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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谱写一曲可歌可泣的宫廷恋曲。
  穿越者很多,但是真正修成正果的却很少。
  十四对那个小宫女的兴趣已经消散了,他毕竟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偶尔隐瞒身份感受一下被当做平常人的感觉会很不错,但是次数多了,他自然不愿意。尤其是当那个在他看来实在“卑微”的小宫女居然“胆大包天”地要求他从一而终时,他便再也不想去找她了。
  那小宫女因为她的无礼引起了十四的注意,又因为她的无礼失去了十四,最终成为穿越小说的炮灰。
  这是个致命的常识性错误,典型的不懂得换位思考!在这里,贵族就是贵族,他们天生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的仰视。偶尔的冒犯被他们视为难得的体验,但本质的尊严却是绝不容碰触的。
  老八那边儿显得有些孤单,就他和福晋两个,不过俊男美女的组合倒也打眼。他这一对儿走下来不容易,皇家向来最重子嗣,这是身为皇族的责任,可他偏偏膝下单薄,虽然和其他兄弟相比,也不算太寒酸,但面对他父亲那辉煌的记录,却实在可怜了。
  有时候我猜想,老八在争储的过程中早早地失利,会不会跟这个也有关系呢?
  前阵子,十四收了老九送的一个歌姬,完颜氏跑来跟我哭诉。我耐着性子听她像个受潮的留声机一样翻来覆去哭诉了一个时辰,末了,给她一句话:
  “你是十四阿哥的嫡福晋,不是外头小门小户的管家娘子。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多跟你四嫂走动走动。你们妯娌之间,倒是满可以说说交心的话。”
  穿越来的女人,不仅一定要吃京城大街上酸甜的糖葫芦,也要吃自己的男人必须三妻四妾的苦水啊。
  秉承着一夫一妻观念的穿越女们,在这里大抵不会过得顺心。她们的坚持必定使自己身心受挫,而无论多缠绵的爱情,在皇权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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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
  穿越不是我的特权,我能穿,别人自然也能穿。我不过穿成了姿色中上出身平平的乌雅氏德宛,她们却可能成为王府的格格,豪门的千金,妙龄的少女,绝色的佳人。
  当我还是个常在的时候,已经有唱着水调歌头的妙曼女子依偎在他身边,给他唱“一生只爱一个人”。
  在我晋封为贵人的时候,他迷上了另一个喜欢在白瓷茶杯上绘制各种可爱图案的娇俏少女,他的龙书案头摆着她绘制的一对瓶子,一个她,一个他,紧紧挨着。
  在我的长子被从我身边抢走的时候,他的眼光停驻在一个诗情画意的婉约美人身上,最爱听她用略带哀愁的语调吟诵“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希望他一生一世只爱自己的女子都已经消失不见,而我,却依然坐在他身边。对这些自幼生长在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环境中高高在上的皇族讲那些即使在未来也从来不曾彻底实行的一夫一妻,无异于痴人说梦。
  你见过吃肉的老虎改吃素吗?
  “额娘,您宫里那个小宫女儿,叫青什么那个,是不是这儿不太对啊?”
  胤祥瞅个空子,窜到我身边儿,用一根手指在自己脑袋上指了指,很小心翼翼的样子。
  “昨儿我看到她在摘红梅,一边儿摘,一边儿嘴里却一个劲儿地唱什么‘茉莉花’,她连这都分不清吗?好歹一个红的,一个白的啊。额娘您还是早点儿打发她上别处去吧,别什么时候犯起病来,伤着您。”
  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她是整个人都有问题!唱“茉莉花”?下次有机会,她是不是就要表演劲歌热舞了?估摸着要是有条件,高跟儿鞋七分裤吊带衫都能折腾出来。不过,她要是真敢这么穿,估计立马就得被李德全命人乱棍打死。
  都是些被穿越小说弄傻了脑子的傻瓜,谁规定穿越来的就一定要唱流行歌曲了?没听说唱个歌儿就能把皇上阿哥们的魂儿迷住的。特立独行也许能让他们新鲜一阵子,可骨子里是不会为一个女子完全颠覆他们的道德标准。
  以前倒是也有过一个唱的,康熙二十一年的选秀,有个秀女别出心裁,在御花园里载歌载舞,唱了便唱了,怎么就唱起了济公?一通“南无阿弥陀佛”下来,皇上没觉出她俏皮可爱,倒是孝庄太皇太后品出了她有佛心,一道恩旨,赐她剃度修行去了。
  所以说,话不能乱说,歌也不能乱唱。这儿是皇宫,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眼神儿一个笑容,都要谨慎再谨慎。便是吃个饭、喝口茶都还有一大堆的规矩呢,哪里就能容得下一个小女子欢唱乱蹦?
  眼睛转了一圈儿,却没见到传说中老四家的与众不同的侧福晋,我于是偏过头问他。
  “太闹腾了,吵得慌,儿子把她打发到别院去了。”
  胤禛言语简练,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他对他父亲那句“喜怒不定”的评语很是耿耿于怀的,因为领导一句话,一锅热油便生生转性成了盆凉水。
  我看着他转头,目光投向一旁的福晋那拉氏,两人视线相交,一瞬间,那清冷的眼神中透出一抹淡淡的温情,不由得会心一笑。
  就说嘛,那些穿越小说都是胡扯。我这儿子是个冰山,饶是热情似火,也不可能碰上就化了啊。就是化了,也不能马上就沸啊。虽说性格要互补才是最好的搭配,但南辕北辙的性格,只怕更合不来。所以,最适合他的,是那端庄娴静如温水一般的乌喇那拉氏,她温和包容,即便是冰山,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融化,与之合为一体。
  余光瞥见,一个宫女和十三眉来眼去了一番,我心情顿时大好。
  穿越无止境,热闹的日子,更无止境啊。
  年少
  刚来到这皇宫里时,我曾经很是迷茫。
  就象大多数穿越者一样,我是以很俗套的方式来到这个时代的。
  我,如今的名字是乌雅氏德宛,十三岁入宫为秀女,被分到皇后赫舍里氏的坤宁宫当差。看着年轻的帝王与他的皇后琴瑟和谐,一个小小的生命渐渐孕育而出。
  每每皇后温柔地抚摸肚子,我心里便会涌起一些悲哀,这个她全心期盼的孩子,将会夺走她年轻的生命。
  “宛儿,你说,这会是个阿哥,还是个格格?”
  那个温婉端庄的皇后,此刻,也不过是个满怀期待的母亲。
  “会是个太子。”
  我说。
  她的眼睛闪了闪,飞快地划过一抹凌厉,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
  “不要胡说。”
  看到一抹明黄色迈进坤宁宫,我闭口不再说话,低下头将自己退到角落。
  我知道康熙的德妃也姓乌雅氏,但却由衷地希望那不是我。
  德妃的命运轨迹,在大多数人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幸运和得宠的了。可是,在那看似辉煌的生命曲线之下,究竟埋藏着多少血泪,我却不得而知。
  这样的认知,只是想想,都令我恐惧。
  试想一下,有多少女人在一夜承欢之后,便再不入君王的眼,从此孤寂一生,终老在高墙之中。当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走到尽头,有人去报告那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曾经的女人即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也许他不过略微停顿一下手中的朱砂御笔,微微皱眉,尝试想起那个名字,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点点头,淡然地吩咐一声:
  “那就照规矩办吧。”
  君王多情,君王……亦无情啊。
  起初,我像所有的穿越者一样,因为自己所知道的“未来”而惶恐,试图改变些什么。可是,命运的车轮却绝不会因为我这样一只误闯的蝼蚁而改变轨迹。
  尽管我一直关注着赫舍里皇后的身体健康,她却仍被难产夺去了性命。
  悲痛的君王当着她的面将刚出生的婴儿册立为太子,她勉强支撑着,却将脸转向了我:
  “宛儿,太子……就托付给你了……”
  一句临终的嘱托,将我毋庸置疑地送到了那人面前。我跪在他脚下,接过襁褓,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人看出我的颤抖。
  随着太子和乳母一同搬入养心殿的偏房,那时,我十四岁。
  最初的半年时间,他不曾临幸任何一个嫔妃,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拖着疲惫的脚步来看一眼熟睡的孩子,然后静静地坐上一会儿,便又离开。
  我知道他的辛苦,如今正是平定三藩最要紧的时候,他甚至动了亲征的念头,压力可想而知。
  “你曾经告诉皇后,她腹中的那个是太子。”
  有一晚,他突然开口同我讲话。
  “一个小小的宫女,怎敢妄议国事?”
  他居然知道!
  我的心猛地一缩,放下给他端来的茶杯,跪下。
  “是奴婢妄言了。陛下与皇后恩爱无比,皇后见皇上为三藩之乱忧心,亦是寝食难安。奴婢担心皇后的身体,是以斗胆,只是想让皇后顾及腹内嫡子,珍惜调养自己的身体。奴婢罪过,请皇上责罚。”
  他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开口,我只得低头继续跪着。很久之后,他才开口:
  “真的只是妄言吗?”
  我只觉得冷汗顺着脊背滑下,不敢再开口,只是将身子弯得更低,让额头贴在地上。片刻之后,他又说:
  “不管你那时是不是妄言,如今朕也问你件事,你尽可随意说,恕你无罪。你觉得,裁撤三藩之事,朕是否操之过急了?”
  我没想到他会拿这个问我,惊得猛地一抬头,入眼的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和一张略显憔悴和疲惫的脸。
  那一刻,我忍不住有些心疼他。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看着他意气风发,看着他胸怀壮志,看着他殚精竭虑,看着他柔情似水,却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茫然无措。
  “奴婢愚钝,不懂得什么大道理。”
  我躬身低语。
  “奴婢只知道,陛下是不世的圣主,天下的君王。所谓天无二日,三藩蒙受圣恩而不知感念,一味拥兵自重,陛下卧榻之旁,自然不容他人安睡。”
  如果我懂得更多,我一定会为他详细的分析当前的局势,好让他安心。可我并不是什么历史知识丰富的人,对于康熙朝的了解,托了那些狂轰滥炸的影视剧以及清穿小说的福,总算还记得几件大事的年代以及他几个儿女的事情,因此也只能说出些脍炙人口的俗套话来糊弄了。
  绣着金线的龙靴出现在眼前,我的脸被强硬地抬了起来。
  “卧榻之旁,不容他人安睡?这么说,你也觉得朕做得对?可是朕也许会输,也许会一败涂地。若是那样,朕便要成为葬送祖宗基业的千古罪人了。”
  “不会败的。”
  我定定神,看着他。
  “也许过程会很辛苦,但是,陛下不会败的。”
  长子
  康熙十六年初,如今我还和太子住在养心殿院内,但身份已成了是服侍皇上的常在。比宫女尊贵些,却又算不得正经主子,颇为尴尬的地位。
  我并不曾感觉出他对我有多么的迷恋或者喜爱,可是他却也从不曾冷落过我。
  我开始期盼他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夜晚,我坐在太子的摇篮边,心去飞向养心殿的书房。每一次的失望都令我备受煎熬,每一次他出现我都忍不住偷偷地雀跃。
  我……已经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康熙十六年八月二十二日,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之女入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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