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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那些鸟儿全部都翻了个面,想必死翘翘了,魏降喜连忙扑到地上去,检视著那些鸟儿。
  真的死了!呜……她不杀鸟儿,鸟儿却因她而死,呜……
  「都是你害的,呜……」魏降喜哭丧著一张脸,指控地骂向他。「都是你,吼得这么大声,害这些鸟儿死掉了!」
  「我--」金城拓的脸霎时黑得有如取人性命的阎罗。
  这女人明明笨得将麻雀身上系纸张,麻雀负不住重,才会全部都坠地死亡,这与他有何干?
  「对,就是你!」魏降喜伤心地指著他。「你怎么可以因为你们渤海国的鸟儿很小只,载不起这些书信,就大声责骂这些鸟儿,害它们都被你给吼死了,呜,好过分……」
  「该死的天杀的女人!」金城拓差点没被她气得五孔流血。「这些鸟儿明明是被你害死的,与我何干?」
  「你居然还想推托?」魏降喜的水眸瞠得圆大。「刚刚它们只不过是掉到地上而已,正准备再次挑战帮我送信的任务时,你就大吼那些鸟儿,它们精力还没复原,又被你这样一吼,当然就翻肚死亡了!」
  「我--」金城拓气结。一张俊颜紧绷著,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到无可救药的他妈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把鸟儿给弄死的,居然还不认错地把罪赖到他身上!
  「怎么样?」魏降喜冷哼一声,完全没发现台风已经慢慢地在金城拓身旁凝聚成形,正朝她袭来。
  「该死的,那些鸟是被你给弄死的,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不把那些鸟儿系上那些纸,它们哪会死掉?」该死,他居然在这里陪一个女人讨论一群鸟为什么会死掉,愚蠢至极!
  「明明就是你一吼,那些鸟才会死掉!」魏降喜不知死活地回骂,完全忽略了做好防台准备的重要。
  「该死,我还没吼的时候,那些鸟就没剩几口气了!」金城拓步步朝她逼进,逼她困在他和阳台之间。
  「但是它们还有气啊,都是被你给搞死的!」魏降喜仍口口声声地指责他,雪白小脸气得涨红。
  「我吼的是你,不是它们!你该死的在一群鸟上系纸张做什么?」台风已经完全成形,目前虽是轻度台风,但有严重加剧的可能。
  「我要飞鸽传书给我爹爹啊!」魏降喜仍然不明了台风的威力。「我当然要传书给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你--」她居然还是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轻度台风已经迅速转变成中度台风。
  「结果,呜,那些鸟居然被你给吼死了,呜……虽然你们渤海国的鸽子真的很烂,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就把它们弄死,我看得出来它们很想力求表现……」魏降喜抽抽噎噎地说道。
  「你--」中度台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加强成强烈台风。「该死的你!」台风的威力不可小觑,不消片刻,她已经被吹得身无寸缕!
  「你居然撕我衣服?!」魏降喜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事。「那些鸟儿才刚死掉,你居然就想要寻欢作乐!」
  「该死!」金城拓狠狠吻上她小巧如贝的耳垂。「难不成还要我为那些蠢鸟服丧不成?」
  该死!这女人真的很该死!这一回,他非得要好好地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成!
  第六章
  「你居然骂它们蠢!」魏降喜拚命地挣扎著,终于开始发现他的威力有多大。
  「你把它们弄死,不但一点悔意都没有,还骂它们蠢!」太过分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不能原谅一个骂无辜可爱的小鸟蠢的男人,绝对不能!
  「它们蠢,你更蠢!」强烈台风此时已经变本加厉转为超级台风,金城拓愤恨地咬上她雪白的肩头,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弄著她莹白中透出粉嫩春色的浑圆玉乳。
  「啊……你居然骂我蠢?」魏降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水瞳,身子频频颤抖著,边娇喘著边说道:「啊……我这么为……小鸟著想,居然被你骂蠢?你究竟有没有人性?」
  呜,她怎么会遇上这么没有人性的男人,而且还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呜,怎么会这样?
  「面对你,不需要有人性!」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根本就是缘木求鱼,他才没那么蠢!
  魔魅的大掌不停地撩抚著她雪嫩的酥胸,他微俯下身,让自己的唇加入肆虐她白玉中亮透著红粉的娇乳之行列。
  「你没有人性,我可不要跟你一起没有人性!」魏降喜嘤咛一声,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却是徒劳无功。
  「该死!」金城拓将她紧紧压在阳台边,知道唯有在最激情的时候,她那张蠕动不休的小嘴才会真正闭上。
  「你给我闭嘴!」他吻住她仍然蠢蠢欲动的芳唇,在其上热烈地辗转折磨著,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唔……」虽然神魂都已经为他所夺,魏降喜微睁的眸子在看到地上那些死状惨烈的小鸟时,神智顿时又清楚几分。
  「你不要碰我!」她挥打著他那双在她玉胸前进行放肆勾当的大手。「我要为那些鸟儿服丧,不可以随便跟人发生关系!」
  该死,他随便提提,她居然当真了!
  金城拓的脸色霎时更阴黑了几分,邪恶的大掌包覆著她颤动的娇乳,揉弄肆虐著,更加不肯放手。
  「啊……你不要摸我啦!呃……」她一边发出柔媚无比的呻吟,一边用力地推拒著他,但是她的推拒不但没有达成任何效用,反而让他将她擒得更紧。「啊啊……」
  「甭想!」金城拓简洁扼要地丢下两个字。「下来!」他拉下裤头,撂下示意的话语。
  「啊?」魏降喜完全听不懂他的暗示。「你要做什么?」
  「下去!」金城拓直接压下她的头颅,让她蹲踞在阳台和他之间那窄小的空隙里。
  「你--」魏降喜触目所及,就是他那根烫热到惊人的棒子,她诧异地抬头望著他,不知道他要叫她做什么。
  金城拓压根不搭理她,使劲地压著她的头顶,揉乱她乌黑的细发,她吃痛得微张菱唇,他的勃挺硕大则趁势进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唔……」魏降喜的芳唇全被他的挺健给塞满,她急忙地要将他的勃发给吐出来。
  金城拓哪肯让她得逞?只见他的大手仍是按压在她头上,硬是不让她吐出他灼热的男根。
  他唇扯冷笑。「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他的怒气得要身为肇事者的她来消弭!
  他在笑?他为什么在笑?魏降喜心生疑窦,因为想要挣扎开来,而不断地乱动著,而他的挺举则跟著在她柔软的唇内移动著。
  「呃。」金城拓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俊容紧紧绷住。她虽然没有任何技巧,但是那粉嫩的唇实在太过柔软,他的欲望被她严重地挑起。
  「啊?」魏降喜诧异地张大了红粉香馥的小嘴儿,他的刚强则更加深入了她的口中。
  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痛苦?难道她将他咬得很痛吗?可是,明明是他要她这么做的啊!
  他该不会想要她把他的那个咬掉,以告慰小鸟们的在天之灵吧?天哪,他想出来的手段也太残忍了!
  「你不要这么做!」魏降喜心一急,用力地挣脱开他的钳制。「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觉得你很对不起小鸟,所以想要叫我把你的那个咬掉,来跟小鸟忏悔,对不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该死!」金城拓狠狠地咒道,没想到她居然会把这件事想成那个样子。「该死的,那些鸟干我什么事?」他的大手用力摩挲著她粉嫩红艳的酥胸,藉以排除怒气。
  「对啊,对啊,他们不干你的事!他们真的不干你的事,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我不会再帮你做傻事的!」魏降喜猛力地点头附和,对于他的大掌又重新在她的娇躯抚弄,也不以为意了。
  「该死!那不是傻事,你知不知道?」该死的天杀的古老的女人!竟然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他怎么会那么自讨苦吃地只想要她这样一个女人?
  「那明明是傻事啊!」魏降喜紧张地安抚他。「好好好,那些鸟儿的死亡真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觉得对不起他们了好不好?」唉,他一定是压抑过度,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魏降喜芳唇逸出轻轻的气息,已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呻吟。
  「我没有!」金城拓愤怒地抚摸著她的身子,大掌丝毫没有放过她娇躯中任何一处敏感,她那雪白柔腻如凝脂的蜜肌都因为他而散发出粉春色的红潮。「该死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蠢鸟!」
  他语声一落,那火烫炙人的偾起立刻冲刺入她软嫩娇柔的蜜穴之中,深深地抵入她脆弱的花心。
  他怎么又开始骂起鸟蠢了?魏降喜才想问他这个问题,就被他骤然侵入她滟潋娇穴之中的勃根给涨得全然无法言语。
  「啊……啊……」愉悦的欢吟声从她微启的菱嘴之中流泄而出,魏降喜只能攀附著他,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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