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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才带着一脸的担心走了出去。
  见灵云郡主又要开口,彼岸挺着身子的不适,微了微福了一下身子,“给郡主请安。”
  她冷哼一声,“倒是学安份了。”
  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她打量着低头的彼岸,命令道,“把脸抬起来。”
  虽不情愿,却也是没办法的抬起头来,平静的与她对视,看到她的双眸由迷惑到震惊,再到最后的憎恶,彼岸打了个冷战,不明白为什么在一瞬间,会有这么些的变化。
  “跪下”
  这就是匈奴女子所不能具有的吧?纤细的身子如水般温柔,散下的黑乌长发也是不能相比较的,难怪邪哥哥会被一个大周女子迷的到现在还不松口立自己为妃,越想越气,灵云郡主扬起手里的鞭子,刚要甩下去,却发现跟本动不了,回头看向来人一愣。
  “熬拓,你敢拦本郡主,还不松开你的脏手。”
  想像中的痛楚没有传来,彼岸抬头一看,只见一冷面男子正抓住灵云郡主的手,对于灵云郡主的怒斥,没有一丝的惧意。
  “属下奉命带彼岸姑娘去书房,请郡主不要为难属下。”
  语罢,松开手,弯身退到一旁。
  “敢拿邪哥哥来威胁本郡主?以为这样本郡主就不敢动手了吗?”脸上绽放一抹笑容,举在半空中鞭子瞬间扬了下去。
  撕碎的灼痛霎时传遍了全身,彼岸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一点声音呼出。
  “现在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看了看鞭子上沾的血色,灵云一皱眉头,将鞭子一扔转身离开。看着落在身旁的鞭子,彼岸平静的表情,扬起一抹冷笑。
  随熬拓走进书房别苑时,还没有进院子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伴着耶律狐邪爽朗的笑声传来。
  微吹起的丝风,带着惬意缠绕着心菲,淡淡的花香传了鼻子里,有多久没有这样感受过生活,彼岸苦涩的扯了下嘴角,连是死是活都保证不了,哪还有时间去想这些?
  转眼,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黑色的长发任意的散落着,纤纤玉指撩着湖水,白色娇小的玉足浸在水中,整个身子靠在耶律狐邪怀里。
  “爷,人带来了”熬拓弯身在地一旁禀报。
  耶律狐邪并没有回头,手指滑过怀里娇人的脸颊,低声说,“兰儿,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女奴。”
  “邪,你是知道的,我可以照顾自己”娓娓而淡,声音却甜的让人骨头一酥。
  “你是我耶律狐邪的妃,怎么可能没有奴碑”宠爱的抬起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抬头起看着跪在地上的彼岸,冷声的命令,“抬起头来。”
  看着她,该如何形容那容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只是太俗。美如冠玉,肌肤如玉骨,冰清玉洁的模样,明眸皓齿,怪不得会将耶律狐邪迷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再如何力挽狂澜,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这是?”同时,白鑫兰也在打量着彼岸。
  眉清目秀,只是这样的女子是一个女奴,有些不确信的她转过头看向耶律狐邪。
  “她是大周的战俘,而兰儿又是大周人,所以想到留给你做女奴,这样还不适你的心?”看的出耶律狐邪很少笑,此时即使是一脸的宠爱,笑容让人看起来也比他人的要生硬。
  “妹妹快请起吧,你我既是一国之人,以后就不必主仆相称,看样子你还不过十七,以后如果不嫌弃就叫兰儿一声姐姐吧。”
  看着赤脚走到面前扶自己起来的人,又听到她一席话,彼岸微微一愣,她刚要开口,眼前的人又霎时消失在眼前。
  只见耶律狐邪大步走上来,将白鑫兰抱在怀里,怒气中却全是宠爱,“怎么可以赤脚走在这路上,以后不许在这样子,听到了吗?”
  “邪,你太大惊小怪了,没事的。”一脸幸福的靠向他的怀里,眼神却扫向彼岸。
  不理会她,耶律狐邪抬起头看向彼岸,冷声的训斥,“记住了,要是再让本王看见兰儿赤脚走路,定不会轻饶你,兰儿秉性善良,你以后要好好伺候,听到了吗?”
  “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
  “邪,你吓坏她了,又不是她的错,全怪兰儿自己没想那么多。”怀里的白鑫兰娇声的反驳,却只换来耶律狐邪更大的笑声。
  “熬拓,带她去兰院。”他挥了挥手,抱着怀里的白鑫兰转身走向了书房。
  初识(二)
  跟在熬拓身后,因为身子接二连三的被鞭打,此该又带着伤,彼岸力不从心的挪着步子,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向前趴去。
  在与地面接触前一刻,被僵硬的双臂接到,睁开眼熬拓如刀刻的五官在眼帘前,高挺的鼻子,狭长的薄吻,看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她慌忙挣脱出他的怀里。
  不想又是一阵头晕,原本要脱离开的身子整个倒在熬拓怀里,熬拓犀利的眼神一颤,一只胳膊扶上她的腰,低下头那淡淡的发香传进他的鼻里,让他身下一紧。
  “彼岸-妹妹”有些怯怯的声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姿式。
  她回头,“乌娜姐姐。”
  “妹妹你们这是?”乌娜扫了一眼熬拓,看向脸上有些红晕的彼岸又问。
  “噢,刚刚头晕,所以熬侍卫扶了妹妹一下。”她尴尬的挣脱出他的怀里,却不想他根本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我没事了。”
  见一脸冷漠的熬拓根本不打算放手,乌娜脸色有些不好的扯了扯嘴角,“我听说爷派你去服侍兰姑娘,所以过来看看你。”
  “是”放弃挣扎,她淡淡的回道,“姐姐,可否把锐儿还有妹妹换洗的衣服带到兰院,只怕妹妹没时间回去取。”
  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那姐姐现在就去带锐儿过来。”
  “那就劳烦姐姐了”因为身子被束缚,她只能微微一笑,算是回谢。
  见乌娜离开,彼岸才又开口,“多谢公子,现在可以放开奴家了。”
  “你确信你不会再踉跄的往地上趴?”一把横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冷漠如冰,“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身子一僵,彼岸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高抬自己了,目光望向远处,直到熬拓回将她送到兰院的下人厢房离开,她收回眼神。
  再一次她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最低级的奴碑,一个他国的女奴。
  对于初见面的兰姑娘,彼岸并不认为她是那样像水一样的女子,倒像一个心机深沉,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女子。
  乌娜早就领着锐儿来了,只是透过找开的门,看向在屋里发呆的彼岸,让锐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轻步走了进来。
  望着沉漠软弱的彼岸,乌娜突然觉得对于眼前的人,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低微不屈,可是却偏偏让人难以捉摸。
  对任何事情不在乎的样子,也只有遇到锐儿的事,才会让她紧张起来,而她身上那股淡定,又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再多关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抹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抹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春药(一)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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