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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悦。他也站粟着低吼,终于停下来趴在她身上。
  一会儿他手探下去抚摸她,道:”还痛不痛?“
  她把头转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一切停止下来,她大脑也开始转起来了,她就这样在争吵中臣服在他的身下,把一场质问变成了这番局面,往后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知道她的别扭,也知道此时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他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抱她去浴室。
  她全身都没力气,软趴趴的任他抱着,在浴室里也不想动,他就给他放洗澡水,宽大的浴缸里,他楼着她,道:”在怪我?“
  她迟缓的摇头,不说话。
  他笑笑,把沐浴露抹在她身上,轻拍她的脸,爱玲的道:”傻丫头!“
  她又轻易的被他温存的语气给逼出了眼泪,他抹去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的温柔地吻着她,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细细的审视自己,女孩和女人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她没觉得自己一下就充满了风清。也没觉得像人家说的那样,眼神变得勾人了。
  他问他,他笑,说,味道不同!
  他说的很在理,可他还是觉得他的答案拖着一股涩情,味道,什么味道!她只知道经过这一夜,她的人生很难在往回走,很难再回头了。
  出了浴室,经过案发现场,地上一片狼籍,他和他的衣服扔了一地,妈妈么刚给他买的名贵衣服,此刻想抹布一样的瘫在地板上,东一件,西一件。
  她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蹲下去擦地板上的痕迹,地上的一抹红色已经干了,她使劲的擦,纸巾上沾染了点血迹。
  她怔怔的看着那点红色,觉得心里憋得难受,很想痛哭一场。
  他看见她蹲在那里,走过来,道:”我来清理。“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和她发证的眼神,他把那团纸拿走扔到纸篓里。
  他想搂着她起来,她突然痛哭起来,因为她想到了很严重的事情。
  他以为她还在爱掉她那层膜,没法子的搂着她哄。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你刚才是不是没做措施?“
  他怔了怔,确实忘了这件事,他从不带女人回这里过夜,什么准备都没有,更何况刚才那种情况……他安慰道:”没事,没那么巧》”
  “你怎么知道,又不是你怀!”她讨厌他这样,只顾行凶,不顾后果。
  他说:“那今天是不是你的安全期?”
  她发脾气的大叫:“我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要吃药。”
  他道:“没有药。”
  她推着他:“你去买。”
  “这么晚了,不见的那么刚好就……”
  “万一呢1万一呢,你能打包飘吗?”
  要是别的女人问他“万一呢?”
  他会道:“万一有了,我娶你。”
  因为没有女人会当真,但是这个丫头不行,她会当真。
  陈墨阳没办法,只得出去买了两盒药回来,她也不看说明书,倒了药酒慌慌张张的吞下去。
  陈墨阳来不及阻止,皱眉:”你看说明书,知不知你吃的是四五倍的剂量,要是吃出点好歹来……“
  她道:”多吃点,以防万一。“
  他心灵很不是滋味,虽然他也不想中奖,若个麻烦出来,可看他一副比他还不想要的样子,他突然无比的气闷。跟他有孩子,这么可怕吗?他也没说明说过不会负责!他想,要是身的和他有个宝宝,他立刻甩头,挥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她不是个玩得开的女人,呀真弄出一个孩子来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他不能、可能因为一个孩子就被婚姻束缚住,即使对象是她也不行。
  药也吃了,哭也哭了,她此时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躺在床上有想起刚才马俊那通还没讲完的电话,他会不会打电话到她爸妈那里询问,爸妈会不会发现她今晚没回去,明天又要这么说,一切乱糟糟的,可是她都不想理,想着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
  刚才趁着洗澡,他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还好那一下摔下去,没什么大碍,只是背上,达推出一大片青紫,他找了点跌打药膏给她涂上,道:”知道我的脾气,干嘛还激怒我 ,最后还不是自己吃苦头。,“
  她哼哼的,都懒得回答。
  擦完药,她让他从背后搂着,可是只要他有点不安分的动作,她就死命的扭,死活不让他在碰,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没有节制的把她折腾狠了,也不敢在逼她,要是真惹国火了,她又的水漫金山。那两只眼睛现在都还想核桃十的红肿着。
  第四十三章你会和她结婚吗
  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来一场体能测试,跑个八百米都能让她腰酸背痛好几天,更别说昨晚被他那样折来叠去的,韧带都快拉伤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她睁开酸涩的眼睛,迎着晨光看到床前他宽阔的背影。他已经穿戴整齐,似乎是要出门。
  她拉着被单遮住胸从床上坐起来。
  陈墨阳扣着袖口走过来,坐在床沿,看见她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又想起昨晚那修骨的快感,不禁又将唇贴上去,拉开她的被单,脸挤在她的胸口不住的磨蹭。
  即使有了昨晚的亲密,但是在明亮的光线下,他这样孟浪的动作还是让她害羞,有一种堕落的罪恶感。
  她推挤着他的头颅,道:“不是要出门?”
  他抬眼看表,不悦的皱眉,似乎有些遗憾于不能再继续下去在她胸口白嫩的肌肤上啃一口,才起身,道:“你是要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
  她嘟着嘴:“我得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跟我妈交代。”
  她是怎么都不敢让家里知道她跟陈墨阳在一起的事,妈妈要是知道了,估计的给她几巴掌。
  他卷着她的长发:“我教你,你就说你昨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只大野狼,你很勇敢的跟他搏斗了一晚上,到今天才精疲力尽的回来!”
  她拿枕头砸他:“滚!”
  他笑着躲开:“赶快起来,我送你出去。”
  她的手机还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她穿好衣服后把电池装好,开机果然好几通未接电话和短信,最多的是马峻,还有家里和丁静打来的。她把短信一一点开。
  丁静:昨晚你家人到处找你,我说文琪心情不好,你去陪她可能两个人都忘了开机,你回去不要说漏嘴了。。。。。还有,保护好自己。
  马峻:怎么突然挂电话了?
  马峻:发生什么事了?
  马峻:你没事吧,我很担心!
  马峻:你等我,我去你家找你。
  徐依可烦得又想揪自己的头发,真是讨厌,怎么会有这么多事的人,她可以想象他昨晚去她家后,今天会给她惹来什么麻烦!
  陈墨阳有事要忙,送她到外面容易叫车的地方就放她下来临下车,他拿了把钥匙给她,道:“是我住处的钥匙,你可以随时过去。”
  她握着那钥匙,想起了赵咏琳的那番话,身边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或许有几分认真,但她还是没有特殊到让他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她没有立刻下车,问道:“你会和她结婚吗?”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闻言,转头看她:”谁?和谁结婚?”
  “ 赵咏荟!”
  “还惦记着这事?谁告诉你我要和她结婚!”
  她低着头:“为什么不呢?你总是要结婚,她喜欢你,跟你们家又门当户对。”
  他道:“喜欢我跟我们家门当户对的女人多的是。”
  他倾身抱她:“别胡思乱想,拥有我住处钥匙的女人只有你。”
  可是,她伏在他的肩头闷闷的想,钥匙可以随时还回去,而别的女人拥有的却是他以后的人生。
  他放开她,替她解安全带,道:“中午给你打电话,还有,不准再去相亲!”
  回到家里,妈妈果然在等着她。一拉开门,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徐妈妈跟着她进房间,道:“你昨晚没回来!”
  “嗯,我跟文琪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现在说谎的心态越来越好了,脸不红,心不跳。
  “那电话是怎么回事?”
  “电池拿下来充电了。”
  “你知不知道昨晚让人家马峻多担心,电话打到一半突然断了,你也不知道给他回过去,让他急得跑过来!”
  “你昨晚不是和他一起去看电影?”
  “没有,我跟一个陌生人看什么电影。”
  徐妈妈在她身旁坐下:“依可,马峻条件真的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你,昨晚还在这里跟我和你爸聊了半天,合不合适,总要试试看才知道。”
  就凭妈妈这几句话,她现在对马峻一点好感也没有了,怎么能才见过她一面,就这唐登堂入室的黏上来。
  徐依可道:“妈,我不喜欢他,看着就不喜欢的人,叫我怎么跟他试,要恋爱的话,我自己找。”
  “马峻怎么不招你喜欢了?人家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就是工作枯燥了点,但是这样的男人结婚后才安分!”
  很好,都上升到结婚了,她明白不是马峻怎么招妈妈喜欢,而很大一部分事因为他是马老板的儿子,所以爸妈就有一种好不容易人家能看上你一样东西,你就应该迫不及待的送出去报恩的心情!
  好不容易忍到妈妈口干舌燥的出去,徐依可倒床又睡了一觉,下午丁静打电话来让她去试伴娘礼服。
  丁静的结婚对象,张铭。徐依可之前只见过一次,很正直的一个男人,也只比丁静大一岁。在检察院工作,听说两人当初是相亲的,但徐依可觉得这两个人很登对,很契合
  徐依可道婚纱店的时候之间到丁静,就问道:“新郎官呢?”
  丁静让店员拿礼服,道:“他院里还有工作,刚才试过之后先走了。文琪也没时间过来。”
  徐依可道:“新郎脸结婚都不放假啊!”
  丁静道:“不急,还有两个星期。”
  徐依可道:“我还真不懂你,说他不想结吧,你一毕业就要嫁,说一想结吧,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丁静只是笑笑,把手中的礼服递给她:“进去试试。”
  从婚纱店出来,两个人去找了家甜品店坐。
  丁静挖着蛋糕,没往嘴里放,道:“结婚这件事,想多了就结不成。”
  徐依可道:“你不喜欢他吗?”
  “不知道,反正不讨厌。”
  “那你干嘛急着结,可以先和他谈一场恋爱。”
  丁静摇头:“结婚,平平淡淡就好,太浓烈的感情是会把人耗尽的,一生那么长,那样的感情供养不起。。。。。你呢,跟他怎么样了?”
  徐依可扭捏了下,还没说话,脸就红得滴得出血来,声音低不可闻:“丁静,我。。。。。。我昨晚和他做了。”
  丁静像是早料到了,笑道:“你昨晚果然干坏事了。”
  徐依可咬唇,问丁静:“我是不是很傻?”
  “怎么说?”
  “我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没有多少未来可言,可我还是早早的就投降了。”
  “有的人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以为今生非彼此不可,肯定能够守得天长地久,可最后依然有劳燕分飞的,不是吗?”
  徐依可道:“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总害怕他哪一天对我腻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会受不了。
  “依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可能的话,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保持点清醒,太浓烈的感情就像烈酒,伤的是自己。”
  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很想让自己少一点在乎,多一点胜算。
  陈墨阳说要过来接她,丁静就打了车先走,她站在路口等
  前面一家饭店出来一对情侣,徐依可一眼就认出了是张宛,站在张宛身边的男人很粗犷,留着个寸头。
  徐依可觉得熟悉,张宛也见到她了,款款的过来打招呼。
  走近了,徐依可才认出那个寸头男人,是陈墨阳的手下,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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