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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过。
  原本答应要帮忙皓一工作,也在其他三人的反对下告吹了。
  我整天无事,心中期待着晚上可能有人会来。到了晚上确定没有人会来时,总是感到非常寂寞。
  他们可能已经对我腻了吧。我心情很复杂地想着。
  我是个可怜的男人。
  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关系,却还是让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始终是个被动、没有声音的人。
  在小时候,当别人叫我出去时,我也只好出去。
  每次到新的家、新的环境,就不得不重新适应。
  我告诉自己这种关系不会太久的。
  当我的弟弟们对我厌烦时,或者没有钱可以付给我时,我应该就可以自由了吧?
  所以我才会一直忍受到现在。
  虽说如此,我却和真澄的父亲发生这样的关系,而且很快就厌烦我了。这真的很伤我的心。
  我很难过。
  而且,很寂寞。
  我整天待在屋子里,心情跌落到谷底。我决定到银行领出一百万元。
  我希望我可以离开时,可以将钱全部还清。
  我只领了他们汇进去的金额,并且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存款。
  所剩无几。
  我住的这一带是高级住宅区,买菜时都要相当考虑,因为实在太贵了。
  皓一不来的话,我多少可以节省一些买菜钱。当我心里这样盘算时,我发现峰村正在车道对面看着我。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可能已经跟踪我很久了。
  我慢慢地走着,尽量不要刺激到他。
  他趁着没车时,跨过马路向我走来。
  好可怕。’
  我还是很怕他。
  “横田……”
  “一真!你在做什么?快点上车!”
  右月征治在叫我,他的声音盖过了峰村的呼唤,好像是要威吓对方似的,不过绝对不是不悦的声音。
  他的车子开了过来,将我和峰村隔开了。
  我看过这辆车子。
  曾经好几次出现在我的附近。
  曾经有一次,不,是两次,我快要撞到这辆车子。
  原来是右月征治的车子。
  “一真!”
  他又在叫我了,我于是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好危险啊。”
  他用好玩的口气揶揄我。
  因为我同时经历惊吓、恐慌和安心的情绪,情绪的起伏太大了,引起一阵贫血的感觉。
  右月征治将车子开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抱着我的肩以免让我倒下去。
  进入屋子里,他稍微看了一下房间,问我:“最近皓一有没有来?”
  “没有。”
  我想要泡咖啡,便走向厨房的方向,他则站在客厅继续说着。
  “我想也是。因为我派他到琦玉县的深山去出差,是关于高尔夫球场的建设案,这是新的工作,够他忙的了,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找你。”
  我总觉得右月征治的措词很强硬,会是我的错觉吗?
  虽然他抱着我的手很温暖,像是在守护我一样……
  “真澄也因为两位医生请假,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他太太也快要休产假了,人手愈来愈不足,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来找你。”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觉得很不安。
  这种隐约的不安到底是什么呢?
  我很快就了解了。
  右月征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评鉴我似的。他说:“你和大岛去过饭店了吧。”’
  我全身明显地战栗着。
  他什么都知道吧?
  原来如此。
  他们彼此通风报信……
  “我不要喝什么咖啡,你来这里!”
  右月征治很粗暴地说着,于是我就不再煮咖啡了,走到他的旁边。
  右月征治的大手打了我的脸颊。
  “为……什么……”
  我被打得向后退,右月征治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不打算再打我了。
  “害怕吗?虽然你很可怜,但这代表了我的嫉妒,我嫉妒你和大岛睡过。我无法忍受这种情况。”
  我感到一阵混乱。
  “为什么你比较喜欢他?”
  右月征治放在桌上的手一直握得紧紧的。
  “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老实说!”
  “我和他是自然而然地……”
  我知道他相当愤怒。
  他一定会再打我的。
  他站了起来,握着的拳头不住地发抖。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
  这句话多少达到镇定的效果,他又坐回椅子上。
  “你都是自然而然地就跟别人睡吗?”
  我没有说大岛院长无法勃起的事。
  即使我受到误解,但是我不可以让他伤害大岛院长。
  “我就是这种人……”
  “这么说来,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了。”
  右月征治用阴暗的、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往后退。
  发怒的双眸──
  “把衣服脱下来,下面就可以了。两手放在桌上,屁股对着我!”
  他威胁着我。
  “如果不想要我揍你,你就快一点!”
  当我照他的话做,并且背对着他时,我的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我痛得叫了出来。
  “啊!”
  他立刻又打了我一下。
  “求求你……不要打了……”
  我偏到一旁想要逃开,我的脖子却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掐住。
  他将我的上半身压在桌上,屁股刚好是被打的最佳位置。
  右月征治的大手不停地挥着。
  “不要打了……求求你……”
  我痛得像被火烧一样,感到又疼痛又羞耻。我不断央求他住手。
  但是,我知道了。
  他住手时,就是侵犯我的时候。
  他要让我有所领悟。
  “怎么样?像不像是小孩子被打屁股?”
  他揶揄我,嘲笑我。
  然后,他用手将我发热的下肢拉开来。
  我的敏感部位,也就是和女性的小穴同样功能的那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我无计可施,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虽然那么常用,不过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形状也没走样……”
  我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所以更觉得狼狈。这种狼狈的情绪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连细胞都感受得到。
  右月征治嗤笑着:“你一动,你那里就变得更紧了。”
  “请不要……”
  我本来想说:“请不要说这种话”,但是我连整句话都说不完全。
  “皓一、真澄、大岛院长、峰村贞夫、还有其他的人,都曾经用过的地方……”
  他的手插在我的两股之间,轻轻地搓揉着,并且让我看他的男性象征。
  好大──
  啊啊啊……我无意识地叹息着,并且发出掺杂惊叹、恐怖等情绪的叫声。
  恐怖的情绪愈来愈具体,我已经无法正视他那凶器般的性器。
  “你那里还绷得很紧呢。”
  “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这样插进去的话,你的肛门可是会裂开的。”
  他的口气就像是在威胁我。
  “真是可怜。但也是没办法。”
  “请不要……”.
  他只是将那话儿压向我、稍微转了一下,却让我想起了被强行插入的痛苦,我的身体怕得缩成一团。
  “不……要……”
  他可能是看我这么害怕,于是再次拔出来,打算用手指插进来。
  “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啊啊……”
  他的手指挖着我的肛门。
  “里面很红呢,还一直在抽动。的确,这样一定很痛。”
  他确认一下我的情况,也确认了发抖的入口。他又说:“要怎么做呢?先舔一舔会不会比较容易插入?”
  右月征治如此说着。
  我想起了和大岛院长在一起的那一夜,觉得我的身体内部快要溶化了。
  “不……”
  我的嘴唇发抖得合不起来。
  “怎么了?大岛院长说你光被他舔过,就高兴得哭泣。”
  啊,原来他知道了。
  “快对我说舔我。这样的话,我可以温柔地插入。一真……”
  他没有叫我的姓,只叫名字。
  “不要吗?不说的话,我可是要强行插入,让你的肛门裂开。我想应该会很痛苦的,这是顽强的惩罚。”
  我很清楚那种痛苦和辛酸。
  “呜呜……”
  我本来算说的,没想到却哭了起来。
  “舔……我……”
  但是我立刻叫了起来。
  “拜托,请你舔我吧……”
  右月征治低声嗤笑着。
  嗤笑声结束时,就是他的舌碰到我的时候。
  “啊……呜……嗯……”
  在我被舔的那一瞬间,我发出了淫欲、羞耻的叫声。
  当他的舌头抽离时,被舔过的地方的温热感就跟着消失了。
  “你也是让大岛院长听这种声音吗?”
  他还是在提这件事。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来撑住自己的身体,我的屁股向上翘着,整个上半身都挂在桌上。右月征治执拗的舌技让我不断地、不断地求饶,我的前面滴出了透明的液体。
  但是右月征治很坏地不让我的欲望得逞。
  当我被他舔得快要溶掉时,他用手指插了进来,这种强力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身寸米青了。右月征治却在这个时候将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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