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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有你的味道。」他口中说的话语虽轻佻,但神情却出现少见的专注。这突如其来的改变令兰融无所适从,不知如何应对。
面对如此尴尬的情况,她直想转身逃离这里。
「我不有些牍卷要批,你就在这儿睡吧!」
兰融无奈地躺下,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到书案,继续未完的工作。
她揪着心自问,是这大腹便便的模样失去了女人该有的魅力吗?以前,他至少会亲吻她或……
她双颊顿生红晕,暗骂自己简直可媲美荡妇了。
澧磊并未忽略兰融羞涩娇俏的模样,但他极力隐忍住爱她的冲动,告诉自己得把这出戏演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他要他的融儿主动解开心结,而不是因他的强取豪夺才投降在他身下。
兰融坐立难安,让时间在踌躇中流逝。当三更鼓响起时,她突然坐起,告诉自己别再犹豫了。
她不是想证明他的心吗?就是现在!
「澧……我可以喊你澧磊吗?」她低声说道。
他蓦然抬首,眼眸掠过一丝纵容,「我是你的夫君,当然可以。」
兰融凝着他那两泓幽深的黑潭,一时竟忘了要接续的话,澧磊见状微扬起唇角,提醒她,「你有话想对我说吗?」
兰融嫣红了脸蛋,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光。她鼓起勇气开口:「我睡不着,咱们聊聊好不好?」
他合上案牍,炽烈的眸光锁着她多情的眼,「想聊什么?」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见你?」她以小得不能再小的嗓音问出,但澧磊还是一字未漏的听进耳中。
「皇上为十一阿哥与敏敏公主的刑责之事大伤脑筋,所以宣我进宫,共商对策。」他双手环胸,她整以暇地回答。
「结果呢?」兰融在心中叹口气,该说的话却怎么也挤不出嘴,只好顺着问下去。
「我请皇上交由宗人府决议,以示公正。」他仍是有问必答。
「喔……」她想不出接续的话题,只好不停地扯着身下毛毯,局促的神情明白表露出她的紧张与心慌。
澧磊似乎对她无意,她还留下做什么?难道等他开口撵她吗?
兰融瞥向门扉,突然好想夺门而逃。「我认床,还是回去睡好了。」
她拉拢身上所披的毛氅,倏然奔向门际,才将门打开,一道掌风霍地又将门板合上,挡住她的去路。
「不是来找我聊天的,怎么说走就走?」澧磊慵懒的嗓音自她身后扬起,凝住了她的脚步。
「你似乎很忙。」她背对着他说。
她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气息渐渐逼近,不一会儿,两只大手已悄然搭在她肩上,扳过她的身子。
「我一点儿也不忙,说,你想告诉我什么?」他的温柔语调逐渐化解了兰融的仓皇与不安,让她寒冽的心温暖许多。
「我可以说?」在他紧箍的臂弯中,她的心就要再次迷失。
「尽管说,我洗耳恭听。」他的表情幽深难测,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落拓不羁,邪气慑人。
兰融闻着他专有的男性气息,突然鼻头一酸,重重扑进他怀中抽泣着,「你为什么不来看我?难道你在废墟中对敏敏公主说的话全是骗人的,你只是为了救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我?可知……我有多想你,多爱你……」
澧磊紧紧将她揉进怀里,暗自吐了口气。他的小女人总算肯打开心结,对他投怀送抱了。
「融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娇妻在他怀里又哭又嗔,他从不知女人的眼泪也会如此扯心撕肺。
「我只要你说实疾。我不要再活在猜疑中,如果你真的讨厌我,不喜欢我,我去陪木鱼,青灯,不会再来纠缠你。」她抽搐的身子,低哑的告白,在在揉疼了他的心。
「你又拿青灯木鱼来威胁我!该罚!」
为了她,他开始学着守身,可她居然拿「出家」来回报他!他今天若不好好「惩罚」她,今后要如何树立「夫威」呢?
澧磊霍然抱起她,一丝诡异的笑痕镌在他的唇角,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让她不由自主地惊惶失措。
他将妻子放在毛毯上,沉柔地她耳旁低语,佯装不解,「刚才你说的那一串话,噼哩啪啦的,我最后一句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我……」她秀颜低垂,感觉到他逸出的气息舒缓地爱抚过她的后颈,不禁微瑟着身子,整个人蜷在毯上。
「快说,我等着呢!」他优雅地靠在矮桌上,一手将她揽入怀里,不让她离开自己,「看着我,都那么亲密过了,何需怕我?」
兰融徐抬首,柔柔地说:「我想你……」
「我记得还有一句。」他笑意盎然地等着。
「我……我爱你。」她俏脸熨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在他面前,她始终无法伪装,无法设防,只知一心一意掏肝挖肺。
她深吸口气,低柔的嗓音敛去不确定,从容坦言:「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是不是还是厌恶,但我念你,爱你的心不会变。」
澧磊脸上刚棱的线条瞬间柔化,向来慵懒不失冷静的声调竟有些走样,「傻瓜,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兰融混沌的心情蓦然清明起来。
「你的意思是?」但愿她不是又会错意。
「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话一摊开来讲,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他的手才触上她的颈侧,她便忍不住轻颤,流露出小女人害臊的自然反应,往旁边略闪了下。
「你还是那么怕我?是不是以前我的粗暴弄疼你了?」他语意暧昧低沅,展露出令女人抗拒不了的魅惑笑容。
他轻巧地将她身上的毛氅褪下,意外地发现她里头只穿了件白绸内衬。
「原来你是专程为了勾引我来的。」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不……不是……」兰融抱紧自己,急急辩解。
「那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他唇角微扬,扯开她抱胸的手,浏览着她因有孕而更饱满的胸部线条,「该不会当真来陪我聊天的吧?」
「我仅想来向你索句话。」好不容易他把话题导上正轨,她就赶紧说了。
「你说,什么话?」他移至她身后,由后抱紧她的身子,双掌搁在她腹上,轻轻揉抚打圈。
「你……」他的手让她忘了该问的话。
「你再不说,我可要吻你,不让你说了。」他低声浅笑。
「你爱我吗?」兰融吸了口气,飞快说出。她害怕自己不再有勇气问出口,更担心他的回答会让她难以承受,但她宁愿受伤也不要在自欺中活着。
「你意会不出?」他上移的手煽情地包裹住她的ru房,柔魅的眼底全是吸引力。
她暗抽口气,明眸水气氤氲,蓄满浓情的黑眸如泣如诉。「我所知道的全是你对我的不满,但我亲耳听见你和敏敏说你只——」
「我说的全是真话。」澧磊俯首嚼啃她柔软的唇,舔舐着她的贝齿,挑开它肆意汲取属于她的芳津。
他眼中炽烈的火舌狂燎着。他隐忍了好久,压抑自己想碰她的冲动,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的小娘子自动投怀送抱,他决计不会再放开她。
过去亏欠她的,他会用一生一世的爱来偿还。
「你可知道,当我在狩猎场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迷上你温柔婉约的气质,当我得知你与富云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时,心头赫然有股相见恨晚的遗憾。」他含住她粉嫩的乳晕,舌卷缠绕,款款厮磨。
「你骗我……」怎么可能?她是那么的平凡!
「我若不喜欢你,为何要答应这门亲事?」他噙笑,边爱抚着她大腿内侧,引导她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热流。
「你……你是为了报复……」兰融全身气力都被抽干了,虚软地反驳。
「但我不见得要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才能达到报复的目的,对吧?」大手溜下她两腿间,揉捏着那片柔蜜。
突地,他又沉笑,「若真只为报复,我又何需次次顾虑到你的快感,罔顾自己禁欲的痛苦?」
「可是你伤了我的心……」她眼帘半掩,已陷入为迷情。
「因为我误以为你爱的是富云,听命的也是富云,所以我恨,这种恨比他陷害我暗算我更堪。说穿了,应该说我是在吃醋吧!」他半眯起眩惑的双眸,口气愉悦地陈述着,仿佛这一切均已成为过往云烟,毋需再多言。说真的,现在他只想好好爱她,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无聊的解释上。
「你逗我的吧——」他倏来的唇,再次封住她唠叨的嘴。
这热情的吻使她颤抖在他臂弯中,他的舌尖辗转攻掠她柔软诱人的粉颈,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微昂上半身让自己的酥胸贴着他温暖的胸膛。
「你又在挑勾我了,小格格。我不再解释,这回要让你自己体会。」她坚挺的乳投挑得他全身紧绷。他的小妻子在玩火啊!
澧磊将她的裙撩至腰际,卸下她的底裤,低下头亲吻那柔嫩的肌肤。兰融的轻喘声让他迷醉,他感受到她的幽径已经湿濡了,想要直捣花心的欲念冲击着他的理智。
「你可以吗?」他低嘎试探。
兰融的指尖戳进他肩膀,拱起下身,无言邀请着。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今天我不会再粗鲁莽撞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先以指尖诱哄出她体内的热情,再浅转揉捏那上方颤动的蕾花。
然后,他在她销魂恍惚的刹那猛然挺进,让她的紧绷儿为一声呼喊着他名字的申吟。
「澧磊……」兰融全力攀附着他,让自己残余的理智完完全全臣服在他强力又不失温柔的抽戳之下。
「我爱你,融儿。」直至她达到高chao后,他才跟着释放出自己的精力。
兰融虚软地偎在他怀中,香汗淋漓,轻声喘息。
「改天咱们再拜一次堂,我要正式与你喝交杯洒。」他拂开她颊上湿黏的发丝,语带纵容。
她窝在他怀里,笑应:「不用麻烦了。」
「这怎能说是麻烦?我要你快乐。」他英眉微蹙。他真不懂,自己怎会爱上这么个不懂撒娇,不知手段的女人,可是偏偏他已经完全栽在她手上。
「你要我快乐,不如再跟我说一次那三个字。」她露出俏皮的神采。
「三个字?」他倒装起傻来。
「我知道你懂。」她噘着唇,不依道。
「可是……我刚才已讲过了。」情不自禁下脱口容易,但要当面说出这种话,可就嫌不习惯了。
「我不管,那早已成耳边风了。」才说她不懂撒娇,这会儿她却开始耍嗲使赖了。
见他一脸踌躇,兰融佯怒地抱起衣服,「好吧!在你不说以前别再碰我了。」
她躲到角落着衣,丰润白皙的身子刺激着他的感官,才刚歇下的情