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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有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候,莫非真的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么。
“我就说我听错了,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怎么会感谢我这个没有用的老头子。”空空老人叹了口气自嘲的说道。
“多谢”空空老人的话方才落音,千祗邪暗哑的嗓音在夜色中弥漫开来,这一次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他虽然未曾给过他好脸色看,可是他知道这个莫名出现的老人倒是真心对小小好,而且这一次他们能够活下来与这个老人离不了关系。他虽然冷情,对除了小小以外的人几乎是漠不关心,但是并不代表他是非不分。
“呵呵”这一次倒是轮到空空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抚胡须,“这个倒不必,那丫头我是喜欢的紧。”
千祗邪并未答话,目光落在幽深的夜色里,似乎那里有着什么东西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一般,空空老人站在他身畔,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摸出来一个酒壶,递到千祗邪的面前,“要来一口么？”
第一百四十章 难宠：千祗邪的顾虑（2） 千祗邪并未答话,目光落在幽深的夜色里,似乎那里有着什么东西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一般,空空老人站在他身畔,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摸出来一个酒壶,递到千祗邪的面前,“要来一口么？”
千祗邪也未拒绝,接过酒壶便猛地朝喉咙灌去,酒并非名酒,反倒是那种穷苦人家冬季用来暖身的烈酒,入喉极为腥辣,即便千祗邪喝惯了烈酒依旧觉得刺鼻的紧,那股灼烧的炙热从喉咙深处一直蔓延到心底,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不适的眯了眉目。
空空老人乐呵呵的接过千祗邪递过来的酒壶,“怎么样,我这老头子特质的老酒够味吧,喝的惯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你没有当场吐出来已经不错了,味道很好吧。”空空老人很宝贝的瞧了瞧半空的酒壶,“如此好的酒,那般猛烈的喝法,真是浪费啊。”
千祗邪也未理会,大手伸出便欲再次拿过空空老人手中的酒壶,空空老人却是不舍的挪开,“我说,妖不是,皇太爷大人,小民的酒可是很珍贵的,你不要浪费了好吧。”空空老人一边闪躲着千祗邪的动作,一边假意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千祗邪眉目微眯,突然收回手露出一抹妖邪的淡笑,那笑意在夜色里散开,仿若昙花盛开的瞬间,灿烂至极,盛开在最深浓的夜色里,妖邪到神秘诱人,空空老人身形微顿,便是那一瞬间原本紧握在怀中的酒壶瞬间落入了千祗邪的大手中,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滴落,打落在素白色的衣袍之上留下淡淡的水渍,浓稠的酒香随着夜风弥漫开来。
“喂,你别这么糟蹋我的美酒啊,我可是保存了十五年的美酒啊,我的酒啊。”空空老人一脸痛心疾首的凝望着千祗邪如同喝水一般的动作,只觉得心痛的厉害,“给我留一口吗,好歹给我留一口,我可是只剩下这一瓶了啊。”只是无论空空老人如何哀求,那酒瓶到空空老人手中之时便只剩下一个空瓶子。
苍老的大手翻转过酒壶,却未见一滴酒水滴落下来,顿时一脸愤恨的凝望着千祗邪,他才刚刚觉得这个妖孽并不是那么讨厌的说。
“这酿酒术比起四十年前来也强上了不少。”似乎有了几分醉意,千祗邪的声音愈发的飘渺低沉起来。
原本紧握住的空酒瓶应声落地而碎,空空老人苍老的面容之上迅速闪过一丝慌乱,“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好了。”
“你在怕什么？”千祗邪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空空老人背影微微僵硬,原本欲转身离去的身子硬生生僵硬在原地,一脸狐疑的落在千祗邪的身上。却见千祗邪一脸深不可测的凝望着自己,嘴角那抹洞穿一切的淡笑令他越发的觉得心虚,“好了,好了,知道了就知道了,可是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猜测而已。”千祗邪淡淡笑了笑。
“猜测,猜测你的眼神干嘛那么认真。”空空老人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是你自己心虚而已。”千祗邪依旧是那淡淡的笑意。
“我就说么时隔如此多年你怎么会记得。”空空老人低叹了口气。
“不难认吧,密室中那套阵型虽然有所改变,可是本源却是出自我自创的九曲石门阵。加之你教给小小的武艺,无论是招式还是出剑的方式都很熟悉,莫非你忘了,我向来过目不忘。”千祗邪淡淡笑道,目光落在空空老人身上,药族当年那个天才却无心族长之位,反而对武艺和阵型乃至是一些稀奇古怪之物极为感兴趣,甚至背离了整个药族而走,想不到时隔近四十载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千祗邪便是千祗邪无论时隔多少年眼睛依旧毒辣的让人自愧不如啊。”空空老人摇了摇头,他在此隐居不过问任何事情,便是不想引得自己的身份被人知晓,毕竟在族长选举之日逃族而出并不见得是件光彩的事情。
“此事我会当做不知道。”千祗邪顿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不过你应当知晓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交易,倒是有一事你必须答应我。”
“你说”空空老人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开始怎么就会觉得这个妖孽是个好人呢。
“此次下山你随同我们一起前往药族一趟,我希望你能够呆在小小身边保护她。”千祗邪低声说道,“加之药族与古族之间的矛盾,你虽然脱离药族,毕竟曾经是药族之人,若然什么都不闻不问,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有空空老人在身边,他自是可以安心一些。
“你和那丫头就知道算计我这个孤寡老人,白日里小小便是硬缠着我让我同她一起下山保护你,你却让我保护她,也罢,看在你们两人如此真心为对方着想的份上,我这个师傅倒是不能置身事外,离开药族四十载也是该回去看看,不过关于身份之事,我并不想让他人知晓。”空空老人此时凝重了脸色。
“恩”千祗邪点了点头,他并不想用此威胁的方式,可是似乎那些温软的类似于哀求的事情他做不来。
“对了,有个东西送给你好了,相信你会比较需要。别让那丫头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的我老人家心疼着呢。”空空老人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抛到千祗邪的手上。
“清心丸”千祗邪旋开药瓶放在鼻尖闻了片刻低声讶异的说道,当初为了从空空老人手上得到这个东西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想不到此刻他竟然亲手将之送给了他。
“世上唯有三颗,当初被你骗走了一颗,这两颗也送与你好了,既然清心丸当初可以救你一命,今日是当日的双倍,应该足以让你再撑个几十载,不过切记服用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药力会大大减弱,若然你再次吸入或者服用尸毒的话,即便是此药也救不了你。”说到最后空空老人的脸色明显变得愈加凝重起来。当年的他醉心武艺和阵型研究,而千祗邪刚好是这方面的高手,一场败站,一套完美的阵型便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输了一颗如此珍贵的药丸,原本想留在身边作为防身之用,此刻看来倒是派不上用场,若非没有清心丸将他体内溢出的毒素清除掉,很快那些毒素便会牵引出沉积的毒素,这样即便是大罗神仙在世怕也难以救活他,尸毒控制,嗜血如命,若然成为此种状态,千祗邪必然会成为一个嗜血的妖怪,这样她的乖徒儿想必会很伤心的。也罢,人生苦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着也没有什么很大的用处。
千祗邪微微拱手,转而倒了一颗塞入口中,坐下身子便开始消化丹药的药”,许久之后等到那双黑瞳睁开的瞬间,墨黑中那抹艳红似乎淡去了几分,连带苍白的面容也有了几分血色。不过空空老人的脸色却依旧不太好看。
“竟然如此严重了,一颗药丸竟是无法完全清除你体内溢出的毒素,还剩一颗也服用算了,只要你好好珍惜身体不要妄动内力的话相信短期之内并不会有事。”空空老人松开千祗邪的脉搏低声说道,如此邪恶的毒”想必能够与之抵抗的已经不仅仅是千祗邪高深的内力,与他的心”更是脱离不了干系。
“不必,还有一颗我想留到关键时刻再用,那丫头鲁莽任”,我有些不太放心。”千祗邪宝贝的将那瓷瓶放入怀中,目光落在那山洞之内,眼底的冷然之气瞬间敛去,只剩下温软的宠溺。
“只是这样并不是长期之法,若然可以的话”
“此事不要告诉小小。”千祗邪打算了空空老人后面的话语,似乎对于话中的意思并不太感兴趣,他会活下去,因为他答应过那个女子。
“你该知道尸毒存于体内,你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般。”空空老人低叹了口气,在丫头面前他定是不敢说这些话语。
“那又如何,不管你如何想,若然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弃小小。”千祗邪冷了嗓音,或许自私,但是这便是他的爱,宁负天下人也不负她一人。
“可是你这样根本无法带给小小”后面的话空空老人有些说不出口,目光落在千祗邪那决然的面容之上,夜风起,白色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便是那般静然的凝立着,什么也不做,却偏偏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错觉,这样的男子无论爱恨都这般极端,那丫头要承受如此极端的爱,目光随着千祗邪落在那洞府之内,蓦然觉得他们两人好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伟大的爱意见多了,如此自私揽着死也不肯放手的爱倒是令他更加的动容。
“我不会死”许久之后千祗邪低哑的嗓音在夜风中散了开来。
空空老人静静站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苍老面容上的笑意却是愈发的深浓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难宠：药族与古族的矛盾 苗疆,新月楼。
原本热闹喧哗的茶楼今日却出其意料的安静,即便是靠着新月楼的几条热闹的街市也鲜少有行人过往,即便是有,也很快便会被人遣走,中秋之夜,本该是欣赏月色其乐融融的模样,不过这新月楼却安静的过分,除了这新月楼其他的街市倒是热闹非凡,不时有乐器声透过街道弥漫在新月楼周边,却散不开那股诡异的沉重气氛。
月圆当空,几乎看不到星子,皎洁的月色照的整个大地像是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纱衣,虽然不及白日里明亮,却有着黑夜独有的神秘之美。
楼内,顶楼特别设置的阁楼之内,两方人马对立而坐,脸色都是一脸的沉重,左边清一色的白衣,除了首座上的女子一身华丽的衣裳,鲜艳的衣袍几乎是用五颜六色的布料缝制而成,在裙摆处挂满了细小的铃铛,衣襟处缀着彩色的羽毛和细小的珠宝,带着苗疆特有的发箍,发箍上同样镶满了五颜六色绚丽的宝石,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美丽的面容上却无半分笑意,不过却并不有损她的美丽,看似俗气的珠宝盒五颜六色的衣物称的那张妖媚的小脸更加的美艳绝伦,小小年纪便已然有了倾城倾国的容貌。
右边却是清一色墨色的衣袍,首座上却是空空如也,不过首座旁边的男子衣袍尤为墨黑,不过对襟领口处却是用金色丝线勾勒出无数诡异的图腾和文字,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却俊朗依旧,轮廓较为深邃,显得脸上凝重的表情愈发的冰冷。
高座之上还有一袭锦衣华袍的俊美男子,此刻一脸难色的坐在两方人马中间,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似乎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这僵硬的气氛。
“族长,不需要与他们多说,今日必须让他们将三长老的尸身交出来我们才能细谈。”白色衣袍一方,一道苍老的身影缓缓的站起,一脸严峻的凝望着那华丽衣袍的漂亮少女低声说道。
“药离,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族族长已经解释过了,你药族三长老药锡分明就不在我族之中。”黑色衣袍中一名上了年纪的男子也是一脸的冷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