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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金城拓拉开她的车门,示意她走出车子。
  「哼!」魏降喜几乎是跌下车的。「你好恶劣,不仅给我换难穿的鞋子,还把我的手绑起来。」
  「换难穿的鞋子?」金城拓瞥向她脚上那双高跟鞋。
  「对啊。」魏降喜险些跌跤。「我就是穿了这双鞋才会跑不快,让你的计谋得逞。」
  咦,她明明有轻功,可是为什么完全施展不开?她试著往上跳,却发现她也跳不高。
  「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为什么我跑不快也跳不高?」魏降喜踢蹬掉脚上那双高跟鞋,却发现她同样还是跑不快跳不高。「我明明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为什么现在会变这样?」
  「厉害的武功?」金城拓凝起眉头,决定把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揽入自己怀中,以免她摔得鼻青脸肿。
  魏降喜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好吧,我承认我的武功没有很厉害,但是要跑得快跳得高,是非常容易的事啊,说,你该不会是趁我昏过去的时候把我的武功给废了吧?」
  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身体里头有热力在流转!
  「我没那么无聊!」金城拓淡哼一声,把她扔进家里。屋内自动感应光源系统立刻大放光明。
  魏降喜诧异地望著屋内的一切。「看不出你这个轿夫也那么富裕,居然放了一整个房子的夜明珠,而且还是这种奇怪颜色的夜明珠!」
  「这叫电灯。」她在搞什么!
  「这明明是夜明珠!」魏降喜开始在屋内移动,观察地形。而屋内的光线正随著她的移动而变换著。
  「这叫电灯!」他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点五相信她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灵魂了。
  因为若是她在演戏的话,那她实在是演得太丝丝入扣了!
  「这分明就叫作会忽明忽灭的夜明珠!」魏降喜坚持己见。「虽然这夜明珠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连颜色都那么奇怪,可是,你这个小小的轿夫,怎么可能花得起钱买这种夜明珠?」
  「我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金城拓气得差点没吐血。「我不是轿夫!」
  「好吧,车夫。」魏降喜再度勉强改口。「反正不论你是轿夫还是车夫,都一样没钱买夜明珠才是!」
  「我两个都不是!」金城拓只差没喷火。
  「对,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两个都不是,你根本就是绑匪,你一定是靠绑架人赚钱的对不对?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要写信给我爹爹要赎金了?」魏降喜问得有够认真。
  金城拓怒火直飙。「我--」
  「被猜中心意,所以无言以对了,对不对?」魏降喜得意地冷笑。「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请我爹爹要太宗皇帝派人过来接我回去的时候,你可就有苦头尝了。」
  「恐怕永远都没有那个时候!」金城拓回她一抹冷笑,倏地将她扔到屋内的日式茶几上。
  「你要干嘛?」魏降喜顾不得疼,躺在长型的日式茶几上,看著他愈来愈逼近的俊颜,一时之间竟忘了移动。
  「封住你的嘴!」他已经受够了!该换她吃吃苦头了!魏降喜愕然地张大了菱唇小口,才想反驳他,他的唇却已经覆上了她柔软嫩红的粉唇。
  「唔……」她正欲抗议,他袭入她檀口之中的滑舌却已经阻止了她本欲脱口而出的言语。
  他的烫舌有如毒蛇吐信一般地勾著她甜美的小嘴儿,搅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在他的掠夺之下迅速被吞噬得毫无言语的能力。
  「唔……」她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她惊骇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慌张地想要奔离他的压覆,但是她再怎么逃躲,亦只是与桌子贴得更紧,他一往她身上压,她只不过是更动弹不得罢了。
  「啊--」她好不容易等到他结束这个炽热的侵袭,张开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你好过分!」她扬声指控他,声音里犹有缠吻过后的酥软。
  「比不上你。」金城拓早已被她气得丧失理智,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蛮横地瞪著她。
  「什么比不上我?你这个绑匪,居然说我比你过分,啊--」魏降喜的指责声转为了声声娇喘--
  他邪魅的大手此时正蛮横地钻入她火红的小可爱之中,拜她根本没有穿著内衣之赐,他魔性的长指得以顺利地直接笼罩著她浑圆高耸的蜜胸,攫夺似地捏拧著它们。
  「啊……」她忍不住呼出连自己都没听遇的柔吟,畏惧地凝视著他。「不可以……」
  她想要挣扎,但是被他绑得死紧的双手却难以动弹,只能坐困愁城,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好不可以的?」金城拓邪然挑眉,微微眯起眼来。「你不就说我是绑匪吗?你以为绑匪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他的大掌疯狂地压制著她丰盈而有弹性的雪胸,毫不留情地揉弄著,换来她声声求饶。
  「呜……拜托你不要……」魏降喜脑子已经被他的侵略行为弄得一团混乱,她约略知道一个男人有可能对一个女人做出什么事,但是她却很清楚那件事只能是丈夫对妻子做。
  「怎么?刚刚还那么大声嚷嚷,现在也会求人了?」金城拓完全不把她的求饶当一回事,已经气过头的他只是不断地在她娇美的胴体上恣意地发泄著她的怒气,看著她盈白的娇躯缓缓地染上粉嫩色的桃光,他暗黑色的眸子出现了某种混合著赞叹与激狂的光彩。
  「我……」魏降喜不停地扭动著,感觉他的大掌完全没有放过她胸前的任何一处,她的雪乳被他压得发疼,只能够不停地吟嚷著。
  见她毫无反抗能力地不停摆扭,金城拓眸中的狂霸更甚,大手更是使劲地揉弄著她绽放得绝艳的嫩乳。
  她娇躯不停地窜流过激情的狂流,而这感觉令她害怕莫名。「你不可以碰我,我是金少昊的妻子,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烈女不事二夫这种道理我可还是知道的,你快放开我!我们假装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烈女不事二夫?」金城拓危险的眯起黑眸,一听到她提及别的男人,心里焚烧起绝怒的火焰。「该死的,你根本就还没嫁人,况且你居然敢说想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已经把他逼得濒临疯狂,才跟他说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想那么容易就打发掉他?
  「啊……我是不应该假装,这是一种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的行为,好女人是不应该这么做的。」魏降喜不停地呻吟著,感觉他在她雪艳胸前的肆虐愈来愈狂妄。「啊啊……我好像要咬舌自尽比较正确对不对?对,我已经被你碰过了,我要咬舌自尽!」
  她像是终于想出一个重要的结论一般,登时决定要咬舌自尽,以慰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金少昊。
  「你敢?!」他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
  该死的女人,一下子要跑进灾难现场送死,一下子要咬舌自尽,她以为自己有几条命?
  若她是九命怪猫的话,这种频率的寻死法也不够她赔命!
  第三章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之后,魏降喜终于再度夺得发言权。她不能容许他小看她,开口辩道:「我当然敢!」
  她仰起红艳艳的小脸,自以为非常具有浩然正气。「你以为我不敢咬舌吗?咬舌不是很简单吗?牙一咬,一忍痛就过去了,你以为我会贪生怕死吗?我才不是那种人!」
  「该死的!」金城拓使劲地搓揉著她被他捏得绷胀得绝紧的粉色嫩乳,愤怒地斥道。
  这女人,她难道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吗?
  「你很奇怪耶!」魏降喜一边吟扭,一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一下子觉得我一定不敢去死,一下子又说我该死,你这个绑匪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样害我这个肉票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你耶!」
  「绑匪!」又是绑匪!金城拓愤怒地瞪大黑瞳,大掌使劲一扯,她胸前那稀少的布料登时粉碎。
  「啊--」魏降喜绝挺俏丽的酥胸登时赤裸裸地和空气接触在一块儿。她慌张地想以双手护胸,却发觉双手早就被缠得怎么样都扯不开,她只能无助地在和室桌上翻扭。
  「你这个有人格分裂的绑匪,快点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反正钱我爹爹和我干爹太宗皇帝多的是!」魏降喜语无伦次地乱喊著,老早就不管话语会不会刺激到他了。
  「我什么都不要!」金城拓的眸子愈见深沉。
  他已经相中了最好的猎物!既然他的愤怒由她一手挑起,那就该由她亲自来结束这一切。
  「那不是很好吗?」魏降喜赶忙把握时机说服他,希望两个人能够就此达成共识。「你既然什么也不要,那就赶快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再也不追究,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也没有瓜葛!」她双眸闪动著灿亮的希冀光芒,希望能够就此说服他。
  不料,她的如意算盘全然打错,她除了把他弄得更加愤怒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余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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