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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汉人没一个好东西!”
  敖肇顿时火上浇油,怒火更盛,一掌便击碎了一旁的屋子,瞬间尘土飞扬,引来了更多的苗人。他气愤地说道:“我们要害你,你早如此屋了!”
  “阿娅(苗人称呼比自己年纪大的女性,相当于“大姐”),你冷静点,我看这两个汉人和先前的那个并不是一伙的!”一个老者出来阻止了老妪,应是这些苗人的首领。
  君玉涵猜想着,便听到那老妪尊称了一声:“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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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玉涵看老者颇理智,慌忙上前道:“我们只是有事路过,看到此处哀鸿遍野,方来打探。修道之人以除邪惩恶为己任,若有什么能帮的上的,贫道自然竭尽全力。”
  老者细细打量二人,哀声叹道:“先前亦有个汉人道士说什么斩妖除魔,我们好生招待他,没想到他居然上了雷公山破了远古封印,引出了上古魔物,那魔物四处害人……唉……”
  “头人,您与这些汉人废话什么!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底下的苗人纷纷汇聚过来,怒视着他二人,若非老者站在前面,止住他们,想必这些苗人早就群起而攻之了。
  “大家冷静一点,我看他们和先前的那个汉人不一样!尤其是这一位与雷公山上原先封印之上所画之人十分相似。”老者指着敖肇道。
  老者之言让君玉涵和敖肇面面相觑,敖肇寻思了一下,想来是自己的先祖应龙,应龙本是天上神兽,当年下凡特来助黄帝一臂之力,也曾在凡间收服不少妖孽,道:“那人应是先祖,那妖孽在何处?我们且去看看。”
  老者道:“那魔物虽被解了封印,但是它的实体已灭,离不了这里,白日还需待在雷公山上,只是晚上出来害人。”
  一人一龙经老者指点,便去了雷公山,那雷公山乃苗族圣地,传言苗人先祖蚩尤的头颅被黄帝坎下之后便被族人带到此地埋葬。这山上常年烟雾缭绕,雾中花开,犹如人间仙境,却不想这般灵气之地竟成了妖魔藏身之所。
  进入雷公山之后,敖肇也变得杂乱起来,那道士要他进入雷公山便将那神丹吞下,再……一想到这事,他便心烦意乱了得紧,步伐有些迟疑。君玉涵自然不明白其中道理,疑惑地瞧着他,而在敖肇眼里瞧着,君玉涵分明是看自己笑话,那火气便又上来了,不禁怒道:“臭道士,你少看本王笑话!”
  君玉涵觉得这个敖肇真是无理取闹,莫名其妙地又冒出这样一句来,他亦语气不佳地回道:“我若要看你笑话,你颈上头颅早就没了。”
  这话说得敖肇怒火更盛,这道士摆出恩人之姿,也不想想他到如斯地步是谁害得!“你──”
  “应龙!”敖肇正要发火,却听得一声叫。他回头一见,便见一团黑影闪着一双红目张着血口大嘴,正是那老者口中的妖孽!
  “妖孽!”一人一龙齐齐叫道,立刻便准备与这妖孽恶斗。
  那妖孽只是看着敖肇,并无害敖肇之意,但是当它瞧向君玉涵之时,红目之中冒出火花,猛然一声怒吼:“应龙!你就这般不满于我?!”
  君玉涵和敖肇相视一眼,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魔物在说什么。而他们的对视,在那魔物看来分明是情意相通,顿时心生嫉妒,生出一团黑火便袭向君玉涵。君玉涵大吃一惊,勉强躲了过去,敖肇虽对君玉涵有所不满,但是这个时候,倒也一致对外,施展了法术,手中运出两条水龙,便攻向魔物。只是一双水龙竟生生从魔物体上穿越而过,倒实在是意料之外。君玉涵和敖肇实是万分吃惊,想起这魔物已无实体,如今倒叫他们怎么对付?!
  魔物怒火更炽,只是却不攻击敖肇,专对准了君玉涵,君玉涵这厢躲闪地狼狈,敖肇虽用尽各法,但这魔物却不得半点伤害。
  恶斗之间,敖肇竟觉得胸口阵阵发热,他探向胸口,摸向自他出生便佩戴在身上的灵玉,此玉非同一般,乃他的先祖应龙留下之物,素来只传长子,平时贴身感觉不出它的存在,只是此刻竟如三昧真火灼烧着他的胸口,着实让他难受,意识亦变得模糊起来……
  君玉涵越躲越为狼狈,他与那魔物实力悬殊,眼见便要被那魔物集中,他眼睛一闭,便等着重重一击,却听到敖肇闷哼一声,再睁眼便见敖肇挡在自己面前。而唇角带血的敖肇捂着胸口勉强站起,似换了一个灵魂一般,神态变得分外祥和,只听他温柔地喊道:“蚩尤,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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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敖肇俨然已经换了一个魂魄,他且微笑着望了一眼满是疑惑的君玉涵,言道:“我乃应龙,只是将自己灵魂中的一魄打入灵玉之中,等得便是有朝一日来见蚩尤。”
  他道完回首望向蚩尤,那团黑雾却嗤之一笑,血盆大口张得更大,满怀仇恨道:“哼!你害我至此,还有何面目见我!”
  敖肇如今应是应龙叹了一声气,和言道:“蚩尤,你就不能听我一言吗?如今你我都只剩下这一缕魂魄,还有什么好争的?”
  蚩尤细细瞧着他的神情,心里却生了挣扎,但是一想起前尘往事,他又生了恨意,怒道:“你如今不过是为了我放过这个小白脸罢了!哼!休用花言巧语骗我!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凄惨吗!”
  话音未落,蚩尤又攻向君玉涵,应龙却生生接住那招。君玉涵感觉出如今的敖肇确实不同于前,就是法力也高于之前。
  而蚩尤见应龙处处护着君玉涵,攻击更为密集,出招越狠,招招致命,就是应龙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这倒让君玉涵心生疑惑,按敖肇先前的话语和蚩尤刚才所言,应是应龙将他的荒魄封印于此,然如今看来应龙之实力明显在蚩尤之下,莫非应龙是用计?而看他们过招之间又有丝丝暧昧,只怕关系不简单。
  蚩尤原本还有些手下留情,只是时间拖延他怒火至盛,再也不顾及什么,使得一招昏天暗地,顿时天地间一片漆黑,乌云遮日,风如刀雨似剑,应龙身上有秋至水当日所给的神衣,这风刀剑雨还奈何不了他,只是君玉涵便不同了,他肉体凡身自是难以抵挡。应龙心中一急,上前想要拥住蚩尤,却是自蚩尤的那团黑影传了过去,他想起如今蚩尤已是没了实体,眼见君玉涵已快支撑不住,他不由一声大喊:“蚩尤,我当初害你,只是为了保住你我的骨肉!”
  整团黑影猛然一震,他回头红眼望向应龙,久久方言:“什么叫我的骨肉?”
  应龙低头望着地面,吞吐了一下道:“你当知道龙珠之秘密,你我云雨多次,我有了身孕也不足为奇……”
  蚩尤回想起往事,天上乌云瞬间散去,他飘到应龙面前,颤抖着问:“那……那我们的孩子呢……”
  应龙回道:“我如今所依附的这具肉身便是我们的后代……”
  蚩尤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原当是应龙,只因先前他是依据气味来断,闻到了应龙的气味,也顾不得混杂了什么,如今再一细瞧这敖肇虽酷似应龙,却还是有些区别,这么说来是他和应龙的子孙了?
  “你……你既然有了我的骨肉为何还要帮着轩辕来害我!还是说你当初根本就是心系轩辕,不过是拿我来做替身!即便有了我的骨肉还是帮着轩辕!”蚩尤心中又有了怒气。
  这话听得应龙也心生怒意,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压抑住心中火气,他颓然道:“当初我苦心想要保你一命,只是你……你不听我劝……求胜心切,召唤出魔兽饕餮,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有什么错?”蚩尤狂然道,“他轩辕侵犯我的领土,残害我的子民,我凭什么要像那个不中用的神农一样乖乖向轩辕俯首称臣!”
  应龙无奈地说道:“黄帝本是天定人皇,你又怎么能够逆天而行?”
  “凭什么不可以!我们人间的事自有我们人间的人来做主,轮不到你们这些所谓的天神来掺和!要不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捣乱,我又何必召出饕餮,甚至与它合为一体!”蚩尤冷哼着。
  应龙凝望着即便只剩三魂七魄中的最后一魄依旧不服输的蚩尤,忍不住长叹,只是当初自己也正是因此而为之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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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他本是天上神龙,奉天帝之命下凡间来帮助人皇黄帝一统中原,也与黄帝最大的对手蚩尤不期而遇意外相恋,他本想极力劝服蚩尤归降,然蚩尤却不听他所劝,更是知他是天帝派来助黄帝一力的神龙后,愤然召出凶残的魔兽饕餮,还与饕餮合为一体,那时他已有了蚩尤的骨肉。天帝怒而下令杀蚩尤,还派了九天玄女下凡要让蚩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复生,只是魔化后的蚩尤却连天上神女也难以抗衡。天帝不知从何而知他有了蚩尤的骨肉,便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以他和孩子威胁于蚩尤,要么让他去杀了蚩尤,只是他若选择前者到时候自是要他胎死腹中!他思前顾后,知道无论如何天帝定要杀蚩尤,为保他们的骨肉一命,他选了后者,忍着撕心裂肺地痛割下了蚩尤的头颅,又瞒天过海地将他的一魄封于头颅之内带到雷公山,名为封印实则是为了保住他这一魄。
  而后他怕天帝不守承诺而要杀了他腹中骨肉,自动上天对天帝言,只要天帝肯放过他和蚩尤的孩子,他愿一命换一命,待到孩子诞生日便是他应龙魂灭之时,只要这孩子不知自己身世,长大之后还是天帝的忠心下属。天帝允了他,不久之后他便诞下了孩子,他自灭肉身之时将自己一部分魂魄打入古玉之中,一来为了保护孩子二来就是为了等到有朝一日能见到蚩尤的魂魄。
  蚩尤听完应龙对当年之事的描述,真是又恨又恼又怜,他恨得是天帝之狠毒,恼得是自己自命不凡却连所爱和骨肉都保护不了,怜得是应龙为自己受了这般苦。
  应龙见蚩尤神色犹豫,抓准时机,暗施法力,竟将蚩尤的魂魄向君玉涵一推,君玉涵只觉身体一阵难受,身体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应龙,你做什么!你想将我封于这人类体内吗?原来你刚刚所说皆是骗我!”蚩尤没料到应龙来此一招,他若被封印在这人类体内,自是力量大减,难不成他又被应龙骗了?!心中又惊又恨!
  应龙苦笑连连,这蚩尤枉费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始终不曾信过自己!
  上前抱住君玉涵的身体,现今主宰着这身躯的却是蚩尤,他哀然道:“自始至终,你都不曾信过我……”
  “我……”蚩尤被他眉宇间的哀伤所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应龙凄然一笑道:“我自是不会害你,如今你我皆是一缕孤魂,不容于天地,倒不如你我魂魄融为一体注入我如今这具身体内的龙珠里,从此世上再无蚩尤应龙,但我们却是永不分离……也好救我们这个子孙……”此法并非他想出来的,而是那叫秋至水的道士竟能用意念告知他的魂魄,那秋至水还果真不是寻常人物!
  蚩尤瞧着应龙,突然叹气,事过境迁已是千年,若非自己固执,也不会害应龙到这般田地,他本该是天上!翔的神龙是人人敬畏的神物,只因自己……伸手细细抚摸过他刚毅的面颊,自责道:“应龙,我对不起你……”
  应龙见蚩尤面露悔色,欣慰他虽对自己有所猜疑心中倒还始终有自己,用手捂住他的嘴,深情道:“不必言对不起……抱我……”
  蚩尤痴迷地望着他,忆起当年他们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翻云覆雨于天地之间,心头一热,将应龙压倒在地,解开他的衣襟,袒露出麦色肌肤,精炼的肌理令他爱不释手,时光倒转,他们恍若又回到了过去……
  手脚利落地脱去应龙的裤子,想要脱去他的外衣,却被他制止了。“蚩尤别把外衣给脱了,这是隐身衣可避开神界的缉捕……”
  蚩尤见此刻的应龙下身已经裸露,上身衣襟大开,长袍却还挂在身上,明明是那般阳刚之躯,却有道不出的媚色,顿时令他身上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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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尤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应龙的胯下,一把抓住了他傲人的阳物,那阳物此时虽是在沈眠之中,握在手中却还是能感其充实,蚩尤不由得手上一轻一重地捏动和搓揉起来,令阳物在手里迅速地膨胀壮大。
  “嗯……”望向应龙神情,已是沉浸到情欲之中,他索性俯身而下,双手抓住应龙已完全立起的阳巨轻轻地搓拿起来,头颅微微一低,不时用嘴含住殷红的前端,轻轻地吸吮和挤压着,如获奇珍异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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