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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事实上,彩虹一直在睁着眼睛想事。
“我走了,你在家里要好好的帮爹干活。爹为咱家操了不少心。如果不是自己的事,我也不会出去的。”
白强说道。
“我——知道,你好好的在外面干吧。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可是——”
彩虹顿了顿,又说,“其实,不去深圳也可以,选个日子去市里看(病)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的。”
“还是不要了,咱都给人家联系好了。估摸着,我到收麦子的时候就回来了,你在家里好好的等着我……”
彩虹扭过身。握着他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安心的在外面工作就是了。”
白强激动了,说道,“彩虹你真好。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待你的。”
“别说那么多话,明儿还要早起呢,睡吧!”
说着,彩虹就抽出了手。
这时,白强突然感到小腹内有股激流在涌动,反正明天就要走了,大了胆子,说道,“虹,咱们在似一次吧?”
彩虹又转过身子,却没有说话。对白强她是没有死心了,如果死了心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白强来了劲一把抱住了彩虹就望脸上亲,实际上每天的晚上,他都有这样的念头的,因为怕重蹈新婚的覆辙,他都打消了,他都憋住了。好在明天就要走了,多多少少都要来一次吧!
彩虹柔声说,“强哥,你轻些。我怕痛。”……
不过这一次他们仍旧没有成功。做完后,或者说因为没有了力气而停下来了,彩虹一句都没有说。而这一夜却也没有睡着……
(2)到了第二天,彩虹把白强送到车上后,吃过了早饭,就叫着白小玲一道去集市上买一些要去娘家捎带的东西。等赶集回来时已经是晌午边了,白老汉在集市卖蘑菇还没有回来。因为娘家离婆家远,为了能在天黑以前赶回去,彩虹做好了饭,自己就先吃了。
吃过了饭刚把要带的东西在自行车上捆绑好,白三却急急的跑来了。见了彩虹也顾不得以前许多了,劈头就问,“强子哥呢?”
彩虹却不想理他,骑了车子就要走。
“嫂子,我给你说的是实话。你家公爹在路上被车给撞了,正在乡医院里躺着呢。”
白三撵着彩虹说。
彩虹惊了一跳,想了想这可能是白三的诡计,晴朗郎的天,白老汉耳不聋,眼不花的怎么会被车撞,上一次调戏自己不成,不知道这白三的花花肠子里又有什么坏水了。仍旧不理他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
“你这骚货,我这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集上多‘拾’几块钱呢!”
说着,向着彩虹走的方向还啐上几口。
彩虹骑上车还没有走出十米远,在经过白建设家的门口时,却听到了白小玲的声音。
“婶子,婶子……”
白小玲从家门口跑出来喊道。
“啥事?”
彩虹从自行车上跳下来问。
“二爷被车撞了。”
白小玲说道,“这是我爹在上街的时候听土山叔说的。”
“啊!——”
彩虹那里想到白三说的是真的,禁不住两只手松了,那车子“啪”地摔在了地上。
白建设开着三马车“嘟嘟”的从家里开了出来,这噪音更是让彩虹心惊意乱了。
出了门口白建设就把车停住了,坐在车上喊道,“强子他媳妇,强子走了吗?”
彩虹呓怔着没有说话。
白小玲在一旁帮衬着说道,“爹,强哥早儿个就走了。”
“那——”
白建设说道,“强子他媳妇,你和我一道去看看你爹吧。”
彩虹回过神来,把自行车放在了白建设家里,拿了捆在车上的东西就要上车。没有想到本来是是要孝敬自己爹妈的东西,最后却要孝敬给自己的公公。
“爹,我也要去。”
白小玲喊道,说着就要和彩虹一起上车。
“一个女孩子家,你去干什么?”
白小玲刚扶住把手就被白建设呵斥回去了。
而这时桂花抱着哭哭啼啼的白小军出来了。白小军四肢不安分的踢腾着,一边还在哭着喊,“我要去吗?我要去吗?……”
“军儿乖,爹不让你去,娘和你一起去……”
桂花气喘着哄,已经是六七岁的孩子抱在身上怎么能不感到累?
桂花抱着白小军就上了车,看到彩虹也在车上就说道,“看我们家小军多孝顺,知道他二爷病了就要去看。”
彩虹却没有说话。
白建设看到媳妇桂花这样的溺爱着儿子,却也无可奈何,骂道,“狗日的,以为这是要赶会呢?”
和着三马车那剧烈的响动却是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白小玲看着车离去,看着弟弟撒娇的样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3)白老汉伤的不重但却伤到了筋骨,特别是那两只腿,医生说是那个叫什么的小骨头断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连手术都不用做,照过x光后,医生只是在腿上附了夹板和绷带。白老汉怕在医院里住着要很多的钱,强烈要求回家,众人执拗不过,就顺从了他的意愿。
人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白老汉虽然回了家,什么活儿都不能做。因为腿的关系就连路都走不得。每日里都在床上躺着,全由彩虹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
(4)白建设也是常来帮忙的,但也只是帮忙,不是天天的来。虽然白老汉也是他的亲二叔,但毕竟也不是直系血亲,再说,过了年地里就有活做了。各家的都开始忙各家的了。
白建设家是临街的,开的那家小商店,占尽了地理优势。再加上桂花那张嘴,街坊邻里来光顾的可真不少。
这一天,白建设下地去了。桂花和几个牌友在里屋里打麻将。只让小军看着店门。
恰巧白三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来这里买东西。看白小军一个人在这里就想逗逗他。
“小军,告诉三叔昨黑儿你家地震了吗?”
白三问道。
“没呀。”
白小军回答道。
“那你家刮风了吗?是被窝里的风,呼哧,呼哧的那种”另外一个年轻人还在比画着问。
“没呀!”
白小军感到奇怪了,他夜里睡的好好的,确实没有地震,没有刮风呀。白小军想不通,突的问白三,“三叔,你家地震了,刮风了?”
听了这话,年轻人都大笑起来。
在里屋听到了嬉笑的声音,桂花玩着麻将,朝这边喊,“干啥呢?——三饼。”
大家都顾着乐和了却没有人回她的话。
白三本来想损损桂花,没有想到反被这小家伙说到了自己。他不死心,又说,“小军,告诉叔叔们,你晚上和谁睡在一起?”
“和我娘。”
白小军如实回答。看着大人们笑,他却是一头的雾水。
“那到了后半夜呢?”
白三来了兴致又问。
“我娘就不见了。”
“那你娘去那里了?”
白三有意大声的问。
“跑到我爹窝里去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有什么说什么,却不知道白三问他这些是为了什么。
众人都大笑起来。他们的对话却别刚从地里回来的白建设听到了。怒道,“白三,你问个啥咧?”
“哦——”
正在兴头上白三还要问些什么,扭头一看,见是白建设,作笑道,“没啥。没啥就是和小军开个玩笑。”
白建设黑着一张脸进了屋捞住了白小军就要打。
白小军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声音却惊动了正在玩麻将的桂花,她跑了出来护着小军就喊道,“你打孩子干啥?”
“你问问他,说啥丢人的事了?”
白建设没有好气的说。
白三等人见状不妙赶忙和一帮子人溜之大吉。
但有几个是刚刚来这屋的,因为不知道刚才的事情,自然没有要走的道理。
“你说啥了?”
桂花不信自己的宝贝儿子能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我就说你前夜和我睡,后夜和爹睡了。”
白小军哭着说,白建设本来要阻止他说的。但这孩子遗传了他妈的秉性,说出话来象倒豆子一样的快。
刚来的人也都知道这孩子说的是什么事了,都笑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被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桂花也觉得脸上无光。从白建设手里夺过了孩子,就回里屋去了。
(5)到了晚上,桂花先脱了个精光又偷偷的爬进了白建设的被卧里。刚刚摸住白建设的那个东西,就被白建设一手打开了。
“咋了?”
桂花生气的问。
说着又拿手去摸,仍被白建设挡了出去。
“你吃错药啦?”
桂花小声的说,“今天从外面弄来的带子(录象带)又有了新花样,咱们似似?”
说完,就去啃白建设的肩膀。白建设扭过了身,说道,“你看儿子睡 没?今天丢大人了。”
“看你那蔫样,原来你是怕这个呀。”
桂花说道,“他睡了。”
这次桂花的手再在白建设身上游走的时候,白建设却没有拒绝。三番两次的,他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不过,他仍不放心,“你看看是不是真的睡了?”
桂花转了身不耐烦的去看,黑灯瞎火的,看是看不见的。就压低了声音问,“军儿,睡了吗?”
而白小军却是没有睡着的,不过为了让桂花相信自己睡了,他就说道,“睡着了。”
声音不是很大却是气的桂花两眼发直,怒道,“那你就好好的睡吧。”
白建设说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能和咱们睡在一块了。”
“咱家就这几间屋子都占着,你让他到那里睡去。”
桂花说道。
“睡东屋吧?东屋还有空地,支一张床就可以了。”
白建设说道。
“娘,我不睡东屋。东屋有老鼠。”
白小军插话道,这也是真的,打从娘肚子里出来他还没有一个人睡过呢。
“睡你的觉去。”
桂花说道,“不行,让儿子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咋办?”
白建设说。
“让他和他姐在一块睡。”
桂花随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能行吗?”
白建设犹豫着,“孩子都这么大了,能在一块儿?”
“咋不能?孩子懂啥?要是让军子一个人睡,我可是不放心。”
桂花说道。
“你也别老关心你那宝贝儿子了,你看看咱的妮子也不知道咋的了,整天介神经兮兮的。”
白建设说出了这几天的疑问。
“一个大姑娘家能有啥事?”
桂花默不关心的说,“过几年就要嫁人了,还是早不上学,去外面打工给咱白家挣几年钱的好。”
“哎——”
白建设一声长叹却不知要说什么好。
过了不长时间就听到了白小军睡觉时的那种呼吸均匀的声音。桂花的心里痒的不行,方才一只是在自己摸着自己的,下体春水早就汩汩的淌了。受不住,又偷偷的抱住了白建设,一摸却是软的。已经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她自然有他的办法,那只手熟练的揉捏着,但怕惊了儿子却不敢叫出声来。
“你干啥呢?”
白建设别弄醒了,压低了声音问。
“今天刚买回来的录象带里又有了新花样,咱们做做?”
桂花呢喃道,手也是一刻都没有停的。
“你是臊狐狸托生的呀,整天就光想着这事了。”
白建设骂道。硬生生的把她的手给甩开了。
“软蛋。”
这一骂,即使是吃了春药的人也都没有了兴致了。桂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