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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你没有关系吧?!色女。”浅樱不高兴地道。
“喂!你凭什么这么说雏森副队长?!”男队众不满道。
“咦?我说出来了?”浅樱露出心虚的表情。
“这家伙果然很可疑。”
“呀————”雏森一把拔出身侧的斩魄刀,“绽放吧,飞梅。”
浅樱眼睛都直了,“始、始解……?!”虽说颁布了战时特令,但……
开玩笑,在这种地方……和浅樱低调的人生观不符。
“射杀他,神枪——”
这个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一柄长刀打开了雏森的飞梅。
“喔呀呀,竟然在这个地方始解·爆破斩魄刀……”银色的短发,眯起的眼睛,带方言口音的男子,一袖过手的队长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让我想不阻止你也不行啊。”
“市丸……银!”雏森收回被打偏的飞梅,看向来人。
忽地,之前日番谷的话出现在她脑海中——
小心三番队——我指的是市丸银。
“是你……是你指使这个背叛者杀了蓝染队长的吗?或者,是你们两个联手……”少女越说越狂乱。
“……”浅樱边望天边翻白眼,什么狗血逻辑……这个女人涩情、暴力、狗血都具备了。
市丸银没有反驳,只是朝着不断逼近的雏森笑,“唔……谁知道呢。”
这个笑容更加刺激了雏森,“唔……市丸——”
这一剑终究被吉良挡住。
就浅樱的眼看来,吉良比叫雏森的小姑娘稳重了许多,也厚道了许多、成熟许多。即使雏森攻击的是他的队长,不得不应战,但吉良对雏森还是有回护之意的。其中的回护甚至大过了攻击的意志。
“跟你说了不行,你难道听不懂吗?”
可惜雏森没有听出这句话中的涵义,最后还是一个白发少年从天而降制止了两人的对战。从雏森和他的对话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才儿童、十番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抓起来,两个都是。”
看着少女无神地经过身边,浅樱忽然道,
“你先别急着伤心,我总觉得他不会就这样死。”
雏森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仿佛被注入了强心剂一般,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浅樱摇头,“好心当作驴肝肺,只是直觉而已。”
少女失望了,又不甘心地道,“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对一难过就眼圈发红、老老实实流泪的人有无法抗拒的好感。”浅樱如是说,引得市丸嗤地一笑。
雏森回过神来,又对市丸怒视而去。
“为什么?”等雏森离开后,日番谷问浅樱道,“为什么要对雏森说这种不确定的事?如果希望落空了,不是让她更受打击吗?”
“因为我同时也讨厌为了喜欢的人就可以牺牲周围一切的人。”
“雏森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说呢,是‘她不是这样的人’,还是你‘不希望她是这样的人’?”
“你……”
“抱歉,是在下僭越了。日番谷队长。”浅樱忽然又缩回了敬语的壳里。(我还不想做红娘……)
“啊呀,不过浅樱美女真是冷静啊,雏森副队长那一刀来时竟能硬生生忍住不拔刀。”市丸银眼睛微微拉开一条缝,“否则现在也在队牢中呢。”
浅樱闷闷不乐地看了市丸一眼,真的要向这个刚为自己解围、就马上嘲笑自己的人道谢?斗争了一秒钟,低下头,
“市丸队长,多谢您拔刀相助。”
“啊,哪里哪里,英雄救美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浅樱抬起头,落落大方地道,
“我很光荣。”
当天晚上,浅樱向白哉讲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请把谢意换成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白哉看了浅樱一眼,一把揽过对方,一个绵长的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白哉一脸与气氛不合的淡然。
浅樱气结,这个闷骚到底是在奖励谁……算了,正事要紧。
“其实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去地下议事堂的大灵书回廊。”
“……我拒绝。”
“你……听一下原因好不好?”
“你想说就说。”
“昨天关心了一下蓝染的死以后,我去大灵书回廊外围——清净塔居林附近走了一圈,那里既没有守卫,也没有以往四十六室隐隐约约的灵压,所以,保险起见,我们一起去吧?”
的确,浅樱的斩魄刀已经收回的现在,实力几乎无可匹敌,再加上白哉就更万无一失了。睦月浅樱做事的特色,一个是低调谨慎,另一个就是稳健坚实。
第 19 章
《[死神同人]冬樱》鹿卿 v第 19 章v
第二天,白哉和浅樱一起来到了四十六室大门外。
“果然警报没有响,看来真的有点问题呢。考虑到一旦向总队长报告后,就不能随便进入清净塔居林了,白哉,这件事能否缓一缓再报告?”
白哉想了想,沉声道,“战时特令期间,所有人一律不得随意靠近清净塔居林。”
“所以……?”
“这阵骚乱结束以后,无论有没有在大灵书回廊找到线索,我和你一起向总队长领罪。”
本以为他会拒绝的……浅樱怔怔地看着白哉。
尽自己一切力量维护规则,但在需要的时候,就挺身而出一肩扛起责任,作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这就是朽木白哉最男人的时刻。
这样明知违反常规也要一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的白哉,从过去到现在,浅樱一共也只见到过两次。
一次是他决意娶绯真的时候。
另一次,就是现在。
“那,进去吧。”两人对望一眼,一起走了进去。
避过四十六室会议大厅,潜入大灵书回廊,整个过程顺利得有点反常。
“竟没有任何人阻挡,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了,查资料要紧。白哉,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你要不要先回六番队?”
白哉摇摇头,“你的顾忌没有错——该响的警报没有响,本身就是个问题。而且这里是瀞灵廷的中心,在这里更能掌握各个方位的灵压。”
“也对噢。”
“白哉!这个是……!”
“查到什么?”
“我救的那个橘子头少年和哪个队长在打架的灵压!”
“……是更木剑八……你不查资料走神什么。”
“你不也是,这么强的两股灵力,竟然不参战。”
“对方只是小鬼一个而已。”
“嗨……嗨……”
“嗯?难道……?!”
“查到什么?”
“这是以前喜助大哥那里的三席——现在好像当上队长了,叫什么来着——正在和另一个旅祸打架的灵压。”
“叫涅茧利……你又不查资料在干什么。”
“那你呢?准备去支援吗?”
“这次的敌人还不如之前那个小鬼。”
“嗨……嗨……”
“哦!这个是……!”
“……查到什么?”
“这个灵压我认识!是当初评我为尸魂界第一美人的京乐队长。”
“你真的在查资料吗?”
“你呢?明明可以掌握到全瀞灵廷灵压的动向,又不去支援,你到底注意的是什么?”
“……”
“白哉?”
“我出去一下。”男人忽然道。
“呃?”
“有微弱的灵压正向忏悔宫四深牢方向移动,可能是高手潜入。”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了。
“……”浅樱无语地看着白哉的方向,原来白哉一直关注着的,是那里啊,
“……等等,这个是!!!”刚才还淡定分析着的浅樱,在察觉到某个灵压的高速移动后,突然脸色一变,接着便奔出了地下议事堂。
在她走后,回廊的暗处出现了一个人的背影,朝着浅樱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向回廊深处走去。
“消失吧,我的剑不是为了毁灭你这样的虱虫而挥动的。”
等浅樱赶到时,只见白哉说着这句话,将一个身着坠天崩溃漩涡纹样战斗服的人打倒在地。
不像白哉那样高调地从吊桥一路散发灵压而来,浅樱隐去了灵压,停在吊桥另一头建筑物的阴影中,默默注视着眼前的情景。
说得更贴切一点,她关注的并非眼前的人,而是正向这里移动的某个人。可即便如此,浅樱仍不禁被白哉的战姿及其背后的意义吸引了。
为什么那么微弱的灵压他都能察觉到?如果说单纯出于队长的探知能力的话,那为什么同为队长的浮竹还比他来得晚?难道这仅仅是因为巧合吗?
白哉,其实比他想象当中还要关心露琪亚呢。
可是,光看表象,只会觉得他是近乎执拗地要押露琪亚赴刑而已。
难怪一护对他原先的第一印象是“冷酷”。
但只要深入地想下去,就会发现那冷酷下的真实。
就像刚才,他用了始解都没有把那个叫“岩鹫”的人杀死,因为他是白哉口中“志波”家的人?还是因为露琪亚的心情?——不管怎么样,反正他是手下留情了,而且是大情。
就在此时,一护出现了,然后,紧随一护出现的是一个相隔了百年未见的身影。
刚才感觉到的那个灵压,果然是——
“夜一姐姐。”浅樱不自觉地唤道。
声音并不大,但至少有两个人察觉到了。
一个是向她这边望了一下的夜一,一个是身形一顿刀身被夜一缠住的白哉。
“……好久不见,白哉小弟。”夜一缓缓笑道,并没有提浅樱的名字。
“四枫院夜一吗,上代隐秘机动总司令官、及同第一军团‘刑军’总括军团长,”白哉脸色冷淡,同样缓缓道,“百余年前突然下落不明,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
下一瞬间,两人身影同时错开。
夜一不愧有瞬神之名,一招“空蝉”,连白哉也被晃过,几个飞跃间,就离开了忏悔宫顶。
临走前留给浅樱的,也只有淡淡的另一眼。
浅樱眼睁睁看着夜一离去,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夜一就这样,带着一护,从她眼前消失。
……不过如此。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打击。
反过来说,在当时的情况下,还能怎样。
浅樱笑了笑,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啊,白哉,你去哪里?你不是来追捕旅祸的吗?”浮竹问。
“没兴趣了。”白哉留下转身而去背影,“随卿处置。”
白哉的瞬步习自夜一(虽然从未承认),一直都比浅樱好,所以在中途就追上了对方。
“等等!”
“白哉?”浅樱回头,一张平静无波的脸。
白哉握紧了拳头。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为了自己的委屈而发出怒气的人。小时候第一次陪她去流魂街的时候他就明白,是那些人把她对人的信赖感和信心连根拔起了。连面对欺负的时候,她都不曾露出应有的委屈,只是全神贯注地面对着,甚至忘了白哉的存在。
后来在浦原、夜一的宠爱和与自己的斗嘴中,她的本性曾一度慢慢地回复,但那也只维持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后浦原和夜一的脱逃,等于把身在真央的浅樱至于了孤立之地。她变本加厉地缩回到“恭谨”、“谦和”的壳里,再也没有出来过。只有在吐槽的时候,仿佛才能看见她那深深压抑的本性露出冰山一角。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留在了尸魂界,留在瀞灵廷,为的是有一天能够查出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