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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的看着老夫,老夫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宁王的。”
听了秦尚书的话,闵政浩放松了下来,目含感激的看着秦尚书,今英则是皱起了眉,默默不语。
“当然老夫也不是没有要求的,老夫可以帮你们保守这个秘密,但是你也必须帮老夫的忙。”
这下闵政浩也听明白了,秦尚书是有事要利用今英来完成,不是平白无故的好心。今英握住闵政浩的手,示意闵政浩由她来跟秦尚书谈。
“是不是要我去医治当今皇上的疾病?”
一语中的,秦尚书忍不住抚掌笑叹,“难怪闵政浩不喜欢我家的闺女,和她相比,你实在是聪明的紧。事了之后,老夫对们返回朝鲜一事再不阻难。”
“我没有看过皇上的龙体,不知病情如何,要是我也无法治愈呢?”
“老夫相信除了你,没有人能治好当今圣上的病了。”
今英犹豫了一下,“好,我答应你。”握紧闵政浩的手,阻止他开口反对,“但是,不是我亲自去宫中。”
“皇上患病一事是不能被人知道的,也更不可能出宫亲自来此由你治疗。”
“秦大人可以派一位信得过的太医,每日替皇上诊脉看相,把病情转答于我,我自会徇情对症下药。”
“这……”秦尚书考虑了片刻,答应了今英的要求。
很快从宫里太医院里就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今英第一次进宫时见到的院判许绅,今英还活着的消息只有秦尚书几个人知道。当初听到今英死去的消息时,太医院里的几个太医都感到非常遗憾,许绅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今英,和她一起商讨疑难杂症。
当今皇帝得的病他们几个太医也诊断出来了,但是那种病自古以来都没有药可以医治,许绅原是不抱希望来找秦尚书所说的高人,等见到今英,一切他都明白了。
今英也没有想到明朝皇帝朱厚照居然会染上花柳病,明朝还没有人能治愈此病。听了许绅等人的诊断,今英也感到很为难,好在她在朝鲜的时候,崔家的商船曾为她找了很多绝版的书籍,其中就有一本《华佗神医秘传》,其中有提到15种治花柳病的处方,上面记载了多种症状和处方,花柳病顾名思义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性病,因为令路的叔叔尹莫介是朝鲜妓房的老板,今英听令路说过她看见的那些染了病的客人,没有任何大夫可以治好那些人的病,最后都死了。因此今英也关注了下有关这方面的病症。
许绅把太医院内所有太医诊断的症状都告诉了今英,今英开了三个方子给许绅。第一种症状阶段,□疫毒蕴结,横痃溃破,日久气血受损,正虚无力托邪外达,可用处方为龙胆泻肝汤:其中有木通、车前子、生地、土茯苓各三钱,龙胆草、黄芩、栀子、泽泻、当归各二钱,甘草一钱。出现第二种症状阶段,病程日久,卫外失固,风邪趁势而入,风热相搏,以致热壅于里,风热疫毒郁于肌肤发为杨梅疮。处方用防风通圣散加减:防风、荆齐、麻黄、大黄、芒硝、黄芩、连翘、山栀、当归、川芎、白芍、白术、桔梗各二钱,滑石三钱,甘草一钱。到第三种症状阶段,疫毒内蕴日久,沉于骨髓,自里外发,并风邪郁于肌肤,筋骨疼痛,日轻夜重,随处结肿,溃前其色暗红,溃后黄水泛滥而腐臭。可用处方搜风解毒汤:土茯苓、薏苡仁、木通各三钱,银花、防风、木瓜、白鲜皮、皂角刺、当归各二钱,人参、甘草各一钱(大家不要当真啊,许多地方都有改动,看过既忘)。
皇帝朱厚照此刻的病症尚在第二阶段早期,今英把三种阶段的症状,药方都写了下来交给许绅,成效她虽不能肯定,但是从那本华佗的医书上记载的内容来看,应该不会有差。
正德十四年春(1519年),二月壬申,帝自宣府归京。丁丑,大祀天地于南郊。三月癸丑,宁王宸濠反,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死之。乙卯,陷南康。甲辰,帝自将讨宸濠。辛亥,提督南赣汀漳军务副都御史王守仁帅兵复南昌。丁巳,守仁败宸濠于樵舍,擒之。壬子,礼部尚书秦岚病殁,帝厚葬之。(明史中有这段历史,其中时间内容槿多少都有改动,亲们不要太较真啊。)
今英的插手使得皇帝朱厚照病情好转,宁王朱宸濠加快了叛乱的时间,也延长了她和闵政浩返回朝鲜的时日。五月,宁王朱宸濠最终以失败被擒告终,其妻娄妃于三月产下一女,当日夭折。宁王被擒后,娄妃投赣江自尽,其侍婢侍卫皆殉主。
七月,朝鲜官员领旨乘船从顺天府天津港返还朝鲜,十三日起行。其中随行的有礼部尚书的义女秦萤。秦尚书病逝之前,将其女秦筝许配给大理寺卿方修远,其义女秦萤配以朝鲜副提调闵政浩为妻。
“方大人,请留步。”站在天津港口,闵政浩抱拳对已经是大理寺卿的方修远说道。
方修远舍了去以往的玩世不恭,已为人夫重臣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闵政浩所见的那般。
“保重。”方修远沉稳的说道,目送船只起航渐渐远行。
自此,今英等人的明国之行到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正文 贵人
“闵大人,为什么船上会有婴孩啼哭之声?”太医院申益必同闵政好坐在船舱里喝茶,突然听见隔壁的船舱传来婴孩啼哭的声音,还有女人哄逗婴孩的声音夹杂的其中。
“尚书大人临终前把他的义女许配给我,这个想必你早就知道了。至于婴孩……,婴孩是……”闵政浩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对申益必解释才好。
“哦,”申益必善接人意的开口接住闵政浩的话,道,“我知道了,想必尚书大人的义是新近丧夫,还带着孩子,我说明朝的尚书大人能有这么好心,平白把自己的义女送于大人做妻子。大人,说句实话,您不应该接受的。”
面对申益必的好心劝解,闵政浩看着他眼里同情的目光,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苦笑一下不做解释,举着茶杯对申益必道,“不说这个了,我们喝茶,喝茶。”
闵政浩的举动看在申益必的眼里就是掩饰,他看向闵政浩眼里的同情更浓了,心想他们的副提调大人还真是可怜,这事回去一定要更几个医官好好的说说,要他们不要再触及闵政浩的伤心处了。
这个结果是今英闵政浩也没有想到的。隔壁的船舱内,今英哄拍着怀里的婴儿,烟罗在一旁看着不时帮忙哄上几句。
“崔姑娘,要不我再去煮一点米汤。”烟罗看着今英怀里王妃的孩子,小脸已经哭的通红,小小的拳头高高的举着,想着这个孩子还这么小就没有了爹娘,现在又要离开故土,去外邦之地,烟罗心里就一阵心疼。
“婴儿肠胃比较虚弱,不能光吃米汤,这是我的疏忽。”今英也很无奈,孩子还这么小,光吃米粥是不行的。但是她们才上船没几天,她和烟罗都是未婚女子,没有奶水可以喂养他。“船就要到山海口了,等到了山海口,我请闵大人在岸上买一只母羊,用羊奶来喂他吧。”
烟罗跪倒在今英面前,真诚的看着今英,说道,“谢谢你肯带走王妃的孩子,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费心照顾他,从现在起你就是烟罗的第二个主子了,烟罗一定会尽心服侍好您和小主子。”
今英手上抱着孩子,不方便扶起烟罗,正在这个时候,闵政浩走进了船舱,见到这个情景,在今英的示意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烟罗。
烟罗知情识趣的去船上的厨房煮米粥,船舱内只剩下今英和闵政浩两个人。
“今英。”闵政浩看着哄孩子的今英,脸上一幅幸福男子的表情,有妻有子,夫复何求?声音异常的温柔唤着今英。
“大人,从今天起叫我崔萤吧,今英这个名字,我是不能再用了的。”今英小心的调整怀里孩子的姿势,想起那日红衣抱来这个孩子时的情形。
“崔姑娘,你知道王爷准备的这么充分,是如何战败的吗?”红衣笑的很凄然,抱紧她怀里的婴儿,一身风尘仆仆,“是如意姑娘,她向王将军透露了王爷的行军计划,所以王爷才会败的那么快,那么容易。呵呵,真是可笑……”
红衣的双眼没有焦距,看着怀里的孩子继续说下去,“王妃用一个死婴换下了自己的孩子,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娄随,让我告诉姑娘,孩子的名字不用改回去了,他的身世由姑娘决定将来要不要告诉他。王妃已经去了,如意姑娘,柳儿姑娘,还有那个朴阿烈,都随王爷去了。王妃请姑娘一路走好。”
说完红衣把孩子递到今英手上,看了一旁痛哭的烟罗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迅速的刺入自己胸前,在烟罗的哭喊声中追随娄心语而去。
“你不要想太多想了,我们要朝前看,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的。”闵政浩拥着今英的肩膀,感慨万分,真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他和今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恩。”今英头靠在闵政浩的肩上,头,明白闵政浩心里想的,看娄心语的结局,会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的。
济州岛上,长今因为为倭寇的将领施针治病,被当地的牧使韩大人告上了汉阳宫廷,虽然当时长今通知了岛上的校将,配合着朴校将将倭寇一网打尽,但是自私的牧使大人占居了朴校将的功劳,把失守的罪名压在了长今身上,因此长今被押往汉阳义禁府等候处置。
从牛岛回来的郑云白,张德听说了这件事后,郑云白回到汉阳,找到自己以前在宫中的熟人,把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诉说清楚,请自己在宫廷中的熟人帮忙把消息传递上去。王上看了上奏之后果然十分生气,惩治了济州岛上的牧使之后,任命当时的立功的校将为新的济州牧使。长今这才被从义禁府放了出来,郑云白也重新回到了内医院,意外得知今年典医间要选拔医女的事情,考虑到长今和张德都是带着仇恨的心来治病救人,郑云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长今。
长今与一路护送她来的朴校将准备同返一回济州岛,在路过当时埋葬韩爱钟的地方,长今触景伤情,哭倒在那片土地上,等情绪稳定下来的时候,长今对朴将校提出了要为韩爱钟封坟的请求。两个人与赶上了为长今送行李的大叔姜德久,一起借来工具为韩爱钟封坟。
当坟墓快要封好的时候,一位儒雅的小公子走了过来,制止了他们的举动,“不准你们在这里封坟。”
长今等人不解。
那个儒雅俊秀的小公子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这里是我家的土地,更何况此地不易封坟。师傅曾今教导过我明国的风水之术,对面熊女峰的主山脉延续到这里的后山,其中有一座山的山脉深入这里的储水池,在这里封坟,不就等于说是溺水而死吗?”
“这里的风声水声犹如女人的哭泣之声,想必这里埋葬的是一个女人。如果大人知道了,一定会怪罪你们,快点把她移葬到它处吧。”小公子说完转身就离去了,他年纪虽小,懂得的东西确是十分深渊,气度也十分出众。长今看着那位小公子离去的身影,追了上去。
在仔细观察那位小公子的面相之后,长今说出了那位小公子隐在的疾病,并得到了证实,表明自己可以治好小公子的隐疾。那位小公子于是就把长今带回了家中,说服了自己的父亲大人,让长今用张德交给她的从明国传来的秘方——倒仓法,用黄牛的肉,骨头,河流上游的清水,熬炖出来的方子来治疗小公子的疾病。
在此地耽误了几天之后,那位小公子的病情果然得到了好转,小公子的父亲是朝鲜水原府的前守正,他见长今治好了自己儿子的病症,终于肯和颜悦色的对待长今。
“虽然我这儿子不到十岁,但是已经精通四书五经,熟读周易,他对人或是世界的看法不同于一般的人,我们不敢忽略这孩子的看法,所以我才听信了他的话,由你区区一个连医女都不是的官婢,来治疗我的宝贝儿子。”说到这里,守正大人满带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