:
他扭过投去,尽力不去看皇普少华和花蕊儿的亲昵,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是个自认为没有感情的人,自认为是个从来也不相信爱情的人,在他看来,女人无非就是供他享受,供他玩弄的,无非就是伺寝的工具,仅此而已。
可是今日为什么却会觉得异样?为什么竟然会在心头漾起这种酸涩的感觉?薄奚野倒吸了一口凉气,莫非,莫非是对这个女人动了真情,这可不是他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