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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可能?你明明很喜欢……”说着视线扫向他两腿间的部位。
  雷绝瞬间又炸毛了,流氓,无耻,下流!他才知道他一点都不变态,变态的是他眼前这个!
  “我那是喝醉了。”
  宫释摇头道,“我很确定,你喝的是酒,不是某些药物,所以,你要不喜欢怎么会有反应?”
  “啊啊啊……”雷绝发现真是和他没法交流。
  宫释看着他暴走的样子,眯起那双神秘诱人的眸子,笑得越发狡诈。
  与之前几天一样,雷绝明明想要好好谈一谈,彻底解决这件事,但是最后都败给宫释那只狐狸,然后再酝酿下一次谈话,不断循环,却总也没有个结果。
  雷枭很担心秦殃的伤,于是辛苦的杜延又被招了来,看着多灾多难的秦少,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替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去和自己的儿子聊聊家常。
  秦殃赖在雷枭怀里,各种柔弱,“宝贝,人家心好痛……”
  闻言,雷枭伸手探入他衬衣里,在他胸口摸了摸,秦殃哼唧两声,一副准备发情的样子,雷枭不由捏了捏他的腰,警告道,“你给我消停一点,以为吐血是好玩的?”
  虽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都吐血了,自然也不是小问题,需要静养,所以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就不能有。
  秦殃瞬间不干了,“你不会又要我禁欲吧?”
  “谁让你总是受伤。”
  “呜呜……人家不要嘛……宝贝,你都不疼人家了……”
  解决了赌场那边的混乱,雷绝来到别墅,便看见这一幕,不由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他注定没办法和以前一般淡定,因为腰上突然多出一只手,不用说,自然是跟着他跑来的宫释,雷绝眼神一寒,毫不留情地往后一跺脚。
  “砰”的一声,雷枭和秦殃都不由看向门口,便见雷绝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而宫释在他身后笑得肩膀直颤,只是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雷绝却好像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恶狠狠地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向沙发坐下,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瘸,显然用力过猛,他的蹄子受创了。
  秦殃扫了两人一眼,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勾着雷枭的脖子,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柔声道,“宝贝,你猜地板坏没坏?”
  雷枭看了看雷绝,再扫了一眼宫释,有些不满,这怎么看都是宫释占上风。
  秦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哀怨道,“宝贝你想什么呢?都不理人家,人家心又痛了……”
  雷枭直接挑起他的下巴,给他一个缠绵热吻,然后问道,“好了吗?”
  他自然知道秦殃只是趁病装疯,不过他乐意纵着他,而且秦殃高兴一点,他也能少些心疼。
  094 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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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殃眯着眼,吧唧吧唧嘴,点头道,“舒服一点了。”
  宫释缓步走过来,啧啧道,“肉麻当有趣,恶心。”
  秦殃看向他,唇角一勾,阴嗖嗖地说道,“小小宫,你最好是别惹我,小心我六亲不认让你减肥!”
  宫释难得迟钝了一次,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雷枭却似乎心情不错,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变瘦。”……变受?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扫了雷绝一眼,宫释就算不想明白什么意思也不行了,当下不由黑了脸,怒道,“没良心的白眼狼!”秦殃的卑鄙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秦殃真的六亲不认,他还真的危险了。
  所以,他很识时务地没有再去招惹那俩碍眼的人。
  看着宫释吃瘪,雷绝心里无比舒坦,对自家老大和秦少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层。
  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啊!
  看着雷绝幸灾乐祸的样子,宫释眼中掠过一丝危险之色,心中冷哼,真是欠教训,早知道当时就不该手下留情。
  宫释对于想强了自己的人居然手下留情,那绝对不是因为他善良,主要是雷绝喝醉之后,看上去憨憨的,很可爱,于是,他有些不忍心辣手摧花。
  雷枭没有再理会宫释,看向雷绝问道,“如何?”
  雷绝瞬间正色道,“余越先一步跑了,严雅琴没死,送去医院了,我们的人折损了不少。”
  虽然伤了祁昔阳,不过这也并不值得高兴,他们这边损失更加惨重,祁昔阳可不是不还手的人,那一手暗器伤了不少人,而他自己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
  这也是为何雷枭和秦殃一开始没有想过要用人海战术的原因,因为那根本就是去送死的,如果不是因为祁昔阳正好选在了雷枭的地盘,又被那两片银叶子伤到,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其实,司炎带人撤退,祁昔阳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在意,他的目标是雷枭和秦殃,其他人他还不爱玩呢!
  他以为,雷枭让人撤走,是想保手下那群人,那么自然不会再让人回来送死,谁知道司炎自作主张,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又恰好是在雷枭的地盘,他的人便于躲藏,倒是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祁昔阳伤得并不重,但是脸色却很难看,他是仗着自己的功夫不将人放在眼里,也想玩得轰轰烈烈,但是他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功夫,只因为他也在躲人。
  现在不仅暴露了不说,居然还被两个普通人伤到,实在是让他郁卒。
  他如今很担心有人会找上门来,而那能轻易伤到他的银叶子也让他十分不安。
  而他不知道的是,秦殃还会做更加令他不安的事。
  ……
  没有理会别扭的宫释和雷绝,雷枭拉着秦殃上楼静养,但是秦殃却完全不是个老实的人,怎么可能静养?拉着雷枭就动手动脚,最后雷枭直接拿被子将他整个人裹成粽子,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秦殃任由他裹,裹完之后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拱来拱去,“亲爱的,人家好热……”
  雷枭直接将粽子抱进怀里,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冷酷无情地丢出两个字,“忍着。”
  “宝贝,你好无情……”
  秦殃伸长了脖子去蹭他,却总差那么一点,不由更加哀怨,雷枭见他那样子有些好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心想怎么越来越爱撒娇了?难道生病真的会让人变得脆弱?
  但是看到秦殃亮闪闪的眼睛,雷枭立马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这不是变得脆弱,这是装得脆弱。
  “宝贝,人家要打电话。”
  “休息。”
  “人家要打电话。”
  “休息。”
  “人家……”
  “你们是有多无聊?”宫释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门,很是无语地看着两人,明明都是精明的人,怎么变得越来越白痴了?
  秦殃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叫打情骂俏,你不懂。”
  那眼神看得宫释都快忍不住自卑了,但是他哪里可怜了?
  雷枭不怎么友好地看着宫释,显然对于这不请自入,还打扰他打情骂俏的人不怎么满意。
  宫释意识到自己的不受欢迎,也不勉强,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诡异的人吧!”
  他真担心这两人亲亲热热,将正事给忘了。
  宫释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么难缠的人,所以对秦殃的信心也难免不足了,忍不住来提醒一下。
  看着宫释来晃一下,又走了,秦殃很是无语,而雷枭直接走过去,将门反锁。
  秦殃趁着机会,从被子里爬出来,摸到手机,拨通那个不常联系的号码。
  雷枭走回床边,倒也没有再逼着他休息,只是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但是秦殃显然更喜欢人肉枕头,身子一挪,直接往他身上靠去,雷枭顺手搂住。
  正好电话接通了,秦殃开口便道,“叶子,我怀疑爵爷那里有人出来作乱。”
  “那你找他。”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温和淡然,如清风拂面,听着便让人觉得很舒服。
  秦殃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却全是笑意,“我找他他会理我吗?我可就指望你了,你要不愿意找他的话,亲自来也行。”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会和他说的。”然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雷枭不由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和她很熟?”
  按照秦殃的说法,他和银叶子应该并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秦殃往他身上一扑,啧啧道,“宝贝,你又吃醋了?”
  天地可鉴,雷枭这次真的只是好奇一问而已。
  见雷枭不理他,秦殃只好自觉解释道,“算不上熟,只是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出来作乱,总得有人管。”所以银叶子肯定是会帮忙的。
  严雅琴命大,那么混乱,居然也没被谁不小心弄死,只是秦殃真希望她死了才好。
  因为严雅琴一醒来便闹着要见雷枭,雷枭考虑到严雅琴或许会知道一些关于祁昔阳的事,所以去医院见了她一面,谁知道严雅琴一见他便破口大骂,说他不孝,见死不救,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
  虽说严雅琴差点一命呜呼,受了刺激,情绪激动一点,也情有可原,但是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到雷枭身上,先不说雷枭乐不乐意,秦殃那里就直接发飙了。
  秦殃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直接走过去,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弟眼观鼻鼻观心,双眼却闪亮闪亮的,满是崇拜,秦少就是秦少,连打人都这么优雅,啊啊……还笑得那么勾人,难怪把老大都勾走了。
  他们也很烦严雅琴,一醒来就闹个不停,吵得他们心烦,若不是顾忌到那是老大的妈,他们早就忍不住动手了。
  此时他们真想大呼一声,秦少威武!
  严雅琴回过神来,捂着被打的脸,脸色狰狞地吼道,“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一个牛郎也敢……”
  雷枭原本一直沉着脸,没有理她,如今听到严雅琴这样的话,眼神一沉,直接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然后世界安静了。
  秦殃蹭过去,柔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笑道,“宝贝,你再用力一点她就醒不过来了……”
  雷枭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搂着他说道,“既然来了,顺便让杜延再给你检查一下。”
  秦殃瞬间哇哇叫,“又要检查?”
  雷枭二话不说就拉着他走出病房,对那两个守病房的小弟说道,“她再闹就给她吃药。”他也不指望从严雅琴口中问出什么了。
  两小弟不懂就问,“老大,给她吃什么药?”
  “安眠药。”雷枭丢下三个字,就拽着秦殃往杜延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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