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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已在你的象牙梳浸了‘西域红花’,你不知道吧,你这几日在梳头的时候,早已让这毒药顺着你的头发进入你的体内。哈哈,你这腹中,现在估计已是死胎……”
  “你……”玉清已是无力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全身凉透。
  “小姐的心太善良,所以才会让你这贱女人抢走王爷。今日,我定要为小姐讨回她所受的罪。”说着,她的眼里再次闪过一丝阴毒。她一把将玉清扛在身上,利落飞身上屋檐,几个起跃,已消失在夜幕中。
  而此时,皇甫律的马匹正急驰在去凤灵山的路上
  *
  秋娉将她掳去的地方是百花楼,她狠狠将她摔落在地面,交代一声:“随你处置。”便运转轻功,几个起落,再次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那个居高临下,正冷眼看着她的人,是许情儿!
  许情儿蹲下身子,轻蔑的看着玉清的肚皮,冷笑:“我早就说过会有这么一天的,怎么样,那个男人同样为了孟素月遗弃了你不是吗,哈哈。”她仰头冷笑,而后突然用长指捏住玉清的下巴:“今日你终于来跟我做伴了,你当初的骄傲呢,笨女人,我早就说过王爷不会爱你的。”
  “不,他爱我。”无力躺在地上的玉清虚弱却坚定的吐出这句,此时她已是疼痛得意识模糊了的但她清醒的知道,那个男人是爱她的,他只是放不下孟素月。
  而这一句,却惹怒了许情儿。她一把拖起地上的玉清,尖笑:“那我今日就让你做做花娘,看那个男人还肯不肯要被人玷污过的你。”
  “不要。”玉清慌张起来,却没了力气挣扎。因为她的肚子此时还在剧痛着,已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加上刚才秋娉对她的折磨,她已只能发出微弱的语。
  许情儿一路拖着她往自己的房里而去,一把将她摔在床上。然后对玉清冷笑一声,扭腰摆臀的走出去。
  “我去找几个大爷来伺候你,哈哈。”在关上房门前,她再次对无力躺在床上的玉清冷笑,然后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玉清深吸一口气,使劲全力撑起身子,翻滚下榻。忍着晕眩,她拼命向门口爬去。等气喘吁吁爬到门口,才发现门被许情儿从外上了锁。她不得不向那小窗爬去,忍住肚子里的剧痛,她扶住桌角站起身来。
  那扇窗一推就开,却是二楼的位置。
  玉清咬唇,决定就此跳下。她闭上眼,刚探出上身,便被人拉住往后拖。
  “小娘子,从这跳下去可不好玩,先陪大爷玩玩,瞧这身细皮嫩肉的。”那许情儿果真找来了猥亵男人,此时这男人正抱着玉清的身子往后拖。
  “不……”玉清抱住桌脚死命不肯放手,“不要……”她绝望的哭喊着,为什么这种事又发生在了她身上。
  她挣扎着双腿,不让男人拖她的长裤。“走开!”
  男人淫笑一声,欺身上前来送她紧张住桌脚的手,却突然发现玉清微微隆起的肚皮。
  “原来你是个孕妇?许情儿那骚娘们居然给老子找了个孕妇!”猥亵男人有些失望,遂停止了手中的撕扯动作。
  玉清趁此机会站起身来,她将身子扑倒窗棂上,一边拼命朝窗外喊着救命,一边欲将身子往窗外滑。
  这时,万花楼前方的大街上,一匹骏马飞奔而过,而那骏马上分明坐着身穿墨色披风的皇甫律。
  “律!”玉清大惊,她使尽全身力量朝那身影叫喊着:“律,快来救我!”
  却只看得男人夹紧马背,搂着他身前的孟素月,急匆匆消失在夜幕中。
  而她的身子,再次被猥亵男人拉了回去。
  她抱住桌角,绝望的听着男人淫笑:“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孕妇也不错,本大爷还没玩过孕妇呢,哈哈,瞧这漂亮的小脸,定是让人销魂……”
  083 劳燕分飞
  此时策马飞奔的皇甫律确实是急切的,因为现在有一件更急迫的事等着他赶回府。
  黄昏,他策马狂奔,果真在凤灵山找到了素月。当时素月正跪在大殿里,请求着净明大师给他剃度。当他出现在大殿,净明大师只说了句“等尘缘了尽,再来入我空门。”,便捻着佛珠离开了大殿。而跪在榻上的素月,则是泪流满面,一脸幽思。
  他即刻带了素月下岗,却在中途遇上了在外替他办事的程峻。听程峻禀告完,他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于是他快马加鞭,一路往王府赶去。
  此时,他只想快点见到在王府等着他的玉清。如果再耽搁,他的玉清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焦急着,疾风呼呼而过,旁边一切的声音都是入不了他的耳。
  他搂紧向前的素月,夹紧马背,在大街上一路急奔。
  而被关在许情儿房里的玉清,则已被那粗暴的男人一把抓到了床上,那男人正如野兽般撕裂着她的衣衫。
  她哭喊着,小手如螳臂当车当抵挡着男人的粗暴行径,声音里有着绝望。
  这茶楼里没有人可以救她,而那个可以救她的人,却在她眼前抱着别的女子匆匆而过。
  …… ……
  室外,许情儿站在门外窃笑着,一张娇媚的脸满是得意。屋内的女子叫得越凄厉,她越高兴。她就是要看看那个男人还把不把这个女人当成宝,她就是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被千人枕的滋味。她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拿着帕娇笑着,直到一个蓝衣女子经过,她才收敛了些许得意。然后神态自若的倚在门口,一身风騒。
  蓝心媚本是来这万花楼和这儿的妈妈谈桩合作的生意,路过这偏僻的厢房便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呼叫声,而一个风騒的花娘凉凉的站在门口对她冷笑。
  经营这烟花之地这些年,她自是明白一些理。听这屋内女子的声音,便知是被强迫的良家女子。他做妈妈有个原则,就是绝不强迫姑娘们接客,卖艺还是卖身,全随他们自愿,而这也是秦大哥的意思。上次在他们漪红楼发生的酒客糟蹋四王爷女人的事,秦大哥已给了那富家公子哥一阵苦头吃,以此为戒,用来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酒客。于是,他们楼里也风平浪静了下来。
  至于这万花楼的事,虽然有些看不惯,也看不惯门前那个眼熟女子的冷笑,但这毕竟是别家的事,她不想插手。这些年,她早已学会了怎样生存,不该管的事她坚决不会管。
  她冷冷看一眼那个花娘,正准备与她擦身而过,却陡然听到门内的女子喊一声:“皇甫律,快来救我!”然后陆续传来那个女子嘶哑的呼救声。
  她一惊,才发现这声音有些耳熟。她转首问那眼熟女子:“房内的人是谁?”
  许情儿娇媚一笑,凉凉道:“你说是谁?在这烟花之地,你说能有什么事,别大惊小怪好不好。”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故作惬意的挡在门口,不让蓝心媚走近。
  看这情意,蓝心媚立即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她眯眼:“你敢动四王爷的女人?”
  玩得正惬意的男人听到开门声,气急败坏的转过头“许情儿,不是说过了不要再打扰本大爷吗?你这骚娘们真是……啊——”
  后面的话随着一声哀叫嘎然而止,因为蓝心媚不等他反应,已一掌劈向他的脖颈,他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她看向床上一脸无助的女子,淡淡开口:“你原意跟我回去吗?”
  玉清抱紧自己,慌乱的点头:“恩,快带我走。”
  蓝心媚随意取了许情儿一件衣物,为玉清细细穿上,然后掺着受伤的她,慢慢往房外而。
  走到门口,她对身后一脸慌张的许情儿冷道:“今日的后果,你自己应该想得到!”
  在满意看到这个嚣张女子脸上的惊异后,她轻轻掺了受伤的玉清往自己的马车而去。
  回到漪红楼,秦慕风也在,见到下车来的玉清,他脸色大惊,连忙抱了她往自己的厢房走。
  蓝心媚在这边跟他简要说明了事情原委,惹得他的俊脸脸色大变。
  他将玉清放在睡榻上,对蓝心媚低低吩咐了几句,便见蓝心媚疾步而去,临走癇,还回首望了室内一眼。
  不久,大夫被请了来。
  大夫为玉清把完脉,神色沉重:“夫人肚子里的胎儿已是死胎,需要立即用药打掉,否则会伤及夫人的性命。”
  秦慕风看一眼床上一脸死寂的玉清,心口狠狠痛着。他对大夫道:“立即将肚中的胎儿打掉,保住她的性命。”
  大夫这才即刻吩咐徒儿去煎药,然后为床上的女子医治身上的作品。
  自始自终,玉清一直是安静的,不哭不笑,双眼毫无集距的望着帐顶。
  秦慕风在旁边握着她的手,痛苦的低吼:“那个该死的男人去哪了?为什么又让你发生这种事?玉清哭出来,不要这样憋着,孩子没了不要紧,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渐渐的,低吼变成心痛,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满眼怜惜。
  不久,落胎汤药被端了过来,办完事回来的蓝心媚接过那碗浓黑汤药,走至床边用眼神示意秦慕风出去。
  “玉清,你一定要撑住。”秦慕风再心疼看玉清一眼,这才轻轻放开她的手,随大夫一起出来。
  蓝心媚坐在床沿,用一只手撑起玉清的身子,然后将汤药细细喂入他的嘴里。直到药碗见底,玉清仍是静静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蓝心媚的心突然有一丝难过。她蓝心媚和这个女子并没有交情,况且这个女子还是秦大哥喜欢的人,所以她和她自是有一番隔阂。但今日,她为她心疼了。
  她站在床边学生的看着女子的政体流出一滩暗黑的血水,染红了女子一身素衣,然后她看到女子咬紧唇瓣,玉指抓紧身下的锦垫,呜咽出声。
  等到鬓角湿透,女子一场尖叫,一个刚刚成形的死胎躺在那片暗黑中。
  蓝心媚连忙目前将那块没有呼吸的血肉用干巾包裹了旋转角落,然后为女子擦拭身子换衣物。
  那一声尖叫后,女子没有再出声,却是流下一滴泪,滑过芙蓉面,淹没在绣花枕里。顷刻,她仿佛看到女子一颗血淋淋的心。
  “你还好吗?”她担忧的问,她落泪了,表示她有反应了。
  玉清侧过首来,一双秀眸含满水雾与绝望,她蓝衣女子轻轻说了句“谢谢你”便又虚弱的闭上眼,有着自己的思绪。
  蓝心媚的心又为她难受了些,她转过身子整理着房里的血迹,在心里不免叹息。
  等整理好一切,门陡然被人从外撞了开。
  进门来的是仍穿着墨色披风的皇甫律,他走近床榻,俊脸上陡然没了急色。
  “玉清。”他朝账内静静叫一声,思绪掩在狭长的黑眸里。
  帐内的玉清睁开眼来,当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她坐起身子扑进他的怀里,然后无助的抱紧他的腰,泪珠终于如断线的一珠子滴落玉面:“律,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孩子没有了。”
  皇甫律并没有回搂她,也没有推开她。他道:“孩子没有了就算了。”便没有其他言语。
  玉清从他怀里抬起泪眼,唇瓣上的血色尽失:“律,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不心疼吗?”
  皇甫律轻轻扶起她,俊脸上平静无波,他淡道:“本王有煜儿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玉清身子一僵,心儿冷寒,伴随着下体的撕痛,她整张脸血色尽失,她摇着首,不可思议:“律,你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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